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請等一下……」還來不及想太多,話已經說出了口。
裴浩然聽到她的呼喚,轉身朝著她挑著眉頭,看著她有些為難的模樣,也沒出聲,只是靜默著等著她先開口。
看到他停下來,她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他,很為難地開口:「今天的事情,您能當做沒有見到嗎?」
懂得她的意思,裴浩然很不贊同的皺著眉頭看她:「你們的事情我原本是不該說太多的,但是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覺得我有義務幫他替你解釋清楚!」
「你叔叔在進行毒品交易。這你知道嗎?還有天晴集團在紹軒插手之前其實已經是空殼了,葉文斌其實已經將公司的資金全都轉移了。我知道現在說的再多也已經沒用了,你父親的事情真的是件意外……這件事情真的和紹軒沒有關係!這幾年他都是孤單單的一個人住在你們以前住過的那間公寓,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她沒有說話,但是他知道她已經都聽進去了,也不打擾她,靜靜的走開,留下她一個人思考著。
她覺得這些年她已經很淡定了;她以為再次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時,她的心底應該已經不會在起漣漪了;她以為她真的已經將他看的很淡了。
但是這所有的所有全是她一廂情願的自以為是,原來再次聽到他的名字她的心仍然會狂跳不止;原來再次聽到當年的事情,她仍然能感受到當年的氣憤。原來自己以為的成熟原來竟然是這麼的不堪一擊。
她知道當年的那件事情不能全怪他,但是她卻控制不住的將所有的情緒全都不容解釋的全部強加在他頭上。
當年她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解釋都不給他機會。現在她又回來了,但是心底裡卻充滿了不確定。
裴浩然一和她分開,飛車直奔紹陽集團。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更不會三姑七婆,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他。
他到的時候,陸紹軒正要下班,看到他又不忘記調侃幾句:「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不陪著你那刁蠻的小女人了!」
「她回英國了!」已經習以為常,眉都沒挑一下:「要下班啦!」
「是啊!要勞逸結合,吃飯沒?走,請你吃飯去……」撈起大衣,還沒等裴浩然喝完一杯水,就又拉著他離開了。
自從子晴離開後,陸紹軒又從老宅子裡搬出來了,每日準時上下班,除了他們幾兄弟聚聚外,他現在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了。原本的神秘感現在更加的神秘莫測,讓媒體是既愛又恨。
聖誕節快要到了,每處餐廳都滿到爆棚,兩人都沒有去湊熱鬧,家裡有張媽三五不時補給的糧食,在陸紹軒的提議下,兩人回家吃自助火鍋去。
地輻熱很暖,兩人在客廳都吃的是大汗淋漓,陸紹軒要喝冰啤,離冰箱近的裴浩然就代勞去取,結果裴浩然在他的冰箱裡竟發現了意想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