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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紅娘說法綠袖言情(12) 文 / 隱農

    師母語氣和藹地說道:「我們這些老人啊,年紀大了,得病那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你這麼年紀輕輕的,一定要注意照顧自己呀!雖然這是在異國他鄉,但是也不要過分為難自己,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啊!有什麼事情盡可以找我們商量。」她完全將樸聖姬當成了自己的兒女一般親近。

    老人這片平易近人的話,著實是感人肺腑,樸聖姬感激地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得了這個怪病,我以後一定注意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說的輕聲細語,很誠懇,師母很喜歡,說道:「這就對了,事事順其自然就好了。也不要太過強求一切,我們雖然是唯物主義者,不怕那些閒言碎語,但是不得不生活在是是非非之中,不必太苛刻委屈了自己,把那些當做過眼雲煙,就權作是聽從上天的安排吧!」

    樸聖姬聽了,心裡很舒服,順從地說道:「是!你說得對!」

    師母接著說道:「我清楚地記得,在以前我就聽過你們的葉老師講過你們的名字,他可是一直就鍾愛你們幾個人,他說你們的漢語學得相當的好,對中國的文化瞭解得非常的深,這很難得啊!你們可是他的好學生啊!」

    樸聖姬聽到誇獎,油然而生一股欣喜,讚美道:「葉老師為了我們費了不少心血,我們都受過他的教誨,他的知識,他的人格,他的修養都是我們學習的典範。」

    師母也很驕傲地說道:「他就是那麼認真的人,實實在在的,除了教書,做學問,他什麼都不想,這些年也難為他了。」

    樸聖姬由衷地說道:「這些年來你對他的照顧,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還要多感謝你呢,是你讓他的身體健康,才又給我們多講了幾年的課程,我們喜歡聽他的講課,聽他的課就是一種享受。」

    師母淡淡一笑,很平靜地說道:「少來夫妻老來伴兒,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家庭,互相照顧,互相支持,互相依靠,不需要太好的物質條件,但必須有一個快樂的心情,平平淡淡、和和氣氣的就很好。」

    樸聖姬讚美道:「你的話太正確了。像你們這樣的愛情才是最了不起的。」

    師母說道:「你們談戀愛不要只看外貌和金錢,那都是虛的東西,。真正的東西是人品和才華,有了這兩樣,那些東西都會掙來的。」

    樸聖姬說道:「謝謝您的指教。我覺得人的生活不是只圖一時的快活,而要一生的快樂。勞動才是快樂的根源。」

    師母讚賞地說道:「就是,靠自己雙手勞動所得,用著舒服,吃的香甜,睡得安穩。」

    樸聖姬的話語正好說道師母的心坎上,這也正是她想要說的。她對樸聖姬就更加另眼相看了。尤其是樸聖姬的言談舉止那樣的大方自然,神態那樣的清新自然,給老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沈心鳴幾個人一直坐在旁邊靜靜地聽她們的說話,生怕打擾她們的交談,見兩個人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就走到窗前向外面看了看,見夜色已經深沉,回頭對師母說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師母你該回去了。你的晚飯還有吃呢。」

    師母意猶未盡,但還是很感激地說道:「是呢,不知不覺都這時候了。我現在還不餓呢,年紀大了,吃上一點就可以了,不像你們活動量大,餓得快。」

    樸聖姬不無擔心地說道:「師母,還是快些回去吧!現在葉老師已經病倒了,你的身體就要格外的注意了,他還得等你以後照顧呢。」

    師母一生都是教書的,很喜歡與年青人交往,雖然退休在家,但是依然沒有改變她的性格。見樸聖姬如此說法,也認為很正確,就戀戀不捨地說道:「是啊!那就哪天與你們聊,希望以後能經常看到你們。」說完站起身來準備回家。

    大家聽了一致表示同意,老人很高興。

    金詠荷趁機看著沈心鳴,微笑著說道:「讓樸聖姬陪你去送師母回家吧,在這裡有我與貞和來照顧就可以了。你們在路上也有個伴兒,是吧?」說完就又看向樸聖姬,故作神秘的一笑。

    她們當然聽出了金詠荷的意思,是讓她們在回來的時候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樸聖姬心頭一陣狂跳,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沈心鳴,還想說什麼,金詠荷立即說道:「聖姬,你就去吧!病也好了,出去散散心,也可以陪老人在路上說說話。」

    師母似有所悟,高興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出去溜躂溜躂也好。」

    沈心鳴點點頭,表示同意,說道:「那可就要麻煩你們兩個人了。」這幾日,金詠荷多次幫助她照顧病人,已經放心了。

    籐野貞和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就放心去吧!這裡有我們,你們可以多呆一會兒。」

    樸聖姬見大家都同意了,也就順水推舟地說道:「好吧!我們快去快回。」

    在她們要出門的時候,金詠荷還不忘囑托道:「你們不用太著急回來,可要多陪聖姬散散步啊!這有益於健康。」

    沈心鳴聽了,與樸聖姬互相對視了一下,心領神會,笑而不答。師母當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嘴角上也展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

    在她們離開後,金詠荷深情地看著籐野貞和,長舒一口氣,很輕鬆地竊笑一下,悄悄地說道:「聖姬與沈老師的事情終於已經解決了。」

    籐野貞和也欣喜萬分地說道:「是,我已經看出來了。看來他們感情很稱心,是你幫助她們聯繫的吧!」他十分在乎樸聖姬,只要她過得好,他心裡就會快樂。

    金詠荷一點也不謙虛地說道:「當然是我了,除了我還有誰能擺平她們兩個人,她們一個矜持、知性,一個隨意、平和,呵呵,還真是費了不少的周折呢。」說完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將給籐野貞和聽。

    籐野貞和聽了,萬分感慨地說道:「好事多磨麼!但願她們能夠天長地久。」轉而又說道:「謝謝你,她能快樂,我就心安了。」自從籐野貞和與金詠荷相愛後,就徹底地不去計較了與樸聖姬之間的恩怨,心裡有的只是祝福。既然走不到了一起,也就另尋真愛了。畢竟樸聖姬是她從前的兒時的夥伴,又是他以前的心愛,他理所當然地要對她好,關心她,愛護她。

    金詠荷已經知道她們之間的故事,所以也就心安理得了,不覺得他說的過分。

    再說沈心鳴幾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並不匆忙。趁著月色,沐浴著習習的微風,邊走邊說,倒也有些讓人心情愉快。

    沈心鳴與樸聖姬各自走在老人的兩側,她們都盡可能避免走在一起,說話也比較小心。師母已經意識到了她們之間關係的非同一般,但見她們的眼神躲躲閃閃的,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明朗化。在她心裡,雖然她很喜歡金詠荷,但是樸聖姬也是個招人疼愛的女孩兒。她也希望樸聖姬能與沈心鳴走到一起,老人閱世甚深,明辨是非,知人識面,打眼一過就知道人的性格的好壞,樸聖姬的沉穩平和,多才多藝,正是她所喜歡的這一個類型的人。而且既然金詠荷已經是名花有主了,那樸聖姬就成為她願意接受的人選了。既然如此,她就更想多瞭解一下樸聖姬的情況,隨即說道:「聖姬,你是在那裡長大的啊!聽說你是韓國人?」

    樸聖姬聽她說自己是韓國人,心裡很難受,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心裡折騰了半天,才說道:「是的,我是在釜山長大的。」就這樣她敷衍過去了。她這樣說並沒有褻瀆自己的國家,心裡能稍安一些。

    師母點點頭,表示她知道這個地方,說道:「哦!釜山可是一個好地方,我曾經去過那裡。」

    樸聖姬很驚訝地說道:「是麼,你是那年到那裡的?」

    師母思索了一下,說道:「是六三年吧。」說完,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不,應該是六二年,那年正是國家鬧饑荒的年代。」

    樸聖姬說道:「鬧饑荒,是不是發生自然災害了麼?」

    師母眼前立即浮現出那場史無前例的饑荒,很憂傷地說道:「是啊!那兩年間,國家可是多災多難啊!北方乾旱,南方洪澇,內憂外患,人們的生活很艱苦,吃得沒有啊!」老人說著說著就陷入到回憶之中,神情很是悲哀。

    大家都默不作聲了。

    樸聖姬見老人心情不好了,就打斷她的思緒,說道:「那你已經很多年沒有去了,這時候,家鄉的景色更美麗了。」

    師母發覺自己的狀態不合時宜,連忙收殮,微笑著說道:「是麼,那時候我們兩個國家關係並不好,起碼不如現在這樣子。當時我們是應了民間團體的學術交流才成行的,到了那裡也沒有去太多的地方。現在,我們都發展了,肯定變化大了。」

    樸聖姬很真誠地說道:「是!希望你以後再到那裡去看看。」

    師母聽了,苦笑道:「這恐怕沒有機會了,你看我們的年紀還吮許麼?再說你們的葉老師這個樣子,我哪裡也去不了了。」

    樸聖姬見自己說話本來是想安慰她,沒想道卻讓她更加地難過,不知道如何是好,沈心鳴看出了她的窘態,忙敷衍著說道:「到哪裡也不如在自己的家裡安穩,還是什麼地方也別去了。」

    師母感歎著說道:「是啊!出門一里有難事,莫若在家享清閒啊!」

    樸聖姬唯唯諾諾地應答著。

    師母見她不再聲響,接著問道:「你為什麼喜歡中文,是不是家裡有人懂呀。」

    樸聖姬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爺爺和爸爸都很喜歡這裡的文化,經常講與我們聽。我就是受她們的影響才學習這門語言的,而且越來越喜歡,越來越想更深地研究它,所以就到這裡留學了。」

    師母很敬佩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的爺爺爸爸做什麼職業呀!」

    樸聖姬說道:「他們都是搞醫學的。」樸聖姬這時說話非常認真,也很簡練,生怕說錯了那句話,讓別人把抓了漏洞,懷疑到她的身份。

    師母更加的尊敬了,讚歎道:「那也是很好的職業啊!受人尊敬的職業。」

    樸聖姬聽了,很是驕傲,說道:「其實我也很喜歡醫學,他們也都希望我學這個。但是我更傾向於文學,最終是就選擇了這個。我現在想來,這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我也想做一名老師,做一名教授漢語文的老師,也像葉老師那樣教授學生,這樣多好啊!」她邊說著邊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師母說道:「你有這個想法呢,可是不簡單。呵呵!老師可是清苦的啊!」

    樸聖姬神色異常堅決地說道:「我倒是不怕清苦,只是害怕自己沒有那個水平,耽誤了孩子們的前途,損壞了孩子們的求知**。」

    沈心鳴不失時機地說道:「只要你做就能做好的,像你現在的水平,已經完全可以勝任老師這個職業了。」

    師母也非常認可,說道:「從你的言談就能看得出來,你的漢語功底不錯,思維敏捷,表達流利,我絕對相信你能勝任這個職業。」

    樸聖姬很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以後我一定聽從你們的建議,會考慮做一名優秀的中文老師。」

    說話搭理之間,三個人就來到了葉老師的家門。樸聖姬不想上樓去,她怕與老人說話多了,言多語失,現在畢竟才是開始階段,一切小心才好。就說道:「沈老師,你送師母上樓吧!我在下面等你。」

    師母還沒有聊夠,聽了這話,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就想邀她上樓坐坐,遂誠心誠意地說道:「聖姬,到上邊看看吧。第一次到這裡來,總也得看看家裡的情況吧!以後你們好常來走走。」

    沈心鳴還是第一次發現師母這麼熱情,覺得不好推辭,就說道:「你還是不要在樓下等著了,這裡很冷的,我們坐一會就走。」

    樸聖姬再也不好推辭,只得扶著老人上樓來。

    來到老人的家裡,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溫暖的空氣。不由得讓人立即感覺到了家的溫馨。屋子雖不寬敞,物品擺放的也很隨便,但決不零亂擁擠。地面很乾淨,所有的傢俱也是一塵不染。燈光很明亮,但決不是那種奢華的燈具。樸聖姬四下打量著,整個屋子都是那麼的樸實,那麼莊重。

    樸聖姬與沈心鳴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環顧四周,忍不住說道:「您的家真是乾淨整潔呀!」

    師母則邊收拾著往外面端各種水果,邊微笑著說道:「家裡沒有了孩子,沒有人鬧騰,就肅靜多了,也好收拾多了。」

    樸聖姬順勢說道:「是啊!有了小孩子,就得隨時收拾,否則就會亂套的。」

    師母不無遺憾地說道:「這點雖好,可是就是太寂寞了,只有倆個老人,沒有一點活潑的氣息,很讓人心情煩躁的。」

    樸聖姬笑道:「這也是,還是身邊有個孩子最好。」

    師母說道:「沒有孩子,家裡就沒有了歡樂,一天天的沒有動力啊!只得以看書為業。」師母邊說著邊坐下來,從水果盤子裡拿來一根香蕉,遞給樸聖姬,說道:「吃吧!吃點水果對消化有利。心鳴你也來一根,大家都別閒著,也不要客氣。」

    樸聖姬見老人這麼的熱情,不好拒絕,只得接過來,但是沒有吃,嘴裡說道:「謝謝了,我自己來拿。」說完就又把香蕉放在了盤子裡,眼睛看著屋子裡掛的字畫。

    師母見她這麼的看重書畫,就說道:「你也喜歡書畫呀!自己也會寫麼?」

    樸聖姬很謙虛地說道:「是,我也喜歡,會上一點點。」

    沈心鳴趁機誇獎道:「聖姬會很多呢,書法、繪畫、作詩都很有功底的。」

    師母讚許地說道:「哦!很不容易了。你們的葉老師對這方面可是癡迷的很啊!你看看這些都是他收藏的東西,掛得滿屋子裡都是。」

    樸聖姬笑著說道:「有這些書畫,就有書香門第的氣息了。我也喜歡收藏,要參觀參觀。」說完就起身來看書畫。沈心鳴見她站起來了,也就起身相陪。

    樸聖姬在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就被屋子裡的書畫所吸引。這個家庭的所有陳設都不是那麼豪華,唯獨這些書畫顯示出了一種很濃的家庭文化氣息,這些書畫看上去都很名貴,樸聖姬對書畫有一些研究,這也勾起了她的興趣。

    樸聖姬仔細端詳著客廳裡的字畫,整個客廳掛有六幅作品,有四幅是梅蘭竹菊寫意軸畫,並排掛在牆的側面,在沙發的後面則掛著一幅很大的潑墨山水畫,畫面裡畫有山巒起伏、水天一色、舟動鷗飛,再看畫境是那麼的空靈幽深,意境深遠,情調。很讓人有一種心胸豁然開朗、忘乎所以的心態。在這幅大畫得兩邊還掛著兩幅書法立軸,樸聖姬仔細看過,但見字跡蒼勁有力,法度嚴謹,再默默地念道句子:書香縷縷含意切,畫境幽幽現情真。仔細地回味一下,不由地說道:「這個對聯寫得太好了。」

    沈心鳴一邊看一邊介紹道:「這些畫都是葉老師的朋友送給他的,是送給他作為紀念的,這些畫每一幅都是幾萬元的賣價。你說的這幅書法是出自老師的手筆,對子也是他的。」

    樸聖姬極為羨慕,讚歎著說道:「老師的書**力真是讓人佩服,這句子也有深奧的理論,真是太好了。」

    看完這些字畫,又來到餐廳,在餐廳裡正面的牆上也掛著一幅書法,書上的內容是:鋤禾日當午,漢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樸聖姬知道這是唐朝詩人李紳的《憫農》裡的詩句。就想到,把這首詩放在這裡,也看得出來主人是一個勤儉持家的人。再看下面的題款,樸聖姬知道這也是老師的手筆。在側面門口的兩側分別掛的是一幅《稻香圖》油畫,畫面是表現鄉村農民秋收的景色,畫出了農民辛苦勞作的場景,畫境樸實而又真切,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思鄉的情感。另一幅是《五瑞圖》油畫,畫的是蔥、蒜、藕、姜、菜這五樣農產品,則看上去拙樸,形象逼真。

    看完這些畫,樸聖姬又領她到兩個臥室來看,在一間臥室裡前後兩面牆上分別掛的是一幅工筆《牡丹孔雀圖》,還有一幅寫有後唐李後主李煜的《虞美人》詞的書法,沈心鳴告訴她道:「這兩幅書畫都是當代著名的書畫家寫的,送給老師的。」

    樸聖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會畫畫,知道工筆畫最費心血,這麼一副畫,要很多天才可以畫成的,這樣的畫一定要有很大的功力。沈心鳴說道:「這幅畫是臨摹宋朝皇帝宋徽宗的《牡丹孔雀圖》的。」

    樸聖姬本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說道:「是呢!我才想出來。臨摹得很逼真呢。」沉吟一下,感歎著說道:「宋徽宗真是世間少有的藝術家,可惜了這個皇帝。」

    沈心鳴不無感慨地說道:「這位皇帝治理國家的水平一般,弄得個客死他鄉,遺恨千古,可是他的書畫卻是頂級的水平。歷史上有相同的命運的還有這個唐後主李煜,最後也沒好到哪裡去,困居東京,淪落為囚,自身難保,只能望月興歎,你看這首《虞美人》詞讀著多麼的讓人傷感,可想而知。」

    樸聖姬聽了他的話,就輕輕地念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今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讀完以後,笑了,讚美道:「真是絕妙好詞!讀這些詩詞就是享受,我可不管他是什麼心情。」

    沈心鳴說道:「是啊!這首詞語句多麼的質樸,但卻情真意切,寥寥十幾句話,就把感情表達的淋漓盡致了,我們體會的就是他們的文學意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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