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到學校,就分手了。杏子隨著樸聖姬和金詠荷回到宿舍。大概都有了醉意,到了屋子裡,杏子與金詠荷就散了架子似的躺倒在床上。樸聖姬要躺在杏子的旁邊,金詠荷叫住了她,醉眼朦朧的說道:「聖姬,你還是躺在我身邊吧,咱們兩個人一張床,讓杏子自己睡一張床吧,她一路辛苦,好好地歇息一下。」
樸聖姬聽了,很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了,小荷,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詠荷微微一笑,說道:「客氣什麼,你、我、她不都是親如姐妹麼。」
杏子聽見了她們的談話,側頭說道:「小荷姐姐,那你可要犧牲了,擁擠一下吧!」
金詠荷向床裡邊挪了挪身子,讓出很大的一塊地方讓樸聖姬躺下,然後說道:「其實,我巴不得與聖姬躺在一塊兒呢,有她在身邊睡覺,我睡的更踏實。」
杏子聽了,不由爽快地笑著說道:「聽你這話,好像你精神有問題呢。」
金詠荷十分悲哀的說道:「我真的後悔自己不是男士,如果是,我一定娶聖姬做妻子,她可是才貌雙全呀!」
樸聖姬輕輕一笑,說道:「你想的倒是美。」
金詠荷歎了一口氣,調侃著說道:「可惜沒有這個福氣,倒是沈心鳴幸福得很,真是既羨慕又是嫉妒。」
聽到沈心鳴這三個字,杏子忽然有了話題,說道:「沈老師真是一位難得的才子,少見的才子。」
金詠荷調侃著說道:「這才是才子佳人,天成地湊呢。」
聽了金詠荷不陰不陽的話語,樸聖姬也不理會,只是說了句:「你們兩個就在這裡說三道四吧。」
杏子微微一笑,又羨慕的說道:「沒想到他的酒量也很大,看看貞和哥哥好像還喝不過他呢。」
金詠荷說道:「這回讓你見識了吧!」
杏子點點頭,說道:「以前我只見到哥哥與貞和在一起的時候,喝過很多的酒,那時候我看了還害怕呢。」停頓一下,接著說道:「不過,沈老師喝酒後,很鎮靜呢,說話一點也不亂。」
金詠荷讚賞的說道:「這是酒品如人品麼,時刻都得提醒自己。」
杏子期盼著說道:「他那麼有才氣,又有酒量,如果爸爸和哥哥認識了他,一定很高興地。」
樸聖姬聽了,不由得心下一緊,忙對杏子警告道:「妹妹,現在家裡還不知道我與他的事情,你可不要對家裡人說呀,尤其是爸爸。」
杏子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說道:「為什麼不告訴家裡,這可是好事呀!爸爸認識了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樸聖姬心事重重的說道:「這你就不要問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杏子聽出了姐姐話語裡的苦澀,忙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我麼。」
樸聖姬見她一直想要知道,忙掩飾著說道:「也沒什麼,你也不要操心了,我們很好。」
杏子見她執意不肯說出來,礙於金詠荷在旁邊也不好細細地追問,但是心裡卻想好了,待以後向金詠荷問明白,主意打定,也不在追問什麼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睡意就開始要蒙住雙眼。樸聖姬忙起身說道:「還是先別睡了,起來先喝點水,洗漱完了再睡吧!」
杏子很不情願地說道:「我可不想起來了,身子乏得很呀!」
樸聖姬很堅決的反對道:「不行,必須洗漱完了再睡,小荷,起來,快起來。」
金詠荷說道:「好,你先準備下茶水,我真渴了。」
樸聖姬為了讓她們起來洗漱,忙答應道:「好!」就下地泡茶去了。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她又來招呼金詠荷與杏子,勸說道:「起來吧!茶都沏好了。」說完就找來杯子,分別倒上。樸聖姬督促幾遍,兩個人才拖著慵懶的身體,不情願地起來。
三個人圍坐在桌子周圍,細細地品著茶水。此時,茶的清香瀰漫了整個房間,吸進了鼻孔裡,陶醉在心坎上,霎時就使人神清氣爽了許多。
一杯茶下去,樸聖姬又給倒上。
杏子迷糊著說道:「我不想喝了,現在只想睡覺,喝多了,就精神了,半天睡不著了。」
樸聖姬耐心的勸說道:「再喝一杯,好茶要喝第二道,你不喝,豈不是浪費了。」
金詠荷也不由分說道:「再喝一杯,解解酒,一會兒,大家一起睡覺。」
見大家都這麼說,杏子只得坐下,勉強又喝下一杯茶,才推開杯子,恍恍惚惚的說道:「不能再喝了,不陪你們了,我先去洗漱了。」說完,站起身來。
金詠荷忙說道:「我也陪著你去。」隨即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樸聖姬見目的已經達到,心裡十分高興的說道:「也好,我自己再來一杯也就不來了。」
杏子與金詠荷拿著東西來到洗漱間,杏子見周圍沒有人,就湊上來悄悄的問道:「小荷姐姐,問你點事情。」
金詠荷轉過頭來,詫異的說道:「什麼事情?說吧!」嘴上說著,心下不由揣測著她要問什麼。在她想來,她要問的一定是樸聖姬不要她通知家裡的原因。
果不其然,杏子冷靜的說道:「我想知道姐姐害怕什麼?為什麼不想讓爸爸知道呀!」
金詠荷心裡正在想怎麼說,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就順勢說道:「這個問題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的,以後再告訴你吧。」
杏子聽了,雖然很是好奇,很是納悶,但是也沒辦法,因為有人進來洗漱了,只得慢慢地等待機會了。
洗漱妥當,回到屋子裡,見樸聖姬一個人還在若有所思的坐著,品著茶。
金詠荷暗想她一定是在想著戴雪怡,就試探著詢問道:「聖姬,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樸聖姬先是要搖頭說道:「沒什麼事情。」然後又點頭,苦笑一聲,接著很擔心的說道:「我在想戴雪怡會不會參加咱們的詩詞社呢。」
聽了樸聖姬果不其然的心事,金詠荷微微一笑說道:「你是擔心這個呀,沒問題,她那麼喜歡詩詞,而且又是沈心鳴邀請她,她不會拒絕的。」
樸聖姬聽了這句話,不由得心下很酸澀,但她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忙掩飾著喝了一口茶水,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金詠荷回頭看了看她,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事,就不陰不陽的說道:「你以為她參加好呢還是不參加好呢?」
她這一問,讓樸聖姬很難回答。囁嚅了好一陣,也沒說出話來。
金詠荷毫不掩飾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既想讓她參加,又怕她參加。」
樸聖姬見自己的心事被別人洞察,很是心虛,臉色一紅,立即反駁道:「你說什麼呀!瞎胡猜。」
金詠荷狡黠的笑著說道:「還說不是呢,心虛了吧。」見她臉色潮紅,心裡一陣暗笑,然後委婉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沈心鳴不會被她搶了去的,他的心思全在你身上呢,而且,你的才華也不次於她,害怕什麼。」
樸聖姬聽了,也不說話,似乎是承認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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