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已經有些砍鈍的鑌鐵大刀指向田代喝道:「怎麼,想會會我,我這大刀也能將你砍成兩半!」
面對著眾多的手下聽到蘇遠的挑戰,田代臉上掛不住了,而且看到對方負傷,而自己也算得上是舞刀高手,自己必能應付,加上這些日子一直想見識見識這個沒見面的對手,只有親自將他砍到才能消除心中的憤怒並洗刷自己的恥辱。
他立即舉刀上前,蘇遠深吸了一口氣聚起力量大喝一聲,隨即舉刀直撲上來舉著大刀摟頭砍下,兩柄代表著各自國家的兵刃在空中翻滾著並不斷的碰撞,讓周圍的鬼子看得眼花繚亂,怪不得都怕中國的大刀,原來居然可以練得如此出神入化。
蘇遠以自己的武功彌補著力量的不足,同時尋找著最後那致命的凌厲一擊,哪怕是最後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這應是自己最好的結束。
不過對方的刀技也是不錯,雖幾經誘惑也沒能使對方上鉤,當兩人的兵刃再次相碰兩人相峙的時候,雙方對對手竟都有些佩服,蘇遠感到全身的力氣越來越弱,而對手也將兵刃壓向自己肩頭。
蘇遠的左肩一沉,手中的大刀傾斜,使得正在用力的田代手下失控,指揮刀順著蘇遠的刀貼著他的身子滑下,他立時意識到不妙。
蘇遠來不及舉起大刀,只得將達到從下向上向前撩起,刀鋒從下而上躍起,使得有所預料的田代急退,但還是慢了一步,刀尖從他的褲襠劃過,要不是自己躲得快,自己立時會被自下而上開膛破肚,躲開的田代臉上露出冷汗。
周圍頓時鴉雀無聲,蘇遠感到萬分的遺憾,眼看著後面有一個鬼子佐官舉刀攔在兩人面前,自己是無力再找機會了,但他隨即發出一陣嘲弄的大笑聲。
「嚇得尿褲子了吧,不過這也倒剩下脫了。」蘇遠嘲笑道。
原來田代雖躲過了那凌厲的一擊,但是蘇遠的刀尖已將他的腰帶劃斷,連同裡面屁簾短褲也沒能保住,田代立即提上褲子,他的臉通紅立即惱羞成怒地嚎叫道:「把他砍成肉醬,我要將他的頭懸掛在橋頭示眾,他身上的皮也要剝下來扔到路上任人踩踏!」
「哈哈哈。」蘇遠發出更加舒暢的笑聲激怒對方,而周圍的鬼子敬佩中竟都將手中的刺刀豎起。最後,那個剛撲上救援的鬼子佐官舉刀向蘇遠撲來。
蘇遠在被動的防禦中不斷後退,很快就來到了橋邊,當手上無力的蘇遠手中的大刀被對方打掉之後,蘇遠竟以自己的軀體迎上,任由著那刀尖刺入自己的身體……
蘇遠的左手緊握住鋒利的刀鋒,鮮血從他的手中胸口汩汩流出,蘇遠在後退中減弱著對方的捅進,而自己右手立即揪住了對方的衣領,他終於退到了橋邊。
隨即,蘇遠左手用盡最後的力量一扳,「卡嚓」一聲鬼子的刀被折成兩截,蘇遠趁機緊緊摟住了鬼子。所有的鬼子都看到了蘇遠嘴角流出鮮血但臉上卻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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