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聖姬躺在床上,正在迷糊呢,現在,雖然輸過液體了,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沒有見好,常常的咳嗽和流鼻涕。一陣子咳嗽下來,還伴隨著眼淚。她見金詠荷這麼興奮,就打起精神問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快樂?」
金詠荷神秘地說道:「你猜猜看!」
樸聖姬側了側身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說道:「我怎麼能猜的出來?我都難受成什麼樣了,哪有心情去猜你的事情。」說完,又是一陣的咳嗽,流淚。伸手就拿來紙巾不住的擦拭。
金詠荷見了,笑道:「你是說我的事情!嘻嘻∼!」
樸聖姬說道:「不是麼?」
金詠荷說道:「當然不是了,我現在可是無有無慮的,不像有的人,為情而累,為情而困。」
樸聖姬說道:「事情沒攤到你的身上,你就不明白感受了。」
金詠荷微笑道:「你想知道麼?」
樸聖姬聽了,說道:「不想聽!」說完,也不去理會,翻轉身子,假意一副要睡覺的樣子。其實心裡在猜測著,她的快樂可能與自己有關。想知道,但又不想讓金詠荷掉她的胃口。
倒是金詠荷真的受不了她漠不關心的態度,坐到了她的窗邊上,曖昧地說道:「真的不想聽啊?可別後悔啊!」見樸聖姬真的不回頭,實在憋不住了,說道:「你知道我去幹什麼了麼!我去找沈心鳴了。」
一聽說道了沈心鳴,樸聖姬的身子不由得一顫,忙翻過身來,問道:「你去找他了?」
金詠荷認真地說道:「是啊!」她已經感覺到了樸聖姬的激動。
樸聖姬說道:「說什麼了?」
金詠荷一見她認真了,就笑道:「看看,想聽了吧!」
樸聖姬不理會她的話,只是問道:「快說啊!」
金詠荷說道:「他什麼也沒說啊!」
樸聖姬說道:「真的?」
金詠荷微笑著,認真地說道:「真的。」
樸聖姬問道:「他沒說我是,我的身份的問題。」
金詠荷說道:「沒有,我只是責問他為什麼出差走的時候不告訴我們一聲,他就檢討了。」看著樸聖姬仔細傾聽的神情,就接著說道:「他說他走的時候太匆忙了,來不及了。他讓我向你問好,並說晚上他會來看望你的。」
樸聖姬聽著聽著,低下了頭,一陣心酸,眼淚溢滿了眼眶。
金詠荷明白她的心情,理解她這兩天的感受,也不想去打擾她,任憑她自己放縱著情緒。過了片刻,待樸聖姬穩定住情緒,金詠荷才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委屈了,人家也沒說不要你啊,你就放心吧。」
樸聖姬逐漸鎮定下情緒,還是很悲傷的神情,說道:「誰知道以後什麼結果。」
金詠荷說道:「先顧眼前吧!他爺爺那裡畢竟是遙遠的事情,只要你與他認真的相愛,到時候,就會水到渠成,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你們的。」
樸聖姬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願如此!」
金詠荷看了看手腕子上的表,說道:「現在都要到五點了,他們也快來了,你得好好收拾一下。」
樸聖姬說道:「好吧!」說完直起身來,就要下地。
金詠荷關心地說道:「你能行麼?不迷糊麼?」
樸聖姬說道:「沒事的,我還能堅持的住。」說完這句話,她就站在了地上,可能是因為體力不支的原因,她站在地上晃晃悠悠的,險些摔倒。
金詠荷見她這個樣子,忙上前去扶著她的胳膊,笑道:「是不是不行了?」
樸聖姬咬著牙,說道:「就是感覺天旋地轉似的。」
金詠荷說道:「那是你不吃東西,造成的體力不支了。早上你只吃了一點點米粥,中午你又沒吃飯,現在這不是找到你了,像紙糊的一樣。」
樸聖姬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還是一點食慾也沒有。」
金詠荷說道:「那是你心裡有事,讓你不想吃東西,人家都說,失戀的人就不想吃東西,就像你這樣。」
樸聖姬說道:「就你亂說。」
金詠荷堅持著說道:「我說的可是真的,我是從書上看到的,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就像我說的那樣,晚上你一定要多吃一點,振奮一下精神。」
樸聖姬順從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向著門口走去。
就在她要打開門的時候,籐野貞和也正好來到她們門前,見到樸聖姬下地走動了,就很高興的說道:「你能下地了,是不是好多了?」
樸聖姬說道:「還可以吧!我去洗漱一下。」
籐野貞和說道:「小心一點,地上濕,小心別滑倒了。」
樸聖姬說道:「沒事的。」
金詠荷說道:「還是我陪著你去吧,真滑倒了,可不得了了,我怎麼向沈老師交代呀!」說完擠弄了一下眼睛,扮了一個怪臉。
樸聖姬嗔怪的語氣說道:「你又在亂說了。」
金詠荷一臉的壞笑,說道:「人家說得可是真的麼。」說完就上前去拉著樸聖姬的手,扶著她。
籐野貞和問道:「沈老師回來沒有?」
金詠荷說道:「已經回來了,要不你看聖姬怎麼會有動力了呢。」
樸聖姬聽了,有些不好意思了,使勁地一甩金詠荷的手,說道:「你能不能老實一點呀?再說我真的不理你了。」
金詠荷聽了,連連說道:「不、不、不了。」說完就拉著樸聖姬向外面走,當走出門口的時候,她又停住腳步說道:「貞和,你是不是要去買飯了?」
籐野貞和說道:「是啊!我得馬上就去了,要不一會買飯人就多了,還得等。」
金詠荷說道:「你今天多買點飯,沈心鳴要到這裡來吃呢。」
籐野貞和說道:「哦!好,我一定多買點。」
金詠荷又叮囑道:「你最好買些清淡的,又好吃的,聖姬晚上也能多吃點,她現在生病,油膩的她吃不了。」
籐野貞和說道:「這我知道!」
金詠荷見他這麼說,這才放心地陪著樸聖姬去洗漱了。
等洗漱回來,金詠荷又幫著樸聖姬好好的收拾了一下頭髮和臉龐,將她弄得精神一些。她一邊梳頭,一邊嘖嘖的稱讚道:「聖姬,你就是美人坯子,你看看,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就漂亮多了。」
樸聖姬剛剛洗過了臉,看上去的確是精神不少,只是不時的咳嗽,讓人知道她還在病中。聽了金詠荷的話,就說道:「你又拿我開刷了。」
金詠荷看著鏡子裡的人影,認真的說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你看看,自己多漂亮啊!我站在你面前就像是丫鬟了。」
樸聖姬一邊欣賞著鏡子裡的人影,一邊說道:「你是丫鬟,那我不就是小姐了,可惜,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金詠荷笑道:「你會是丫鬟的命,怎麼可能呢,像你這麼有才,誰娶了你,就讓他偷著樂去吧。」
樸聖姬微微一笑,說道:「我會有那麼多的魅力麼,就不會在這裡自怨自艾了。」
金詠荷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如果不是你與沈心鳴走到一起,我還真的想把你介紹給我的哥哥呢。」
樸聖姬受她的感染,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病態,也笑道:「你哥哥!那你怎麼不早說呢。」
金詠荷很遺憾地說道:「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呢,你就心有所屬了。」
樸聖姬問道:「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金詠荷一邊慢條斯理地給她梳頭,一邊說道:「叫金詠哲。」
樸聖姬又問道:「那她現在做什麼呢?」
金詠荷說道:「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呢,大學一畢業就去了,爸爸對他可嚴格了,作了好幾年的基層工人,現在還沒上去呢。」
樸聖姬說道:「看來你爸爸對他寄予很高的希望了。」
金詠荷說道:「看不出來!」
樸聖姬解釋著說道:「正是因為你爸爸想讓他以後接管,才讓他從基層做起,這樣才能有管理的經驗。」
金詠荷說道:「也許是這樣!」
樸聖姬又問道:「你哥哥還沒有給你找嫂子呢麼?」
金詠荷很惋惜地說道:「沒有呢,原來倒是有一個大學的同學,她們很要好的,可是爸爸不同意,就拉倒了。」
樸聖姬問道:「為什麼他不同意呢?」
金詠荷很無奈地說道:「因為那個女孩兒她是韓日混血兒,雖然她就定居在我們那裡。」
她的話一說完,樸聖姬立即就明白了原因,她也就不好再問下去了。兩個人都沉默了,各自想著心事。
樸聖姬由這件事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在愛的邊緣上掙扎,以後的事情難以預料,也許悲哀的命運就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金詠荷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其實,她完全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哥哥的事情做借鑒,相信自己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當初與籐野貞和交往,她就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最後主要是出於同情心,才答應相處下去的。現在相處時間長了,倒是發覺籐野貞和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兒,她又捨不得讓他也遭受失落的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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