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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章 聯手 文 / 小荷朵朵

    接下來魏參軍並沒有過多的費力便請動了公輸揚,藍澈悶悶地跟在魏參軍和公輸揚的後頭,感覺彆扭得緊。

    出門後魏參軍找機會靠到藍澈身旁,眉目頗為不善,那意思很明顯,警告藍澈不要耍花招幫倒忙。

    藍澈不情願地哼了一聲。

    公輸揚並不願意跟魏參軍同乘一輛馬車,他雖然答應跟魏參軍合作,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把魏參軍當做他的朋友,這一點兒魏參軍自己也知道。

    好在隨行的北辰侍衛們知道公輸揚是個價值頗大的人物,連忙派了人去西風鎮的馬市另選了一匹優良的馬套上馬車專供公輸揚乘坐。

    安排好之後,一行人這才啟程。

    身邊沒有了公輸揚,魏參軍這才不滿地看向藍澈準備跟她算賬。

    「你剛才在茅屋裡怎麼那般講話?你認識他?」魏參軍的警覺性很強:「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在消息閉塞的小山莊過了四年麼?」

    藍澈立即認真地搖頭:「不認識。我只是看他手中的木盒很是精巧,好奇罷了。」

    「那你後來提到花雨樓跟他喝酒什麼的,聽著不像是臨時瞎編的。事實上,我覺得很有一種情誼在裡面,就好像……你們曾經是很熟悉的人。」魏參軍質疑。

    藍澈心裡倒是吃驚不小,這個魏參軍,他連話裡所謂的「情誼」都能聽出來?

    但是藍澈知道他也是估摸的,很多事兒,死不承認是最好的解釋方法了。

    「哈!怎麼可能?我若是跟他是朋友,剛才見面他能跟見空氣似的對我熟視無睹麼?」藍澈說著自嘲了一聲。

    魏參軍想想也覺得藍澈不可能認識公輸揚,可能真的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但是他也有種直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看著美麗,心智也不白癡。

    到了這個時候魏參軍才發現走了這麼多天,他還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叫做什麼名字。也難怪,這些天裡他對她基本上都是一抬頭便說話,連個代號什麼的都沒有取。

    「你叫什麼名字?」魏參軍雖然一直押著她北上,但是具體要怎樣利用這個女人他也沒有仔細想過,反正消除疑慮之後他也不會留著這個女人,總覺得不會相處太久。然而此時他詢問她的名字,很顯然,他心中已經不能小覷她了。

    藍澈微微一怔,呃,她好像真的還沒有自報過家門。

    可是說自己叫什麼好呢?藍澈?之前還行,現在公輸揚出現了又不能貿然相認,藍澈這個引人遐想的名字還是隱去不用吧。

    「不方便告知嗎?」魏參軍瞥了她一眼。

    藍澈頓了一下,「藍尹。」很容易想到了那個「尹」字,並且諧音一下,剛好是藍澈隱去了,很好很適合。

    魏參軍反覆念了兩聲「藍尹藍尹」,好像覺得這個名字很有嚼頭。

    藍澈看著他念夠了,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我們南辰的皇帝陸寒夜,真的變成一名暴君了?我記得他是很勤政愛民、體恤百姓的好皇帝啊!」

    魏參軍冷笑一聲:「只要坐上那個位置,裝出一副勤政愛民的樣子誰不會?但他原本就是嗜血成性,維持不了多久仁君的形象,就原形畢露了。」

    「連他當年情同手足的師兄弟都不放過。」魏參軍補充。

    藍澈覺得不應該這樣。但是當年她作為赫連澈血崩而死,並且還是死在別人的迫害之下,依照陸寒夜的性子也怨不得他要去報復。

    但陸寒夜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有情有義的人,他絕不是那種視兄弟親情於不顧的絕情男子。

    想到這裡,藍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連青青,不對,確切地說連青青就是赫連清,也不知道她的下場如何?

    「我記得那一年中,傳聞都說是皇帝受了打擊才變了性子,說是我們南辰的皇后仙逝是被人害的。真是那樣的話,皇帝他找出那個害了皇后的人殺了不就是了,為何遷怒於其他國家而發動戰爭?」藍澈問得小心翼翼。

    魏參軍聽了好像懷念起往事一般有些沉默,藍澈注意到他神色也暗淡了下來。

    看魏參軍的樣子,他怎麼像是經歷過很多似的。

    「莫非是皇帝他沒有找到當年傷害皇后娘娘的兇手?」藍澈有些驚訝,不至於啊?按照陸寒夜的聰明和莫盈的細心,他們一定會發現連青青的偽裝的,並且他們兩個早就對連青青起疑了,只是那時候她自己太遲鈍也太喜悅地找到了一個妹妹,而沒有覺察到。

    如此想來,終究還是她錯了。

    魏參軍有些沉重地閉目,擺擺手,示意他有些困頓了不想讓藍澈再打擾他。

    怎麼回事兒,這不都四年過去了麼,還有什麼禁忌不能說?

    但是藍澈也不好再追著問。來日方長,她不急。

    你若是想藍澈已經看開了不恨當年赫連清偽裝的連青青了,那就錯了。藍澈恨,她如何能不恨,她簡直是恨之入骨恨得發狂,可是她現在怎麼辦?自從赫連澈那個身體血崩而死之後,她一出出兒的事兒還少?接二連三地就是在現代耽擱的那些天裡她也是馬不停蹄,不論是在思想上還是行動上她最近都太忙了,她沒有功夫把她現在的精力放在惱恨和詛咒赫連清上。

    但是,若陸寒夜早在四年之前已經把赫連清處理了也就算了,千萬別讓她再遇到,不然那是要往生不如死裡整的。

    她不是那種容易寬恕和逆來順受之人,但也不是那種「人若動我,我殺她全家」那一類,只是赫連清上一次的確是觸及到了她的底限:傷害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骨肉血親。

    她忘不了若不是當年她狠命地逆行花雨樓交代的順序,她或許死不了,但是她懷胎九月的小女兒一定是留不下來了。她現在真身重生是她當時怎麼也想不到的,她當時真的是拼盡了全力去保護她的女兒,那是身為一位母親最原始的衝動和愛護。

    所以當時她寧肯是自己死去,女兒被救活。只是,她是那般不捨她的陸寒夜。

    現在她回來了,不論如今的陸寒夜是不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嗜血狂魔,她都要設法回到他身邊,凝視著他的眼睛說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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