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斬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張書鶴仍然是半閉著眼,似乎因為身體到達了一個高|潮的臨界點,讓他神識有如在雲端飄乎,眸子也似乎有了點水意,比平時更亮一些,嘴微張了下,但是等了半天有若未聞的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而金斬元卻是不管這些,沒有反應那就是默認,隨即便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愛不釋手的摟緊身下人,然後放慢的腰部便開始如機達一般用力的左右搖擺挺進著,向那緊緊咬著他的銷魂之處釋放著他的熱情,頃刻間整個臥室就傳來一陣陣撞擊拍打聲,及隱忍的悶哼聲。
被關在大廳的金雕耳朵好使得很,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門卻被金斬元關得死緊,它只是有點靈智,還不算開了心智,像小孩般以為裡面的人在玩耍,一直興奮的在門口轉圈。
這次金斬元倒是收斂不少,後來張書鶴說不行時,他就停止了,因為體內有一絲真龍之血在,所以在性|事上,他一向要得多,而張書鶴又對這事很牴觸,所以在很多時候金斬元是沒有過足癮的,對於他來說,想要得到的東西向來都要不留餘力的得到,這樣遷就張書鶴,等於是強行的把能夠把到嘴的肉再吐出來,無疑在他心中張書鶴的位置很高,幾乎凌駕於肉之上。
第二天直到中行,張書鶴便一周天運行完睜開眼睛,這妖修以前的精元裡的精氣就很充足,吸收後堪比半枚玉桃,這次進化後,更是化為純粹的精氣,運功吸收起來不比玉桃中的靈氣差多少,這妖修的精元可真是大補之物,而張書鶴不瞭解的是,金斬元不同於其它妖修,他體內有一絲真龍之血,可別小瞧這一絲,吸收天地靈氣的能力可比一般妖修多出幾十倍,這一絲龍血就能使他在修道之路上行得極為順暢,自然精元裡的精氣充沛至極。
張書鶴煉完功時,屋子裡金雕和金斬元都不在,金斬元不是第一次來基地,豹形時就已經熟悉了基地裡的地形,出去倒不至少找不到回來的路,金雕恐怕是跟著金斬元一起出去的,對金雕他比對金斬元放心的多,金雕是飛行動物,基地中禁止開槍,在空中一般是沒什麼危險。
隨即起身想到浴室沖洗□體,雖然那妖修的精元裡沒有半分雜質,純粹的很,但是口水卻是浪費不少,至少要沖刷他留在身上的特殊氣味,下地剛走了兩步,還未邁進浴室,就聽到敲門聲再次響起,張書鶴腳步一頓,頓時蹙起了眉頭。
寇運成昨天傷勢那麼重,魏老頭隨後打聽了下,右腿骨折了挺嚴重的,按說應該不會是他,隨即想到寇運成的舅舅,神色凝重了下,隨即腳跟一轉,向門處走去。
一打開門,門口的人竟是讓他有些出乎意料,他這個兩輩子都快忘記的小姨竟然找到了他住的地方,還滿手大包小包的。
張書鶴眼神冷了下來,看了眼滿面笑容,但是面色蒼老十多歲的的小姨,隨即又看向後面長得快一米八左右的胖胖,也難為他了,末世沒食物可吃,從小時一百多斤的小胖墩,瘦成了現在這玉米桿一樣的身材。
只見胖胖一反小時候對他愛理不踩的樣子,竟是笑得露兩大白牙的叫了聲:「大哥……」
小姨將手裡的包放地上,然後甩甩手拉過胖胖道:「書鶴,你還記得吧,這是胖胖,你還帶他買過炸雞腿呢,現在長大了,今年十九了。」
張書鶴即沒叫小姨,還沒回應胖胖的那聲大哥,只是身體倚在門旁,雙手抱胸,眼神有絲嘲弄的看著地上一個大包,胖胖手裡兩個袋子,加小姨手腕還拎一個小包,看了一圈又回到兩人有些獻媚的臉上。
「有什麼事,直說吧。」看完張書鶴才淡淡的開口。
小姨和胖胖看出張書鶴不太歡迎的態度,臉上的笑容都微微怔了下,隨即小姨回頭看看胖胖乾笑兩聲道:「書鶴,你看我和胖胖之前一直在街上租人家的帳蓬睡,可是飯館打雜的活掙得實在是太少,這麼一個大小伙了,一天就兩張黃票的錢,連吃飯都吃不飽,就更別提付租帳蓬的錢了,小姨這是實在沒辦法啊,只能厚著臉皮來求你了,你看,怎麼說咱也是一家人不是,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看在你媽的份上,也得幫幫你小姨,總不能眼看著小姨和你表弟流落街頭吧……」
張書鶴聽罷倒是笑了下,他這個小姨的性子這些年倒是半點沒改,用著你的時候百般吹捧打同情牌裝弱小,用不著你的時候,不但一腳揣開,落井下石傷口灑鹽的事也幹得出來,在他記憶裡,這個小姨從來是半點虧不吃,一絲便宜也要占的主。
「嗯,你說,要怎麼幫?」張書鶴看著跟母親容貌有些相像的小姨,「嗯」了一聲,隨口問道。
小姨聽罷,眼前一亮,他這個外甥耳根子軟,跟他媽一樣,別說一開始態度有多強硬,只要好話送幾句就心軟了,頓時精神足了起來,目光左右看著張書鶴半開著門裡面的房間,誇道:「書鶴,你看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住這麼好的房子,這基地裡能住得起這麼好的房子的,哪個不是人中龍鳳的,你小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長大肯定有出息,胖胖要是有你百分之一,小姨也不用現在這樣東奔西跑,吃不飽不說,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說完掉了幾滴淚,用衣袖擦了擦。
「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小姨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求你,那些個黑心的,租的帳蓬都是破的,晚上冷嗖嗖的風,用被子堵都堵不住,你看看胖胖這手腳,都凍爛了,我是想說,書鶴你現在在基地裡有住處,而且住處還挺大,自己一個人平時住著也會覺得悶吧,你母親和父親都去世了,這世上要說有血緣關係只有小姨和胖胖了,如今咱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住進去後,家務小姨就全包了,胖胖還能和你做個伴,他一直都跟我念叨著以前和你一起打遊戲的事情呢……」
張書鶴看了胖胖一眼,小姨抹淚說話間,他正低著頭眼睛亂轉,這是明顯的心虛表現,恐怕小姨的話裡百分之九十都是隨口編造的。
「……前兩天我還夢到過你母親,之後就遇見了你,這是不是姐姐在天之靈也希望我們團聚,書鶴你說是不是?」小姨邊說眼睛邊溜溜的往開著半扇門的屋內瞧,呦,門口還鋪著一大塊羊毛毯,這可是冬天保暖的好東西,又厚又暖和,要是能鋪著睡覺,胖胖凍壞的屁股很快就能長好了。
還有那窗戶又大又明亮,光線可真好,地板上乾乾淨淨,鋪著被子可就能睡覺了,還有裡面桌上似乎還放著一隻盆,她敢打賭那一定是吃的,而且她還聞到了肉味兒,心中不由的又嫉妒又貪婪,她和胖胖平時吃不飽穿不暖,晚上還挨餓受凍的,這個便宜外甥居然能混得這麼好,住的好吃的好,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可真是老天不長眼,不過,只要能進去,這一切也就是她的了。
張書鶴聽完臉色一沉,隨即身體站直說道:「小姨,你也不必拿母親的話來堵我,她已經去世多年了,這輩子沒造什麼惡業,前世欠的果報在她出事時也已經還清了,該投胎也投胎了,說這些沒用,況且她在的時候你們的關係就一般,我不是不知道,出事的那時你連面也沒露幾回,這些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你和胖胖現在沒地方睡,想搬進來跟我住?實在抱歉,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房子我跟別人同住,我說得不算。」
小姨一聽張書鶴扯起舊帳,頓時臉色難道,一會白一會紅的,半天才擠出笑沖張書鶴道:「小姨那時候是糊塗了點,這都是你姨夫挑撥的,你姨夫死了,小姨這不就醒悟了嗎?日也想夜也想,就覺得對不起姐姐和你,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就夢到,可是,以前縱有千錯萬錯,怎麼說我和你母親也是親姐妹不是……」
「再說,你不喜歡小姨,可是胖胖他可是你的表弟啊,他就忍心看他流落街頭凍死嗎?這再怎麼樣,都是一窩巴裡出來的,怎麼也比外人強吧,和你同住的人你可以退他租,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你的房子嗎?我和胖胖要不要搬進來,還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張書鶴一聽頓時眉頭一挑:「你們怎麼知道這房子是我的?你們調查我?」這女人居然是早有預謀,也是,當初想要低價買他父親留給他的房子,也是這樣不知琢磨多長時間,花了多少口舌,這若不是逢了末世,說不定以後還真能在生意圈混得不錯,就衝她這個成天只想著如何能佔別人便宜的頭腦。
小姨頓時手縮了縮,見事情不妙,這小兔崽子以前好弄的很,現在怎麼軟的不吃的,頓時一咬牙,即使來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頓時手一叉腰,「好哇,你親小姨親表弟都活不下去了,你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好說歹說連個住處都不給,就沒見你這麼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讓我們活,我就跟你拼了……」說完一腳踹開了門,頂著頭衝了進去,胖胖見他媽成功進了屋,頓時眼明手快的一手撈兩袋子也隨著擠了進去。
小姨一進屋,頓時眼前一亮,這房間真是不錯,好立即朝桌上放的那個盆衝了過去,那盆是早上喂金雕剩的,張書鶴沒來得及收拾,果然她見到盆底有兩小塊雞肉,立即飛快的抬手捏起放嘴裡,多少年沒吃到肉味了,真是香啊……
想到這個外甥住好的房子,吃這麼一盆肉,立即氣焰高漲,轉身坐沙發上,氣勢十足的拍了下桌子道:「你張書鶴即使這麼無情,那今天就把以前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東西清算清算,你不讓我們住下來,這些東西就要一分都不能少的還給我們,否則這房子我們是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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