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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紅娘說法綠袖言情(10) 文 / 隱農

    樸聖姬很苦惱地說道:「我已經在這裡有三天了,也覺得沒事了,還是回去上課吧!」

    沈心鳴搖頭說道:「不要著急麼,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聽我的,你就再呆兩天吧!醫生的話要聽的。」這時候沈心鳴的語氣明顯要嚴肅了一些。

    樸聖姬看著沈心鳴的臉色,不再堅持了,說道:「那好吧!我聽你們的。就是還得麻煩小荷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覺得非常溫暖,心裡無比的甜蜜。

    金詠荷立即展顏笑道:「這就對了,聽人勸吃飽飯。我就知道,沈老師的話你不能不聽麼。」

    沈心鳴和樸聖姬聽了相視一笑,沒說什麼。

    金詠荷指著桌子上的水杯說道:「老師,快喝一口水吧!都要涼了。」

    這時候樸聖姬才想起來喝水的事情,忙把水杯推到沈心鳴的這邊,沈心鳴端起杯子,打開茶蓋,並沒有喝水,看著茶水杯裡的茶葉,嗅著水汽的香味,問道:「這是什麼茶?這麼香氣濃烈,葉片又這麼大,是不是洞庭碧螺春茶?」

    樸聖姬聽了,讚賞地點點頭,笑而不答。

    金詠荷淺笑一聲,很敬佩地說道:「老師你還真得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就是正宗的洞庭湖碧螺春。」

    沈心鳴感歎著說道:「真香,不用喝,就已經口舌生津、飄飄欲仙了。」

    樸聖姬趁機說道:「你還是品嚐一下,看味道如何。」

    沈心鳴點點頭,向水面輕輕吹了一口氣,將茶葉吹向四邊,然後淺淺地喝了一小口,回味了一會兒,說道:「這可是茶中聖品啊!沒想到你們會有這麼好的東西。」

    樸聖姬面色有些神秘地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碧螺春茶葉。」

    沈心鳴很是詫異,忙說道:「是麼?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樸聖姬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從洞庭湖邊山上的茶農家裡得來的,是他們自己用原始的手工製作的茶葉,本來是他們自己留著喝的,每回製作的茶葉也不是很多,大多是送給親朋好友,我很榮幸,機緣巧合,得到了二斤多。」

    沈心鳴說道:「哦!原來如此,也是,現在大型的茶葉出產製作工序都已機械化,簡單化,使茶葉失去了原有的品位。」

    樸聖姬說道:「現在這樣的茶葉製作工藝保留下來很不容易了,我也是看著他們製作,才留心,刻意弄來的。」

    沈心鳴又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這樣的茶,洞庭碧螺春茶,用熱水沖沏並不好,沒有將它的原有的茶香味兒濃重表現出來。」

    金詠荷不解地說道:「那不這麼喝,還要怎麼喝?」

    樸聖姬好像醒悟了,但是沒有說出來。

    沈心鳴輕聲一笑,說道:「這種洞庭碧螺春茶要用熱水煮茶才好,泡茶使它的效果下降了。」

    金詠荷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虛心請教道:「為什麼?」她不想錯過這個學習的機會。

    沈心鳴品了一口茶水,回味著茶香,說道:「這種茶葉葉大芽嫩,非煮泡而不能顯其本色。你們知道麼,這個茶還有一個故事麼?」

    金詠荷隨即說道:「是不是那個清朝的安溪人官獻瑤大雪煮茶的故事。」

    沈心鳴聽了,詫異地看著金詠荷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故事的?」

    金詠荷不屑地說道:「天下的事情只許你一個人知道麼?我也會一點的。」

    沈心鳴讚賞地笑了一聲,說道:「這些典故一般人是很難知道的,更何況你們是外國人。」

    金詠荷聽了,撇撇嘴,故弄玄虛地說道:「不要以為外國人就一無所知了,有的人要清楚得很呢。」稍停一下,又揶揄地笑道:「你這回是不是該刮目相看了,我告訴你吧,這個故事聖姬早就對我們講過了,她還會背誦那首《雪水烹茶》詩呢,要不要我也給你背誦一遍呀?」說完,她與樸聖姬相視一笑,其實她背誦不下來這首詩的,這只不是她虛張聲勢罷了。

    沈心鳴聽了,斂住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聖姬,原來是你知道呀!我這可是班門弄斧了。沒想到你還懂得這麼多。」說完讚賞地看著樸聖姬,由衷地佩服她的才識。

    樸聖姬慚愧地說道:「我也是知道皮毛而已,這不足為奇,當時那個茶農給我講過這個故事,我才記下的。」

    沈心鳴說道:「知識來源於積累,才華靠的是鍛煉。不過從這裡我們可以知道這種茶要煮著喝才好。」

    金詠荷立即心領神會,說道:「我明白了,你是在學習古人的做法,但是不要泥古不化啊!」

    沈心鳴聽了,一笑了之。

    大家喝過四遍以後,茶香就淡了。金詠荷還要倒掉再衝泡一杯,沈心鳴立即制止了,說道:「好茶不能喝足,還是留著下次喝吧!不能浪費的。」

    金詠荷嬌笑著調侃道:「這也就是你來了,若是普通人,我們才不會給你喝呢,第二杯就更不可能了。」

    沈心鳴神情故作驚訝地說道:「呀!那我可是受寵若驚了。」

    樸聖姬被她們兩個人逗趣的話語所影響,也是滿面春風,趁機說道:「你喜歡這個茶葉,就送給你一些喝,你自己在那邊一個人也無聊,喝喝茶打發時間吧!」

    沈心鳴聽了,忙說道:「謝謝!謝謝!那可太好了。」

    樸聖姬轉身找出茶葉就給他包好,放在沈心鳴的身邊。

    金詠荷見了,揶揄地笑道:「心鳴老師,你可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呀!這麼好的茶葉,我都喝不到幾次,看看你,今天一次就得到這麼多。」

    沈心鳴與樸聖姬聽了,相視一笑,就像觸電一樣,立即就閃開了目光。此時她們是無聲勝有聲了,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彼此都理解了心情,也就不在乎金詠荷的調侃。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得該去看望葉老師了,就站起身來說道:「我得回去了,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你們也該吃飯了。」說完,看著樸聖姬,神色極為認真地說道:「你們的午飯怎麼辦,自己打去麼?」

    樸聖姬怕他操心,連忙說道:「我們沒有問題的,是籐野貞和給我們打來。」

    沈心鳴聽了籐野貞和的名字,若有所思地說道:「哦!是他呀!很好!」看看金詠荷,接著說道:「那我就走了,你們在屋裡吧!」金詠荷起身來送他向外面走,快到了門口的時候,沈心鳴轉過身來對樸聖姬說道:「聖姬,你還是聽從醫生的看法,在這裡再呆上兩天吧!既然有好處,我們就不能隨便地放棄。」

    樸聖姬深情地看著沈心鳴,感激地說道:「好,我聽!」

    她的話甫一說完,金詠荷就笑了,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的話你聽不下去,還得老師的話你才聽,真是關係非比尋常呀!呵呵!」

    她的話讓兩個人立即面紅耳赤了。樸聖姬嗔怪著一笑了之。沈心鳴也假裝沒有聽懂,拿著茶葉逃也似的離開了。

    真沒想到,一場戀愛的醞釀竟然那麼的麻煩,可是真正開始了,面對面、鑼對鑼、鼓對鼓的時候竟然這麼的平靜,這麼的順風順水、水到渠成,這樣的經歷讓金詠荷格外的高興。她看著樸聖姬,開心地說道:「原來是你把愛情看得太複雜了,沒想到吧,就這麼的簡單,你今天成功了,我真的應該祝願你。」

    樸聖姬也是一臉的幸福,神色十分輕鬆地說道:「我也是始料不及,沒有想到那麼多的擔心會迎刃而解。」她上去拉住金詠荷的手,隨即正色說道:「這都是你的功勞,沒有你,我只有一廂情願,我的確應該好好地謝你。」

    金詠荷聽了,心花怒放,覺得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故意板著面孔說道:「什麼時候?可不要等到天荒地老,兒女成群的時候,那你可不負責任了,說話不算數了。」

    樸聖姬連忙說道:「當然不會,我怎麼能讓我的『紅娘』待字閨中,老守空房呢。現在沒有機會,總得等我出了這個門口再說吧!」

    金詠荷笑道:「我可不著急,還沒有玩夠呢。」

    樸聖姬笑道:「戀愛也是玩,玩的是心跳的感覺。」

    金詠荷很驚異地看著她,像是不認識似的,說道:「你這話說的夠老練的了,真是高興過頭了吧!」

    樸聖姬這才感覺自己說的太不淑女,臉色立即紅了,使勁一甩金詠荷的手坐下了。

    金詠荷一點也不氣惱,輕笑一聲,去檢查了一下樸聖姬的液體,一看還有很多,就說道:「不能再扯了,我得打飯去了,不知道籐野貞和給我們打了沒有,去晚了,他又要多等了。」說完就立即去找外套穿,準備出去。

    樸聖姬聽了,覺得找到了報復的機會,揶揄地笑道:「你也心疼你那位了不是,還有心取笑別人呢。」

    金詠荷好不做作,輕鬆地一笑,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麼,我不疼他誰疼他。」說完做了一個招牌式的鬼臉兒,拿起餐盒,一陣風似的走了。樸聖姬看著她風風火火的背影,不自主地笑了。

    再說金詠荷來到食堂裡一看,裡面人來人往,黑壓壓地一片,不少人在排隊等著買飯。她拿著餐盒穿梭在人群之中尋找籐野貞和。怎麼找也沒有看見,就來到她們經常吃飯的地方,那裡是他們總來的。果然,她看見莫蘭心就坐在那裡,忙上前去問道:「蘭心,他們在哪裡呢?」

    莫蘭心知道金詠荷說的是誰,就說道:「籐野貞和剛剛還在這裡找你了,可能在那裡,你把餐盒給我,我去找他們。」

    金詠荷立即把餐盒遞給她。就在莫蘭心要走的時候,趙君豪回來了,手裡端著飯菜,見到金詠荷就說道:「你來了,快把餐盒給我,我給貞和送去,他都等你半天了。」說完就拿起餐盒走了,轉眼就消失在人群裡。

    莫蘭心與金詠荷就坐在這裡等候,這個桌子上放了一圈書本和手袋之類的東西,這是怕別人來這裡坐下,提前佔領了。

    莫蘭心很關心樸聖姬的病情,就關切地問道:「聖姬好些了吧?」

    金詠荷說道:「好多了,明後日就可以出院了。」

    莫蘭心看著她的臉,十分疼惜地說道:「這幾天就你在那裡陪護,是不是你也累了,不行我過去陪她幾天。」

    金詠荷感激地說道:「不用的,我自己在就可以,我們住的是單間,很方便的,白天輸完了液體,晚上就敢可以休息了。」

    莫蘭心沉吟一下,說道:「那就好,如果晚上有時間,我就去看她。」

    金詠荷說道:「好啊!我們可孤單了,就兩個人大眼對小眼的,聖姬看書可以,閒聊,她就沒意思了。」

    莫蘭心說道:「她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只有你還能對付呢。」說完就笑了。

    這時候,籐野貞和與趙君豪都端著飯菜回來了,班級的很多同學也回來了,他們排隊打飯一般都是互相照顧。

    籐野貞和要送金詠荷回去,金詠荷說不用,自己就行。籐野貞和就把她們的飯菜裝好,送金詠荷走出食堂門外,才回來吃飯。

    金詠荷回來得正是時候,液體也要沒有了,她立即找來護士,給樸聖姬拔了下來。樸聖姬離了輸液管的牽拌,立即就輕鬆了許多。她站在地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可真是折磨死我了,一靠就是一個上午。」

    金詠荷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就是得病的好處。」

    樸聖姬認真地說道:「看來還是好好的保養啊!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說完就出去洗手了,準備吃飯。

    金詠荷四顧看看,很留戀地說道:「你在這裡不習慣,我卻認為這裡很好呢,這裡一般人都不來打擾,相對咱們的宿舍可要肅靜多了,那裡天天鬧哄哄的,而且這裡還不用想著學習,安心多了。」

    樸聖姬說道:「不想學習才是你的真話吧!總是一味的學習,也的確是讓人難受,精神不好的還真的被折磨死了。」

    金詠荷說道:「可不是,為什麼現在年輕人精神有毛病的那麼多,都是這麼折磨的,你看現在看心理疾病的人多多啊!」

    樸聖姬聽到她說得病,就想起了什麼,看著金詠荷,神色嚴肅地說道:「下午我們反正也沒有事了,不如就去看葉老師,看他病情如何!我也應該去看看了,你看怎麼樣啊?」

    金詠荷見她一本正經的表情,輕笑一聲,說道:「可以啊!你還可以看你的阿哥哥,這可是一箭雙鵰的。」

    樸聖姬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恨恨地說道:「你又在調皮了,是不是忘記了我的九陰白骨抓了。」

    金詠荷聽了,笑道:「看來你這是真的好了,可以使用功夫了麼。」

    樸聖姬聽了也笑了,就罷手了。

    在下午的時候,樸聖姬要到外面放風,兩個人就出來了。順著街道來到那座立交橋上,站在立交橋上,臨風而立,感覺煞是美好。天上的陽光雖不是那麼熱烈,但是看上去卻是那麼的明媚。橋下飛馳而過的車輛,捲起來一陣陣涼風,吹得兩個人的面龐有了絲絲的痛感。樸聖姬已經很多天沒有出來了,心都要被憋曲壞了,今天終於好了,難免要有一些感慨。

    樸聖姬極目遠眺,感慨地說道:「小荷,你說這個城市的變化多大啊!當初我們來這裡的時候,好像那邊還沒有那麼多的樓房吧,街面也沒有這麼的繁華吧?」

    金詠荷聽了也不由感慨萬千地說道:「是啊!變化太大了。這個國家發展太快了,可謂是突飛猛進、日新月異的。」

    樸聖姬說道:「是的,這個國家正在創造著神奇,它每天都在變化,讓我們目不暇接,這個國家的人民生活多幸福啊!」

    金詠荷說道:「這是個大國,不僅僅是國土面積遼闊,他們的民族自信心也強大了,就像我的國家一樣。」

    樸聖姬感慨地說道:「這都是經過挫折換來的變化啊!任何一個民族都有強盛和衰落的時候,要正視這個變化,幾千年的教訓應該讓我們知道和睦相處的道理,和平來之不易,不能再破壞這個環境了。」

    金詠荷很敬佩地看了看她,說道:「是啊!想當初我的國家也遭受了那個東洋國的欺凌,戰爭讓我的國家遭受了多少的苦難,我聽過爺爺奶奶的講述,悲慘得很啊!幾十年過去了,他們依然不願意提起。現在的社會和平和諧的局勢真是來之不易,我們的確應該珍惜。」

    樸聖姬聽她說道自己的國家當年犯下的錯誤,立即心裡冰涼,尷尬地望著遠方,不再言語。她心裡在想:金詠荷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她知道了會怎麼想,是不是會另眼相看。

    金詠荷見樸聖姬不再言語,就轉頭看她,見她臉色大變,神情凝重,才恍然大悟,想起來樸聖姬心情變化的原由,自己說了她的國家,因為她的國家就是那場戰爭的始作俑者。為了緩解氣氛,就也望向遠方,面向東方,轉變話題,很深情地說道:「不要再說那些不讓人愉快的事情了,我的家鄉就在那個方向,那裡應該也是這樣冷的天氣了,真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樸聖姬回過神來,不自然地一笑,說道:「是啊!咱們那裡的天氣應該與這裡相差不了多少,都是在北迴歸線附近,溫度相差不大。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她們都很好吧!」

    金詠荷目光所及是一片高樓大廈,忍不住很惋惜地說道:「你還記得那裡吧!我們當初就是在那裡玩兒的,那裡曾經是一片楓樹林子吧,現在都沒有了。真是可惜呀!原來那裡的風景可是很好的呀!」金詠荷邊說邊指向遠處那片楓葉林的地方,那裡的楓葉早也沒有了,楓樹也只有寥寥的幾棵。

    樸聖姬看過去,也很是傷感地說道:「當然知道,那裡曾經的楊樹楓樹林,一棵也沒有了,只剩下這一小片楓樹林了,它們是這裡的最後一點風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會被人為地抹去。」

    金詠荷歎息一聲,神情幽幽,無可奈何地說道:「這就是歷史的必然,人們總是在征服世界,征服自然,改造自己的家園,讓家園變得美麗。楓葉紅過的時節已經過去了,它們也就該隨著時光退出歷史舞台了。」

    樸聖姬搖著頭,很傷感地說道:「我倒不希望這麼繁華,因為繁華的背後總是會有傷悲存在,總是要犧牲很多的自然的東西,永遠不能恢復的風景。」

    金詠荷面色冷峻地說道:「也是,我們都是懷舊的人,這也許不好,但這種人最值得交往,最值得人信賴。」

    樸聖姬說道:「因為這種環境讓人生活不緊迫,思想不壓抑。現在的人生活貧富差距多麼大,這就很難讓人不產生懷疑。」

    樸聖姬說的話,讓金詠荷想起了那天在這座橋上遇見的那個討飯的母女兩個,就很傷心的說道:「是啊!我對你說過的那個拾金不昧的小女孩,就是在這個橋上遇見的,她們是這個城市背後的悲哀啊!現在也不知道她們活得怎麼樣了。」

    樸聖姬很感慨地說道:「那還能怎麼樣,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話鋒一轉,說道:「她們雖然貧窮,雖然普通,但是還具有這樣的美德,這可是現代文明的驕傲,是歷史留給我們的一點點財富吧。」

    金詠荷心裡默念著祝福的話語,說道:「但願如此吧!我們還是不要再說這些傷感的問題吧,還是談談你對沈心鳴今天的印象吧!你怎麼看?」

    樸聖姬聽了,立即望向天邊,好像是很認真地想著,金詠荷也就很耐心地等著,好半天樸聖姬才神情幽幽地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吧!他的思想深如大海,心思很難猜透。我只能覺得有一點不太真實的感覺,是不是來得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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