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大鬧一場之後,詩意就和公羊文濤一起搬到了曹府,雲逸給公羊文濤安排在了前院的客房,卻把詩意安排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兩個人睡在了一張床上。
高曉把東一樓砸得亂七八糟,雲逸本來該很生氣的,可是穆厥關鍵時候把龍神刺給搬了出來,讓她原本對穆厥的好感頃刻間滌蕩得一乾二淨。
現在她也沒興趣去關心茶社到底怎麼樣了,也同樣不在乎穆厥會把高曉怎麼樣,倒是公羊文濤和劉炳威依然激情不減,天天都跑去茶社,感覺茶社被砸了一回,他們反而更忙起來了。
安安靜靜的在家裡呆了三天,皇上的聖旨又來了,這次不是召她進宮的,而是讓她準備正式冊封清雅公主,而正式冊封的日子,還有十天。
由於有了上次冊封引起的慘痛教訓,這次大典大家都特別的緊張,自從接到聖旨開始,曹柯就下了嚴令,不許雲逸出門一步,直到冊封正式完成為止。
茶社不想去了,雲逸自己也不太想出門,整天在院子裡和麗珠阿壯還有詩意一起玩鬧,實在被母親和姨娘們逼得煩了,才去勉強學學禮儀,好在宮廷禮儀也並不比曹府的禮儀繁複多少,稍加學習和改進,也能讓宮裡來的禮官滿意。
這天下午詩意陪著公羊文濤去了東一樓,又不用學習禮儀了,偏偏兩個小傢伙也被先生盧梓給拖去讀書了,她一個人突然就無聊了下來,呆在房間裡正好又不知道該幹甚麼,看著掛在牆上的鏡湖春意,越看就越是想念張文,她在房間裡轉悠著,正好看見丫鬟們放在外廂房的針線簍,裡面還放著兩個繡了一半的荷包,她心血來潮的突然就想給張文也繡一個荷包。
可憐雲逸琴棋書畫都是半吊子,針線活就根本不會,她又不好意思問兩個丫鬟該怎麼樣繡花,於是找了個理由把兩個侍女都給支了出去,一個人就端著針線簍躲在了閨房裡。
想法是好的,可是真端著簍子坐下之後,看著裡面成堆的針線,剪刀,破布條,還有那兩個稍顯雛形的荷包,她就立刻頭大了,這荷包到底是甚麼繡的呢?她拿起兩個荷包看了看,突然有些後悔不該把兩個丫頭給支走了,雖然不會針線活可能會顯得有些丟人,可現在拿著這麼多東西,卻無從下手好像更失敗一點呢,她看著蜷縮在床上的阿媚,自嘲的笑道:「我是不是很笨啊?甚麼都不會?」
小狐狸自然不會回答她甚麼,只是從床上跳了下來,悠哉著晃了過來,跳上桌子又蜷縮在了針線簍旁邊。
雲逸拿阿媚也沒辦法,只能伸手揉了揉它的一身好皮毛道:「你個懶狐狸,整天都只知道睡覺!」
阿媚幫不上忙,她只能自己琢磨了,正在她拿著荷包失神的時候,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調笑的男人聲音道:「女娃,想情郎了麼?」
雲逸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丟下荷包就跳了起來,四周看著,慌張的叫道:「誰,是誰?」同時阿媚也從桌子上跳了起來,嗷嗷叫了兩聲居然就跳下桌子跑開了。
「你個女娃,才多長時間不見,就把老夫給忘得乾乾淨淨了麼?」
她愣了愣,這才稍微反應過來,目光努力的朝向桌子邊,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的:「趙神仙?」
聲音確實是趙薇真,她呵呵的自嘲道:「不認得也沒關係,畢竟算起來,你也從來沒有見過老夫。」
這下確認是趙薇真了,她也放鬆了下來,雖然心裡對他這種不請自來,還偷偷摸摸的進房間很是反感,可畢竟人家也是熟人,還是恩人,而且還是神仙,她也只好坐回去盯著對面的位置道:「趙神仙怎麼有空到京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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