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都點頭稱是。
武劍遺憾的說道:「在我們小的時候,讀中、小學的時候,我也很喜歡讀詩,像席慕容、徐志摩這些人的詩歌,都沒少讀了,但是真正記住的卻沒有幾句。」
沈心鳴說道:「的確,現代詩與近代詩的差距現在還很大,對於近代詩人們很容易接受的原因是它的影響力大,而且讀著朗朗上口,雖然只是五言句或者七言句,但是它的內容卻很豐富,很貼近生活。所以說我們寫詩也要做到這點,解放思想,解放靈魂,認識到這些個,也就能寫出好的詩歌了。」
李靖明說道:「中國的啟蒙教育離不開詩歌,詩歌更容易讓孩子接受。」
沈心鳴說道:「這就是詩歌的魅力。」
趙君豪說道:「相對唐詩,我更喜歡宋詞。」
沈心鳴說道:「宋詞是從唐詩發展而來的,是與音樂關係更密切的一種文學形式,到了元曲,就詞曲完全融合一體了。生活離不開喜怒哀樂,所以文學與藝術結合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武劍說道:「現在經典的歌曲的詞作家與曲作家很多是一個人了。」
沈心鳴說道:「就因為這樣子更能接近生活情調,更能體現詞曲的魅力和風格。這在唐朝、宋朝、元朝,是很普遍的現象了。像是柳永、蘇東坡、溫庭筠、關漢卿、王實甫,這些人既是文學家又是音樂家。」
學生們聽他如數家珍一般的侃侃而談,不由得欽佩不止。
談了一會兒話題,又組織同學們練了幾回,直到滿意為止。
第二日上午,樸聖姬與金詠荷在大禮堂裡聽學校的「國慶文藝會演。」
學校的這個大禮堂裡面的面積很大,有很多的座位,三四千人匯聚於此,不會顯得擁擠。舞台上的幕佈景是一面面鮮紅的紅旗,紅旗下是一個個國旗兵向國旗敬禮的造型,上面寫著「國慶文藝會演。」舞台四周則擺滿了紅黃兩色鮮花,花香四溢,在鮮花的上面是綠色的大葉花木,這三種顏色將舞台映襯得格外的醒目和熱烈。
大禮堂裡放著音樂,都是那種激情四射的高昂的曲子。座位上已經坐滿了學生,由於人多嘴雜,顯得場面很是混亂。學校裡的留學生都來觀看演出了。樸聖姬與金詠荷不想讓人注意,就躲在角落裡座位上,這裡雖然視線不是很好,可是卻不是很嘈雜,比較適合兩個人說悄悄話。
樸聖姬一直關心沈心鳴編排的節目演出是否成功。她悄悄地對金詠荷說道:「小荷,你說說,咱們班級的節目能成功嗎?」
金詠荷明白她的心情,輕聲一笑,慢悠悠地說道:「好與不好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沈老師寫的那首詩多好啊!只要同學們在朗誦過程中不要緊張,聲音齊,嗓門洪亮就可以了。」
樸聖姬聽了,稍微有些放心,很贊同地說道:「是啊!我也非常喜歡讀他的詩,抑揚頓挫,韻味十足,很有渲染力。我也是擔心同學們發揮不好,影響了效果。」
金詠荷輕輕地拍了拍樸聖姬的手,調侃著說道:「不要瞎想了,一會兒不就知道了。你擔心沈老師嗎?你只要耐心等下去,就能看到結果。」
樸聖姬不好意思地正了正身子,說道:「我可沒有說,是你說的。」金詠荷看她的樣子,會心地笑了。
過了片刻,樸聖姬看著金詠荷,悄聲說道:「這幾日,你與籐野貞和經常接觸,看他的情緒有變化嗎?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與他說話了。」
金詠荷平靜地說道:「他呀!還是那樣子,我看得出來,他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很惦念你。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地鍾情你。」
樸聖姬聽了金詠荷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是啊!在自己的以前,在日本仙台的時候,他們倆個可是小時候的玩伴兒,要好的朋友啊!這以前的事情,她從沒有對金詠荷說起過,她當然不知道哩!
樸聖姬很慚愧地說道:「其實,我有好多地方對不起他,是我傷害了他。小荷,你要與他多來往,他可是個好人哩。」
金詠荷說道:「這個我也知道,我會好好地對他,現在他也對我熱情多了,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樸聖姬說道:「那就好,在這裡他的朋友少,我們是一個班級的同學,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影響了我們的感情。說不定你們還能走到一起呢。」
金詠荷淡然一笑,說道:「那可要看他的造化了,我可不知道我的愛情屬於誰。」
樸聖姬說道:「命中注定你要有此一劫,你想躲也躲不開,我看得出來,你也很喜歡他,是嗎?」
金詠荷想了想,說道:「如果他是我的同胞,或者他是中國人,我們的愛情也許有的考慮,可是,他是日本人,這樣我很擔心以後沒有好的結果。」
樸聖姬明白她說這話的原因,因為那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嚴重傷害了兩個民族的感情,戰爭讓人記憶深刻,戰爭讓人水火不容,讓很多的人對自己和國家都是一種敵視的態度。她為自己的國家當年的作為感到悲哀,給後來人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障礙。
這時候,台上的音樂停止了,樸聖姬知道演出的時間到了。這時候,禮堂裡立即肅靜下來了。果然,倆個漂亮的女孩子將幕布拉緊,女主持人從幕布裡走出來,宣佈文藝匯演正式開始。
節目演出,禮堂裡就秩序井然了,除了台上的人表演的聲音,下面很少有雜音發出。但是,觀看到節目高潮的時候,都會很主動的鼓掌叫好。
剛剛表演幾個,就看出這次學校演出的節目真的很好。這些個表演者畢竟是大學生,他們多才多藝,感情豐富,節目種類繁多,有歌曲、小品、話劇、朗誦等等,多次將氣氛推向熱烈,台下的觀眾更是時不時地報以熱烈的掌聲。
終於,在節目進行到大半的時候,輪到了樸聖姬的班級表演。當幕布再次拉開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同學們整齊的隊列,莊重的服裝。看到一個個熟悉的面孔,讓樸聖姬金詠荷很是激動。沈心鳴站在隊列最前端,背對著觀眾,他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裝,手裡拿著指揮棒,樸聖姬雖然離著很遠,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他拿指揮棒的手在輕微的動作。領讀的莫蘭心與趙君豪則站在隊列的前端,她們的面前就是麥克風。每個表演者的臉色都是凝重的神色,一看就知道他們已經調整好了心情,就準備在台上的時刻的到來了。
當報幕者說出節目的名字的時候,下面的觀眾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樸聖姬與金詠荷也興奮而熱情地鼓掌,盼望著節目快些表演。
伴奏音樂響起來了,《我的祖國》的音樂立即扣住了觀眾的心弦。沈心鳴的指揮棒隨著音樂緩緩地舞動起來,現場的氣勢一下就起來了。趙君豪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始響徹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高亢而又深沉,就好像是一塊石頭投入了原本平靜的湖面一樣,幻化出無限的旋律。
他的聲音剛一停下,就接上了男同學們的整體聲音,他們的聲音很賣力,這個聲音一經響起,剎時就好像是驚濤駭浪一般,鏗鏘有力的回聲讓每個人的心脈都膨脹起來。
隨即,莫蘭心的聲音響起來了,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清晰,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流暢。就好像是涓涓細水,流淌在山間之中,千回百轉,儲存了無限的能量,孕育了無限的生機。樸聖姬暗自想到: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莫蘭心的表演天賦還這麼高呢!
莫蘭心的聲音一旦停下,就是全體女同學的聲音。莫蘭心的聲音就好像是融入了大海一般,變得無影無蹤。女孩子的聲音竟然也是那樣的豐富,完全沒有了矯揉做作的感覺,有的只是堅強和激昂。
沈心鳴手裡的指揮棒跟隨著音樂的節奏,時高時低,揮灑自如,他的身體也隨著音樂的節奏有韻律地前俯後仰輕微地擺動,在樸聖姬的眼裡竟然好像是一個人的舞蹈。
在每個高潮上,下面都是一片掌聲。雖然這首詩很長,讀了大約七八分鐘還沒有結束,但是樸聖姬可以看出同學們一直都是很正確地朗誦著。
當朗誦完畢的時候,沈心鳴面向觀眾,雙手交叉扶在胸前,向所有的觀眾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才轉身向台角上走去。在他彎腰的片刻裡,樸聖姬清楚地看見了沈心鳴的額頭上佈滿了晶亮的汗珠的反光。
幕布緩緩地著上了,樸聖姬的思想這才從剛才的劇情裡走出來,她心裡很興奮,因為今天班級的節目演繹得的確很好,如願以償,尤其是沈心鳴的指揮的身影更是讓她久久難以忘卻。她想:一會兒見到老師一定先向他表示祝賀,祝賀他的成功,再祝賀同學們精湛的表演,優秀的表現。
這時候台上表演一個舞台劇,題目是《無畏的民族心》,劇情是中國的軍民抗日的故事。這個節目表演的非常的,當表演日軍軍官對手無寸鐵的中國小女孩兒殘暴地舉起屠刀的時候,全場剎時肅靜了。鴉雀無聲的劇場裡,可以聽得到一些女孩兒低低的的抽泣聲,她們已經完全將自己的心緒融化在劇情裡了。樸聖姬每每看到這樣的劇情的時候心情就很是複雜,很是矛盾。她恨那些個發動戰爭的人,恨那些給別人帶來痛苦和災難的人,深深地為自己的國家當年犯下的罪行感到可恥。可是,那又畢竟是她的祖國,這讓她很難置身於外。哪個人不愛自己的祖國呢,在她的心目中祖國的山山水水是多麼的秀麗,祖國的親人多麼的友愛。
劇情還在發展,那個女孩兒已經躺在了那個日本軍官的屠刀之下,女孩兒的母親趴在她的身上在哭天搶地,悲痛欲絕,父親則手拿木棍與日本軍官對峙著。
看到那位母親聲淚俱下的樣子,樸聖姬的心不住地顫抖,她的心也碎了。她強迫自己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了,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坐在旁邊的金詠荷也沒有剛才看朗誦時候的歡樂了,在她的臉上悄然流滿了淚水。她想起了父母對她講過的故事,故事裡就有這個台上的場面。父親曾對她說過,她的爺爺曾是個韓國抗日救國的戰士,爺爺為了自己的國家自由**,犧牲在抗日的戰火之中。每每想到那些個故事,她就充滿了對敵人無限的仇恨,雖然她只是個弱女子,但是強烈的愛國思想讓她變得堅強。
金詠荷眼睛看著舞台,歪著頭,悄聲地對樸聖姬說道:「太真實了,我奶奶對我講起過當年日本兵的事情,與這樣的劇情一模一樣,他們太殘忍了,他們簡直是殺人的魔鬼,簡直是衣冠禽獸。」
樸聖姬清楚地聽到了金詠荷的話,但是她無言以對,只有沉默不語。這時候,台上的劇情表演到女兒孩的妹妹小雪在父親母親姐姐相繼被日本兵殘殺後,生活飢寒交迫,要過飯,睡過廟,唱過戲,最後拿起槍來參加了抗日的游擊隊,成為出色的女戰士。
金詠荷見她不動聲色,接著說道:「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我也一定會拿起槍來保衛自己的國家,消滅那些個魔鬼。」
樸聖姬依然不做聲,她在努力讓自己的心緒保持平靜。
金詠荷沒有聽到樸聖姬的聲音,就貼近了臉看她,樸聖姬的眼睛依然緊閉著,臉色看上去很不自然,但是從她不均勻的喘氣聲可以猜出她的心情也很是不安。
金詠荷看到她這個樣子,對她說道:「聖姬,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不舒服了。」
樸聖姬這才點點頭,睜開眼睛看著金詠荷,裝作很難受的表情,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慌慌的,有些難受。」
金詠荷對她說道:「你的腦袋暈不暈啊!是不是這裡空氣不好,我們出去放放風,也許就好了,走!」
樸聖姬巴不得離開,順勢說道:「好罷!這裡呆久了是很難受。」說著站起身來走出禮堂。
來到外面,聽不到了裡面嘈雜的聲音,而且外面的陽光明媚,空氣清爽,又傾聽到大自然的各種聲音,這讓樸聖姬的心情逐漸變好了。但是,舞台的劇情永遠雕刻在她的腦海裡。
金詠荷拉著她的手,漫步在學院的街道上,現在兩個人的心情又都一樣了,環境真的能夠改變一切,剛才氣恨的心情轉眼就煙消雲散了。
金詠荷關心地問道:「聖姬,你的頭暈好些了嗎?」
樸聖姬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立即感覺到神清氣爽,說道:「好多了!外面要比裡面的空氣好多了。」
金詠荷不無遺憾的說道:「外面雖好,可是沒有節目看啊!裡面的節目多好看啊!真沒想到她們會排出這麼好的劇情。」
樸聖姬很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打斷你看戲劇了。」
金詠荷俏皮地說道:「與戲劇相比還是你最重要。」
樸聖姬很感動地說道:「謝謝!謝謝你這麼在乎我。」
金詠荷還在想今天的演出,忍不住說道:「今天是飽了眼福,你怎麼看今天的節目?」
樸聖姬不想說那出抗日的劇,就先說沈心鳴的劇,說道:「呵呵!這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平時看不出來吧!沈老師多麼文質彬彬的人啊!表演起來不是也很像模像樣嗎!」
金詠荷讚歎著說道:「是啊!人不可貌相,我算是知道了。沈老師可是個才子,什麼都會,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學會的。」
樸聖姬感慨地說道:「這可要慢慢地培養啊!也要有靈感,許多的東西都是觸類旁通的。」
就在兩個人邊走邊說的時候,來到了學校的鏡水湖畔。禮堂裡的節目好像已經結束了,好多的學生湧出來了,也來到湖畔。他們都在談論著節目,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有的慷慨激昂,有的心平氣和。看著這麼多的人吵吵鬧鬧的,樸聖姬想著離他們遠一些,就說道:「我們到那邊的柳樹下去看看,看那幾隻天鵝還在不在啊!」
金詠荷說道:「好吧!我也正想去看看呢,不知道它們現在怎麼樣了。幾天不見它們,我還真的很想它們了。」
兩個人手拉著手,逕直奔向湖畔,穿過一個樹林,就看到了。湖面上很平靜,很空曠,眼睛四處搜尋,沒有發現天鵝,不由得很是沮喪。金詠荷說道:「怎麼沒有?」
樸聖姬也是很失望,發現了它們的影子,欣喜萬分地說道:「你看它們好像還在那裡呢。」說著右手指著遠處那幾棵大柳樹下面。金詠荷也看見柳樹的枝葉間透過來的一點點的影子。原來在這個方向看去,茂密的柳樹枝條恰好擋住了它們的身影。
待到兩個人來到這裡,果然那幾隻天鵝還在湖水上自由自在地游動,它們互相依偎著,時不時地用嘴巴互相剔羽,或者用脖子去互相摩擦,表情非常的親暱,場景非常的溫暖。它們的樣子還是那樣的無憂無慮。樸聖姬想到:它們要不是有人來騷擾,也許一生都會在這裡生活,如果每天都能看到它們,那可真是一個好的事情。
金詠荷喜不自禁地說道:「你看他們還是那樣子,每一對都那麼地幸福。」
樸聖姬說道:「是啊!在它們的社會裡,從來沒有廝殺,有的只是天敵,如果不去破壞它們的生活環境,它們永遠都會這樣耳鬢廝磨,終生相守下去。」
金詠荷也感歎道:「我們人類何時能夠向它們一樣讓愛情忠貞下去呢。」
樸聖姬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了湖邊的那塊大石頭上面。並在石頭上揀起好幾片落葉,拿在手裡,細心地撫摸著葉片的脈絡。葉片已經黃透了,尚未乾枯的徑脈猶如黃凍般膩滑,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生機。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一起看著湖面上來回游動的天鵝,想到它們就要遠走他鄉,不由地很是傷感,有了思鄉的情緒。樸聖姬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家了,上次回家還是在去年的夏天。這麼長的時間裡,她很少往家裡打電話或者寫信,不知道家裡是什麼情況了,家園有沒有變化,爸爸媽媽奶奶的身體可否健康。一想到家鄉,她的心情就越發地慚愧。最近的假期裡自己只是知道在中國的各處遊玩,全然忘記了親人的恩情。
樸聖姬明知故問道:「小荷,現在是不是快要到了中秋節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金詠荷很警覺,說道:「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還差幾天的,怎麼你想家了吧!」
樸聖姬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迷茫著看著遠處,幽幽地說道:「說真的,我還真的有點想家了,你不想家嗎?」
金詠荷說道:「我也很想家,夏天我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我的表哥結婚,我呀!陪著我的表嫂好個玩呢,現在還真有點想念她們了。」
說道這裡,兩個人都不再言語,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一直坐到中午開飯的時候才回來。
中午,吃過飯後,金詠荷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留下樸聖姬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裡,百無聊賴。待午時一過,就來到學校圖書館找書看。這幾天學校放大假,樸聖姬不想出去玩了,她要在這幾天到圖書館裡找幾本關於中國古代文學的書看看。自從接受到了沈心鳴的課程,她對中國古代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由衷地佩服中國文化的底蘊的深厚。
圖書館裡已經坐了大半的人,只有靠邊的幾個光線不好的座位上沒有人坐。當她拿到一本關於《宋詞鑒賞》的書,順著過道走向後面的時候,看見了沈心鳴,他也在這裡,而且他身邊閒了一個位置。這時候,沈心鳴也看到了樸聖姬,就對著她淺淺地一笑,有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她坐在這裡。樸聖姬稍微遲疑一下,才走過去,坐在那裡,悄聲說道:「老師,你早就來了嗎?」
沈心鳴說道:「我也是剛剛來到,這幾天我一直在查資料,查一些關於宋詞寫作的資料。再過幾天我們的課程就只要接觸宋詞了。」說著就翻過自己手裡的書,好像是讓樸聖姬看書的名字,表明他沒有說謊一樣。
樸聖姬笑著,小聲說道:「我也是在看《宋詞解析》呢。」說完把手裡的書平放在書桌上。沈心鳴看過後,笑了。隨即坐正身子,不再言語,仔細地看起書來。其實,開始眼睛看著書,心裡卻靜不下來,怎麼也看不進去,她們都覺得相互間有心有靈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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