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咱有三個人,咱斗地主,甭理他。狐狸趕緊的拿牌去,姐姐我好久都沒跟你玩過牌了。」二丫提起斗地主來,風采不減當年呀。
「呃,二丫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呀。就你那水平,還不是送菜的份。」吳力對王慧的牌技相當的有印象,因為這丫頭仗著自己是母的老撒賴皮,就那也是輸多勝少。
「甭廢話,姐在外面練過的!趕緊的拿牌去,你這啥娛樂都沒有,再不鬥個地主,能把姐姐給悶死去。」二丫揮了揮破蒲扇,趕走好幾隻偷香的蒼蠅。
「哎…哎…怎麼回事,咱們不是談的好好的嘛,你們這是幹嘛呢?」浩南哥見情形急轉急下,人家不跟他玩兒文字遊戲了,改玩斗地主了,就這樣子把他涼在一邊了。
「你該幹嘛幹嘛去,等老娘過完了斗地主的癮看情況再說。」二丫直接把他封殺至渣。
吳力還真找出了兩付牌來,挑了一副牌出來後,這地主還真的就給仨鬥上了。
「順子,那個,狐狸。給姐說實話,你既然敢包山包水庫,當時總有自己的打算和考慮?說出來聽聽,看看原來的方案有沒有搞頭。」二丫放出個長順,就報雙了。
「接上,對五,報單。」吳力很是不客氣的打壓了把地主老財二丫同學,算準了二丫還有個大鬼帶單張,一小對放出去,就見二丫不幹了。
「你個臭狐狸,不壓你會死呀!壓就壓了,你幹嘛出對呀,你出個二不是挺好的嘛?」
「我又不二,幹嘛要出二?出二我就真的二了呢」吳力這幾個二,整的繞口令似的。
「這盤贏了的洗牌,趕緊的!嗯,你邊發牌別說說你當初的的打算,別藏著掖著的。」
「呃,好,那我就簡單的說說唄。」吳力一心兩用,一邊發牌一邊說話,似乎說話絲毫沒有影響手上動作的流暢xing。
「這事說來話長,還得從院子裡那兩棵櫻桃樹說起。以前我家的櫻桃二丫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長的確實不咋的。可是今年自從家裡風水突變後,這院子裡的東西就變的異常的神奇了。那兩櫻桃樹結滿了一樹紅艷艷的大櫻桃,這品象好,味道也挺不錯的,王大財主就給全包了。兩樹櫻桃賣了三萬來快!」
「我就琢磨著,櫻桃樹多好種,折一條枝幹往土裡一插,過幾年就開花結果了,於是在後山就種了些,那長勢都挺不錯的。這時候族長村長向我推銷水庫,又不好落了他們的面子,自己反正有點小錢,乾脆的就把水庫包了,順便多要了些荒山,咱種那麼一片櫻桃林,過幾年,不是什麼都回來了嘛?」吳力話說完,牌也發完了。
「這底我抄了。你這傢伙也太想當然了!以前你家的「當時想的其實挺簡單的,那麼大的荒山,一半種果樹,一半種杉樹,即使果樹不賺錢,即使賠了錢也沒什麼的,十來年後那些杉樹什麼錢都能賺回來的。反正果樹沒種對的話,也就兩三年就知道結果了,到時候砍了當柴火,重新重上杉樹就好了。不過現在咱不擔心了,這些天也看了一些,自己也有那麼點心得了,再怎麼樣子,守著青山還能虧了老本,現在這個社會,還真找不出幾個這樣子的人材來。等一下,三飄二接上…」吳力順手就是三個二帶兩小三壓住了走的正嗨的王慧的三A帶對。
「你這傢伙怎麼這麼煩人呢!你看靜靜多乖,悶著一手牌就是不出一張!王炸,二,報單!」二丫正準備把最後一張牌甩出去。
「炸,三帶一,順子,再炸,報單,沒人要,三!」文靜突然在沉默中爆發,連送兩炸給小地主二丫。
「不帶這樣子欺負人的!臭狐狸,一定是你狡猾狡猾的,發牌時出老千了!不准你碰牌了,靜靜你這可惡的丫頭來洗牌發牌,我來切牌!臭狐狸,警告你,不准出老千,要是被姐抓到了,送你幾個大板栗嘗嘗!」二丫切過牌後,對吳力揮舞了下有點小骨感的玉指節。
「狐狸,你就那麼確定,你能賺上錢?你真的有什麼秘密配方什麼的?」二丫似乎聽某人說過,自己有密方呢。
「小聲點,隔牆有耳呢。這事不可說、不可說。不是說財不露白,做什麼還是低調才是王道。反正我是不承認我有什麼奇怪的東東的,別人怎麼猜的怎麼說的可不關我什麼事。」
「切,瞧你那小樣,不說拉倒,姐姐我還不稀的聽呢。」二丫把手裡的牌一理順,不禁瞪了一眼文靜「你也更狠了點!只有個K不說,竟然還缺七少十,你叫姐這牌怎麼玩?」
「牌是你自己切的呀,我這牌就很不錯呢,抄底了。」文靜拿到了那張翻開的切牌,手上的牌挺不錯的,當然要抄底當回地主再說。
孟浩南看看斗地主斗的起勁的仨,又看看在竹床上睡的分外安穩的主子。這事情似乎被自己給辦砸了,交待是沒法交待的了,還是等主子發話了再說。
時間在斗地主中流逝的飛快,到了三點多鐘的時候,終於午睡的幾位先後睡來,某一位起來後一陣伸胳膊伸腿,把吳力的魂都勾去了!
「哎喲,幹嘛又送板栗給我吃?」吳力被敲醒後,裝的一本正經的問二丫怎麼又對自己使用暴力。
「哼哼!瞧你那噁心巴拉的樣子!口水「摘黃瓜!慧姐姐等等我,我也去!」玉小貝剛被大家起來的動靜鬧醒,便聽見王慧姐要和文靜姐去摘黃瓜,便趕緊的應了聲,迷糊著雙眼穿上水晶涼拖走了幾步,便掛在了王慧的脖子上,讓王慧連拉帶抱的往後院走去。
PS:收藏很不給力呀,那只童鞋收藏架有空的話,收了老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