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幾個人擔心道。
「扶我起來。」床上傳來蘇遠低聲但又冷靜的聲音。
「蘇大哥。」幾個人立時噤聲。
「丁婉,你不是會些包紮嘛。」蘇遠說道。
「可是……」丁婉猶豫道。
「那把鉗子來。」蘇遠吩咐道。
幾個人明白了蘇遠的意思,丁婉拿著撕下的被單準備著,而一把鉗子卻在春雷和保國手中遞來遞去。
「給我!」蘇遠的話裡透著威嚴。
於晴扶著蘇遠,蘇遠接過鉗子夾住了只露著一點的刀,這時,於父將手中的枴杖放到了他的嘴邊,蘇遠一口咬住。
隨著蘇遠全身的戰慄,那鋒利的刀只被夾出幾寸,蘇遠的手中再也沒了力氣,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疼痛,他立時昏了過去。
「怎麼辦?」看著蘇遠胸口的血順著刀鋒湧出,幾個人驚慌道。
「快點,這血流得太快了!」丁婉急道。
「我來!」於晴放下蘇遠,咬著牙用手抓住了露出的刀鋒,「蘇大哥,你可要挺住!」隨著話音,她猛地一抬手,鋒利的刀鋒已握在她的手中,上面的鮮血在滴滴流下,而傷口迸出的血濺了於晴一臉。
丁婉立即按住了傷口,並迅速的包紮著,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幾個人看著昏迷的蘇遠只能聽天由命了。
「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於父說道:「我還沒見過這樣的硬漢,我來守著他。」
「爹,他可是我們的英雄。」於晴立即說道。
「嗯。」於父不知可否地應道:「這麼年輕!」
「真的,小鬼子都很佩服他。」春雷接過來說:「他打死了兩個鬼子將軍,不知有多少鬼子死在他的槍下!?」
「蘇遠!」於父吃驚道。
「您也知道?」保國問道。
「盧溝橋上的神槍手,我聽說過。」於父歎息著說:「希望他能挺過這一晚。」
然而,蘇遠直到二天後才再次甦醒過來,一直擔心的眾人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半個月後,隨著送滬會戰的開始,中國國民政府終於下定決心開始了全面的抗戰。
蘇遠的身體在漸漸地恢復,這一天,保國春雷又來到他的身邊,他們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已經完全控制北平的鬼子準備開始利用建立起的漢奸政權加強控制,首先就是盤查登記所有的人口。
這是很歹毒的一招,一旦登記上名字,要是再離去必會使得家人受牽連,而且蘇遠的身份也不好應付檢查。
「我必須盡快離開。」蘇遠說道。
「我們和你一起走,在這裡我們根本呆不下去了。」幾個人立即應道。
「現在出城很難,聽說只要是青年,特別是學生過城門就會嚴格盤查,動不動就會按上抵抗分子的罪名抓起來。」剛進門的於父說道。
「鬼子剛佔領半個月,估計晚上防守不會很嚴,我可以從城牆溜下去。」蘇遠說道。
「晴兒,你也要走?」於父忍痛問道。
「爹,留在這裡每天面對這鬼子漢奸無所事事,活著還有意義嗎?」於晴回道。
「好吧,你去收拾一下吧。」於父終於意識到攔是攔不住的。幾人立即興奮的紛紛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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