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的時候王貴過來敲門,三人帶上大背包一起上了四樓。
房間裡面聚齊之後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背包,雙胞胎裡面的老大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眾人出了小旅館。
趴在門口櫃檯上的旅館老闆娘見到眾人的行當,問道:「你們還回來住嗎?」
老大說道:「不回來了,房子退了吧。」
不管事情最後的結果如何,眾人都不可能再回到這家旅館裡面了。
出了旅館,老農看了張太平的肩膀一眼問道:「怎麼不見大帥先生的那隻鳥兒了?」
小喜還在空間裡面沒有出來呢,張太平說道:「自己出去覓食去了。」
老農不再問話,罌粟花走到張太平的另一側問道:「怎麼不見你中午帶著的那條好看的圍巾了?」
張太平看了她一眼沒有搭話。
罌粟花見到張太平不搭話,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不過卻將身子貼的張太平更近了,還挑釁似的看了行如水一眼。行如水饒有興趣地瞥了她一眼,臉上的笑意不減。
這麼一個香噴噴的美女挨在身邊,誘惑的香氣衝入鼻子,張太平心裡面也有些波動,不過他熟知這種女人招惹不得,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不過旁邊卻有人心裡面有想法了,韓教授帶來的那個年輕人有些嫉妒地看著張太平。
韓教授冷眼看著罌粟花的作態以及自己徒兒的表現,沒有再出聲提醒青年什麼,大概是已經對他放棄了。像這種徒弟他並不是只有一個,並不稀奇這一個,說不定這一次帶著這個青年來就沒有留什麼好心思呢,所以也不在他身上多浪費口舌。
一群人步行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來到了小鎮北邊的一座小土坡跟前。土坡上面光溜溜的樹木很少,最為醒目的是臨近坡地的一顆吊脖子松樹,有些年份了,不過上面的葉子稀稀鬆松的沒有多少,在寒冷的夜裡將這裡的氛圍烘托得更加清冷。
老大說道:「就是這裡了。」
眾人停下來開始大量四周的環境,這裡遠離了鎮子,大晚上的倒不虞會有人過來發現眾人的行徑。
老大又說道:「咱們還是先等等到了十點鐘的時候開始吧,我再給大家說說這邊的情況。」等眾人圍坐在一起後老大繼續說道「陵墓大概的範圍就是在這座土坡下面,我們兄弟倆在這個方向找到了一個石門入口,挖開的洞就在那棵老樹邊上。」
眾人全都轉過頭朝著那棵歪脖子老樹看去。張太平也仔細察看了一番,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挖過的痕跡,便轉過頭來不再多看,畢竟術業有專攻,自己看不出來也很正常。
老大說道:「這個方向坐北朝南,應該是正門,所以我選擇的是這個方向的門。」
眾人沒有什麼異議,全都沉默了下來等待著時間。
這麼一個寒冬臘月的大晚上要是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絕對是心裡發毛,不過這些全都是挖墳掘墓的行家,心理素質個個過硬,都有過半夜單身一人進入墓地的經歷,這點黑暗還下不倒眾人,而且還是這麼一大群人在一起,就更加沒有什麼膽怯了。
罌粟花見到氣氛有些沉悶,笑著說道:「干坐在這裡等多沒意思呀,要不咱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怎麼樣?」說著從包裡面取出來一副撲克牌。
別的人都沒有說話,那個年輕人也忍住沒有說話。
罌粟花見到沒有人相應,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抽出一張牌比大小,誰小了便脫一件衣服。」
要是夏天的話這種事情還沒什麼,但現在是冬天,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估計也就只有張太平這樣不畏寒暑的人才可以只穿著一件單襯衫,別的人全都是厚衣服,運道要是不好的話一會兒就能將衣服脫光了,在這樣的氣候當中可不是好受的。
其他人依然沒有說話,有的人甚至將頭轉向了別處當作沒有聽到他的話。不過還有一個人被美色迷了心竅的人躍躍欲試。
終於,那個年輕人忍不住說道:「大家玩一玩活躍一下氣氛嘛。」說著首先坐到了罌粟花的身邊去。
別人全都看著他,不過眼睛中帶著被夜色掩飾住了的憐憫,仿若在看一個白癡一樣。就連韓教授都懶得再說什麼了。
年輕人毫無覺察,坐在罌粟花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露出迷醉之色,朝著她問道:「怎麼玩?」
罌粟花只是想找一個玩物來打發這段無聊的時間,別人沒有參加不打緊,只要有一個人就可以了。巧笑嫣然地說道:「你先從牌堆裡面抽出來一張牌。」
年輕人按照她說的做了,抽了一張牌翻明,是一張紅桃2。罌粟花也從牌堆裡面抽出來一張牌,紅桃3,正好比青年大一點。
笑*地說道:「比你大一點哦,脫衣服吧。」
青年被她近在咫尺的笑容晃得心神搖曳,站起來很爽快地脫了外套。
兩人繼續,這一次青年抽出來一張梅花8.而罌粟花抽出來的是梅花9,又剛好比他大一點。於是,青年又脫掉了一件上衣。
一連三把下來,每一次罌粟花的牌都只比年輕人大一個點,年輕人上身的衣服也褪掉了三件,只剩下最裡面的保暖內衣,在夜裡的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
罌粟花看著他笑道:「小弟弟冷不冷?要是冷的話咱們就不玩了哈,要是凍壞了你姐姐可是要心疼的。」
青年雖然確實凍得有些抱胸,但是被罌粟花這能讓人骨頭都酥了的話語一激心裡面就又火熱了起來,說道:「不冷,我這身體還撐得住。」
旁邊冷眼相看的人全都在心裡面鄙視,都玩到這個狀況了還看不明白這個女人在玩把戲,也不知道真是這個女人魅力大到了讓他魂迷心竅還是他本身就有些白癡。
又是兩把下來,年輕人已經脫掉了保暖內衣,上身光溜溜了,在刺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現在他終於有點反應過來這牌有點古怪,停下來說道:「上身已經沒有衣服可脫了,咱們就算了吧。」
罌粟花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道:「男子漢可是要說話算話的哦,難道弟弟想要食言而肥,還是說弟弟不是一個男人?」
青年最受不得美女的這種看輕了,只得硬著頭皮充男子漢又將最外面的褲子脫了下來。
這次青年學聰明了一點說道:「我來拿牌吧。」
「弟弟這是不相信姐姐嗎?」罌粟花斜看著他說道。
「不是的」
不等年輕人將話說完,罌粟花就將牌放到了他的手裡面說道:「還是你拿著牌吧。」
然而這次的結果依然和前幾次一樣,於是年輕人又脫掉了一條褲子,只剩下保暖褲了。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而罌粟花彷彿沒有看到似的,還待再來。
雙胞胎裡面的老大有些看不下去了,這麼冷的天脫光了衣服很快就會凍壞了,待會兒開工的時候這個年輕人要是起不了作用還是個累贅,皺著眉頭說道:「行了吧,沒有必要做得太過了。」
罌粟花轉過頭來看著他,臉上沒有了媚態,語氣冷淡地說道:「我的事情還需要你來管嗎?」
老大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
罌粟花轉向青年的時候又變得笑靨如花,說道:「既然弟弟已經沒有衣服可脫了,那咱們就算了,趕緊將衣服穿上吧,不然待會兒凍壞了就又要讓姐姐心疼了。」
年輕人聽到這句話如聞大赦,沒有再裝什麼硬骨頭漢子,趕緊將衣服穿上了,不過早已經青鼻涕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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