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聖姬這才明白過來,深深的點點頭。
沈心鳴說道:「在農村,農民的生活還是很艱苦的,土地出的那點錢根本不夠用,溫飽固然不成問題了,但是經濟還不理想。如果家裡有個大事小情,生老病死,嫁娶送往就會捉襟見肘了。更主要的是,如果家裡有學生上學,就別說多艱苦了。」
樸聖姬想起來了學校捐助大學生的事情,很同情地說道:「是這樣啊!我看見過學校那些農村來的學生了,她們是夠艱苦的。」
沈心鳴心事很重的說道:「就是,我的國家還要發展啊,現在變化可以說是翻天覆地了,但是要想達到小康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樸聖姬從沈心鳴的眼神裡,看出來他的悲哀,對他的憂國憂民,很是敬佩,就想安慰他幾句,說道:「哪個國家不都一樣呀,貧富不均麼,更何況這是個有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大國呢,它的境遇就可想而知了。」心裡不由想到:一個有愛心的人,正是可以依靠的人麼。
見沈心鳴看著那些人出神,樸聖姬就轉圜說道:「走吧,你不是想要給戴雪怡打電話麼,再不去,就晚了。」
沈心鳴聽了,這才轉過神來,見她關切地表情,知道自己失態了,忙掩飾著說道:「好吧!走吧!」說完站起身來,到櫃檯前結了帳,相繼走出來了。
在大街上,兩個人走的很慢,見了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和車輛,繁華的景象又讓沈心鳴心裡有了一種自豪的感覺,從這裡能看出國家很強大了。畢竟這些年來,國家的變化太大了,有目共睹的,例如:原來窄窄的道路現在變得寬敞了,原來很矮矮的房屋變成了高樓大廈,原來的笨拙的人力車變成了輕靈的小轎車……。一想到這些,心理的感覺通暢了許多,不自覺地長出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看這裡也很繁華麼,是另一番景像麼。」
樸聖姬見了他如釋重負的神情,就笑著讚賞說道:「還想呢,你倒是很有范仲淹的風範呢,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國家有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沒有前途。」
沈心鳴聽了她的誇讚,臉色不由紅了,低聲說道:「你是在取笑我麼?我只是小人物,發發牢騷而已。」
樸聖姬見他誤解自己的話語,忙表白心意道:「我可沒有那意思呀!你多想了,誰不是小人物呀?我們都一樣,命運息息相通的呀。」說完後不由歎了一口氣,接著壓低聲音說道:「我很想留在這裡,幫助你們。」說完之後,不由心裡一陣慌亂,對自己大膽地說出想法很吃驚。
沈心鳴也很吃驚,邊走邊看著她的臉色,不自覺地問道:「你真的想留在這裡麼?」
樸聖姬故作鎮靜的反問說道:「當然了,你不想麼?」說完,很勉強地笑了笑。
沈心鳴連忙說道:「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我們這裡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麼,你可以做老師,做職員,做導遊,做作家,做……。」一口氣他說出了很多的工作,直到想不起來,才住嘴。
樸聖姬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只想與你在一起,至於做什麼,我不介意。」她索性表露了自己的心機,在她的心念裡,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
沈心鳴聽了她明明白白的話,不由很是激動,很珍重的承諾道:「好,一定,我們用遠在一起。」自從她們相識相愛以來,這是她們最直接的一次內心表白,語言雖然很簡單,但是孕育的感情卻是深刻的。人常說:真正的感情不在甜言蜜語裡,而在心念的相互支持中,我想這個道理是絕對正確的。這一刻,她們的心連在了一起,息息相通了。
樸聖姬很慚愧的說道:「在以前,我們兩個國家之間有過非常不好的歷史,讓很多人、很多家庭遭受過苦難,我在這裡聽聞過很多過去燒殺搶虜的事情,心裡很難過,我想我應該盡點微薄之力,算是贖罪吧!」說完,有一種負罪的感受蒙在了臉上。
沈心鳴聽了,心下一陣悸動,見她很是難過的神情,就安慰她說道:「那些往事確實讓人很痛苦,難以接受,可是我們不能永遠活在仇恨之中,以史為鑒,開創未來吧!」
樸聖姬默默地聽著,心裡舒服了很多。
沈心鳴想轉變話題,免得情緒這麼沉重,就問道:「如果留下來,你最想做什麼職業?」
樸聖姬不假思索地說道:「做老師,做一名中文老師,像你一樣。」
沈心鳴笑了,覺得她的回答很有意思,問道:「為什麼要選擇做老師呢?」
樸聖姬想了想才說道:「我覺得老師的職業很神聖,天天與孩子在一起,很幸福,尤其是把自己的知識和思想傳授給別人,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
沈心鳴接著問道:「那為什麼要選擇做中文老師呢?」
樸聖姬說道:「我認為中文知識內容豐富,深奧,有哲理,有東西可以講,有的東西可以學。而且,我想用你的方法講課,讓別人享受到課堂上的快樂。」
沈心鳴沒想到自己講課的方式會這麼吸引人,心裡很是高興,卻掩飾著表情說:「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優秀的老師的。」
對沈心鳴的認可,樸聖姬心裡也很高興。
沈心鳴接著建議道:「但我覺得你做日語老師或者韓語老師更符合你的知識面,你的水平也合格麼。」
樸聖姬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如果需要,我也可以接受。」她對這些課程不感興趣,所以說話的表情很是平淡。
沈心鳴見她的表情這樣,就不想再談這個了,轉變話題問道:「杏子與小荷說到哪裡去玩了麼?」
樸聖姬說道:「她們兩個在一起,肯定是去逛商場了,她們可是一對購物狂呀。」
沈心鳴聽了,笑了笑說道:「你對他們倒是很瞭解麼。」
樸聖姬說道:「我的妹妹麼,我怎麼不瞭解,她們都是那種愛打扮、愛趕時髦的女孩兒。」
沈心鳴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麼,更何況她們正值青春年少。」
樸聖姬用責怪語氣說道:「可是她們根本不顧東西實不實用,見了好的東西就想買,本來已經有很多了。」
沈心鳴笑著說道:「從這點上看,她們還真是孩子。」
樸聖姬說道:「本來一個杏子就讓人頭疼了,更有一個金詠荷影響著她,我看我是管不了了。」
沈心鳴說道:「她們到一起,倒是脾氣相投了。」
想到杏子留學的事情,樸聖姬不無擔心的說道:「我真的很是害怕爸爸不吮許她來留學,最後鬧疆了。」
沈心鳴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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