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瞪著我。雖然我沒有這個能力,但不代表我沒有能力找到有能力的人吧!富二代富三代知道不?我就是傳說中的敗家子,你的明白?」飯桶哥哥可能酒量不咋的,一杯酒下肚,就有點胡言亂語了。
吳勇搖搖頭,「不懂你說什麼!只知道你孫子是個大忽悠。」
「我丟你個去,你孫子少瞧不起人。咱雖然沒啥出息,但咱勞資有財呀!你還別不信。山西老陳醋知道不?知道吧!山西不光出陳醋,還出好酒不是?咱家世代釀醋,就連做酒也不含糊的。不就是上萬塊一壇的酒嘛,咱還真有辦法忽悠出去。」飯桶哥的話,還真不像醉話。
「我靠了,飯桶哥你當小力的酒是人頭馬還是八二年拉菲來賣的呀!不就是一破谷酒埋地下十來年嗎?還賣萬兒八千的,在咱們鄉下三塊錢一斤都嫌貴呢,你這是想忽悠小力,好騙幾罈子酒自己喝吧?要是你想喝谷酒,甭騙人,我送你一壇兩壇的,不要你的錢,免費給你喝來著。」猴子這傢伙別看就一賊眉鼠眼的民工,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靠了去的,你白送我就不敢要了?只要跟吳力的酒這個味道一樣,你有多少我收多少,八千塊一壇一分錢不少你的。」范童哥這話說的有意思。
「丟了你個去,小力這樣的酒沒有,燒刀子要不?六十度以上的燒刀子,八塊錢一斤,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猴子這話更有意思。
「我要個鳥屎的燒刀子,燒刀子我家酒廠一年產量都是按萬噸計算的。我八塊一斤收你的,那我不是有病嘛?一斤不到兩塊錢的成本,你敢開口叫八塊?你還真當我是飯桶還是傻子?」原來,飯桶並不是真的飯桶,並不是隨便激個將什麼的就能忽悠到的。
「那個小力,你這還有多少壇這樣子的酒?你要是放心交給我來處理的話,我保證一壇能賣一萬塊以上。不過我現在身上沒帶多少現金,就一兩萬塊,定金是給不了你的。明天咱們到你們鄉里取下錢,我先去取下錢,一壇先給三成的定金,就是一壇三千塊,有多少我收多少,賣一壇我給你打一壇的款子。」
范童喝了口狗熱柴茶,潤潤喉嚨後接著說:「不過有要個條件。第一是必須給一壇免費的,我用來打廣告的。
第二是我們簽個合約,就是我作為你家酒的獨家代銷商,經營包裝的事情全交給我來辦了,我只最後售價的十分之二做為營銷費用。
當然,除了小力你自家喝的和送人情的酒除外,所有的酒都得給我來銷售,這樣子利於壟斷經營,容易*作出高價來。小力,你怎麼看。」
范童的話讓吳力聽著有點暈,取什麼錢,把你一兩萬全給我得了!不就是幾罈子新酒嘛,能賣一萬多塊錢,那是翻了幾十倍的利潤,不賣才是傻蛋呢。
「這一批的話,總共還有九罈子。」吳力上次只釀了一百來斤的酒,準備試試效果後看看再說。
這郊果似乎有點出乎意料,似乎太扯了點吧?就這麼幾罈子酒,也能也能賣出國酒茅台和頂級紅酒的價格?吳力是相當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九壇,按八壇算。三八二十四,也就是二萬四千塊訂金,這樣子吧,明天到鄉里去,咱倆一起起草一份合約,規定好咱們各自的責任和義務。你的責任就是提供和造出這種品質的谷酒來。我的責任就是把酒賣到一壇八千以上的價格,能後你收錢我收佣金。你釀酒賺的是錢,我賣酒賺的是咱老爺子的眼球,他一高興,指縫裡漏一點給我,就夠我逍遙一陣子了。順便還能弄點零花錢,在車上改裝一個大冰箱出來,夏天好多放點西瓜黃瓜什麼的蔬果。」
范童這傢伙也太不把錢當一回事了,他說這事就像過家家一樣的簡單,根本就不講究什麼策略和談判技巧。在他看來,雙贏才是贏,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范童,你沒喝醉吧?」吳力感覺自己心跳的怎麼這麼快呢?就好像一個農民進城,隨手把褲袋裡咯腿的兩塊錢硬幣,買了一注彩票,能後看到電視中搖出的七個號碼跟自己的那張彩票的號一模一樣!因為他選的好好記嘛1,9,8,7,12,25,6。
自己生日,這不是傳說中的中大獎了嘛!
八壇如果正如范童童鞋說的那樣,保底八千塊一壇,那不是相當的有搞頭!就算是一次就能釀十幾二十壇,一年抽空釀個十次八次,那也是發大財了呢!保底五十萬起步,一百萬都不一定封頂。
不過一年也不能弄太多出來了。吳力懂得什麼叫物以稀為貴,什麼叫不能暴露自己最大秘密和王牌:空間戒指。
「今天先不談這個了,吃菜喝酒,等你酒醒了腦子明白了再說。」吳力感覺這麼多人在看著自己和飯桶,老彆扭了,還是吃飽喝足後,找機會和大哥大嫂,一起和這傢伙談談,看看這傢伙靠不靠譜。
范童見吳力現在不想談下去,也明白這傢伙的想法。中國人講究的財不露白,一個鄉下小子有機會年入幾十上百萬的機會。特別是單身男人,絕對會變得像大便和死老鼠一樣,引來一堆的蒼蠅過來圍觀的。
這一桌子農家菜讓范童吃的直呼過癮,真的化身飯桶,連吃了兩大碗米飯。對於經常運動的人來說,這個飯量到還好了。
可這傢伙就一都市小白,兩碗就已經過啦。
主要是菜太好吃了,自己的腦袋根本控制不了自已的嘴巴和雙手!手夾菜放進嘴裡,喝口小酒。再夾菜放嘴裡,然後盛點極其鮮美的雞湯,喝光。夾菜,喝酒,夾菜,再來半碗香濃的老鴨湯。
這一頓給吃的,還好沙灘褲沒褲腰帶,要不能准要偷偷松個兩三次皮帶。
撐的難受的范童,霸佔了吳力天天躺的那個籐椅,讓吳力只好搬個竹床出來,洗洗後也躺到葡萄架下納涼。
這鬼天氣,中午的太陽能把地烤出火來似的,熱的人那叫一個受不了。
吳力弄了一壺狗熱柴茶水過來放在兩個人中間的石桌上,想喝自己倒就是了。
這茶清熱去火,是一種很不錯的涼茶,最重要的是,這種刺葉野茶田間地頭都能尋到,隨時可以摘一把回來丟進水裡一起燒就好了,簡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