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野貞和說道:「我們回家就害怕的不得了,鄰居大伯把她送回來了,還送給她好多的杏子。」
杏子很自嘲著說道:「沒想到我卻因禍得福了。」
金詠荷現在的臉上還掛著笑意,意猶未盡的說道:「真覺得有意思,童年時候最天真了。」
杏子點點頭說道:「是,什麼也不顧忌。」說完以後,看著金詠荷的臉,笑著說道:「你聽了我的故事,那你也講一個自己的給我們聽聽。」
金詠荷連忙搖頭,笑著說道:「不講了,不講了。」
杏子可不願意了,說道:「你就問人家的事情,怎麼不給我講你的。」說完,搖著金詠荷的肩膀,說道:「說啊!說一個。」
金詠荷知道不說不行了,就說道:「好吧!」然後喝了一口茶水,想了想,才說道:「我小時候與你一樣也是哥哥詠哲的跟屁蟲,每次都是他領著我出去玩。」說完,見她們兩個都支稜著耳朵聽,神情特別的關注,就調皮的說道:「沒了。」
杏子忙不滿的說道:「怎麼就沒了呢,不行,接著說。」
金詠荷嘻嘻一笑,問道:「想聽什麼的?」
杏子隨口說道:「也是你嘴饞的故事。」她覺得說了自己饞嘴的事情,也想聽聽別人的。
金詠荷說道:「嘴饞的事情可多了。一次春節剛過,我與哥哥去看外婆,外婆是中國人,對我們很好,每次來了都給我們糖塊吃,那時候也沒什麼好吃的,糖塊就不錯了。」
杏子津津有味地聽著,不敢打擾她的話題,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金詠荷接著說道:「她怕我們一次吃光了,總喜歡把糖塊藏在瓷膽瓶裡,那個瓷膽瓶放得很高,我與哥哥都夠不到。不想外婆從裡面拿糖的時候被我發現了,就告訴了哥哥,非纏著他去給我偷。兩個人商量好了,就去偷著拿,因為個子不夠高,旁邊也沒有可以站著的東西,我就站在哥哥的肩膀上去拿,因為胳膊短,好半天沒有夠到底,情急之下,我沒有把握好平衡,從哥哥的肩膀上跌落下來,那個瓷膽瓶也隨著我的胳膊掉下來了,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的胳膊也劃破了,直流血。我們兩個知道闖禍了,嚇得直哆嗦,大哭起來。」
杏子特別想知道後來的結果,就問道:「那後來呢?」
金詠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也下尿褲子了沒有?」
杏子嘻嘻一笑,尷尬的說道:「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小心眼。」
金詠荷也笑了,回憶著說道:「後來,姥姥來了,見了這情形,只是訓斥了哥哥,說他沒帶好我,對我則是好個安慰,把糖拿給我吃,領著我去醫院包紮傷口。」
杏子笑了,猜測著說道:「看來是你哭了,受傷了,起了效果,才沒有遭受責打。」
金詠荷深深地點頭說道:「是,只是哥哥代我受過,現在想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呢。」
杏子看了看籐野貞和,說道:「是,做哥哥的就得時刻準備著委屈自己。」
金詠荷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深情的說道:「後來,我偷偷的把姥姥給我的糖塊分給他幾塊,哥哥心情才算好了。再後來,聽媽媽說,那個瓷膽瓶可是一個好東西呢,是古董呢,它是姥姥出嫁時候姥姥的母親送給她的嫁妝呢,為了這個瓷膽瓶姥姥哭過幾次呢。」
杏子驚訝的說道:「是嫁妝呢,那你的禍可闖大了。」
金詠荷很自責的說道:「姥姥後來把那個瓷膽瓶仔細地粘合在一起,重新擺放在那裡,以後,我們去了,再也不敢看那個東西了。現在想來,覺得很對不起她老人家。」
杏子很惋惜的說道:「確實可惜了,那個東西現在一定值很多錢。我見過爸爸的收藏,就有幾件瓷器。」
金詠荷也是一番唏噓,難過的說道:「是,是值很多錢的。只是那件東西可是一件紀念品呀,那本來是姥姥的念想,對她母親的一番感恩的記憶呀!本來,姥姥說過她去世以後要把那件物品送給母親的,因為碎了,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姥姥去世也沒見過那東西。」金詠荷說完這番話,眼裡明顯有了淚花。
杏子見了,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籐野貞和不想再嘮這個傷感的話題,就招呼著離開了。因為天色過午,也就放棄了逛商場的念頭,逕直返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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