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水說道:「我也跟著你們去見識見識吧。」
「她這」行如水雖然在張太平家裡面住了一年左右了,但是王貴對於她的瞭解並沒有多少,就更不知道她的身手了,有些為難地看著張太平。
張太平還沒發話,行如水就笑著朝王貴說到:「怎麼?不相信我?」
王貴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要知道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和旅遊可不相同,而且接觸的全都是一些笑面虎,前一句還和你稱兄道弟後一句就可能背後捅刀子的亡命之徒,你一個女人家過去了很危險。」
王貴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干盜墓這一行的雖不能說是整天在刀口上舔血,但也是將頭繫在褲腰帶上的行當,全都是及時行樂的主。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過去,那些人即便不會為寶物動什麼壞心思也會為這樣一個女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
行如水輕笑著說道:「我不是關在籠子裡面的金絲雀,又不是沒有見過鮮血,你不用將我想像的那麼不堪,想來再怎麼不濟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不是拖我們的後腿,主要是你自己過去了危險。」王貴還是不鬆口。
「呵呵。」行如水笑了笑說道「我的安危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雖說我的身手比起大帥來說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是和你相比卻是綽綽有餘了。要不要試一試?」
「哦?」王貴雖然不想和行如水一個女人比劃,但是為了打消她的念想,還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說道「那就比劃一下。不過話說在前頭,若是你贏不了我就不要再提一同前去了。」
「要是贏了呢?」行如水根本就不考慮會輸的事情。
「贏了的話自然有資格一同前往。」
「那就來吧。」行如水伸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得罪了!」王貴招呼了一聲就朝著行如水進攻過去。兩人便在客廳裡面比劃了開來。
王貴的招式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都是東拼西湊在一起的拳腳,不過經過這麼多年在外面和人爭鬥也有些火候,再加上往往和人進行的都是生死鬥爭,所以招式狠辣詭異。有點讓人防不勝防的意思。
行如水練的是正統的詠春拳,曾接受過名家的傳承,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卻練拳不綴,這下年下來沒有達成打成卻已經小成了。而且一身力量竟然也不輸於一般的男子。
輔一接觸王貴就感受到行如水拳頭上面傳過來的力道,震得他手臂有些發麻,收起了輕視之心不敢大意。
詠春拳快而防守緊密,馬步靈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備及守攻同期,注重剛柔並濟,氣力消耗量少,很適合女人修煉。
王貴的拳法路子很雜,不過全都是剛猛力道直來直去的拳法,在行如水的小稔頭手法之下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沒幾下他就落入了下風,相形見絀起來。
詠春拳講究寸勁爆發,很適合緊身搏戰,一旦讓心如水欺近了王貴的身體使得他大開大合的拳法施展不開來就是王貴敗落的時候。
終於行如水找到一個機會,手分左右,一個左右破排手將王貴的身體微微定住,然後貼身而上瞬間爆發出一圈轟擊在王貴的身上將他打飛了出去。
王貴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胸口說道:「你的功夫不錯,有這個資格跟著一同過去。」
其實兩人還沒有比試的時候張太平就猜想是這麼一個結果,行如水的功夫不弱,相對於一般人來說應該是很強了,而且不知道之前經歷過什麼連戰鬥經驗都很豐富,再加上已經練出了寸勁,根本就不是王貴這種野路子拳法所能抗衡的。
寸勁是一種短暫而有爆發性和能於短距離內發出殺傷力擊敵之勁力,凡是修出了寸勁就不是低手了。王貴只是揉了揉胸口就沒事了,還得感謝行如水手下留了情,不然寸勁猛然爆發出來的力道定然會傷及了他的肺腑。
行如水看向張太平,最終決定她能不能去的全力在張太平手裡面。
張太平倒不擔心行如水的安危,說道:「那就一起去吧。」
王貴見事情決定了下來,便說道:「幹這一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咱們現在先商量一下到時候怎麼相互照應。」
這時候小雪端上來夜宵,三人停下花頭吃起了夜宵。
夜宵過後等小雪上樓休息之後三人才商量了一下到時候相互之間的稱呼以及暗號之類的事情。
完了之後王貴又說道:「還得需要一些東西,但只有明天一早上的準備時間,有點緊,可能找不到專業的工具了,只得想辦法找一些東西替代了。
行如水問道:「都需要什麼東西,你先說說,我讓人找找看。」
王貴這才反映過眼前的女人可不是尋常的女人,後面有著不小的背景,自己短時間弄不來的東西不代表她也弄不來,便乾脆地說出了一大串所需要的東西。
行如水記了下來然後打出去一個電話,吩咐人準備這些東西。
王貴朝著張太平問道:「大帥,你看還需要什麼東西?」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對這種事情我瞭解的並不多,你才是專業人士,你看著辦就行了。」
王貴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暫時就這些了,要是想起來了明天早上再補。」
行如水問道:「需不需要什麼趁手的武器?」
王貴驚訝地問道:「你這裡有?」
行如水笑著說道:「珍藏了一些。」
「那就看看。」王貴說道。
行如水起身帶著兩人來到地下室,在一道防盜門前輸入指紋密碼,厚重的合金大門才緩緩打開。
走進這間密室裡面,王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哪裡是簡單地收藏了一些,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軍火庫了。王貴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收藏軍火的愛好。」
行如水笑了笑沒有說話。
密室裡面光是槍支就擺了兩個架子,從手槍到狙擊步槍一應俱全。
王貴在槍架之前仔細摸了一遍,男人愛槍這是天性。不過他卻沒有取下來一把,他雖然面前可以用的了槍,但是遠遠達不到精通的地步,而且在地下那種黑燈瞎火的地方用槍未必會比冷兵器更起作用。
行如水問道:「不選一把嗎?」
王貴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並不擅長這個,還是冷兵器用著趁手。」說完朝著放冷兵器的架子走去。
「你呢?」行如水看向張太平。
「我也不擅長這個。」張太平說道。
行如水說道:「還是選一把待在身上吧,有備無患。」
其實張太平空間裡面還有幾把槍的,甚至有有一把上次從那兩個逃兵手裡面緝獲的狙擊步槍。不過想了想還是從槍架上面取下來兩把手槍趁著王貴不注意放在了空間裡面,就像行如水說的那樣,有備無患總是沒錯。
兩人也來到冷兵器的架子前面,王貴正在拿著一把瑞士軍刀把玩著。
「看上了那個?」行如水問道。
「就著把瑞士軍刀吧,放在身上不顯眼。」王貴揚了揚手裡面的瑞士軍刀說道。
張太平看了一遍選擇了一把只有一尺半的短刀。空間裡面有長刀,不過驟然取出來有些突兀,這樣一把短刀正合適,到時候忽然從空間裡面取出來也不顯眼,人們只會想到他藏到藏得好罷了。
行如水選擇的是一把手槍,不過在出密室的時候又將一副復合弓和一大捆箭簇遞給張太平,讓他悄悄收進了空間裡面。她雖然對於槍械很熟悉,但是也知道槍支使用起來有諸多不便與限制,相比較而言還是更喜歡弓箭,可以殺人於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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