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水只以為張太平在擔心馬場背後黑勢力的事情,便說道:「他們若是識趣還好,他們若是不識趣,我有辦法收拾他們。」
張太平睜開眼睛笑了笑說道:「這事情你不用插手,我來處理就行了。」
行如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得車裡的劉喜慶只犯嘀咕,這個一個大美女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殺氣騰騰呢?看她對這個高個子言聽計從的樣子,莫不又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心裡面既羨慕張太平的艷福,又替行如水感到不值。
行如水沒有安排他們去住酒店,而是直接開車到了一處別墅裡面。
「這是我在這邊的住處,你們這幾天就暫時住在這邊吧。」行如水將車停下來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他對於住處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豪華的酒店別墅能住,小房子小旅館也能將就,即便是在大馬路上睡一晚上也不會有什麼不適。王貴是跟著一起來的,能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劉喜慶就有點驚訝了,下了車之後,好奇地在原子裡裡面到處打量著,院子的一邊上有個不小的游泳池,邊上鑲嵌著五顏六色的鵝卵石,看上去美輪美奐。在游泳池的一邊上是各種花木,南方的天氣比北方要熱去多,現在竟然還有花開放著。
「吼!」
忽然一聲狗叫聲傳來將正在打量著院子的劉喜慶嚇了一跳。
張太平循聲望過去,只見一隻個頭不小的藏獒用小拇指粗的鐵鏈鎖拴在院子的一角,正做著前撲的動作,扯得鐵鏈子嘩啦作響。
看到這麼一個大傢伙凶神惡煞的,劉喜慶就感覺心裡面有些發毛,感覺那條拇指粗的鐵鏈子都有些不保險,悄悄向後退了兩步躲在張太平和王貴的身後。
行如水讓藏獒安靜了下來說道:「之前見到獅子小時候的樣子很可愛,回到這邊的時候便也在別墅裡面養了一隻,小時候還可愛,長大後就沒法和獅子比了。」說完後還聳了聳肩膀表示惋惜。
張太平笑了笑,獅子可是狗中王者,不但戰鬥力強悍,就連外觀看起來也很惹人喜愛,但它要是發起狠來可是和可愛沒有一點聯繫的。說道:「藏獒長大都是這個樣子,獅子並不是一隻藏獒。」
這時候屋子裡面走出來一個十**歲的女孩,對著行如水說道:「夫人你回來了?」說完後還好奇地看了張太平幾人一眼,他們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來的男人。
「夫人?」張太平奇怪且驚訝地看向行如水。
行如水白了秦天一眼:「都快成老女人了,不叫夫人難道還稱呼小姐嗎?」語氣之中有些嗔怪也有些怨懟。
雖然行如水有三十歲出頭來,但是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而且身上更多了青澀小姑娘沒有的成熟魅力,正是女人一生之中芳華綻放的年紀,一顰一笑之間都有著無限的風情,那有一絲的老態。
張太平聽出來她語氣之中的幽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行如水那一瞬間的嫵媚風情只是讓張太平有些尷尬,但是卻讓劉喜慶丟了魂兒,瞪著眼愣愣地看著她。
那個姑娘深深看了秦天一眼,說道:「夫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客人走進屋吧。」
女孩的聲音將發愣的劉喜慶驚醒,趕緊低下頭悄悄看了前天一眼,見秦天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的事態才放心下來。這個女人一看就和這個大個子有一腿,自己要是冒犯了這個大個子的女人,說不定就是黎叔那一夥人的下場被那只怪鳥啄瞎眼睛也不是沒有可能。
「咱們先進去再說吧。」行如水朝著秦天說道,又看了看四周問道「咱們不見小紫和小金的身影?」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見到一道紫色的身影從外面竄了進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打量著她。接著又有一道彩色的身影衝進來朝著行如水的肩膀上面落去。
站在她旁邊的女孩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擋在了行如水的身前。只不過小喜繞了個圈子還是穩當當地落在了行如水的肩膀上面,用長嘴親暱地啄了啄她耳邊的青絲。
行如水朝著身前的女孩說道:「小雪,沒事,不用緊張。」說著輕輕地撫摸著小喜身上光潔鮮艷的羽毛。
被稱為小雪的女孩轉過身看著一直有點怪異的漂亮鳥兒站在行如水的耳邊才放下心來。
張太平看出來這個小雪有些功夫底子,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
行如水笑著解釋道:「小雪是被我救回來的,現在還在上大學,放假也沒有什麼去處,便一直在這裡看守著別墅。」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過午飯之後,王貴說道:「我在這邊也認識幾個人,出去打聽一下。」
張太平知道一些王貴以前的事跡,以前就是一個全國跑的角色,在這邊認識幾個人暗地裡的人也不足為奇,這些人尤其對小道消息知道的甚詳,也許能從特殊渠道打聽到一些消息,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你小心一些,打聽到了什麼消息先別急著行動,回來咱們再合計合計。」
王貴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將劉喜慶也帶了出去。
行如水也讓小雪出去以她的能量打聽消息。看了這個小雪果然不是一個普通學生那麼簡單。
等小雪走了之後行如水說道:「小雪的身世並不是很好,他父親是個賭鬼,輸了錢之後將老婆和孩子的押給賭場抵債。那時候小雪還只有十二歲,那母親不堪忍受這種侮辱跳了黃浦江,我見著當時小姑娘怯生生地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便動了憐憫將她從賭場裡面買了出來,這些年她一直跟在我身邊。」
行如水的話讓他想起了這句身體之前所作的事情,雖沒有到拋妻賣女的地步,但是也好不到那裡去,動輒就對妻女打罵,有些感慨地說道:「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啊。」
「所以呀,女人這一生再是風光最後也要嫁人的,只害怕的就是遇人不淑。」說完後嫵媚的眼睛瞟了張太平一眼。
張太平被這一眼電得不輕,他心裡明白行如水對自己有些意思,說實話這麼一個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女人放在跟前任君採擷,說不動心是假的。不過他總感覺在家裡要是和她有什麼發展有些對不起蔡雅芝,便一直忍受著誘惑,現在在外面那種心理障礙就輕了,再加上孤男寡女的,心裡面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行如水看到秦天的反應咯咯笑了起來,有種花枝亂顫的感覺,胸前如同海面的波濤蕩漾得張太平心也跟著蕩漾起來。
張太平對於她這種從聖女瞬間到妖女的轉變大感吃不消,壓下心裡面的火熱,將頭偏到一邊。
行如水達到了目的,便不再多做挑逗,停下了笑聲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暫時還沒有兩匹馬兒的消息,下午的時候先到那個宏安馬場裡面轉一轉。」
行如水說道:「那好,你在合理等我一會兒,我上去換身衣服。」
女人出行時的打扮是很費時間的,即便是行如水這樣的女人也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從樓上下來。
見到她的打扮張太平眼中一亮。行如水將盤起的髮髻散了下來,在腦後編成一條直溜溜的大辮子,上身是紫色的毛衣外加一個小馬甲,下身是牛仔褲,襯托出筆直修長的美腿,併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這一身打扮就如同二十歲左右的姑娘,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不僅僅是打扮變得年輕了,就連心態頭年輕了十幾歲。
走到張太平身邊很自然地挽在他的胳膊上問道:「怎麼樣?」
張太平感受著貼在胳膊上的柔軟與飽滿,嗅著美人身上幽幽的體香,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點了點頭讚道:「很漂亮。」
行如水臉上的笑容更勝,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美眸之中閃爍著柔情,清純與嫵媚揉著在一起的特殊氣質更加誘人。貼在張太平身邊微微仰起頭問道:「有沒有動心?」
張太平點了點頭:「有點。」
行如水又是一笑,踮起腳尖在張太平臉上吻了一下說道:「走吧,出發!」
見到兩人準備出門,小喜和小紫嗖嗖兩聲躥了過來準備跟著出去。
行如水說道:「還是讓這兩個小傢伙待在家裡面吧,到了外面也不方便,尤其是小紫在馬場裡面說不定還會生出什麼波瀾來。」兩個小傢伙跟在身邊不方便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她好不容易有一個和張太平獨處的機會,不想要帶著兩個小電燈泡。
張太平想了想,這裡是大城市裡面,不是小山村,這兩個小傢伙跟著確實有點不方便。便朝著它們說道:「你們待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跑。」
小喜嘰嘰叫了幾聲表示抗議,小紫倒是聽話,一個起身躥到樓上去,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張太平在小喜嘴上彈了一下說道:「安心待著這裡。」說完後取出幾顆草莓放在手掌心。
小喜看了看張太平手上的草莓又看了看他,最後才不情不願地將幾顆草莓啄食了,起身飛上了樓。
「走吧。」張太平說道。
行如水重新挽上他的手臂,她的身高在女人當中算是高了,但是在張太平身邊才剛剛齊平他的下顎,看上去有些小鳥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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