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范茗要走了
首先解釋一下之前章節的問題。一位有兩天的時間要在火車上度過,所以有幾章是提前預存的,出現了一些錯誤致使663話664章的內容一樣,缺少663章的內容。現在已經將663章的內容上傳到公眾章節,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很抱歉出現這樣的錯誤。
「中午吃什麼飯?」張秀秀見張太平進來問道「我準備準備。」
「好些日子沒有吃過鍋盔了,中午烙兩個鍋盔吧。」張太平說道。
旁邊的蔡雅芝說道:「現在還沒過二月二,燒不得干鍋,不能烙鍋盔的。」
張太平記起來農村裡面確實有這個講究,正月的時候不能燒干鍋也不能鏟鍋底,只能到了二月二那天補天補地之後才能烙鍋盔,扭了扭頭問道:「也攤不成煎餅了?」
蔡雅芝回答到:「不成的,這是有講究的,鍋盔和煎餅在二月二之前都不能做的。」
「那就隨便做吧,中午吃什麼都可以,我沒有啥要求。」張太平聳了聳肩說道。
張秀秀笑著說道:「大老爺沒有什麼要求就好辦了。」扭頭又朝著蔡雅芝問道「雅致妹妹你想吃什麼?」
蔡雅芝想了想說道:「那就做些湯麵吧?」說著看向張太平。
張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看我,你感覺什麼合胃口就吃什麼吧。不過大傻幹得是體力活,得給他準備些饅頭之類耐饑的東西。」
「饅頭還有,到時候熱一熱就可以了。」張秀秀說道。
蔡雅芝帶著寫不好意思地朝著張秀秀說道:「那秀秀姐,麻煩你了。」
「這麼客氣幹什麼?」張秀秀說道「到時候指不定還需要你幫忙呢。」
「怎麼不見范茗人?」張太平想起來問道。
張秀秀回答道:「剛才領著小雨兒還有悟空它們到村子裡面去逛了,待會兒就回來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能理解范茗現在的心情。瞭解到她之前的經歷,這一段時間的生活應該是她有歲的年月裡最為快樂的時光,不用再像鳥兒一樣待在籠子裡面,現在忽然即將離去了自然很是不捨,有些留戀是在所難免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蔡雅芝朝著張太平說道:「時間快到了,你去把孩子接回來吧。」
「不用了。」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中午她們兩個會被老師留在學校吃飯。」
「那咱們就不用等了。」蔡雅芝說道「那你給呂鳳也打個電話說一說吧,不然她老在家等著天天回去吃飯就不好了。」
張太平給呂鳳去了個電話之後問道:「范茗還沒有回來?」
「沒有呢,你也打個電話叫一叫吧,不然面在鍋裡面放的時間就不好了。」
張太平打了個電話過去,范茗很快接通,張太平說道:「你們現在在哪裡?」
「在村口上呢。」
「午飯好了,趕緊回來吧,放一會兒就不好了。」
「哦,我知道了。」范茗應了一聲「馬上就回來,你們不用等我了,飯好了之後就先吃吧。」
張太平放下電話說道:「咱們先吃吧,她們一會兒就回來。」
幾人正吃飯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張太平奇怪這時候誰會過來,放下碗走了出去。
車門打開之後首先從上面下來的竟然是悟空這個傢伙,隨後是范茗和小雨兒,在兩人之後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看到這架勢,張太平能猜測到是什麼回事,朝著范茗說道:「先進屋吃飯吧,面過會兒就不好了。」
范茗卻是未語淚先流,哽咽地說道:「大哥,我爸爸派人來接我走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朝著打量著院落的男人伸了伸手:「你好。」
男人墨鏡都沒有摘下來,看著張太平伸出來的手並沒有回應。
見到男人這番做法,旁邊還在流淚的范茗首先不答應了,走到男人跟前質問道:「表哥,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大哥和你握手呢你沒看到嗎?」
「他也配做你大哥?」男人對於范茗的質問未做回答,而是反問道。
范茗立即就如同一隻炸毛的小母雞一般,準備理論。
張太平拉住她的手說道:「好了,先進屋吃飯吧。」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好似對自己有很深的成見似的,不過對於這種人他一般的作法就是不加理會,先放在那裡晾一晾。
「哼!」范茗朝著被她稱為表哥的男人皺了皺鼻子,任由張太平拉著手臂走進屋子。小小的插曲最少使得她暫時忘記了離別的悲傷。
「聽說你很能打?」男人忽然說道。
張太平卻沒有理會,而是朝著范茗問道:「東西收拾好了嗎?」
「原來是個每種的懦夫!」男人繼續用語言激道。
張太平依舊沒有回應,但他不回應就不代表其他人不回應,范茗轉過身怒視著男人說道:「范子龍,你要是再這樣,我今天就不跟你走了。」
男人聳了聳肩膀不再說話。
進了屋子之後范茗就又開始流眼淚了,坐到蔡雅芝身邊眼淚有氾濫的趨勢,說道:「蔡姐姐,我要離開了。」
蔡雅芝驚訝地說道:「怎麼突然要走了?」
范茗泣不成聲:「我的病好了,我爸爸讓我去上大學。」
蔡雅芝看了看戴著墨鏡斜倚在門口的男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而范茗早已經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用手抹著眼睛哭成了淚人兒,張太平輕聲說道:「先不說這些了,先吃飯吧。」
午飯便在范茗默默流淚的沉默氛圍中吃完了。
放下碗之後范銘便捂著嘴巴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身後擺動的兩根辮子都帶著憂傷似的,猶能看到灑落在空中晶瑩的眼淚。
「沒有女人的保護,拿出點男人的氣概吧?」站在門後的男人等范茗離去之後說道。
張太平放下碗轉過頭去問道:「你真想和我練練?」
男人嗤笑道:「聽說你的身手很厲害,正好我也練過幾手,看一看你到底有沒有傳聞的那麼厲害。」
大傻也看出來這個人挑釁的意思,站起來說道:「大帥,不用你出手,我給你收拾了這個小白臉。」男人的半個臉被墨鏡遮擋了起來,也不知道大傻是怎麼判定他為小白臉的,想必是有自己判定的標準吧。
張太平伸出手放在大傻肩膀上面說道:「我來。」他能看出來這個人有些功夫,空有一身蠻力的大傻遠遠不是對手。
「對嘛,這樣才像個男人。」墨鏡男說道「讓我見識見識你被傳得神乎其神的身手到底有多麼了得。」
張太平輕笑著說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院子裡面擺開架勢之後墨鏡男的行動倒沒有像他語氣那樣狂妄,摘掉墨鏡甩了甩胳膊,倒真有一股子氣勢。
不過張太平現在心情也不是很佳,沒工夫在這裡和他墨跡,等他準備好了之後便揮拳過去,平平常常的一拳卻很突兀地就到了墨鏡男的胸前。
墨鏡男大驚,但卻不驚慌,舉起雙臂朝著張太平的拳頭格擋過去。
碰撞在一起之後並沒有出現相持不下的情況,墨鏡男只感覺雙臂被鐵錘擊中了似的,一股大力傳過來使得他向後退了七八步才停下來,整個手臂感覺都要裂開了似的。
捏了捏拳頭,眼鏡男大喝一聲一個跳步進攻了過來。
張太平依然不花哨,一個鞭腿飛過去。簡簡單單的攻擊仍然是速度極快,使得墨鏡男只能再次來得及架起雙臂格擋。
這下子就沒有前一下那麼簡單了,真個人都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下才停住。站起身來感覺兩條手臂都沒了知覺。
「還要試試嗎?」張太平問道。
墨鏡男咧著嘴吸著氣說道:「不用了,你確實很強。總歸是要離開的,你還是進去勸勸范茗吧。」
張太平不再理會墨鏡男,轉身朝著屋子裡面范茗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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