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末世掌上七星

龍騰世紀 187第七十一 文 / 月下金狐

    幾人竄出去的動作頓時一滯,只見前方不遠處突然冒出幾個人來,看其穿著似乎是流雲宗,若說五大派中出的高階修士多,實力強的莫過於流雲宗的弟子,流雲宗的功法進階快眾所周知,每年好靈根的弟子都擠破頭想加入到宗內,其數要高出其它幾派三層,可見其人才濟濟。

    眼前八人竟然有三名築基後期,五名中期,相比剛從地火洞中狼狽竄出的七人比,實力絕對要壓制數成,即使此戰必敗,以陳鶴手中擁有的兩柄元神法器還是有極大的可能趁亂戰時出其不意的逃之夭夭,顯然抱著這種想法的並不止陳鶴一人。

    賴修士見狀不妙,對方三個後期要對付他一個太容易了,其它人或者還有一線生機,但是自己恐怕要逃脫不得了,頓時低聲衝自己隊中的幾人道:「流雲宗一群卑鄙小人,日後回到丹門定要跟他們清算,唯今之計我們只有分開逃了……」隨即那賴修士便突然將儲物袋中裝火煉晶的盒子向陳鶴拋去。

    陳鶴下意識的接到手,便聽到那賴修士大聲道:「師弟,這火煉晶就交給你,我為你打開路,你一定將此晶帶回丹門……」說完便開始向那幾人攻擊而去。

    陳鶴聽罷錯愕之餘不由的暗罵了句靠你媽,這姓賴的還真是隻老狐狸,明知對方三個後期盯他一個,便立即將煉晶轉到他手裡,分走一人勁敵,此時就算陳鶴想渾水摸魚也是不可能了,因為幾道視線已經盯住了他。

    就在這一瞬間,北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幾人心頭一震看去,便見那矮修士不知何時趁幾人不注意向無人的左面御劍衝去,速度極快想要衝出去,結果沒有防備的一頭栽進了一處無色的網中,頓時整個人被切成無數塊鮮血淋漓。

    「不好。」賴修士驀然臉色一變,「他們有埋伏,那是風刃,對方竟早有準備竟然設下了陷阱,可惡!」

    「哈哈哈,讓你們乖乖的束手就擒,偏還要妄圖掙扎,來人收網,今個可是一個也不能讓他們逃了!」說完便見幾個中期修士手中執著數件風刃陣法盤,整個洞外頓時光影閃閃,如密織了一片風刃的網一般開始向洞內收攏。

    這種風刃乃是一種攻擊陣法,設置時間長但是一旦啟用築基修士是絕對逃不掉的,因為那一片風刃風便如同密織的透明魚網一般,雖然不是實物,但是閃過的光芒卻是網一般無二,其威力只看那邊矮修士便可知分曉了,大面積的風刃密織之下就算有極品防禦法器能夠抵抗片刻衝出去,也會立即遭受到八名修士的攻擊,必死無疑。

    前方是逼近的殺陣,後面是不斷噴射的烈焰火洞,中間還有無數未知的火蜂獸,一下子便將數人的後路全部阻斷。

    風刃越聚越多,速度越來越快,幾人控制著法器試圖將風刃破掉,但卻是被其絞碎數件法器,因這種風刃不是實體,打散還會重新恢復,而幾人的法器卻都是實打實的,用一個少一個只得被迫無奈的退回了洞口,眼見那風刃便向洞內逼近。

    「媽的!我們跟他們拼了,一起殺出去吧!」瘦高修士看著近在不由紅著眼道。

    「不行,衝出去我們就會被這些刀子絞破防護罩。」陳鶴冷靜道。

    「那怎麼辦?沖也不行,原地也不行,難道只能眼睜睜等著送死。」其它幾人也同樣不忿。

    「別吵了,衝出去是一定的,不如想想用什麼辦法來破壞這些風刀。」賴修士不由大聲喝道,幾人頓時沉默起來。

    陳鶴身前防禦盾不斷的忽隱忽現,他突然想到什麼臉色頓時大變,不由一股元氣爆了催動了腳下的靈劍猛得掉頭向洞內衝去,邊走邊大聲提醒道:「不好,那些風刃就要絞到火蜂獸,快回石洞……」

    陳鶴是第一個竄出去,他將全身法力法運行至極致,一瞬間便移到了數丈開外,後面的幾人頓時大驚,剛才只顧著如何擺脫這險境,卻沒注意到那些刀刃進入到洞中數寸了,很快就會絞到最外圍的火蜂獸,火蜂獸的厲害他們之前嘗過一次,不容易才死裡逃生,可不想再受一次了,頓時紛紛如陳鶴般掉頭向石洞內衝去。

    但顯然幾人的動作還是慢了些,在移到石洞中間時,那風刃終於觸到了牆上的火蜂獸,並將其生生絞成了碎末,流出大片的紅色汁液,火蜂獸劇烈的疼痛之下,開始了瘋狂的噴吐腐蝕紅液,風刃絞碎的面積極大,觸動的並不是之前那般只有一面牆壁的火蜂獸,而是整個石洞的火蜂獸,上面下面左右兩側,其紅液的數量可以說是之前的數倍。

    陳鶴的速度最快,在火蜂獸吐出紅液時,他已經看到了岩漿地火洞的入口,一咬牙硬撐了半秒,生受了十幾道紅液,防護罩差點破掉才算是離開了火蜂獸寄居的牆壁範圍,但他絲毫不敢停頓忍著熱焰衝了進去。

    隨後而至的便是賴修士,他的反應僅在陳鶴之後,並且築基後期的修士速度比中期要快的多,所以兩人最先一前一後衝進了岩漿洞,但他受到的紅液攻擊要是陳鶴的數倍,雖然後期修士的防禦罩要比中期強上一些,但幾十道紅液仍然讓其焦頭爛額的應付下來,頗有些狼狽。

    相比陳鶴與賴修士,後面的五個人便要慢上許多,甚至有人已發出了慘叫聲而隕落,另外三個則使出渾身法術仍在苦苦抵擋著,與洞岩漿洞口始終還有一線距離,這點距離在此刻卻是行得艱難萬分。

    陳鶴一衝進岩漿洞鋪面而來的便是比之前更大的熱浪,洞中那岩漿已經翻滾出巨大的岩漿泡,已經到了極限,恐怕馬上就要爆破開來,無論是此時衝過去還是停留在原地都被遭受到無數熾熱岩漿噴濺,這幾萬年的岩漿根本不是築基修士的防禦罩可以抵擋了的,相比於那些紅液這些岩漿對於築基修士肉身的殺傷力要更加直接,此時的狀況容不得陳鶴猶豫,因為沒有冰屬性法器,即使有防護罩,但全身的皮膚肉已到達了最高的溫度,生死存在一線,過去還有一線生機,返回原地最好的結果便是重傷,而這個時候重傷無疑便於死亡劃上等號。

    此時此刻,只有咬緊牙賭上一把,拼自己的速度,拼岩漿的爆破時間,拼他一向不算太差的運氣,陳鶴不由的將身上剩餘的元身全身注入到防護罩中,頓時週身的防護罩漲大了半米,甚至將一直在丹田溫養的元神法器塵黃劍同時祭了出來護在身前。

    脈金劍因火能克火,並且不是防禦類法器,所以此時並沒有一同祭出,相較於土屬性的塵黃劍遇火還可以抵擋一般,實際說時慢來時快,從他身影射入洞口,到取出數件防禦法器,直至整個身體如箭一般繞過岩漿池衝向對面,時間不過只是眨眼之間。

    而那個貼著岩漿池快要爆開的岩漿泡,卻是一鼓一漲向外鼓動,隨時都可能爆開,就算是金丹也不敢正面應對,與之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陳鶴猛的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心跳幾乎停止,無法想像若這東西迎面爆開所要承受的巨大衝擊波,單是那個熱度就足以將築基修**徹底消亡。

    若不是陳鶴身上這件衣袍的防禦力和修復力堪比一件極品法器,恐怕此時也早就焦黃一片了,就在衝過那水泡的一刻,陳鶴不由的心下一鬆,就在馬上衝入到對面時,突然後面的岩漿泡猛的一鼓發出一連串滾燙水泡聲,接著耳內便聽到一聲巨大的「彭」。

    在這時陳鶴什麼也來不及做,他唯一能夠做的事便是壓搾盡所有力量,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對面,因為那裡有一處石巖縫剛夠一人進去,而在石巖縫之內則有一處與地火完全不同的溫泉,可以熄滅火焰的燒灼感。

    只是儘管他在關鍵時刻爆發了速度,但是終究只差一線,隨著那震耳的爆聲響起,就如同什麼東西爆炸一般,陳鶴感覺到全身的防護罩如被只手捏爆,巨大的火焰將他包裹,幾乎已到了窒息的地步,一切在那一瞬間慢的出奇,陳鶴唯一做的便是以塵黃劍擋在了雙目前,即使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他仍然沒有放慢速度,那處石縫就在眼前,不由咬緊牙猛的低吼了一聲便衝了進去。

    陳鶴無心管那跟在他身後同樣想進入到溫泉的賴修士的境況如何,因為他此已感覺到後背的肉已被燒得差不多,雖然疼的冷汗直冒,但是好在骨頭沒有大損傷,築基修士的肉身已經脫去了凡胎,即使失去些皮肉也可以自行恢復,若是有生肌活血的上好藥膏生出肌膚來不過幾個時辰的事,只是要受些皮肉之苦。

    這種皮肉苦楚在他衝進了滾熱的溫泉則更甚,好在有這樣的一個溫泉在,身上傷口處附著的一些火星和殘餘岩漿被水直接澆熄,雖然疼痛感更甚,但是傷口岩漿的傷害卻是沒有再加深,臉因劇痛而扭曲之時也不由的暗暗鬆了口氣,這次實在凶險,不過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陳鶴身上這件五色蠶絲幫他抵擋了不少的岩漿,但是卻是被燙焦數十處,殘破的厲害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本色,無法再自行修復,陳鶴咬牙將其連皮帶骨的扯下,丟至水中,雖然已沒什麼危險,但是他卻不敢在這滾燙的水裡多待片刻,一邊順著泉水深處行進,一邊取了烏龍仙酒吞了數口,這仙酒雖然口大感微烈,但是恢復法力的速度不逞多讓,比其它靈酒高出一至三成。

    不多時全身這才重新亮起微微的防護罩,陳鶴臉色也慢慢緩了緩,就算這裡是處溫泉,水溫比不過那岩漿的熱度,但是開水裡煮青蛙的滋味不好受,尤其身上還有傷口,防禦罩隔開咬牙強忍的陳鶴方才覺得又做回了人。

    也顧不得後背肉被烤熟的劇痛,匆忙的取了平時用千年靈草自己做的生肌膏,當初做的時候為得就是這一刻,沒想到還真用上了,塗到了後背傷口和肩膀及其它脆弱傷口後,一瓶幾乎已所剩無幾,痛意這才減輕了些,陳鶴在水中扭曲的臉總算恢復了正常,聞著在水中仍然難掩的那股肉被烤熟的焦味,陳鶴無不苦中做樂的想,難道是平時給小豹子烤肉吃的因果報,所以今天也落個被烤肉的下場,以道家來說還真是因果報。

    塗上生肌膏不久,陳鶴便感覺到後背傷口微微發熱,這便是生肌的症狀,喝了幾口靈酒恢復了體力後,這才開始慢慢觀察起這溫泉,顯然如陳鶴當初的猜測,這處溫泉底一定有龐大的水源,否則又怎麼可能在岩漿周邊一直存在,而沒有被燒乾。

    溫泉之下是黑暗的地下泉水,因為連著火山口,所以水溫能夠燙死魚,他維持著姿勢一直在向下沉,但是似乎泉水底永無盡頭一般,一直沒有沉到底,幽暗的水中彷彿沉悶的世界,無天無地,只有無窮無際的水。

    陳鶴打起精神查看了下塵黃劍,若不是塵黃劍擋在了側面保住了他臉和眼睛,恐怕現在整張臉已經沒了,並且會失去眼睛,不過即使如此眼睛仍然乾澀無比,在那刺目的火焰中仍然是受了傷。

    而塵黃劍因為受了大面積的重創需要溫養一段時日才能恢復,此時正無光澤的浮在丹田之中,之前祭出的一些疊加的防禦盾牌,即使四層遮擋也早已被岩漿燒化,連渣骨都沒剩下。

    陳鶴目光掃向了手腕,手腕上戴著之前在萬寶樓買下的一串婆娑珠,雖然只是其中一枚珠子經過煉製,但是對於萬物生靈還有一定阻止作用,因是木屬性法器為火所克,所以陳鶴剛才並沒有激發它的力量,況且它對岩漿也沒什麼作用。

    但是這東西放在水中,卻是比任何物都好用,因屬性相生的關係,天一神木的能力大概會提升半成到一成左右,對此時的陳鶴而言還算是個好消息,畢竟之前身上那件可堪比極品軟蝟甲的蠶衣已殘破,手中塵黃劍也跟著受損。

    脈金劍只是攻擊類法器,防禦上不值一提,在水中紙質的防禦符又是大打折扣,他現在的防禦手段除了空間一些自己煉製的低中品盾牌便再無其它,有了這枚婆娑珠若是水中有什麼妖靈獸,盾牌加上這神木珠還可能抵禦一番,可惜的是婆娑珠只有一枚,裡面的能量有限,直到能量消耗光,第二日才能夠再次激發,無法無限制的使用。

    重傷過後,即使抹了生肌膏,身體也需要力量恢復,但是陳鶴的體力透支的太嚴重,築基修士雖然已脫凡胎,但是**卻並不是可以無止境的使用,仍然會受傷會老去,只不過比凡軀要強韌衰老的緩慢,陳鶴陷入昏睡前,他激發了手碗那枚婆娑珠。

    婆娑珠中所含乃是自然之力,一激發後便有股無形的力量代替了陳鶴以法力展開的防禦罩,並撐開了周圍兩米的泉水將陳鶴包裹在裡面,陳鶴昏睡過去後,整個人陷入到了無盡的水中,慢慢的在無盡的水底飄浮著。

    而地火洞外面的幾個流雲宗修士衝進了岩漿洞,卻是只發現了四具屍體,兩具死在洞外,兩具被洞內的火焰噴個正著,連屍首都找不到,只有一些儲物袋五破的法器散落一地,這一行一共七人,加上外面那個已死的矮子,還有兩個人不知所蹤。

    這幾人不過是幾個中期修士,儲物袋裡的東西除了幾件極品法器還不錯,其它的都是垃圾,他們此行目標自然是火煉晶石和那個後期修士的儲物袋,但顯然這兩樣東西都沒有,忙活一場沒什麼收穫還浪費了無數靈石啟動那費勁的陣法,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倒搭。

    「那邊發現一處熱泉,那兩個人肯定是從水下遁了,隊長用不用下水追!」流雲宗一名弟子問道。

    「你們兩個下去看看,如果有屍首就撈上來……」

    「算了大哥,那兩人說不定已經死在水裡了,不就是火煉晶石嗎?七殺地的寶貝比火煉晶石珍貴的東西可多著呢,咱不能為了兩個小嘍囉再耽誤時間了。」

    那人猶豫間,有弟道:「不好了前輩,那岩漿又要爆了。」

    「這該死的岩漿,大哥我們撤吧,再不撤來不及了……」

    「走……」頓時進洞的幾人便衝出了岩漿洞,而那溫泉在那火焰的爆炸聲中卻是仍然翻滾著,並冒出騰騰的熱氣覆蓋住水面。

    陳鶴是被一陣冷意給驚醒,實際上在不熟悉的環境即使進入到沉睡他的意識仍然還保證的不穩定的警覺,醒過來後,他第一反應便是一摸後背,再看向四周,後背幾個時辰中已是恢復如初,沒有傷痕和腐肉,顯然那用千年的靈草磨的生肌膏效果是坊市賣的百年份的幾倍有餘。

    周圍是黑暗的,但是修仙者不僅可以視物,即使閉上眼睛也能夠以神識視物,周圍似乎是一片深水域,無邊無際,以陳鶴的神識也查探不到盡頭,而四周的水溫與之前在地火洞的熱泉水完全不同,冰冷黑暗,沒有一絲光線,彷彿已經離開了地火山的範圍,無邊無際的不知道飄蕩到了哪個水域。

    但顯然這一片水域是與那土火洞的溫泉相通的,陳鶴此時沒有地圖可以查看,只能完全憑借神識,對於這種境地,陳鶴並沒的恐慌反而是冷靜下來,他隨手取了一件衣褲袍子套在身上,在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強大生物,只是偶而有一些東西遊來游去,可能是天一神木天生的隔絕能力,使得陳鶴在其中並未吸引其它生物的注意,甚至有東西擦肩而過都沒有注意到陳鶴,只是把它當做海中的一些浮動的石塊。

    見沒有什麼危險,陳鶴這才分神進芥子空間看了看,卻不知空間的小豹子狂暴易怒,正在它的地盤上暴燥的走來走去,一反之前總懶洋洋的趴在凝神樹上盯著凝神果流口水的樣子,平時靈目猴采靈果離他近些,他都當做沒看到,但是此時靈目猴卻是跑到最遠的竹子上,趴在上面瑟瑟發抖,顯然是被黑豹莫名的狂燥舉動嚇壞了。

    這只能歸就於陳鶴的元神與黑豹的精血融合,雙方無論是誰遇到危險都能夠同時感受到一部分,黑豹雖只是一隻妖獸,但是它的靈智已經極高了,就算有些懵懂但是對於陳鶴那一瞬是的危險,它同樣感同身受,全身的黑色毛髮幾乎都驚得豎起,那種感覺讓它認定陳鶴有危險,並且連接數天都沒有進芥子空間。

    它整天整夜都在地上都來走去,一刻也不停,即使樹上熟了六枚凝神果也沒有爬上去食用,只是時不時的進木屋扒拉一直坐在木屋裡面無表情的張書鶴身體,似乎是在要喚醒張書鶴,但是它只是未恢復完整記憶的豹子,又怎麼能知曉兩者本就是一人。

    見黑豹又跑進木屋用爪子拍打著張書鶴的腿,陳鶴不由將神識附在他身上,於是抬手習慣性摸了摸它的頭,算是安撫了下它的不安。

    黑豹卻是沖張書鶴吼了一聲,然後咬著張書鶴的身角便要向外拖,但是拖到外面黑豹卻又開始繞著它打轉,甚至趴在地上時不時的衝著張書鶴焦急的吼了兩聲,而此時陳鶴腦中卻是清楚的感受著它的想法,並深深為之感動。

    它是在求張書鶴去救陳鶴,這樣的心情讓陳鶴心頭一熱,不由的蹲□伸手攬住它的頸項,它還只是只未完全開靈智的豹子,它一直分不清陳鶴和張書鶴,也因為缺失張書鶴大部分的記憶,所以陳鶴後來很少借用張書鶴的身體走動,所以它從小到現在一直以為這是兩個人,才會有了今天這番舉動,倒是讓陳鶴心頭一暖。

    這只經常調皮,動不動就挑嘴任性被他用竹條抽屁股的搗蛋豹子,居然有一天也會為了自己的安慰而救助別人,這對於自尊心極強,雖是低階卻極為高傲,寧死也從不向其它妖獸低下頭顱的剛硬火雲豹一族,這樣的舉動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彤扔了一個地雷

    青峽扔了一個地雷

    海上明月共潮生扔了一個地雷

    killingkiss扔了一個地雷

    更紗扔了一個地雷

    海上明月共潮生扔了一個地雷

    r扔了一個地雷

    阿夢扔了一個地雷

    暝蘭扔了一個地雷

    logelita扔了一個地雷

    中山狼狼扔了一個地雷

    夜夜海扔了一個地雷

    空白扔了一個地雷

    windy扔了一個地雷

    biko扔了一個火箭炮

    vi扔了一個地雷

    感謝扔地雷和火箭炮的妹子,謝謝你們的鼓勵~=33=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