說話中間,杏子把餐盒準備好了,籐野貞和接過來,就急匆匆的去了。
聽著籐野貞和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杏子特別羨慕的說道:「小荷姐姐,你以後可就享福去吧!看!貞和哥哥多能幹呀!」
金詠荷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是很能幹,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持久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就回原形了。」
杏子十分詫異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他麼?他平時可也是這麼熱心、熱情的呀!」
金詠荷見她這麼認真,就想逗逗她,隨即搖搖頭,假裝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這個年月,誰相信誰呀?不是說:夫妻好比林中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麼,咱明哲保身得了。」
杏子很不理解的問道:「你不相信他麼?這多傷人家的心呀!你看他不辭辛苦的勞動,難道還不能換來一點點同情心麼?就沒有愛情得感悟麼?」
金詠荷笑著說道:「誰會沒有同情心呀!可這點小事情,就能獲得同情心麼,那也太簡單了。」
杏子質問道:「你還很是振振有詞呢,沒有同情心起碼也應該有愛心吧!」說完這句話,她的鼻子就要被氣歪了。
金詠荷看在眼裡,喜在心上,臉上卻表現得很平靜,極其認真的說道:「同情心與愛心不是一回事麼?只是愛心更加廣泛了而已。」
杏子說道:「貞和哥哥冷冷呵呵的去給你買飯,你不但不說謝謝,還這麼不可理喻的,簡直是好心做了驢肝肺了。」
金詠荷強詞奪理的說道:「他會是好心,我看是有陰謀,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杏子聽得不耐煩了,悻悻的說道:「行了,行了,你這簡直就是歪理邪說,我說不過你,不與你爭辯了。」
看著她生氣的模樣,金詠荷抿著嘴笑了。笑嘻嘻的說道:「聖姬,你看,杏子真生氣了呀!看她人生得好看,生氣的樣子也好看。」
樸聖姬早就看出來了,金詠荷在與杏子逗笑,不由說道:「你們兩個簡直就是一對活寶,一刻也不讓人閒著。」
杏子這時候才悟出來金詠荷得用意,不由得惱羞成怒,恨恨的說道:「好啊!你在拿我開心呀,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吧,就湊上前來,準備撓她的癢癢。她已經知道金詠荷最怕這個了。
金詠荷一見,連忙躲在了樸聖姬的身後,哀求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饒了我吧!」
杏子不依不饒的說道:「還說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存心的。」說完就把手伸進了金詠荷的腋窩,使勁的撓癢癢。
金詠荷連聲告饒,笑個不止,喘著粗氣說道:「聖姬,聖姬,幫幫我,幫幫我。」
樸聖姬抿著嘴笑著說道:「別鬧了,別鬧了,貞和該回來了,看見了不好。」
杏子聽了,這才住手,笑著躲到了一邊。
金詠荷坐直了身子,嘻嘻的笑著,說道:「真是姐倆個,不會別的。」
樸聖姬聽了,說道:「怎麼,不服氣麼?」
金詠荷忙笑著說道:「服氣,服氣。」
杏子很滿足的說道:「不管用什麼招式,能收服你就是好辦法。」
金詠荷說道:「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說的就是撓癢癢的。」
杏子禁不住誘惑,好奇的問道:「說,什麼故事?」
樸聖姬撇了撇嘴,說道:「她能有什麼好的故事。」她猜想小荷一定是要拐著彎討回便宜。
金詠荷並不理會樸聖姬的話,想了想說道:「說,從前有一對小豬,吃睡總在一起,關係一直很好,就像親姐倆,適當的就互相撓癢癢,睡覺的時候互相依偎著取暖,很幸福。忽然有一天,主人又買回來一頭小狗,小豬不讓小狗在一起取暖。這頭小狗非常有心計,見它們關心那麼好,就很嫉妒,想方設法的要拆散它們。一天,它見兩個又在互相撓癢癢,就湊上前來自我介紹道:它撓癢癢的水平高。兩個都不信,它就說可以試一試。兩個就懷疑的答應了。待它一一試過後,兩個小豬都說好。就這樣,兩個小豬就讓它來給撓癢癢了。」
杏子聽到這裡,很好奇的問道:「接著呢?」
金詠荷笑瞇瞇的說道:「撓過後,兩頭小豬都相信它了,讓它在窩裡睡覺了。表面上大家融洽了,可它在耐心的等待機會。終於有一天,小黑豬單獨出去了,小狗就對另一頭小花豬說道:你知道麼,小黑豬說你的壞話了。小花豬忙問道:它是怎麼說的?小狗說道:它說你睡覺打呼嚕,真煩人,它不讓我給你撓癢癢了,只給它一個撓。小花豬聽後非常生氣,氣鼓鼓的說道:哼哼∼!說我睡覺打呼嚕,它不打呼嚕呀!不讓給我撓,你就偏偏給我撓,不理它。等另一頭小豬在家的時候,小狗又對它說了那片話,這個小豬也很生氣。這以後,它們兩個就心裡產生隔閡了,互相不搭理了,睡覺也不挨著了,小狗就趁機睡在兩頭小豬中間,冬天多冷,它都很溫暖。過了一段時間,大家的氣氛緩和了,小狗的地位又危險了。它就趁機對小花豬說:小黑豬說你一天天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像個妖精,真難看,真不害臊。小花豬聽了,自然很生氣了,說道:它好呀?一天天的黑不溜秋的,像是個黑老鴰,就知道說別人,一點都不養眼,真煩人。接著,小狗又把這樣的話對小黑豬說了,兩個小豬又鬧彆扭了。小狗又可以安安穩穩的、很滋潤的睡暖乎覺了。兩個小豬有什麼好東西都送給小狗,給小狗溜須,孤立另一個。這天,小花豬送給小狗一對小王八,小狗這個高興,玩了一天,累了,就早早的睡了。但是,小狗太得意忘形了,在睡覺的時候夢見兩個小豬打架的場面,不由得笑了,說夢話把事情都說了,恰巧讓兩個小豬聽見了,它們這才明白過來,中了離間計,立即起來拿著王八把小狗一頓胖揍,然後把它給你攆出去了。」
杏子笑著說道:「活該!就該揍它。」
金詠荷也笑著說道:「小狗打不過它們,只能自我安慰了,就想:全當是我挨了一頓王八錘吧!」說完後,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
金詠荷並不理會樸聖姬的話,想了想說道:「說,從前有一對小豬,吃睡總在一起,關係一直很好,就像親姐倆,適當的就互相撓癢癢,睡覺的時候互相依偎著取暖,很幸福。忽然有一天,主人又買回來一頭小狗,小豬不讓小狗在一起取暖。這頭小狗非常有心計,見它們關心那麼好,就很嫉妒,想方設法的要拆散它們。一天,它見兩個又在互相撓癢癢,就湊上前來自我介紹道:它撓癢癢的水平高。兩個都不信,它就說可以試一試。兩個就懷疑的答應了。待它一一試過後,兩個小豬都說好。就這樣,兩個小豬就讓它來給撓癢癢了。」
杏子聽到這裡,很好奇的問道:「接著呢?」
金詠荷笑瞇瞇的說道:「撓過後,兩頭小豬都相信它了,讓它在窩裡睡覺了。表面上大家融洽了,可它在耐心的等待機會。終於有一天,小黑豬單獨出去了,小狗就對另一頭小花豬說道:你知道麼,小黑豬說你的壞話了。小花豬忙問道:它是怎麼說的?小狗說道:它說你睡覺打呼嚕,真煩人,它不讓我給你撓癢癢了,只給它一個撓。小花豬聽後非常生氣,氣鼓鼓的說道:哼哼∼!說我睡覺打呼嚕,它不打呼嚕呀!不讓給我撓,你就偏偏給我撓,不理它。等另一頭小豬在家的時候,小狗又對它說了那片話,這個小豬也很生氣。這以後,它們兩個就心裡產生隔閡了,互相不搭理了,睡覺也不挨著了,小狗就趁機睡在兩頭小豬中間,冬天多冷,它都很溫暖。過了一段時間,大家的氣氛緩和了,小狗的地位又危險了。它就趁機對小花豬說:小黑豬說你一天天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像個妖精,真難看,真不害臊。小花豬聽了,自然很生氣了,說道:它好呀?一天天的黑不溜秋的,像是個黑老鴰,就知道說別人,一點都不養眼,真煩人。接著,小狗又把這樣的話對小黑豬說了,兩個小豬又鬧彆扭了。小狗又可以安安穩穩的、很滋潤的睡暖乎覺了。兩個小豬有什麼好東西都送給小狗,給小狗溜須,孤立另一個。這天,小花豬送給小狗一對小王八,小狗這個高興,玩了一天,累了,就早早的睡了。但是,小狗太得意忘形了,在睡覺的時候夢見兩個小豬打架的場面,不由得笑了,說夢話把事情都說了,恰巧讓兩個小豬聽見了,它們這才明白過來,中了離間計,立即起來拿著王八把小狗一頓胖揍,然後把它給你攆出去了。」
杏子笑著說道:「活該!就該揍它。」
金詠荷也笑著說道:「小狗打不過它們,只能自我安慰了,就想:全當是我挨了一頓王八錘吧!」說完後,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