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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恨從怨起愛由心生(5) 文 / 隱農

    葉逢春接著說道:「今天,我還得借花獻佛,在這裡向大家表示一下我的衷心謝意,我的父親在生病階段中,是你們幾個人給予悉心的照顧,才讓老人家得到最好的護理,讓老人家恢復得這麼快,來,大家舉起杯來,我們一家要敬大家一個,以示謝意。」

    沈心鳴謙虛地說道:「好!大哥不用客氣,這是我們的老師生病,我們應該做得更好。既然大哥提倡了,我們就喝一個。」

    大家齊聲說好,各自喝下自己的酒。

    隨著,葉琳娜也要敬大家一杯酒,舉著酒杯說道:「我這是第二次來中國,我很喜歡這個國度,更喜歡這裡的人,你們都很熱情,這讓我很感動。這次老人家生病,大家沒少受苦受累,我也要表示感激,希望大家要多喝。」她說的中國話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禮節性的話說得還是很冠冕堂皇的,令人驚訝不已。

    大家連聲應承,舉杯相慶。

    小飄萍雖然人小,但是卻很機靈,見他家的父母都向各位敬酒了,也舉著自己的奶袋,奶聲奶氣的說道:「姑姑叔叔,我也要給你們敬酒,來咱們碰杯。」

    大家一聽他的話,都忍俊不住笑了。

    金詠荷坐在他的身邊,逗弄著,笑道:「飄萍,你爸爸、媽媽敬酒都有說道,你敬酒有什麼說道沒有呀!」

    小飄萍不解地問道:「說道是什麼意思?」

    金詠荷說道:「說道就是說法、理由,在這裡就是你為什麼要敬酒。」

    小飄萍不假思索地說道:「我的說道與爸爸媽媽一樣,就是爺爺生病,你們幫忙了,應該敬你們酒的。」

    金詠荷立即追問道:「那還有麼?」

    小飄萍聽了,又歪著頭想了想說道:「還有就是我認識你們了,你們都是我的叔叔姑姑,是我最好的朋友。」

    金詠荷又說道:「這個可以,還有什麼說法沒有?」

    小飄萍又是一陣兒思索,然後說道:「還有就是,就是我要有好吃的了,這是你答應給我買的。」

    金詠荷一聽,忍不住笑了,說道:「好、好、好!這件事你記得倒是清楚,姑姑一定給你買,姑姑不能說話不算數。」

    小飄萍又舉起牛奶,欣喜萬分地說道:「快、快喝!」

    大家都笑著將這杯酒喝下去。

    接著幾個人又輪番敬酒,將這次酒會的融洽氣氛場面保持下去。待酒過三巡,沈心鳴就將自己的杯子中的白酒喝淨了,再看看除了葉逢春和籐野貞和剩下一點點而外,金詠荷與樸聖姬、葉琳娜都剩得不少,沈心鳴說道:「看來你們今天的確不在狀態,這樣吧!我就為你們解決一點。我把聖姬剩下的酒喝了,你們兩個也要將剩下的酒承包了。」說著就看向葉逢春和籐野貞和。

    籐野貞和忙說道:「好!好!我把小荷的給解決了。大哥你就承包我嫂子的吧!」說完將金詠荷勻出來的白酒倒入自己的杯子裡。

    葉逢春也很豪爽地說道:「好!我就喝下去這些。酒是糧食精,都是老百姓的血汗換來的,不能浪費。」說完也把葉琳娜剩下的酒倒入了自己的杯子裡。

    待將白酒喝淨後,沈心鳴說道:「今天就這樣吧!大哥一家人不遠萬里回來,鞍馬勞頓,應該好好的歇息一下,醫院裡還有病人,咱們得趕緊回去,咱們相聚的時候天長日久著呢,改天再好好的聚聚,大家看如何?」

    金詠荷已經酒足飯飽,心滿意足地說道:「也是,大哥大嫂都很辛苦,咱們今天就這樣吧!」別人都點頭同意。

    沈心鳴見大家沒有意見,就說道:「咱們那就要飯,都吃點什麼?大哥大嫂你們說!」他覺得應該徵求大嫂的意見,就面向她問道。

    葉逢春聽了,說道:「那咱們就來米飯吧!米飯快捷些,你們看怎麼樣?」

    葉琳娜首先說道:「就來米飯吧!最好是小米飯,這裡有沒有?我喜歡這裡的小米,吃著特別得香。」她來過中國,吃過小米飯,所以說的很詳細。

    沈心鳴一聽,笑了,讚歎著說道:「有,這裡的飯食很全的,很適合各種胃口的人來吃飯。嫂子還真是與中國有緣分,也喜歡吃中國的小米飯,這小米可是中國北方的特產,好吃的很呢。」

    金詠荷說道:「既然都喜歡小米飯,那咱們就吃這個了。我提議,最好是二米飯,這樣的米飯酥軟、香甜,更好吃了。」

    大家一聽,連聲說好。

    沈心鳴立即找服務員要了二米飯,一會兒的工夫服務員就將米飯端上來,各自一人一碗兒,葉琳娜還是上次回來的時候吃到過小米飯,這次吃二米飯,果然要比純小米飯好吃的多,她不由得高興地說道:「小荷提議得真好,這樣的飯好吃。」

    金詠荷說道:「我們經常這樣做飯吃,很好的,你不知道,要是用小米飯打飯包就更加好吃了。」

    葉琳娜沒有聽說過這個吃法,就表情十分奇怪地問道:「飯包?我不清楚。」

    金詠荷邊比劃邊解釋著說道:「就是用白菜葉,要那種大大的新鮮的菜葉,再加些小蔥蘸醬和鹹菜,加些炒菜,最好是嗆炒土豆絲,燒茄子條等,再拌上米飯,然後認真包好,雙手捧著吃,可好吃了。只是這個吃法有些不雅觀。」

    葉琳娜沒有見過這個吃法,聽得入迷了,說道:「真的麼,哪天一定學著做一回吃。」

    樸聖姬笑道:「哪天咱們有時間,好好的讓你品嚐一次。」

    葉琳娜連聲說道:「好好!一定品嚐。」

    沈心鳴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忙說道:「給師母要點什麼飯呢,還有老師?」

    樸聖姬說道:「病人還是吃小米粥最好,要點清淡的菜,不能多放鹽,口重了對病人恢復不好。給師母吃豆沙小餅就行。」

    沈心鳴聽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再給老人們要些飯菜拿回去。按照你說的去辦。」說完就安排給服務員了。

    因為喝酒吃菜了,大家都沒有多大的飯量了,一會兒的工夫就完事了。

    沈心鳴將帳目結了,金詠荷與樸聖姬拿著給醫院的人買的飯菜,籐野貞和則抱著小飄萍,大家一起邊說話邊往回趕。

    此時的夜已經很深了,天上的星光和月色都很好,葉琳娜說道:「今天的夜色真好啊!逢春,你看那月亮多圓啊!」

    葉逢春看著天邊的月亮,感慨地說道:「是啊!人說家鄉的月亮就是比外邊的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這些年在外面漂泊真是很累的,只有回到家了,才感覺到輕鬆一些。」

    沈心鳴聽了,知道他心裡的酸楚,就不失時機地說道:「這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在外千日好,不如在家一日閒。年輕就得創業,不創業怎麼可以,創業就得找一個好的環境,適合自己發展的環境,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總有葉落歸根的時候,只要那天來到了,就應該義無反顧的回來。」

    葉逢春輕輕地歎息著說道:「是的,應該如此。我想我以後一定會回來的,因為這裡才是我的根,這裡的水是我最愛喝的。」說完,停頓一下,滿眼柔情地看著葉琳娜,說道:「真到了那天,你願意隨我回來麼?」

    葉琳娜聽了,莞爾一笑,反問道:「你說呢?」

    葉逢春也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

    葉琳娜滿臉柔情地說道:「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的麼,嫁雞隨雞,嫁鴨隨鴨,我不隨你回來,難道要分居不可麼?」

    葉逢春聽她這麼一說,很感動,就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有你這個紅顏知己,我也就知足了。」

    大家聽著她們夫妻兩個人的談話,對她們的恩愛表現都羨慕得不得了。

    到了醫院,老師與師母兩個人正在說話談心,大家從她們滿面春風的表情裡能夠看得出來,倆個老人一定談得很投機,她們相濡以沫四十多年,感情一定是最堅不可摧的。

    葉琳娜將床頭桌收拾利索,樸聖姬忙著給老師和師母把飯菜打開,準備好碗筷,讓她們吃飯。

    沈心鳴將老人扶過來,側著身子,吃飯方便一些。葉琳娜對婆婆說道:「媽,你在那邊吃飯吧!我來給爸爸餵飯。」說著就拿過一個凳子,坐在兩個床的過道上,端著碗拿著小勺,給葉老師餵飯。見她這麼的關心老人,在場的人都很感動。樸聖姬與金詠荷相視一笑,都明白了想要表達的語言。

    師母坐在另外的床上邊吃飯,邊看著葉琳娜一點點的動作,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內心的喜悅之情不予言表。

    沈心鳴見師母吃飯很慢,就說道:「師母,是不是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味呀!」

    師母聽了,看了看沈心鳴,連忙搖頭說道:「不是,這些菜味道很好,我今天是不餓啊!中午多吃了一點。」

    葉逢春說道:「那你就慢慢吃吧,陪著我爸爸點。我給你倒一杯水喝。」說完就起身找到一個乾淨的紙杯子,倒上了熱水,小心地送到桌子上。在他回身的時候,他故意深情地看了葉琳娜一眼,對葉琳娜的表現給予了讚賞。葉琳娜看見了,只是微微的一笑,還是很細心地給葉老師餵飯,還說些例如不讓老人大口吃、細嚼慢咽的關心的話語。

    金詠荷就在旁邊哄著小飄萍玩,小孩子見什麼都希奇,總提問一些精靈古怪的問題,讓金詠荷也很難招架,就笑著對付他。

    待她們吃完飯,樸聖姬與金詠荷立即上前來,幫助將碗筷子收拾好,擦拭乾淨。

    大家稍歇一會兒,樸聖姬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向金詠荷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對沈心鳴說道:「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我們幾個得走了。大哥大嫂才從美國回來,一定很累的,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怎麼也的順過來時間差,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怎麼樣?」

    沈心鳴說道:「也是,現在都要十一點了,你們就快些回去休息吧!」說完,轉頭對籐野貞和說道:「貞和,還得麻煩你送送她們,天黑路滑,你們小心些。」

    籐野貞和立即說道:「沒問題。」

    沈心鳴然後對葉逢春說道:「大哥大嫂,你們今天就不要在這裡了,你們與師母一起回家吧!回家去也好好的睡一覺,這裡有我呢。」

    葉逢春連忙拒絕,說道:「那怎麼可以呢,這幾天已經把你累壞了,既然我回來了,就應該是我在這裡守護了。你回家去睡覺吧,這裡留下我就可以了。」

    沈心鳴聽了,忙說道:「你才回來,醫院裡的有些事情你找不上頭去,還是我在這裡合適。」

    大家聽了他們的爭執,都面面相覷,沒有主意。還是師母說道:「就讓葉逢春留在這裡吧!讓他回家睡覺,他怎麼會安心呢。心鳴,不然你也在這裡陪著吧!他還真的找不上去。」

    沈心鳴見師母這麼說了,也很在理,就說道:「那好吧!反正這裡有兩張閒床,也夠咱們兩個休息的了。正好我們倆個已經三年沒見面了,就在一起好好的嘮嘮嗑。」

    葉逢春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說道:「也是,咱們兩個在一起說說話,也不寂寞了。」說完就看向葉琳娜,接著說道:「琳娜,你與飄萍、媽媽一起回家去睡覺吧!這裡有多少人都沒有用。」

    葉琳娜點頭同意,說道:「那好,那我們就走了。」說完,給飄萍穿好衣服,領著他,樸聖姬則攙扶著師母離開了醫院。

    且說樸聖姬幾個人走出醫院來,見天色很深了,樸聖姬就說道:「小荷,咱們回去也沒事情,就往前面送送師母吧!」

    金詠荷懷裡抱著小飄萍,立即說道:「是,大家也散散步。」

    師母說道:「不用了,你們快回去吧!這已經很晚了。」

    樸聖姬說道:「沒問題的。」

    師母見她們執意要送,也不好再推辭,大家就這樣邊說話邊走路,心情都很好。到了葉老師家裡的樓下,是籐野貞和扶著老人上的樓,樸聖姬與金詠荷則在樓下等待。待籐野貞和下樓後,她們才放心地離開。

    卻說在醫院裡,沈心鳴見老人的藥液已經輸淨了,就找來護士將針頭拔下。見老人已經睡熟,就放心地洗漱完畢,然後沈心鳴沏上兩杯茶水,放在各自的床頭上,就各自躺在床上,說著閒話。

    沈心鳴說道:「只要這些藥液輸完了,就沒事了,一般老人會在半夜兩點左右和五點左右起夜,要給他準備好尿罐。」

    葉逢春聽了,很是感激地說道:「照顧病人可是一件麻煩事,你這些天總在這裡照顧了,這讓我說什麼好呢,你就是我的親弟弟呀!我們家有你這麼個人,也是幸福。」

    沈心鳴說道:「大哥不要往我臉上貼金了,這也是我應該做的。老師對我那可沒什麼挑的,也像親人一樣對我,無論是學業,還是生活都是無微不至地關懷我,我也應該回報了。」

    葉逢春說道:「理雖是這樣,但是你做了一個兒子應該做的,這是很難得的,也是我敬佩的地方。」

    沈心鳴聽了,輕聲一笑,忙打岔說道:「大哥,你喝口茶,我已經泡上半天了,都快要涼了。」說完,也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葉逢春說道:「好好!」然後就拿起杯子,在杯子口上面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將熱氣吹散,然後淺淺地和下一小口茶水。喝完以後,他仔細的回味了一下,驚訝地說道:「這茶很好啊!茶很香啊!」

    沈心鳴一直看著他,見他如此說,就笑道:「這可是上好的洞庭碧螺春茶,你還是識貨的。」

    葉逢春仔細端詳著茶葉,認真地說道:「我也很喜歡喝茶,當然知道這是好茶了。這次我回來就想過買些茶拿回去的,送給親朋好友。」

    沈心鳴十分讚許地說道:「送茶葉,可是比較講究的禮物了。」

    葉逢春說道:「是啊!咱們中國人有這個習慣。幾千年飲茶的風俗,都養成的品茶的愛好,雖然不怎麼值錢,卻是禮輕情意重。」很疑惑地問道:「你這茶是從哪裡買來的?」

    沈心鳴笑了笑,說道:「我這茶也是別人送給我的,就是那位叫樸聖姬的女孩兒送給我的。」

    葉逢春聽了,詫異道:「我看她好像是外國人的模樣,她在的時候我沒好意思問你,面孔很像朝鮮族人,是麼?」

    沈心鳴聽了,讚歎地說道:「大哥真是好眼力,她可不就是韓國人麼,她叫樸聖姬,姓這個姓氏的人大多是鮮族人。」

    葉逢春恍然大悟,自嘲地說道:「可不是,姓樸,鮮族人,我都忘記了。而且,鮮族人都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女孩兒。」又看看水杯裡的茶葉,十分疑惑地問道:「可是她是怎麼得到這麼好的茶葉的,看來她很有來頭。」

    沈心鳴見他也有這個感覺,更加的覺得她神秘,不由得點頭說道:「我也很懷疑,她為什麼懂得那麼多的中國的傳奇佚事,尤其對茶葉、書畫、文學很在行。這些茶葉是她到南方旅遊時候,在洞庭湖畔的一家茶農那裡得來的,說是關係很好,茶葉是茶農自己家留著喝的茶葉。」

    葉逢春聽了,驚奇地說道:「這麼得來的,還很不容易呢。真不簡單。」

    沈心鳴腦海裡浮現出樸聖姬的影子,一顰一笑非常的清晰,說道:「可不是,她除了中國的方言話說得不好之外,其餘的你還真看不出來她就是外國人呢。你不知道,她對中國的詩詞的研究很在行的呢。」

    葉逢春詫異地說道:「是麼,這可是很新奇的事情。」說完,他停頓一下,詢問著說道:「我好像看出來,她對你很熱情,是不是你們?」葉逢春說到這裡就沒有再向下說開,而是不錯眼珠地看著他。

    沈心鳴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遲疑了一下,很拘謹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兩個現在再談戀愛。」

    葉逢春得到確認,高興地說道:「很好啊!眼光不錯啊!這個小女孩兒很善解人意,而且還很有學識,我看可以。」

    沈心鳴聽了葉逢春這麼說,很是高興,說道:「大哥這麼一說,我就拿定主意了,以前我還害怕家裡不同意我娶外國的女孩兒做媳婦呢。你也知道我的爺爺可是個很傳統、很固執的老人,我還怕他不同意。」

    葉逢春立即安慰道:「兄弟,你放心,我想爺爺不會不理解年輕人的,事情都在變的麼。再說你還有其他人幫助你呢,大家一起使勁,說服爺爺應該沒有問題。」

    沈心鳴說道:「那就好了。」

    葉逢春接著問道:「那個叫金詠荷的女孩兒也是韓國人吧!」

    沈心鳴說道:「是!」

    葉逢春說道:『我見她對中國的文化好像也很通曉的,中國話說得也很流利呀!」

    沈心鳴說道:「是,她的姥姥和母親都是華人,她有華人的血統,從小受熏陶,對中國的文化很熱愛的,也算是半個中國人吧!」

    葉逢春聽了,說道:「哦!我看她與那位日本男孩兒很好,兩個人是不是也在出對象啊?」

    沈心鳴說道:「是!她們很要好的。」

    葉逢春說道:「這個籐野貞和,我看他也是很實在的一個人,很體貼人的,她們在一起,我看也不錯。」

    沈心鳴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完就端起杯子喝口水,那邊的葉逢春也隨著喝水了。

    沈心鳴一邊品著茶水的香味兒,一邊問道:「大哥,我嫂子,是做什麼工作的?我聽師母說你們是同學,是麼?」

    葉逢春說道:「是!她現在與我一樣,也是在大學物理研究所裡做研究員,同時也是給大學新生講講課。」

    沈心鳴聽了,驚喜地笑道:「哦!是老師,與我們一樣呀!我怎麼看也看不出嫂子像一個從事理科的人,看她那麼的悉心照顧老人,很在行的呢。」

    葉逢春啞然失笑,良久才說道:「是麼!她經常這樣子的,她家裡父母也是靠她來照顧的,她照顧她的父親一年多,也是腦血管病,很細心的,也很有經驗的。」

    沈心鳴讚歎著說道:「原來如此啊!真有孝心。」

    葉逢春說道:「美國社會經濟發達,知識人才多,人的素養好,但是她們大多自主性強,凡事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不像我們這裡總是講什麼仁義禮智信的大道理,能像她這樣的對老人好的,少見,我也是因為這一點很欣賞她,才結合到一起的。」

    沈心鳴笑道:「那你們也算是有共同語言了。」

    葉逢春無奈地說道:「身在異國他鄉,處處都是難事,只得多聯繫人,多找關係,葉琳娜是俄羅斯人,當初她也是初來乍到,很為難的,同是天涯淪落人,這樣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了,後來她的父母親都到了美國定居,我們才結的婚。」

    沈心鳴說道:「哦!都是一樣,這很好,是相知相守相愛的了。」停頓一下,不解地問道:「那我問你大哥,你為什麼不選擇回國工作呢?」

    葉逢春聽了,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他的父親,見老父親還在睡覺,就放心地說道:「我選擇留在美國一個是因為葉琳娜,她家就在美國,她的父母親都是很了不起的科學家,我想多學些知識,實話實說,另外一個是美國的研究環境要比自己的國家好得多,可以更好的涉獵高尖端的課題,利與發展,再一個就是。」說道這裡,葉逢春歎了一口氣,停住了不說了,拿起茶杯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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