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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紅娘說法綠袖言情(16) 文 / 隱農

    沈心鳴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女孩在學生會裡好像是一個幹部呢,很活躍的。」

    樸聖姬很肯定地說道:「是,好像上次八月十五的晚會就是她做的主持。」

    沈心鳴意味深長地笑道:「現在已經有八點多了,她們還沒有回去呢,你看那邊還有好幾個人呢。」他隱藏了談戀愛的含義。

    樸聖姬明白他的意思,顧左右而言他,說道:「是啊!都在這裡消磨時光。」說完,樸聖姬自己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在這裡,不也是在消磨時光麼。

    沈心鳴很羨慕地說道:「現在的女孩兒個個都很活躍,都是才華超眾、品貌雙全。」轉而讚道:「其實你與小荷也算是很有名氣的人。」

    樸聖姬聽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怎麼能與她們比,她們可是才女佳人。」她嘴上這麼謙虛,心裡還是甜絲絲的,得到了他的稱讚,包含著他認可了自己。

    沈心鳴隨口說道:「你也是才華出眾啊!我就很佩服你,懂那麼多,我還奇怪呢,一個外國人會這麼瞭解中國。」

    樸聖姬抿嘴一笑,依然謙虛地說道:「就我這點墨水,怎能拿得出來顯擺,徒讓人見笑。」

    沈心鳴一臉真誠地說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為,多深的內涵,但是別人確是看得清楚的。我也是沒見過幾個像你這麼瞭解中國歷史的外國人,才欽佩的。」

    樸聖姬說道:「我只是喜歡中國的文化,覺得這個文化中庸平和,體現了人性的修養,這才接觸了更多的東西。」

    沈心鳴讚賞著說道:「你說的真深刻,理解的很深。」

    樸聖姬微微一笑,又很慚愧地說道:「可惜我接觸的知識面很窄,不能融會貫通,充分理解其中的魅力。」

    沈心鳴說道:「這就是了,文化是互相關聯的,要想學懂學通就得學學別的知識,知識面寬了,理解能力就上去了。」

    樸聖姬說道:「是啊!我就是在潛移默化中接受了。要說在我們學生中間,大家都很佩服你的才識的呢。」

    沈心鳴聽了,笑道:「我只是個老師,傳授知識是我的責任。」心中一動,問道:「我是不是太鋒芒畢漏了?你們可不能盲目的崇拜呀!」

    樸聖姬立即搖搖頭,笑道:「我們可是真心的,說的可是真話。」

    沈心鳴很認真地說道:「我說的也是真的,我不能讓學生覺得我太強勢,會堵塞我們交流的渠道。」說完很緊張地笑了一下。

    樸聖姬看到他傻傻的笑容,不由的也笑了,說道:「學生很佩服你,也很信任你,放心吧!」

    沈心鳴一聽,很滿意的說道:「信任,最好!」說完,神色輕鬆起來。

    樸聖姬站著很不得勁,就換了一下姿勢。

    沈心鳴見她一直站著,雙腳不停地輪換歇息,好像很累了,就說道:「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坐下來說話。」說完就指著小亭的護欄平台。

    樸聖姬微微一笑,說道:「不累的。」

    沈心鳴說道:「還是別坐了,天太涼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樸聖姬似有所觸地說道:「隨便,待一會也行。看看夜景,也是不錯的享受,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看夜色了。」她很享受這樣的約會,可不想盡快結束。

    沈心鳴見她想多呆一會兒,也很高興,說道:「我也是,在家的時候,經常與爺爺一起看夜色,現在難得清閒,總是得不到這個空閒。」

    樸聖姬感慨地說道:「天天忙忙碌碌的,都是沒有辦法的。」

    沈心鳴說道:「是啊!都是身不由己。你站著累,就坐一會兒,歇歇腳。這裡應該不是很涼的。

    樸聖姬知道這些護欄都是木頭製作,坐在上面肯定要比水泥或者石板的好得多。就點頭說道:「好罷,咱們只坐一小會兒啊!」說完就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塊紙來,在平台上來回擦拭幾下,將上面的塵埃擦去。因為這裡經常有人來坐,並不是很髒的。擦完以後,就要坐下,沈心鳴忙說道:「等一下,你坐上這個」說完就把自己的棉服上的帽子摘下來,鋪在樸聖姬擦拭過的地方上。

    他的這一舉動,讓樸聖姬很意外,不過也很感動,心裡甜甜的,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只得坐下來,好半天才說道:「謝、謝謝你了。」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結巴了。

    沈心鳴並沒有感覺到樸聖姬的神情變化,他這只是出於不由自主,完全沒有想到會讓樸聖姬浮想聯翩。就隨口說道:「說什麼謝啊!你這不是生病剛剛好麼。」

    樸聖姬還有些羞澀地說道:「你不感覺到冷麼,不戴上點帽子。」

    聖心鳴故意挺一挺胸脯,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冷的,我一直也不喜歡戴帽子的。」

    樸聖姬很感激地說道:「哦!如果冷了,你就吱聲呀!你也坐吧!」

    沈心鳴說道:「好!」說完也就在樸聖姬的對面坐了下來。

    樸聖姬與他面對面坐著,不由得很是幸福,臉色不由自主地紅了。好在夜色深沉,她才無所畏懼了,滿眼柔情地看著沈心鳴。

    沈心鳴望著校園裡的樓房,說道:「你看樓房裡的那些燈光多好看啊!」

    樸聖姬順著沈心鳴看的方向看去,果然,學校的一棟棟樓房大都亮著燈光,將樓房映襯得格外的神秘。正中間的那所教學樓的那些亮著燈光的窗戶裡,還可以看到有的學生在努力學習呢。在家屬樓的窗戶裡,各種各樣窗簾,將景色打扮得五顏六色,紅的熱烈,白的清澈,蘭的穩重,黃的明亮,紫的含蓄,綠的溫馨,粉的柔和,這些顏色連在一起,就好像是靜止不動的圖畫,讓人的心情立即豁然開朗。

    看到這些,樸聖姬也附和著說道:「是,真的很好看。透光在外面看來,各有各的韻味,各有各的情調。」又深有感觸地說道:「每一個窗子後面都是一個溫馨的家庭,這些窗簾代表著每個家庭的喜好,也真是有趣。」

    沈心鳴很是贊同,說道:「是啊!一般家庭的窗簾選擇上一定很講究,都代表著主人的思想,對美的認識。你說你喜歡哪種顏色的窗簾。」

    樸聖姬看著窗簾,觀察良久,才緩緩地說道:「我想我應該喜歡那白色的,白色的多麼素淡,多麼的乾淨,透光一看朦朧感特別的強,給人一種純潔的魅力感。」

    沈心鳴欣喜地說道:「我也喜歡這個,沒有顏色就是最好的,看上去也不顯得亂。」忽又說道:「只是它沒有立體感,與周圍的界限不明確,這點就有點缺憾了。」

    樸聖姬很同意他的說法,就點頭說道:「也是這個理兒,但是總體來說白色的還是比別的顏色的強。」

    沈心鳴說道:「是的!」這時候沈心鳴有側過身來,看向鏡心湖那邊,然後說道:「你再看看那邊,多麼的寂靜啊!」

    樸聖姬聽了,就像那邊望去,很認真專注地看了一會兒。但見湖面白花花的一片,反射了燈光,將周圍的樹木也照亮了一些,再往深處望去,林木深處黑黝黝的,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除去風掃樹葉枝條得刷刷的聲音,就沒有了別的雜音,外邊的一切嘈雜的聲響,像是被吸收去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這些,樸聖姬的心裡也就安靜了許多,說道:「是啊!兩邊的差異真大,我倒喜歡這裡的寂靜,人在這裡可以清靜地呆著,不去想任何事情,真好。」

    沈心鳴聽了,也有同感,隨即說道:「這裡真是調節情緒的好去處,在這裡就好像是恍如身處兩個世界一般。不過,各有各的妙境,情趣各不相同。如果讓我選擇,我也喜歡這個清靜的去處。」

    樸聖姬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一些影子,神情悠悠地說道:「你還記得那幾隻天鵝吧!不知道它們現在在哪裡!」

    沈心鳴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記得的,我也很想念它們。它們應該在那南方,那裡現在溫度適宜,它們每年都要往返兩次,你可不必為它們擔心。」

    樸聖姬用自責的語氣說道:「一來到這裡,見不到它們,心裡就不舒服,覺得打擾它們了。這裡就是它們的家,我們只是它們的客人。」

    沈心鳴輕聲笑了,開玩笑說道:「客人來了主人卻不在家,這的確不是好事,誰來招待我們啊!只得自己湊乎著待一會兒吧。」又斂住笑容,說道:「這是相互的,世間萬物相互依存,缺一不可,這才是五彩繽紛的世界,才是美麗的。」

    樸聖姬深情地說道:「也不知道明年什麼時候,他們會回來?」

    沈心鳴笑著說道:「那就需要你耐心的等候了,也許是在五月份,或者四月份,總之時間還很長呢。」

    樸聖姬信心十足地說道:「明年我一定要早早地來看它們,看它們有什麼變化麼,那兩隻小的長大沒有。」

    沈心鳴聽了,不由地笑了,說道:「你說什麼,你會認識它們,天鵝都是一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可以記住的地方,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它們。」

    樸聖姬立即說道:「我認得的,裡邊有一隻天鵝頭官上有一處灰色的記號,嘴巴上也有這個記號。」

    沈心鳴忍不住笑道:「是麼,你觀察的這麼仔細呢,你不知道麼,天鵝小的時候,嘴巴都是有一點灰色的,但是長到成年的時候就會變成肉色的了。」

    樸聖姬很得意地說道:「是麼,這我知道。不過我說的那只是成年的天鵝。」

    沈心鳴立即覺得自己幼稚了,訕笑著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倒是可以記住的了。」

    樸聖姬聽了,心裡很是高興。這時候,她看著湖邊上那對戀人,好像有回來的意思,女孩兒的輕笑聲傳過來,聽得一清二楚,給這個夜空增添了一道風景。

    這時候一陣風刮過來,掃在沈心鳴的臉龐,覺得冷冷的,就說道:「我們該回去了吧!天冷些了。」

    樸聖姬聽了,站起身來,說道:「好,回去吧!」

    就這樣,兩個人邊說邊向回走。

    回到醫院,金詠荷與籐野貞和正在床邊上相對坐著說話,葉老師又睡著了。見到她們回來,金詠荷說道:「老師剛剛睡著,今天不知怎麼的,好像特別精神,我們與他嘮嗑,他都聽明白了。」

    沈心鳴聽了,高興地輕聲說道:「看來老師的病情要好了。你給他換藥了?」

    金詠荷說道:「是,也是剛剛換上的。今天晚上就這些藥液了麼?」

    沈心鳴說道:「是的,不過這些藥液不能輸得太快,輸完了也得到十一點鐘以後。」

    樸聖姬說道:「是麼,要那麼長時間呢。」

    金詠荷說道:「反正大家也沒有事情可做,就在這裡陪你多呆一會兒,待藥液輸完了我們再走。」

    沈心鳴感激地一笑,說道:「那你們明天不是上課麼,可不能耽誤了休息呀!」

    金詠荷說道:「沒有問題的,年輕人,稍微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說完,就對著樸聖姬說道:「你把外套衣服脫下來吧!咱們再呆一會兒。」

    樸聖姬聽了,就順從的將衣服脫下。

    沈心鳴站在樸聖姬的身邊,說道:「把衣服給我,我給你掛上。」說完就接過樸聖姬的衣服,自己也將外套脫下來,一併掛在衣服架上。

    就在沈心鳴轉身過來的時候,金詠荷看見了他那綠色的毛衣袖子有一處開線了,忍不住問道:「你的衣服開線了,怎麼不補上呢?」

    沈心鳴忙抬起胳膊,仔細尋找著,當看到衣服開線的地方,已經有小拳頭那麼大的窟窿了,線頭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就說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這是怎麼弄的。」說完就一邊坐下,一邊沉思著說道:「哦!想起來了,是那天在辦公室收拾桌子的時候,不小心鋼筆掉到桌子底下了,我在找的時候,被桌子上的釘子刮開的,當時也沒有注意,一定是那次造成的。」

    金詠荷說道:「你得快些補上了,要不就越開越大了,編織的東西就這樣。」

    沈心鳴尷尬地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會補呀!」

    金詠荷故作神秘地一笑,說道:「那你就讓聖姬給你補,她也會編毛衣,一定能補上去的。」

    樸聖姬聽了,就說道:「可以的,明日你換下來,我給你補上。」

    沈心鳴明白金詠荷的好心,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太好了。你不知道呀!這件毛衣還是我媽媽給我編織的呢,我已經穿了好幾年了。」

    樸聖姬聽了,仔細端詳著,說道:「是麼,針腳很細的,看上去花式和款式的確很好看,大小也很合身的。」

    金詠荷非常羨慕地說道:「你這可是一件寶貝了,媽媽做的衣服,一定要仔細著穿。我記得有那麼一首詩來,說什麼『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唯恐遲遲歸』吧!天下最好的莫過父母心。」

    沈心鳴聽了,感慨地說道:「是啊!你念的這是那首《遊子吟》的詩歌。天下的父母都一樣,我母親點燈熬油的給我編織了這件毛衣,費了很大的勁呢,她老人家年紀也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還那麼用心呢。我穿上它就能想起母親的笑容,就能感覺到溫暖呢。」說完很是感動,眼睛裡分明是濕潤起來。

    金詠荷理解沈心鳴的心情,就感慨地道:「是啊!父母不求別的,只求兒女在外吃得好穿得暖,事事順心。但是我們給予她們的太少了,不理解老人們想的什麼。你應該常會去看看的,不是有那麼一首歌曲麼,常回家看看麼,你也是啊!」

    沈心鳴尷尬地說道:「是應該回家看看了!可是離得這麼遠,只能給家裡打個電話了,我這已經是三個多月沒有給家裡通電話了,明日真的給家裡去個信了。」說完神情十分地嚴肅。

    一直沒有說話的籐野貞和也很動情,但很鎮定地說道:「惦念父母,人之常情,可是世事都是身不由己,大家都一樣,也不要太過自責,只能隨波逐流了,心裡記掛著就可以了。」

    金詠荷說道:「也是這個理,說到底父母還不是就希望我們無憂無慮地生活麼,我們就得實現他們的願望,多吃多睡多玩,是吧!」她說完這些話,大家就都輕輕地笑了,這樣一來氣氛就又熱烈了。

    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眼見到了十一點,瓶子裡的藥液還有許多,沈心鳴就說道:「你們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明日還得上課呢,可不能耽誤了。」

    樸聖姬看看藥液,的確,輸完了也得等到十二點左右,就說道:「好罷!我們回去吧!讓他一個人在這裡陪著吧,也能歇一歇。」說完就站起身來,去拿自己的衣服。

    金詠荷與籐野貞和沒有說什麼,也就站起身來,各自穿好衣服準備要走。

    這時,樸聖姬遲疑了一下,說道:「心鳴,你把毛衣給我,我回去給你補上,明日再給你送過來,怎麼樣?」

    沈心鳴猶豫著說道:「還是等明日再說吧!你還的休息呢。我、我這裡也沒有毛衣可換的。」說完有些尷尬地笑了。

    金詠荷見了,忙幫腔說道:「你就讓他回去給你補上吧,你就在這屋子裡,也不出去了,明日就可以穿上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給你做點事情也是合情合理的,說不定,聖姬還要給你編織一件毛衣呢,是吧!聖姬?」說完她就不懷好意地看著樸聖姬。

    樸聖姬聽了,臉色立即變紅了,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看著沈心鳴。

    沈心鳴聽了,也是一陣臉蛋兒發燒,他害怕金詠荷再說什麼,忙脫下毛衣,遞給樸聖姬。樸聖姬默默地接過來,疊好了,用一個空著的塑料袋裝好,與大家離開了。

    樸聖姬回到自己的宿舍,顧不上休息,忙著找編織毛衣的鉤針和毛線準備編織。看著她那樣心急火燎的樣子,金詠荷就笑了,說道:「聖姬,這回你可要好好的補呀,這可是表現愛心的機會,千萬不能掉鏈子。」

    樸聖姬明白她的意思,就顯得輕鬆地說道:「看你說的,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麼,我以前可是學過編織的呢,這點小活兒怎能難倒我。」

    金詠荷笑道:「是難不倒你,可是你想過沒有,你有這個顏色的毛線麼?」

    樸聖姬聽了,立即呆在那裡了,心裡暗自說道:可不是現在真的沒有綠色的毛線呀!自己怎麼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呢。

    看見樸聖姬的神情,金詠荷就笑了,說道:「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我看你就是自找麻煩,看你怎麼辦。」

    樸聖姬很後悔地呆坐到床上面,有些心急地說道:「這可怎麼好,現在外面這麼晚了,怎麼找得到綠色的毛線。要不去莫蘭心那裡看看,看她有沒有。」

    金詠荷向窗外看了看,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去找她,虧你想得出來。還有,人家要問你做什麼用你怎麼說。」

    樸聖姬聽了一時一籌莫展,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看著金詠荷,用求助的語氣說道:「小荷你是不是有辦法呀,快幫幫我。」

    金詠荷見她這個樣子,就得意地笑了,說道:「你呀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可以找別的顏色補上去啊!」

    樸聖姬皺眉說道:「那不是顏色不對麼,多顯眼啊!讓別人看見了不是要笑話的麼。」

    金詠荷笑道:「真是的,虧你還精明呢,你不是學過編織麼,你就不會在那個窟窿處編織上一個花樣,將它遮掩過去呀!」

    樸聖姬聽了,恍然大悟,忙說道:「是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你聰明,我都被急糊塗了,謝謝你了,好妹妹!」

    金詠荷說道:「不用謝的,要謝就謝自己吧!好好表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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