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詠荷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麼,世事變化無常,山水輪迴轉,這哪是個准。」
樸聖姬笑得更歡了,說道:「你可別等到地老天荒啊!等到白了頭,還不見有人來回首。」她學著一首歌曲的調子說道。
金詠荷滿不在乎地說道:「呵呵,那也行啊,只要有機會就不應該放棄麼。」
樸聖姬強忍住笑意,說道:「那老了還沒人要你,總不會是一輩子獨守閨房吧,如果我要是找你,該到哪裡去找呢?」
金詠荷不假思索地說道:「修道院、尼姑庵。」
樸聖姬一聽就又笑了,金詠荷也笑了,樸聖姬說道:「那可怎麼好,你要學那個惜春麼,還有妙玉麼?你真要那樣,我可要悲哀死了,但你可犧牲大了,可要沒有紅燒魚吃了。」
金詠荷說道:「沒有紅燒魚吃,這、這我可真沒想到,那就不當尼姑了唄,當,當什麼好呢?想不出來了。」
樸聖姬故作神秘地說道:「我知道你做什麼最好。」見她探詢的目光,就大笑著說道:「你可以給別人當小蜜呀!你的服務水平這麼好,會照顧人,這些天你照顧得我都沒得挑,這行當可是太適合你了,嘻嘻!」
金詠荷聽了,立即假裝氣鼓鼓地說道:「當小蜜!我就給你家的老公當,看你怎麼辦,氣死你。」
樸聖姬說道:「那也行了得,只是怕你不敢來。」
金詠荷笑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來呢?」
樸聖姬說道:「有個上等丫鬟兒,我隨時隨地都歡迎。」
說完兩個人又笑了。
樸聖姬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慌亂地向大街的四外瞅了瞅,才悄悄地說道:「還說呢,也不小心點,也就是周圍沒有人,這要是讓別人聽到我們說的話,還不以為我兩個人有毛病呢。」
金詠荷也向四外看了看,見沒有人,就滿不在乎地說道:「聽就聽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總不會把我們送到精神病院去吧!」說完就又笑了。
樸聖姬也笑了,看看時間,說道:「我們快回去吧!外面怪冷的,競說些沒有用的。」
金詠荷一笑了之。
就這樣兩個人邊說邊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輸完了液體,樸聖姬就迫不及待地張羅著要出醫院了。
金詠荷看著她歡天喜地的表情,就用一個長者的口吻對她說道:「這回你可解放了,問題也解決了,看把你美的。」
樸聖姬調皮地一笑,說道:「那是當然,這些天可真是憋死我了,我就納悶兒,你要比我還好動,為什麼這些天反而好了呢?」
金詠荷正色說道:「我這是捨命陪君子呢,哼哼!」
樸聖姬聽了,假裝不好意思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抱歉。我、我怎麼會忘記小荷的功勞呢!你說,要我怎麼報答。」
金詠荷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最想的是好吃的,想吃紅燒魚了。」轉而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有,你回去可要安心學習啊!再不能大意了,為愛而犧牲了。」
樸聖姬同樣很調皮地說道:「是,金老師,我一定謹尊聖命。」說完就嘻嘻地笑了。
正在這時候,外面來了很多人,都是她班級裡的同學,有莫蘭心、趙君豪等人。見到他們,樸聖姬見她們一個個神采奕奕、滿面春風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來做什麼?」
武劍搶先說道:「當然是來接你回去了。」
樸聖姬聽了,大為感動,立即說道:「那可太謝謝你們了,你們這樣關心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莫蘭心立即說道:「那就什麼也不要說,看行動、表現如何。」
樸聖姬不解地說道:「什麼行動、表現啊!我不明白啊!」
金詠荷笑了,接過話茬說道:「你這個書獃子,只知道學習了。這是讓你給大家買好吃的呢,大家為你康復慶祝麼。」
樸聖姬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笑道:「那好辦,一定、一定滿足大家的要求。」
莫蘭心開心地笑道:「這就對了,大家可是盼著你回來呢,連課都不上了。」
樸聖姬更加感動,隨即皺眉說道:「可說,你們今天怎麼沒有上課呢。」
趙君豪笑著說道:「今天是星期日麼,大家都閒著,就來接你了。」
樸聖姬忙與每一個人握手致謝,說道:「謝謝了!謝謝了!」
說完大家都笑著幫助樸聖姬拿東西。人多好辦事,這麼點東西,幾個人一分,都輕輕快快地拿著走了。
臨走的時候,樸聖姬與金詠荷還特別去感謝了一下醫生和護士,謝謝她們的照顧。醫生和護士也很熱情地與她們送別,臨行前還一再叮囑樸聖姬要注意身體,樸聖姬就更加感恩不盡了,眼睛裡有些濕潤起來。幾天來,大家相處的感情很好,現在真有些戀戀不捨了。
大家回到樸聖姬的宿舍裡,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樸聖姬招呼大家坐下。
金詠荷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輕輕地撫弄著床鋪,高興地說道:「又回來了,感覺真好。離家一步,心隔千里。」
樸聖姬抱歉地說道:「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在外面漂泊了好些天。」
金詠荷知道她多心了,忙說道:「哪裡哪裡,這也是算上一場旅遊了,就當我們去了一趟西湖,逛了一趟黃山。」
莫蘭心笑道:「小荷,你說的地方可都是好地方啊!是不是很想到那裡去玩啊?」
金詠荷很嚮往地說道:「這是當然了,我這些年來在這裡,只去過那麼有數的幾個地方,都是北京附近的,馬上就要畢業回國了,我總得去看看,不能留下遺憾。」
莫蘭心說道:「你要是去江南,我倒是可以給你做導遊,我可是那裡土生土長的人,什麼地方我都知道。」
金詠荷驚訝地說道:「是麼,那可好了,下次放假一定與你們一起走。」
樸聖姬也笑道:「這兩個地方我也去過,在那裡我也逗留過幾天,雖然說不上是熟悉,但也知道些個風土人情,我想我也可以給你做個導遊呢。」
金詠荷欣喜地說道:「那可太好了,有你們陪我,我就一定南巡一次,要好好玩上幾天。」
武劍這時候看看金詠荷的身子,十分擔心地說道:「小荷,你找著幾個人陪你去,她們可是都是女性啊!你怎麼也的找幾個保鏢吧!像你們這樣的女孩兒,就不怕被別人搶去呀?」
金詠荷搶白地說道:「搶去就搶去,怕什麼,即使被搶去也不會讓你來陪,誰知道你肚子裡是什麼壞水。」
武劍假裝正色地說道:「搶去可不好的,這要有人拚命的。」說完就看這籐野貞和。
籐野貞和一直笑而不語,這時候更加尷尬了,臉色一紅,看向門口。
金詠荷不屑地說道:「拚命那是他的事情,我總之不會被你搶去的,你搶我也不會去,你就放心吧!」
武劍立即很委屈地說道:「真悲哀啊!上帝怎麼這麼不照顧我呀,一點機會也不給。」
他這個表情,逗得其他人都忍俊不住,大笑起來。
趙君豪笑著說道:「武劍現在可是心急如焚呀!看見別人一對對的,就眼饞。」
武劍假裝十分悲哀地說道:「哎!你們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不知道我的白雪公主在哪裡,怎麼還不來呢。」
他的表情讓大家都忍俊不住笑了。
金詠荷心有所動,收起笑容,說道:「武劍,你別說,哪天我給你介紹認識一個女孩兒,你可要準備好了呀!」
武劍聽了忙說道:「真的麼?我沒有聽錯了吧!小荷,還是你對我最好。」他的表情那樣認真,讓別人又都笑了。
金詠荷淡淡一笑,說道:「姐姐麼,說話當然是真的了。」
武劍認真地說道:「那我可要等著了。不知道那個女孩兒什麼模樣?」
金詠荷認真地說道:「當然是好看了。」
趙君豪說道:「看把武劍美的,嘴都合不攏了。」
武劍不以為意,說道:「我想以你的眼光不會看錯的,但我也的好好的相看相看,像我這樣一表人才的,可別給我找一個豬八戒的二姨,或者是河東獅吼,我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莫蘭心就搶白道:「你說什麼?一表人才,你給我拉到吧!就你那一米六八的個頭,整個一個二等殘廢,還想挑挑揀揀得呢。」
金詠荷隨即附和道:「就是,看你那個樣,挑揀倒挺大的,別說我不給你管。」
兩個人一頓搶白,弄得武劍很委屈地說道:「我只是說說麼,你看看你們倆個,專揀我的缺點下手,就不會手下留情麼,給咱們一點面子。」
金詠荷很受用地一笑,說道:「這還像回事,看在你知錯就改的情面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武劍忙恭維道:「是、是,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可要給我用點心,我可等著了。」
金詠荷一臉輕鬆地說道:「那你可要有耐心啊!有我出面,一定是馬到成功的。」
莫蘭心提醒道:「心急可是吃不到熱豆腐。」
說完,大家都笑了。
金詠荷看著樸聖姬,意味深長地問道:「聖姬,你覺得我這件事能做成麼?」
樸聖姬問道:「那得看女孩是誰?」
金詠荷說道:「你認識的,我們是同病相憐的。」
樸聖姬天資聰慧,立即明白說的是誰了,笑道:「我看可以,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金詠荷開心地說道:「天生一對,地下一雙。」
大家被她們的啞謎弄得五迷三道,都忍不住詢問是哪個女孩兒,想先睹為快了。
金詠荷笑道:「這可是天機不可洩露的秘密,我得問人家願意不願意被別人知道呢。」
大家覺得說的有理,都不再問了。
這時候,樸聖姬說道:「你們在屋子裡閒聊,我去給大家買點吃的。」
莫蘭心聽了攔阻著說道:「買什麼買,我只是說說,快活快活嘴而已,大家就這樣聊一會就行了。」
樸聖姬看看同學們,堅持著說道:「大家就這麼坐著聊,多沒有意思,這也算我表示一個心意。」
金詠荷說道:「應該的,可是你剛剛生病好了,就不要再累著了,我看還是我們出個人去吧!」
莫蘭心立即響應,說道:「對!對!對!你別去了,讓別人去,就武劍吧!正好你也表現一下吧!這可是個機會啊!」
武劍一聽金詠荷說讓別人去,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差使了,莫蘭心果真這麼說了,他滿臉無奈地說道:「真慘啊!求人真不容易,還是委屈自己一下吧!誰讓我們是不討人喜歡的孩子了。」
他這幾句話,又都得別人大笑不止。
在笑聲中,武劍接過樸聖姬手裡的錢,轉身要走了。
籐野貞和站起身來說道:「我陪你去。」
武劍很感激地說道:「好,還是哥們關係好!」說完看著大家,做了一個怪臉兒。大家都笑吟吟地看著他。
再說武劍與籐野貞和買東西回來,準備從袋子裡那東西分給大家。金詠荷立即站起身來搶過袋子,說道:「還是我來吧!你們歇歇吧!這已經讓我不好意思了。」然後從裡面拿出瓜子、水果等食品。
武劍笑呵呵地說道:「沒關係,做點事情是應該的。」
金詠荷說道:「那就好,這句話還讓我心安些。」
武劍說道:「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們呢。」
金詠荷不解地說道:「感謝我什麼?不是還沒有給你介紹女孩子呢麼。」
武劍故作神秘地說道:「你說我們在商店裡遇見誰了?」
金詠荷說道:「那會是誰,我怎麼猜得出來。」
莫蘭心開玩笑說道:「該不會是七仙女兒吧?」
武劍說道:「當然不是七仙女兒了,我哪有那福份。即使是七仙女,我也不是董永呀!你問問籐野貞和是誰啊!」
大家的目光立即轉移到籐野貞和的身上,籐野貞和就說道:「遇見的是你們在病房裡認識的那倆個女孩兒。」籐野貞和去醫院的時候見過他們,互相都熟識。
金詠荷聽了,立即笑了,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她們呢。」眼神似乎不經意地掃了一下武劍。
武劍全然懵然無知,他怎麼知道金詠荷所說的女孩兒就是謝雨桐呢。
樸聖姬也笑著說道:「她們再做什麼?」
籐野貞和說道:「好像是買本子去了,拎了很多的東西,看她們急匆匆的樣子,也沒有多說話。」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哦!」
籐野貞和又說道:「她們倒是問起過你們。我已經告訴她們你已經出院了。」
樸聖姬很感激地說道:「這倆個女孩兒很好的,很懂事的。」
金詠荷神情幽幽地歎口氣,意味深長地說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來了緣分擋也擋不住。」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莫名其妙,都神情詫異地看著她。
金詠荷這時候看著武劍,說道:「那倆個女孩兒,你們可是看仔細了麼?」
武劍心有所動,說道:「看仔細了,都是很俊秀的女孩子。」說完故意咂咂嘴,接著說道:「可惜不是我的朋友。」
金詠荷聽了,笑嘻嘻地說道:「我才不是說了麼,不是冤家不聚頭麼,那個矮個頭的女孩兒就是我想要給你介紹的。」她剛才還忍耐著不說,現在卻按捺不住了,一高興,就忘卻了保密。
武劍聽了,立即張大了嘴巴,大家看著她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回過味來了,開心地笑了。武劍好半天才緊張地說道:「真的麼?小荷,你可別騙我呀!」
金詠荷正色地說道:「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多時我騙過你了。」
武劍忙欣喜萬分地說道:「那可太好了,太謝謝你了,小荷!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要你出馬,我一定會成功的。」
樸聖姬立即打包票,說道:「還有我呢,她不行我去給你說。」
莫蘭心驚奇地說道:「這真是董永遇見了七仙女了,太好了,這分明是冥冥之中、天趕人湊呀!」
武劍忙說道:「讓我怎麼說好呢,一言難盡啊!我時來運轉了。你們吃什麼,我給你拿。」說完興奮地那這袋子送到她們面前。他的這個樣子,讓大家也高興起來,大家都興致盎然地邊飯吃邊說,說了一些女孩兒的優點,聽得武劍心花怒放,盼望著好事立即就能實現。
就這樣,大家一直嘮到晚上才散去。
再說這個下午,樸聖姬與金詠荷收拾好物品,就到教室裡學習這幾天落下的課程。教室裡沒有人,因為今天是星期日,同學們都在宿舍裡過週末呢。她們拿著莫蘭心的筆記,認真地抄錄下來,留作以後複習之用。籐野貞和一直陪在她們身邊,對她們不理解的問題及時地給予解答,有利於她們的學習。
待到她們完成作業已經是將近六點鐘了,在冬季裡,這個時辰天色已經很黑了。幾個人立即到學校的食堂裡簡單地吃了一口飯。樸聖姬心裡惦念著沈心鳴,就在食堂裡給他打了些飯,準備到醫院裡送給他,她又怕別人說笑,就約她倆個陪自己到醫院裡去看看。金詠荷知道樸聖姬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擺脫兩個人單獨約會的尷尬局面,就爽快地答應陪她去。
來到醫院,沈心鳴果真在這裡呢。一見面,樸聖姬就問道:「你晚上飯吃過沒有?」
沈心鳴說道:「還沒有,要等到師母來過了,我才能回去吃飯。」
金詠荷笑呵呵地說道:「不用等了,聖姬已經給你的飯打來了,你就將就吃一口吧!」
沈心鳴這時見到她手裡的餐盒,才明白了,十分感激地說道:「那可謝謝你了,聖姬。」
樸聖姬聽了,心裡不覺甜絲絲的,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金詠荷不失時機地說道:「還謝什麼,都是自己人。」她說得自己人是指樸聖姬與沈心鳴的關係,這點她們二人當然能聽得出來,都尷尬地一笑了之。
金詠荷走上前來看了葉老師,葉老師正好也剛剛睡醒,金詠荷就輕輕地詢問葉老師道:「老師,你的感覺怎麼樣?」
葉老師的眼神眨了眨,嘴角比較僵硬地動了一下,臉上似乎有了笑意。大家聽了金詠荷的問話,都上前來看望葉老師。
沈心鳴立即說道:「老師的病情,現在好多了,只是還不能說話,說不清楚。但是神志已經沒有問題了,沒看見麼,他看見你們很高興麼。」
樸聖姬上前來,柔聲說道:「老師,我們來看你了,希望你好好養病呀!」
葉老師輕輕地動了一下頭,算是回答了她的話。
樸聖姬又說道:「老師晚上吃飯沒有?」
沈心鳴說道:「沒有呢,一會兒師母給送飯來。老人現在只吃一點米粥之類的軟東西。」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哦!也是,看來還得等一會兒師母才能來,是不是要給老師喝幾口水?」
沈心鳴說道:「可以的,我去倒水來。」說罷就轉身拿過水杯倒了一半的水,然後用勺子將水攪涼。
樸聖姬看著水杯,說道:「你給我吧!」
沈心鳴就將杯子遞給了樸聖姬。樸聖姬接著攪動熱水,在感覺已經溫熱了的時候,才要給老人喝水。因為老人仰面躺著喝水不得勁,沈心鳴與籐野貞和就將老人扶過來,側著身子,沈心鳴從袋子裡拿出一根塑料管,就是那種喝奶用的小管,讓樸聖姬用它來,讓老師自己吸水喝。果然老師用這個喝水很是方便。大家見老師喝水很容易,都很高興,七嘴八舌地說些逗老師高興的話,老師也很喜歡的樣子。
一會兒,師母也來了,她端著一個餐盒,穿著厚衣服,沈心鳴見了忙上前去接過來。金詠荷立即扶著師母在床邊坐下,溫柔地說道:「師母快坐下,歇息一下。這麼冷的天,真是太難為你老人家了。」
師母微笑著說道:「是啊!老了,拿這點東西就感覺不行了,還好,路近些。」
金詠荷忙毛遂自薦,說道:「以後我們沒事就來這裡照顧一下,讓你老人家也輕鬆輕鬆。」
師母感激地說道:「謝謝!這已經夠麻煩你們的了,你們還得學習呢。」
金詠荷說道:「沒關係的,年輕人精力足,費點神補回來很容易的。」說完,就端著飯盒送到病人的面前,輕聲說道:「我來給老師餵飯,我照顧病人可是有經驗的。」說完就笑了。
樸聖姬意味深長地笑了,很感激地道:「你是有了經驗,我這些天就全靠她來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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