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金詠荷與籐野貞和處了朋友,樸聖姬就懷疑金詠荷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只是以前猜測著,沒有根據,而且金詠荷努力迴避這個話題,所以兩個人互作不知。當她聽了金詠荷這麼一問,就越加心疑了,說道:「我什麼事情騙你了?」
金詠荷慌忙迴避,避重就輕地笑道:「嘿嘿,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總覺得你騙過我,我就覺得你沒有我這麼的真實。」
樸聖姬聽了,臉色立即紅了,假意笑道:「我怎麼不真實了,在你面前,我是多純潔的呀!」
金詠荷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也許吧!外表忠厚老實,內心其實很是鬼道。」
樸聖姬一聽就假意生氣了,說道:「你竟然這麼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向金詠荷著便撲過來,使出自己的絕技「九陰白骨爪」,一邊說道:「再讓你嘗嘗九陰白骨爪的滋味,好久不給你用了,你是不是忘記了它的厲害。」
金詠荷見了,急忙伸手招架,笑著大聲說道:「好了好了,好姐姐了,你又欺負人了,不能恃強凌弱呀!」
樸聖姬氣哼哼地說道:「還敢說我欺負你,不給你使幾招,你是不知道厲害。」說完就使勁的抓向金詠荷的癢癢處。
金詠荷最怕這個,立即就樂得翻身打滾,急忙告饒,喘著粗氣,磕磕巴巴地說道:「好了!好、好了!快放手,快∼!受不了了。」
樸聖姬見她已經告饒了,氣喘吁吁的了,就放開了手,說道:「看你還亂說不亂說,嘻嘻∼!」
金詠荷笑著,眨巴著眼睛說道:「你這是病好了,又來對付我了,看哪天你身體不舒服了,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樸聖姬立即板著面孔,說道:「你還敢威脅我,看我∼!」說完就又要懲罰她。
金詠荷急忙擺手,說道:「不了,不了,不敢想了!」
樸聖姬這才住手,坐在金詠荷的床邊上,緊挨著金詠荷,一隻手扶在床邊上。兩個人都鬧累了,大口喘著氣,好半天才緩過來。樸聖姬看著金詠荷,一臉嚴肅說道:「小荷,你說我要是真的騙了你了,你會怎麼看我。」她覺得這個時候挑明最好不過。
金詠荷聽了,歪著頭說道:「那還能怎麼看你,誰讓我們是好姐妹了,就是你要了我的心肝我也得承受啊!」
樸聖姬一聽,非常的感動,下定決心,說道:「不好意思了,小荷,說真的,我還真的有件事情沒有對你說真話。」
金詠荷已經明白樸聖姬想說什麼了,她猜想:一定是樸聖妤要來這裡,她怕隱瞞不住了,才要想對自己說,但她還是不能表現出來已經知道的樣子,就假裝驚訝地說道:「你說什麼?你還真有事情瞞著我呀!」
樸聖姬聽了,苦笑道:「是的,小荷,我從來就沒對你說過我是韓國人,雖然我會說韓語。」
金詠荷假裝很萬分驚訝地說道:「你說你不是韓國人,不是與我一個國家的?」
樸聖姬見金詠荷這麼驚訝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就歉疚地說道:「我不該隱瞞的,可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金詠荷故作疑惑的問道:「那你是哪裡人?」
樸聖姬神情凝重地說道:「我是日本人,但我是在韓國釜山長大的,我的姥姥就是那裡人,我也算是半個韓國人。」
金詠荷聽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樸聖姬,搖著頭,像是不可思議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太奇怪了,你竟然瞞了我將近四年。」
樸聖姬聽了,表情更加尷尬,悻悻的說道:「我有韓國的護照,來這裡唸書,我也是用韓國的國籍考來的,所以別人都不知道我還是日本人。」
金詠荷坐起身來,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到韓國呢?」
樸聖姬現在表情已經木然,身不由己的說道:「因為我姥姥的原因,我的姥爺是日本人,她在我姥爺過世以後就執意回到韓國了,而在韓國家鄉裡,她並沒有直系親人了,沒有辦法,母親就叫我去照顧她,那時候,我去最合適,所以我在韓國一呆就是十幾年,我就是在那時候學會的韓語,學會了韓國人的生活方式。」
金詠荷都聽呆了,她坐起身來,面對著樸聖姬。雖然她以前聽籐野貞和說過樸聖姬的事情,但是卻沒有這麼具體,現在聽來,倒像是一個傳奇。不由得喃喃說道:「原來如此。你這也是潛移默化了的,隱藏的夠深的呢。」隨即問道:「那你的漢語是怎麼會的?而且說的那麼的流利。」
樸聖姬說道:「我的姥姥很早以前就是教授漢語的老師,那時候她還沒有與姥爺結婚呢,她本來對漢語就很有造詣的,我在小的時候,就隨她學會了這個,而且我的父親也會漢語,對漢語也很有研究。」
金詠荷終於找到了相似之處,說道:「原來你得姥姥也是漢語老師,我的母親也是。」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我聽你說起過,你的漢語口語也很好的,應該是從小就開始學習的。」
金詠荷說道:「我的姥姥確實中國人,我的母親也是中國後裔。」
樸聖姬聽了,說道:「這也是你願意到中國學習的原因吧?」
金詠荷說道:「是的!母親教會了我漢語,我也就喜歡了漢語。」說完以後,她用詢問的語氣問道:「聖姬,那、那你日本的名字叫什麼?」
樸聖姬說道:「我在日本的名字叫川島櫻子。」
金詠荷說道:「哦!」
樸聖姬索性全盤托出,說道:「我的妹妹的名字叫川島杏子,樸聖妤也是姥姥給她取的韓國名字。因為奶奶就姓這個姓氏,叫樸善真,所以我們也就取了姓『樸』做自己的姓氏。」
金詠荷一邊點頭一邊感慨地說道:「真是太玄秘了,真像是天方夜譚了。那你得姥姥怎麼會到的日本?」
樸聖姬回憶了良久,才不無感慨地說道:「我聽姥姥說過,她是在四三年的時候,就是戰爭的時候,姥姥救過姥爺的命。當時姥爺就在韓國的前線打仗,他很痛恨戰爭,是反戰協會的積極分子,但是人單勢孤,只能暗中行動。沒想到因為這個原因,受到了好戰分子的追殺,是姥姥救起了他,為他治好了傷病,因為惺惺相惜,所以兩個人產生了感情,就義無反顧地結合了。戰爭結束後,姥姥就隨姥爺來到了日本,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但是姥姥一直戀著家鄉,所以在姥爺去世以後,就又回到了韓國。」
金詠荷聽著入了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自主地說道:「還有這麼傳奇的事情呢。」
樸聖姬說到這裡,也不想再隱瞞什麼了,她覺得說出心裡話,也是一個很痛快的事情,就接著說道:「我很佩服我的姥姥,雖然在韓國她生活得很清苦,可是她依然很快樂,直到她去世,都不願意再離開自己的故鄉。」說道這裡,她好像很難過地說道:「我姥姥是個很正直的人,她對我說過,日本當年發動了那場戰爭,讓很多的亞洲民族受到了傷害,要想讓這些國家的人們的原諒,還是很艱難的事情。」
金詠荷不由得肅然起敬,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很敬佩你的姥姥,她的確是了不起的人物。」
樸聖姬說到這裡,看著金詠荷,說道:「你知道我是日本人,還願意與我交往麼?」
金詠荷聽了,很寬厚大度地一笑,說道:「這算什麼,當然還要與你交往了,你是我的好姐妹麼。戰爭又不是你造成的,細想起來你也是受害者麼。如果沒有那場戰爭,你完全可以在外面風風光光的生活的。再說,你也是善良的人,我交的就是你這個人,還有那些善良的日本人,而不是所有的日本人。」
樸聖姬聽了,很是感動,她拉著金詠荷的手,雖然哽咽著,但是很幸福地說道:「謝謝你了,小荷,你太理解我了。」
金詠荷也微笑著說道:「咱們姐兩個,誰與誰啊!不用客氣的麼。」
樸聖姬很是懊悔地說道:「我一直為難這件事情,要怎麼對你說,還有對沈心鳴說,我真的擔心你們不理解我。」
金詠荷立即收起笑容,嚴肅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的,我們都會理解你的。」
樸聖姬十分激動地說道:「謝謝!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又很擔心地說道:「我們是好姐妹了,你當然會理解姐姐的心思,可是沈心鳴那裡怎麼辦,而且,他的家裡未必就會接受呢。」
金詠荷看著樸聖姬很為難的樣子,非常的同情,她完全理解樸聖姬此時的心情,想了想,才大包大攬地說道:「放心,如果沈心鳴有什麼不理解的,我去對他說,沈老師是一個開明的人,我相信他那裡也不會出現意外的。」
樸聖姬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才緩緩地說道:「但願如此!」
金詠荷見她很不開心的樣子,就想要讓她出去散散心,不要總想這個問題,她想了想,說道:「聖姬,你這麼相信我,我們就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哪天我們對他說清楚了,不就行了,擔心也沒有用。現在咱們出去溜躂溜躂,或者找一個飯店好好地喝點酒,解解悶。」
樸聖姬也想輕鬆一下,也是說道:「好吧!」
金詠荷立即跳下床來,說道:「走,咱們快點。」說完就穿好衣服,拉著樸聖姬到街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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