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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恨從怨起愛由心生(2) 文 / 隱農

    金詠荷也拿著一件仔細的端詳了一陣兒,不情願地放下了,說道:「買不起的,聖姬咱們到別處看看吧!」

    在另外的櫃檯上,兩個人也是這樣的經歷,好的不便宜,便宜的又相不中。金詠荷很為難地說道:「給別人買東西真的不好買,我要是給自己買,可不這麼費勁,只要自己看著喜歡就買下了。」

    樸聖姬感歎著說道:「現在的產品五花八門,我們都看眼花了,找一個大一點的櫃檯去再仔細看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金詠荷點點頭,說道:「也是,我們是給別人買東西,也不是我們自己穿,就不能照著自己的眼光來買東西,要讓人家喜歡才是。」

    就這樣兩個人又轉回到原來的那處櫃檯處,那個女老闆見他們又回來了,而且手裡空空如也,心裡樂開了花,就一如既往的臉上堆滿燦爛的笑容,迎上前來,熱情地說道:「小妹妹,快過來,累了吧!這裡坐坐。」

    說完就從櫃檯裡便拿出兩個小凳子,遞給樸聖姬。樸聖姬感激地看看他說道:「我們不累的,還是想從你這裡看看。」

    女老闆很爽快地說道:「好啊!你們隨便瞧,相中哪件就吱聲,價錢好商量。」

    說完就又從裡邊拿出那幾件高檔的衣服,說道:「還選這些麼?」

    金詠荷很不捨地說道:「不了,我們選別的,這麼高檔的,我們可是不敢想的。」

    女老闆輕聲笑了,說道:「那你們就看看別的。」

    這次樸聖姬與金詠荷明顯細心多了,在櫃檯外面仔細的欣賞每一件衣裳,不時的拿過來比對,你還別說,立場對了,選東西也容易了,兩個人選了一模一樣的兩件淺綠色的毛衣,那位女老闆見她們選完畢了,就說道:「你們選的顏色正是男孩子喜歡穿的顏色,如果歲數稍大些的,就應該選藏藍色的合適,對於二十左右歲的就要選這種顏色的,或者駝色的比較合適,穿上去絕對的乾淨漂亮。」

    聽見女老闆的誇獎,兩個人都很高興,就問道:「這件衣服多少錢?」

    女老闆聽了,不假思索地說道:「二百八十元。」

    金詠荷聽了,一吐舌頭,誇張地說道:「呀!這麼貴呢!」

    樸聖姬在旁邊說道:「是啊!老闆,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們便宜點。」

    女老闆遲疑了一下,說道:「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可是名牌子呀!我真的沒有說謊話,你們就相信你大姐吧!」

    金詠荷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們當然相信你了,大姐,你看我們也是學生,你就高抬貴手,少掙點,我們也搭你個交情,怎麼樣?」

    女老闆沉思了好一陣子,才很無奈地說道:「好罷!看在你們也是學生的份上,也很不容易的,就犧牲點利益吧,二百六十元總可以了吧!我的女兒也是大學生,就在外地唸書呢,就看在你們同齡的情面上,我就給你們這個優惠的價格,這總可以了吧!」

    金詠荷聽了,立即說道:「老闆,你再高抬貴手吧!說真的,你還是很理解我們的,可是我們畢竟是能力有限,再讓讓,你看二百四十元如何?二百五,這個數字也不吉利,是吧?」

    女老闆很為難地說道:「那也太虧了我了,我一分錢也不掙你們的了。」

    樸聖姬趁機說道:「你就讓讓吧!你看我們在別處都沒有選,就到你這裡來了,我們是相信你的。」

    女老闆聽了,想了一會兒,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似的,咬牙說道:「好罷!就看在你們是學生的份上,二百四就二百四吧!不過你們可要保密啊!你們說出去,我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金詠荷一聽她答應了,就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說道:「一定一定,我們不是那種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人。」

    女老闆在裡面找了好的包裝袋子,分別給她們包好,兩個人付了錢,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在路上,金詠荷說道:「今天買東西還算可以,殺價到這個地步也就可以了。」

    樸聖姬聽了,笑著讚賞道:「就你能說會道,我還真佩服你說的那幾句話,要是我自己來就毀了。」

    金詠荷竊笑著說道:「我這也是被她們給逼出來的,次數多了總也得長點經驗。」

    樸聖姬說道:「那我們也是逗不過她們的,常言說得好,巧買的不如拙賣的,他們總是這樣與顧客打交道,都知道怎麼辦了。」

    金詠荷說道:「可不是,但是只要我們過得去,心裡平衡些就行了。」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也是,她們還要以這個來養家餬口呢,也是不容易的。」

    金詠荷說道:「彼此彼此!」

    因為買好了東西,心情都特好,走路異常輕鬆。

    兩個人回到宿舍裡,高興的拿出羊毛衫盡情地欣賞起來。金詠荷一邊掂量著衣服,一邊說道:「這件衣服還很厚實的呢,穿在身上一定很保暖。」

    樸聖姬則坐在旁邊猜想著沈心鳴拿到衣服的表情會什麼樣子的呢,聽了金詠荷的話,就說道:「那是自然,這也是二百多元的衣服呢。你說說看他們見了咱們給買的衣服會是什麼樣子。」

    金詠荷悠然自得地說道:「那一定是很激動了,能得到我們姐妹的青睞,可是讓他們著時風光了一下。」

    樸聖姬則很擔憂地說道:「我想可不一定,籐野貞和一定是很高興的了,他一直在追求你的,而我與沈心鳴則是從那個局面開始的,怕是要。」說道這裡,她就不再往下說了。

    金詠荷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是擔心沈心鳴不要她買的衣服,就說道:「你大可不必擔心,沈心鳴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雖然說中國人常說無功不受祿,君子不受無由之情,但是你這可不是簡單的人啊!你是他未來的親人呀!關心一下總是應該的。」

    樸聖姬很不安地說道:「但願如你所說。」

    金詠荷這時候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就說道:「聖姬,咱們買的衣服只是一個顏色,是不是太單調了些。」

    樸聖姬聽了拿起衣服,仔細地看著,說道:「是單調了些,可是現在也不能再回去換了啊!」

    金詠荷想了想,說道:「聖姬,你看這樣吧,可不可以咱們自己給它繡上點東西,反正你也會,而且繡出來的水平又絕對的高超。」

    樸聖姬聽了,猶豫不決地說道:「這樣好麼?」

    金詠荷說道:「怎麼不好,這樣既體現了我們的心意,又顯示了你的手藝,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就聽我的吧!沒有錯。」

    樸聖姬想了想,她這個主意也不錯,上次就是她出的主意,才讓她度過難關的,相信這回也不例外。於是點點頭說道:「好罷,那就等到明日有時間的時候,我認認真真地繡上一朵。你說繡什麼好呢?」

    金詠荷聽了,就認真地想著,說道:「當然不能繡花了,也不能繡草,那要繡什麼好呢?」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不能繡花,也不能繡草,那就繡上葉片呀!就是那種好看的葉片,綠綠的,不是很好麼!」

    聽到這裡,樸聖姬說道:「對了,咱們給它繡紅葉,就是那個紅紅的楓樹葉。上次我繡過的。」

    金詠荷聽了,連連稱讚,說道:「好!我記得的,繡紅楓葉好,也是在前衣襟的側下腰際間這地方繡,這樣的效果更好。」說完比劃著。

    樸聖姬點頭稱是。

    金詠荷說道:「那就這麼定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繡出來,不用著急的。」

    樸聖姬說道:「是的。」

    且說下午放學後,同學們陸續走了,去食堂買飯。金詠荷兩個人還在教室裡學習。因為這幾天的課程很緊要,而且馬上就要考期中試了,必須抓緊複習了。並且現在到食堂吃飯的人一定很多的,就沒有立即離開。籐野貞和也沒有離開,在旁邊陪著,心不在焉地看著書。

    兩個人學習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估計現在食堂吃飯的人應該少了,就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見沈心鳴匆匆地走進教室來,幾個人就奇怪地看著他,想他為什麼到這裡來,而沒有去吃飯。

    沈心鳴說道:「聖姬,你們都在這裡呢,我正找你們有事呢。」

    樸聖姬忙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

    沈心鳴目光掃視了一下她們幾個,最後停留在樸聖姬的臉上,說道:「你們一會兒沒事情吧!我想讓你們幾個到醫院裡照看一下葉老師,我要去機場接葉老師從美國回來的家人,他是今天下午七點的飛機,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原來,沈心鳴下午放學後就到醫院裡去了,在那裡見到了師母,師母就告訴他了。沈心鳴聽了,就準備著要到機場去接他們,自己離開了不放心,就想到了樸聖姬,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樸聖姬,在食堂和宿舍裡都沒有找到,就到了這裡。

    樸聖姬聽了,毫不猶豫地應承道:「是這個事呀!沒問題,你儘管放心的去。」

    沈心鳴說道:「本來是有師母在那裡看護的,可是她歲數大了,不能讓她累著,我就只有來找你們了。」

    金詠荷爽快地說道:「就這點事呀!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會去陪護的。」

    沈心鳴看著籐野貞和,接著說道:「還有,籐野貞和,你不是也沒有事情麼,就陪我去一趟,我怕是東西多,拿不過來。」

    籐野貞和立即點頭說道:「沒問題,我沒有事,可以陪你去一趟。」

    沈心鳴聽了,很感激地笑道:「那這可麻煩你們了。」

    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道:「沒有關係!」

    沈心鳴就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道:「現在是將近五點鐘了,我們得走了。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吃飯?」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還沒有去呢。」

    沈心鳴立即說道:「那就不要去吃了,晚上我們一齊到飯店裡去吃吧!我要給葉逢春接風,你們正好作陪,可以吧?」

    還沒等別人說話,金詠荷就說了:「好啊!做了好事,還有人管飯,那太好了,我又可以美美地吃一頓好的了。」她的話讓大家都笑了。

    樸聖姬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問道:「你們那得幾點回來,是不是到飯店定一下飯菜?」

    沈心鳴說道:「不用,這裡離飯店這麼近,現要菜也不會費事的。」說完,就轉向籐野貞和,關切地說道:「那我們這就走。你用不用多穿些衣服?」

    籐野貞和拉了拉衣服,說道:「不用,我的衣服很厚的,一點都不冷,還是快些走吧!時間緊迫。」

    沈心鳴說道:「好,那我們就走了。」說完就擺擺手,隨著籐野貞和離開了。

    樸聖姬與金詠荷急忙將書本收拾好,要立即到醫院裡去。兩個人快步來到醫院,見師母正陪著葉老師說話,見她們來了,非常高興,忙起身招呼,十分感激地說道:「你們倆個快坐下,這麼冷的天還來看望,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樸聖姬客氣地說道:「沒有關係的,我們應該來照顧的。」

    師母看看葉老師,又轉過頭來,說道:「我剛剛還與葉老師說起你們呢,他也很感謝你們的幫助呢。」

    金詠荷驚異地說道:「葉老師說話清楚了麼?」

    師母高興地說道:「好多了,他說的話,我能聽得明白。」因為是腦出血的病症,現在葉老師說話很難讓人聽明白,只有經常與他交流的師母和沈心鳴知道他說得是什麼。

    金詠荷興奮地說道:「那就好,看來老師恢復得好快啊!」

    師母笑道:「是啊!」

    樸聖姬就到老師的面前,向他說些問候的話,葉老師腦子明顯很清醒了,他雖然臉上的笑容還有些僵硬,但是明顯比前兩天好多了。他說道:「謝謝……你們……經常來……看我。」他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但很清晰了。

    樸聖姬立即說道:「不用謝的,我們這是應該做的,以前總是你關心我們,為我們操心,現在你生病了,也該我們負起責任了。」

    葉老師笑道:「這以後恐怕不能再給你們上課了,我這個樣子,只是一個累贅了。」他的笑因為面容肌肉有些僵硬,顯得很不協調、自然。

    金詠荷也湊上前來,說道:「老師,你可不要這麼說呀!常言說得好,人在什麼時候都的奮鬥,不能放棄。你現在這點病是可以治好的,等你出院了,我們還得要向你請教問題呢。」

    葉老師苦笑一下,說道:「那恐怕是不行了,經過這次病,我的腦子不會靈便了,還怎麼教。」

    樸聖姬說道:「怎麼不行呢,老驥伏栃,志在千里,你的餘光餘熱還沒有發揮完呢,我們還等要你來教導呢。」

    金詠荷說道:「你有學問,又有經驗,還有耐心,這是年輕人不具備的。你不看到我們畢業,怎麼能放心呢。」

    葉老師說道:「也許是,我這回險一險去見了馬克思,大概是他還不想見我,我就又回來了。」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笑了,師母說道:「你們的老師就是這麼樂觀,心大,這不是又在開玩笑了。」

    樸聖姬敬佩地看著老師,說道:「樂觀點好,這樣有助於身體恢復。」

    師母微笑著說道:「是,我勸他不要胡思亂想,他反而勸我不要為他擔心,呵呵!到底誰是病人都分不清楚了。」

    金詠荷將葉老師的被子為他整理了一下,說道:「老師你就好好的躺著吧,養養精神,有話一會兒再說。」

    說完她就坐在另外的床上,說道:「沈老師去接葉大哥去了,他們才走的。」

    師母很意外又很欣喜地說道:「是麼,他去接了!我只是對他說一聲,你們的大哥要回來了,他就去了,這也太麻煩他了,這些天已經把太累得夠嗆了。」

    樸聖姬猜測著說道:「大哥從美國回來一定很著急,拿了不少東西,他去一趟也好。」

    師母歎息著說道:「真是太麻煩人了,這要比自己的兒子還好呢。」說完,眼睛裡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葉老師聽到了她們的說話,聲音低沉地說道:「還回來做什麼,自己的國家,不回來效力,卻在外面貪圖富貴,我不想見他。」

    聽了他的話,樸聖姬與金詠荷互相對視了一下,知道老人還對葉逢春不回國來工作的事情耿耿於懷。

    師母用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你呀你,還這麼固執,現在的年輕人在哪裡生活,哪裡工作不都是為了人民服務麼,你這麼斤斤計較,還像一個高級知識分子麼?」

    葉老師很生氣,有些聲色俱厲地說道:「他就是不對,國家花了那麼大的心血培養他,還送他外國進修深造,不就是讓他為國效力麼,可是他不思報國,更讓人難以理解的在外面定居了,你說他對麼?」

    樸聖姬說道:「也許他有他的難處,現在的科學研究需要科研環境,也許那裡更適合他工作。」

    葉老師固執地說道:「這不是理由,他這是不負責任。」

    金詠荷見他還是那樣的崛強,深怕他再遭受刺激,使病情變壞,就說道:「老師你可別想這些了,這對你的身體來說算什麼,只要你好了,還怕自己不能工作麼,我們不能總指望別人。」

    師母也說道:「就是,不依靠自己的力量,總指望別人是不行的」。

    葉老師聽了,品味了一下,很懊惱地說道:「是啊!什麼事情都得自己做,自己不去身體力行是不行的。」

    金詠荷笑著調侃道:「老師,你還是省省心吧!事情都你做了,那我們做什麼?總不能讓我們一直依賴老人,啃老吃老吧!」

    她說的話十分的含蓄,既奉承了老人勤懇的責任,又善意地批評了老人,又有把老人比做父母的意思,讓人感覺到親切。

    師母笑著說道:「他呀!什麼時候能靜一靜。」

    樸聖姬為了讓老人平靜下來,就說一些輕鬆地話題,也是葉老師喜歡的話題,她讚歎著說道:「老師,我看了你的字畫,寫的真好。」

    師母說道:「他就喜歡練字,都幾十年了。」

    樸聖姬問道:「我看你的字是學『二王』的草書吧?」

    葉老師很佩服地說道:「是得,你看的很準確。」

    金詠荷趁機說道:「老師,你快些養好病吧!然後給我寫一幅字畫,我好收藏起來。」然後,故作神秘地說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值錢了呢,我也是身家百萬了。」

    葉老師聽了,會心地笑了。別人也笑了。

    樸聖姬說道:「你研究他倆的書法,覺得有哪些不同之處?」

    葉老師說道:「王獻之的書法是學王羲之的,所以很相像,如果有不同,那就是王獻之的書法大開大合,更加的豪放一些。」

    樸聖姬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更應該學習王羲之的書法了。」

    葉老師說道:「女孩兒學他的書法好一些。還有,可以學習趙孟頫的書法,他的書法中規中矩,剛勁中不失有嫵媚的情調,很好的。」

    樸聖姬點頭說道:「我以前就學他的字,以後想學王羲之的。」

    葉老師說道:「中國歷史上有很多位女書法家,蔡文姬、衛夫人、薛濤、管道升、朱淑真、武則天,她們都是很有名氣的,備受世人推崇。」

    金詠荷很驚異地說道:「武則天也是書法家呢?」

    葉老師說道:「當然了,沒有好書法也不可能批閱奏章呀!她給李治當皇后的時候,很多奏章都是她代理的,她不僅是一位有能力的皇帝,還是書法家。」

    金詠荷說道:「原來她是早有預謀的。」

    葉老師說道:「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金詠荷看看樸聖姬,笑道:「看來我們都不是做皇帝的命。」

    大家聽了,都笑了。

    就這樣,老人的興致和情緒又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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