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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二十章 殺人犯 文 / 佛曰佛曰

    第五百二十章殺人犯

    「爸爸怎麼還沒有回來呢?」還沒進門就聽到丫丫說話的聲音。

    「回來了!回來了!」張太平還沒有答話呢,站在門內的鸚鵡就叫喊了出來v太平也隨之走進了屋子。

    丫丫撲上來被張太平抱在懷裡面問道:「爸爸,你去那裡了?」

    張太平用鼻子蹭了蹭小花娘粉嫩的小臉,回答道:「爸爸進山了一趟。」

    「進山幹什麼去了?」

    「自然是有事情了。」張太平並沒有說出來多了兩隻小猴子的事情,讓她們明天自己發現豈不是更加驚喜。從腰兜裡取出來一個小包,裡面全都是採摘的刺泡。

    「這是什麼果子?很好看呀!和四季樹上面結的果子一樣,能不能吃呀?」范茗捏了一顆紅彤彤的果子放在眼前看了看問道。

    她所說的四季樹是一種多年生的小型喬木景觀樹。名字雖然叫做四季樹,但是並非就是真的四季赤,而是和溫度變化有著莫大的關聯,要是放在外面自然環境之下到了秋天樹葉也會變黃,冬天也會凋零成光桿,但要是放在屋子裡面保持不受寒冷的話卻可以四季赤。

    這種樹生長得小巧,屬性往往也奇形怪狀,很有觀賞價值,而且價格不貴不難養活,很受消費水平不高的家庭的喜歡,往往放在家裡面的桌子上或者陽台上,所以大多數都能保持四季赤△的名字大概就是從這裡得來的。

    更重要的是這種觀賞樹每隔幾年便會結上滿樹的果子,紅得晶瑩兩眼,看上去很是賞心悅目。但這種果子卻是不能吃的,只是作為種子的載體。

    「這是一種野果子,自然是能吃了。」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

    丫丫雖然人比范茗要小許多,但是這種只有農村裡面才能見到的東西確實比范茗要懂的多,早就拿起一顆吃了起來。

    范茗也送了一顆到嘴裡,果然是酸酸甜甜的很爽口,一連吃了五顆才停下來←個嘴唇都被染成了參雜著金色的紅色。

    丫丫嘗了幾顆之後便朝著蔡雅芝問道:「媽媽,飯好了沒有?肚子都快餓死了!」說著還微微撅起小嘴摸了摸小肚子。在張太平眼中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蔡雅芝說道:「就快好了,我再過。」

    隨即就聽到了她揭鍋蓋的聲音,片刻之後就傳來一股香甜。

    張太平有些好奇地問道:「今晚上是不是在蒸紅薯?不過我記得家裡面今年沒有栽種紅薯呀,那來的紅薯蒸呢?」

    行如水點了點頭說道:「是蒸紅薯,不過紅薯不是咱們自己家裡面的,而是今天下午王民送過來的。」

    沒過多久隨著香味變的濃郁蔡雅芝端出來了半盆子的紅薯。

    丫丫立即就歡喜地喊道:「紅苕熟了,紅苕熟了,終於可以吃了。」

    張太平將小姑娘放在地上,小姑娘立即便跑過去,但卻聰明地沒有直接用手抓上去,而是找了根筷子插了一塊,但卻先遞給了張太平。

    小雨兒和張秀秀也被叫了過來。「怎麼光給你爸爸呢?」張秀秀在旁邊打趣道。

    小姑娘這才臉色紅紅地又給行如水和別人插了一塊。

    張秀秀笑著說道:「人們常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這句話看來是一點都沒有錯了。」

    紅薯對於農村人來說是一個好東西,至於它到底是好吃還是難吃卻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沒有一個定數≠吃一點的話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種水分少的品種,蒸熟之後就像是糖炒過的板栗一樣。

    但是農村人喜歡它並不是因為它的口味多麼地好吃,而是另外兩個原因。一個是紅薯對土地的要求不高很容易成活,最為難得的是耐旱能力強,無論是山地還是平原都能生長,產量在農作物當中更是名列前茅,在天災頻繁的時候是種植的首選作物。

    不過呢,現在隨著生活水平的整體提高,最少在關中這片地區之上甚少見到鬧饑荒的情況,人們都是倉廩充足,根本就不的會沒有吃的,所以種植紅薯就不是為了增產而是為了吃個稀罕。

    王民送過來的大都是大的,曉得很少。他家的紅薯品種是圓形的,整個紅薯像是一個兩邊帶有尾巴的圓球,最大的竟然有足球那般大小◆的時候大的都被切成了小片,小的就整個放在了裡面。

    吃紅薯的時候張太平見到范茗吃得很是開心,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便笑看著她。

    范茗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退下來小心地問道:「難道紅薯吃多了也會出現什麼不良的反應?」

    張太平莫測地點了點頭。

    范茗心裡面咯登了一下趕緊問道:「什麼不良反應呀?」

    「那就是,紅薯吃多了會放屁。」

    「額!」這下子不光是范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連行如水木紅魚傅紅桃等人都退下來。要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一個漂亮甚至有氣質的女人來說,在人前忽然放了一個屁,不管臭不臭都是一件讓人尷尬欲死的事情。

    只有蔡雅芝和張秀秀兩個大人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因為她們是過來人,知道雖然有些這種可能,但是並沒有張太平說得那麼誇張。

    「姐姐你不怕不怕嗎?」范茗朝著蔡雅芝問道。

    蔡雅芝笑著擺了張太平一眼對著范茗說道:「沒有你大哥說的那麼可怕,他是誇大其詞地嚇唬你們。」

    范茗這才鬆了一口氣,朝著張太平辦了個鬼臉,繼續吃自己手裡面的紅薯,但卻不知不覺之中放滿了很多速度。顯然張太平剛才說的那個結果還是給她造成了一些困擾。

    吃到中途的時候范茗忽然發現少了什麼,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問道:「大哥悟空呢?」

    張太平說道:「在外面。」

    「在外面做什麼呢?怎麼連吃飯都不回來了?」

    張太平只是笑而不語,並沒有回答范茗的問話,這個問題明天她自己找到答案豈不更好。

    第二天又是一個星期六,小姑娘們不用早起去學興,不過幾個小姑娘以及范茗還是早早地起床了。多出來的兩隻小猴子果然讓它們大為驚喜。

    丫丫跑到張太平跟前來歡喜地說道:「爸爸,又來了兩隻猴子。」

    張太平笑著說道:「給悟空找了媳婦。」

    這會兒悟空已經帶著兩個新找的伴兒進到了院子裡面只小猴子雖然沒有逃走,但是看上去有些警戒萬分,估計稍有不對便會撒腿跑進深山裡面去。

    院子裡面的一個小姑娘和大姑娘取出來一些零食扔給兩隻警惕地小猴子,老半天才讓他們兩個安心了下來,在距離門口處五六米的地方退下來吃著從眾人那裡得來的零食。

    中午的時候張太平忽然接到了老村長的電話。

    等張太平到了村長家裡面的時候村子裡面拿事的人全都到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張太平見眾人的表情有點凝重,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問了一句。

    「你先看看這個。」老村長遞過來一張紙。

    張太平疑惑地接住看起來。原來是一份通緝令,並且上面還標明了通緝犯所犯的事情以及現在逃跑的地點以及時間≯合起來看很有可能這兩天就在南山附近,最主要的是上面說通緝犯是一個殺了十幾個人之後的逃跑的凶殘之徒。先來便是這個原因讓屋子裡面的氣氛有點沉重。

    老村長見張太平看完了紙上面的內容,便說道:「事情大家都已經清楚了,很嚴重!要是那個逃犯跑到了我們村子裡面而沒有被及時逮捕或者發現,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眾人都沒有說話,這確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說不得關係著每一個讓你的生命問題。

    老村長又說道:「大家商量出一個全村警戒的章程。」

    張太平本想說這並不是一件多麼值得這樣的大張旗鼓勞師動眾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說出來。任何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思考問題的方法也就不相同。在張太平自己看了,這逃犯根本就不也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儘管其以前還是特種兵,那是因為張太平有著絕強的身手,根本就不怕通緝犯。但是村民們卻是沒有什麼武力值,自然對這樣的事情有些的害怕,提前做準備也就成了應當的事情。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眾說紛紜起來。

    最終商量的結果只能是通知全村人讓他們加強警戒,並沒有什麼有效的逮捕手段√量的信號就是,誰要是遇到了這位通緝犯便大喊一聲,其他人就都帶上傢伙衝過去,靠著人多將其抓捕了,要是抗拒的話就依人過亂棒子打死了,反正也是犯了死罪的殺人犯,殺了也可以當成是正當防衛,再說了還有法不責眾一詞呢。

    張太平往回走的路上就聽到了傳遍整個村子的大喇叭的聲音。

    整個村子立即就沸騰了起來,大家紛紛出到屋子外面本組相告。蓋因為村子裡面實在是太過僻靜了,裡面的四人都是生老病死,還沒有發生過殺人的事件,而現在突然聽到一個窮兇惡極的殺人犯將要逃到山村裡面來,雖然沒有到一滴水滴入油鍋那般激烈,但也如同石子落入了平靜的湖水中,蕩起千層浪。

    「村長過去是不是給你說殺人犯的事情?」張太平回到家裡面的時候蔡雅芝有點的地問道。

    這個全村戒備危險的時期,村長又將張太平叫了過去,蔡雅芝唯恐村長派他去抓那個殺人犯,雖然她知道張太平拳腳很好,但還是忍不住的。

    張太平明白她想的是什麼,笑了笑安慰道:「村長沒有叫我去抓捕逃犯,那是警察應該幹的事情,只是過去商量了一下應對的策略。」然後將商量的結果告訴了屋子裡面的人。

    「那丫丫怎麼辦,還要不要去學興?」蔡雅芝的完了丈夫又的女兒。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暫時就不要去了,你過會兒給學校裡面的老師打個電話知會一聲。」有這種決定也是考慮到之前在大城市之中發生的那起報復社會的人拿起刀子到學校裡面砍學生的事件,誰敢確定這人在*得走投無路之時不會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聽到殺人犯來了,丫丫也嚇得不敢大聲說話了,五歲多的小孩子已經能明白殺人時怎麼回事,也能明白生與死的區別了,對於生死也有著一定的敬畏了。

    等到蔡雅芝過去打電話了才到張太平跟前小聲地問道:「爸爸,是不是殺人犯來了?」

    張太平輕輕點了點頭:「是的,所以這幾天待在家裡面不要出去了知道嗎?」

    小姑娘聽話地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來天真地問道:「爸爸為什麼不抓住他?」

    張太平並沒有什麼忌諱地說道:「那是警察叔叔應該幹的事情,爸爸並不是警察。」

    「但殺人犯是壞人呀,爸爸應該幫助警察叔叔抓住他。」小姑娘不解地說道。

    張太平撫摸著小姑娘的兩根長辮子說道:「樂於助人是好事情,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能因為幫助別人而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那個殺人犯可是很兇惡的,難道你想要爸爸也受傷麼?」

    雖然張太平心裡面的想法是若這位仁兄進到了村子裡面,絕對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但是對於小姑娘卻不是這個說法,而是很有意識地引導教育。

    小姑娘聽到張太平可能受傷,立即趕緊改口道:「那爸爸就不要去抓他了。」對於爸爸小姑娘還是很維護的,直接就將幫助警察叔叔的事情望到了九霄雲外。

    張太平微微笑了笑,或許小姑娘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所說的含義,但是教育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速成事情,這是一個耳濡目染慢慢熏染的過程。

    雖然張太平肯定這人只要進了村子被自己發現了就決計在沒有逃脫的可能,也不會讓他傷到了家人,但所謂知己知彼還是需要瞭解一些這位通緝犯的一些信息。

    便朝著身邊的行如水問道:「你查一查這人是什麼來歷嗎?」

    行如水說道:「我試試。」轉身出了屋子到外面打電話去了。

    沒一會兒就回來將打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張太平,連殺人的動機什麼的都有,可比通緝令上面介紹的詳細多了。尤其是介紹到通緝犯的出身以及先前的職業的時候張太平特別留意了一下子。

    原來竟然還是一位特種兵,退伍之後一直在國外,疑是做了僱傭兵。回國後被人認出來,忽然暴起殺了幾個人,後來在逃跑與追蹤當中又陸續殺死了幾位警察與市民。

    聽到這裡張太平面上若有所思,也用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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