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間之後才過去十幾分鐘,門上還在堅持不懈地響著。
行如水拿起剪刀將床單上那朵鮮艷的梅花剪了下來折起來小心地放進了包裡面。
有一些女人表面看起來很純潔很正經,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在意,再說了現代的科學已經發展到可以修復的地步了;而有些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很開放,骨子裡面卻是很傳統。行如水就是後面一種,不然也不會在這個酒吧盛行的年代還能在三十歲保持完整。
看到張太平看著自己的舉動,行如水笑了笑說道:「女人一生也就這麼點寶貴的東西,現在給了你,卻是要留下憑證。」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
門剛打開,小喜這個傢伙就迫不及待地飛了進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有些生氣地用翅膀弄亂了他的頭髮。
「好了好了。」張太平從空間裡面取出來幾顆草莓說道「不就是開門晚了一會兒嗎,有這個必要生氣嗎?」
小喜見到草莓果然不生氣了,飛到他的手上將草莓啄食了。
小紫也從外面跑了進來,張太平從空間裡面取出來一個大蘋果給它。這小傢伙沒有什麼忌口的,雖然算是食肉動物,但是這些水果堅果之類的東西也吃。
下樓之後王貴和小雪兩人已經在大廳裡面等候著了。
一見行如水王貴就看出問題來,之前行如水也很是漂亮,但是現在更加的迷人,多了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眉宇之間都帶著一種讓人著迷的嫵媚。王貴可不是一個老實的農民,自然知道這種變化是因為什麼原因,促狹地朝著張太平擠了擠眼睛。
小雪還是一個姑娘,能感受到行如水的變化,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眼前一亮,朝著行如水說道:「夫人今天真好看。」
「是嗎?」行如水笑了笑說道「好看在那裡?」
小雪想了想說道:「具體說不上來,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感覺上變化很大,比之前更加迷人了。」
一個成熟的女人初次得到滋潤之後變化必然很大,行如水現在俏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瑩瑩的玉光,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一個三十雖的女人有著不輸於少女的皮膚著實讓人羨慕,眼角不自覺地帶著一絲魅惑,讓人更是著迷。
見到小雪還在自己身上打量,笑著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走了。」
到了酒店外面遇見了那些個說好了一起去泉州的人。這些人見到容光煥發給人感覺變化極大的行如水,眼前都是一亮,就連女人看著她都有些著迷。再看張太平的時候全都帶上了善意的微笑以及濃濃的羨慕。
擁有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成就,男人對女人的要求近乎偏執,最高理想不外乎進得廚房出得廳堂,床上是蕩婦床下是貴婦,說的不正是這種女人嗎?確實有讓別人羨慕甚至嫉妒的資格。
眾人寒暄了幾句正準備上車出發的時候,忽然幾輛越野車呼嘯而來停在了眾人跟前。車牌號是軍區的專用號碼,有點來勢洶洶的架勢。
所有人全都是驚訝的表情,只有行如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變得霜寒起來。
車子停下來,首先從第一個車裡面下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一身軍裝,全身上下一股幹練的氣勢,筆直走到行如水跟前敬了個軍禮。
說道:「小姐,對不起。」
行如水不發一言,直接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旁邊眾人大驚,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竟然還有軍方的背景,就連張太平都沒有想到。但是更讓其他人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一個如水如花般漂亮的女人竟然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面,一腳講一個成年軍人踢飛,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事情,普通人降伏不了這種女人。
被踢飛出去的男子站起來沒有說話,只是依舊筆直地站在那裡。
這時候中間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精神爍礫的老頭,雖不穿軍裝,但是給人的感覺依舊凌厲,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從眾人的身上掃過。
最後停留在行如水的身上才柔和下來說道:「你不要怪小張,是我讓他留意你的。」
行如水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父親怎麼來了?」
從「父親」而不是比較親密的「爸爸」就可以看出來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老人走過來說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去年過年你也沒有回去,聽到小張說你在福建我就趕了過來。」
行如水依舊面上冰冷:「你若還是來破壞我的感情的話就不用說了,這次不是你可以破壞得了的。」說完後挽上了張太平的胳膊。
老人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看向張太平。
氣勢雖然如山如岳,但是張太平卻並不懼怕,沒有什麼退縮也沒有太多的鋒芒,只是平淡地對視著。
「小伙子叫什麼名字?」老人問道。
張太平微微拱了拱手說道:「張太平。」
「家裡面還有些什麼人?」
「一個老人,一個妻子,一個女兒。」張太平如實回答道。
老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已經結婚了,還敢沾染我的女兒?」
張太平還沒有說話,行如水首先就如同炸毛的小母雞一樣憤怒起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老人說道:「當年的事情我也有些後悔,現在只求你可以幸福,不會再強求你什麼,但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吧?」
「我的幸福與否你又怎麼知道?」行如水根本不領情「難道隨著你的心意就是幸福嗎?」
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會再強求你什麼,你的婚姻可以自己做主,但你也要看一看是和什麼人在一起!」說道最後老人的聲音也有點高了起來。
「只要你不來破壞就好,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我自己心裡面清楚。」行如水針鋒相對。
「你」老人指著行如水氣得說不出話來。繼而轉向張太平說道「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眼神冰冷凌厲,要是一般人可能就被嚇到了。
張太平依舊淡然地說道:「有什麼好處理的?」
老人的眼神迷了起來:「你難道不準備給我個說法嗎?」
行如水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給你一個說法?」說完後拉著張太平的胳膊說道「咱們走吧。」
老人卻不理會行如水,而是對著張太平說道:「讓我老頭子看一看你有什麼資格可以讓我女兒傾心。」
老人說完後身後的一個保鏢就走了上來,朝著老人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朝著張太平說道:「請!」
在老人的想像當中,行如水應該是出來阻止的,即便不組織也應該出來相求。然而事實卻是行如水放開了張太平的胳膊,走到一邊,眼神帶著嘲諷地看著場中的情景。說道:「還想像十年前那樣嗎?可能要讓你大失所望了。」
老人心中驚訝,現在行如水的這番舉動讓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這個張太平是實力強大讓她有信心還是她根本就是拉這個人當牌子心裡卻無甚著緊。但卻沒有表現出來,當做沒有聽到行如水的話語,看著張太平。
站在張太平面前的軍人,個子比張太平低不了多少,再加上一身軍裝,看上去氣勢十足。事實上這一位能在老人身邊當警衛員,實力自然沒的說,在軍中有著頂尖的戰鬥力。
軍中講究做事乾脆凌厲,這人也沒有多少言語,只是朝著張太平抱拳拱了拱手便進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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