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你是因為黃導演的事來找我?」
孫熙不解:「士郎,什麼事?」
劉如君說:「你別誤會,我和黃導演只是普通朋友。」
見孫熙睜大眼睛,她又說:「我這個人對大家都很好,難免惹人誤會。你如果方便,請幫我向黃導演帶個話,就說我們會一直是朋友。」
「情愛的事不足為外人道,還是你親自向他交代吧。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另一件事。」
劉如君問:「哦?什麼事?」
孫熙剛想說,但又不知如何啟齒,遲疑地喝水組織語言。
正在此時,一名黑衣裝扮戴著墨鏡的陌生男子走過來,說:「孫小姐,賀先生讓我來傳句話。」
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只聽陌生男子旁若無人地說:「你讓我遠離你,也請你遠離我,以後請你不要在賀氏範圍內出現。」
孫熙嗆住,陌生男子傳完話轉身就走。
劉如君問:「孫小姐,我們要不要換一個地方說話?」
孫熙擺擺手:「不用,我說完就走,不會停留太久。」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這次不說,下次更不知如何說起。
她準備單刀直入:「劉風月她去世了。」
劉如君本來氣定神閒地喝著咖啡,只見她慢慢地把咖啡杯放下,臉上掛著違和的笑:「孫小姐,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我從沒聽過這個人。」
她不願承認,但她的眼角眉梢映著她母親的痕跡,根本無從否認。孫熙將帶著心形吊墜的項鏈拿出來,翻開蓋子,露出裡面的相片:「她死前說這是她和小花過過最開心的日子,她希望小花能原諒她。」
劉如君依舊掛笑:「孫小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越聽越糊塗了。」
她裝糊塗,孫熙不妨順著她的意思:「就算你不認識她,也許你有興趣聽聽她的故事。」
劉如君看看手錶,訕笑:「我下午還有個通告,我實在沒有時間。」
孫熙無奈地歎口氣,說:「我將風姐的骨灰放在白雲山,你隨時可以去拜祭她。」
有些秘密,一輩子都不會想有人碰觸,劉如君站起身:「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孫熙將項鏈放到她手上:「這是她唯一的遺物,好好保存。」
說完這句,孫熙就先行離去。望著她走出餐廳,劉如君一屁股坐下,悵然若失,尖利的指甲將她的手背抓出血來。
路過垃圾桶,她隨手把項鏈扔進去,走了兩步又回頭來,伸手尋摸。幾經尋找一無所獲,她乾脆將垃圾桶打開,把整個垃圾袋翻個底朝天。
再次將項鏈捏在手裡,心中嘗到一份踏實。回家第一件事,便是點起火爐,把金項鏈扔進去。
看著烈火將照片燒成灰燼,她笑著說:「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我的身世,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我的秘密……」自然,除了一個人。這個人如刺在喉,不除不快。
真金不怕紅爐火,即使照片成為灰燼,那項鏈依舊未溶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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