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倏然的睜開眼睛,顯然表情極為不悅,但是黑豹雖是任性但是卻從未他**時如此打擾過,就是小時候也只是咬咬衣袍角見他不理便腿邊趴下,開了靈智後就更是如脫韁野馬般四處獵殺著嘴邊食,守護多於打擾,此時竟是突然咬他必然不是什麼尋常之事。
忍下怒氣後,之前因**被他刻意屏蔽掉的黑豹心神及情緒一下子便洩露出來,果然如他想像一般似乎出現了什麼大事,否則它的情緒不會透著如此多的驚恐和暴燥,當下也立即謹慎的以神識掃過整個小島,但是出乎陳鶴意料之外的是整個小島還與之前一樣,甚至於島中的幾個正山頂的巨石上翻曬著果干,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隨即陳鶴一頓,然後又將整個靈識覆蓋更遠的範圍,但是仍然一無所獲,今天晴日海面極為平靜,整個小島幾里的範圍之內除了海浪拍打的聲音便是風吹過樹葉的唰唰聲,完全沒有絲毫異樣,這一點不由的讓陳鶴的眉頭豎了起來,目光看向了黑豹。
黑豹此時正他的腳下焦躁的轉來轉去,嘴裡甚至還會發出一股不自覺的低吼聲,甚至眼睛時不時的盯著未知的海面,耳朵如雷達一般竟是不斷的調整的方向,似乎接受著海面上傳來的任何聲音,陳鶴見到此,剛湧上來的一點怒意便又壓了下來,略一想,便將芥子空間的靈目猴帶了出來。
靈目猴吃完了陳鶴種空間的一種黃黃的果子,正舒服的樹洞裡睡覺,結果卻被突然帶出了空間,頓時有些茫然的四下看著,陳鶴以手托著它隨即走出了木屋,然後通過神識讓它查看下周圍有什麼不妥,以靈目猴的神通如果有什麼東西隱藏島上,就絕對不會逃過它的雙眼。
結果靈目猴看了半響,卻是衝著山中的方向歪著頭唧唧了兩聲,但是卻是有些不確定般回頭看著陳鶴,這種唧唧的情況一般是山中有什麼能吸起它注意的東西,但是方向卻是與黑豹所看的方向完全相反,陳鶴又讓靈目猴向島邊海的那方看,只見天邊一片湛藍,天水一片什麼東西也沒有。
而靈目猴卻是疑惑的看了看天邊,隨即用爪子扒陳鶴指上開始對於周圍灌木枝上掛著的果子感興趣起來,陳鶴見狀不由的臉上一沉,伸手摸了摸靈目猴的便將它收回空間,隨即目光看向黑豹,雖然沒什麼責備但顯然有些不悅了,但是黑豹的反應又讓陳鶴填了更多的疑惑,因為此時的黑豹沒有玩耍時得意,反而眼睛一直眨也不眨的盯著天海一線看,喉嚨裡也不時發出幾聲警覺的低咆。
這讓陳鶴不由的將注意力也集中它看的方向,但是看了半天並沒有什麼異樣,隨即便將這股不安壓了下來,畢竟現沒有方位沒有具體的路線圖,光靠占卦辨別方向只能解一時之急,離開這座小島又不知何日何時能再有落腳地,以陳鶴的想法是準備**到築基大**再離開此地,或者可以試圖衝擊下金丹期,如果僥倖成功了要跨越這片茫茫的海域也會多幾分把握。
半天見無事後陳鶴便重新返回了木屋打算再運行一周天,而黑豹則開始島周圍跑來跑去,時而停下來看向某一方向,時而又跑到山頂顯得焦燥萬分,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夕陽西下,隨著天色的暗淡,整個海上相比白日更為平靜,一切都與往日一般,極為自然絲毫沒有什麼怪異之處。
但是,實是太安靜了,陳鶴睜開眼的那一刻便覺得心頭有些莫名的不安,也許是因為之前黑豹的反應使他疑神疑鬼,又或許是周圍靜寂的一切,沒有風聲,沒有海浪的湧動聲,沒有樹葉的聲響,一片死寂,那種感覺就猶如暴風雨的前一刻。
這種死一般的寂靜使陳鶴起身打開了木屋,他先找了一圈黑豹,某一個海巖中它正撕咬著什麼,應該是某些海獸,見它無事不由的放下心來,隨即他開始習慣性島中尋找原住島的幾個,搜了一圈後表情頓時有些怪異,接著又開始一遍遍的以神識搜索著其它,到後面整張臉竟有由錯愕到難看再到驚疑不定,情緒短時間內竟是變化極快。
最後眼神中卻是露出了一絲不妙起來,奇怪的荒島,古怪的原住民,而這樣遙遠的海域中,這些似乎都是情理之中,但是幾個時辰內整個島裡的全部不見了,明明中午還有幾翻動果干,此時卻是一點生機也沒有,是的,他以神識掃動,沒有,沒有屍體,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如果不是那些果干還,陳鶴差點都要以為之前一切都是夢境一場。
陳鶴有些不甘心的一遍遍尋找著,但是無論多少遍,這座荒島上此時此刻唯一的活物就只有他和黑豹,這樣的事實讓身經百戰的陳鶴從心底冒出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和恐慌,乍然間實是讓有些驚悚。
而就這時,黑豹遠處突然長吼了一聲,數個呼吸間便見林中一團黑影如箭般落陳鶴身邊,隨即便低頭將嘴中物扔至陳鶴腳邊,黑影正是消失了一下午的黑豹,此時渾身**,但一雙紫眸卻是黑暗中極亮的盯著陳鶴,嘴裡時不時的發出長短聲,這正是催促的聲音。
原本有些驚疑的陳鶴,目光從黑豹身上落到他腳邊之物時,心下頓時一震,地上東西的猙獰狀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本來是想要多碼一些,但是總有這樣那樣的因素在阻礙,於是覺得算了,明天再寫吧,可是剛才在後台看到翻了五頁都沒翻完的地雷,我覺得太愧疚了,還有很多扔手榴彈和火箭炮的妹子,彤妹子還扔了淺水炸彈,真的給你們跪了,以後恢復日更,我會一口氣寫到完結,不停頓,我會負責任,然後……謝謝你們親親親親親親親親親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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