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必睜開眼睛,張書鶴也知道此時進來的人是誰,但是仍然感覺到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一僵,還未待他轉身,那人便走到了身後,隨即身體瞬間就像被火團包圍住一般被禁在那人懷裡。
張書鶴心思流轉,動作不慢,立即曲起手肘轉身欲推離那人,口中卻是道:「等等,今天不行……」
誰知金斬元竟如若未聞一般,兩隻眼睛即使在水霧中也亮得嚇人,他低下頭,霸道的緊啄懷裡人顏色淡紅的嘴唇,嘴裡卻一反以前行事前的邪挑,而似有些怒氣的冷硬道:「以前你用禁術煉製我,下的命令,我都必須要執行,否則就要受神裂之苦,可如今,我不過是要跟你親熱幾回,卻每次都找各種借口敷衍,不是身體不適,就是修煉到了關健時刻不能打擾,甚至索性就閉關,平均下來,每十天才肯讓我碰上一兩回,你當真還以為我是你煉製的僕獸?必須事事任你使喚,對你言聽計從?還是你覺得像我這樣化形的山間野獸,皆是下等的畜類,不配與你這樣的人類修士交|歡?」
金斬元將聲音壓低,語氣中透著濃濃化不開的憤懣。
聽到交|歡二字,張書鶴只覺臉頰都有些僵硬了起來,在與金斬元親熱一事上,他確實之前有狼狽的逃避過,這除了金斬元在這方面異常執著和強硬外,男人和雄性,讓張書鶴在心理上一時間難以接受,從事後的厭惡到和此事的隔閡,就算在長期心理暗示下,也需要一個漫長的過渡時間,要他短時間內像真正的男同一般接受對方,並且相融盡歡,如魚得水,那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事,太有難度。
不過以前他也是這般態度,金斬元雖然常常露出不滿足的神情,但也沒有像剛才這樣的口氣,說這妖修喜怒無常,還真是不無道理的。
見張書鶴在愣神,連半句解釋都沒有,金斬元的怒火更盛了,他一把將他固在懷裡,捧著他的後腦勺,低頭便狠狠吻往那柔和綿軟的唇,吻得比以往更深了幾分,直吸咬得懷裡人氣息不穩,掙扎了數次才放開。
這次沉睡,彷彿已經很久沒有摟著這個心尖肉了,只覺一方面心裡有怒火一方面又相信的很,抱著懷裡的人,感覺到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張書鶴的身子似乎又長了點肉。
張書鶴身材比例本來就非常勻稱,即不瘦得鉻骨,也沒有半點贅肉,再加上多年吃素皮膚光滑細潤,摸在懷裡說不出的舒服,隨即金斬元的手臂貪婪的迅速箍緊,越來越用力的摟著,有點恨不得將他給鍥到自己身體裡。
張書鶴卻被他勒的眉毛直跳,這妖修的身體比鋼筋鐵骨還硬,情緒上來手上又經常不知輕重,若不是自己不同於普通人,這一勒之下早就骨碎人亡了,不由的運功一錚,並不是想跟金斬元較勁,而是讓他清醒一下,畢竟自己的身體是血肉,不是橡皮泥,捏碎了拍散了,還能和在一起重塑一個。
張書鶴的舉動確實是驚醒了金斬元,也的確是鬆開了手,不過臉上卻是一臉郁色,豎著眉,眼神也變得凶神惡煞恨恨道:「對著我就一臉的厭煩,對他其它男人,就好臉色巴不得的換衣服跟人出去吃飯,怎麼?我本|體是只豹子就讓你這麼覺得不堪忍受?」說完,目光狠厲的扳過張書鶴的身體,一隻手朝下摸去,用力揉搓幾下,便掰開身後那處形狀飽|滿玉潤的臀部,因為用力過猛,那處白|嫩被捏得形狀全無,並露出了粉色的臀|縫,金斬元下|腹一熱,扶著腿|間的那處粗|長紫|黑,便對準了那處他曾以口沫嚅的淺粉,精|壯的腰往前一送,便頂了進去。
張書鶴剛才聽罷,瞬間明白這傢伙怒火大盛的原因了,竟然是在早上他與寇運成出去吃飯這件事上,這妖修沒化形時,對他的佔有慾就強到不容許陌生人以任何言語向他套近乎,更容不得他跟任何人有親近,就是劉海和魏老頭,也是適應了數年,覺得這兩人熊的很,沒威脅才算容忍一二,沒想到化形後又犯了這毛病。
還沒待他開口解釋半句,身後那人便將他扳了過去,只覺得後面脆弱處一陣疼痛,一根如燒紅的粗杵硬生生的捅了進去,饒是張書鶴忍痛力強,但是身體最柔嫩的部分被強硬撐|開,不斷搗弄,也是忍不住口溢痛聲。
以前金斬元雖然弄到後面會控制不住有些猛烈,但不曾一開始就這麼蠻幹,張書鶴只能再次用手臂撐往牆,微弓起身體,咬牙開始找撞|擊之下能夠相契合的點以減輕痛楚。
而金斬元憋了心頭火,狠狠攥住張書鶴的腰|胯,被掰開的股|間正快速進出的一根粗|大的紫|黑之物,撞擊的動作每一下都是大開大合大起大落,直將那被不斷擊打的白嫩的屁部拍得震天響,一直顫動不已也不罷休。
十幾分鐘後,張書鶴終是忍不住,抬手撰住了金斬元扣著他腰處的一隻手臂,低低的啞聲道:「早上出去我只是想瞭解一些符陣的事,瞭解後,飯並沒有吃先行回來的,還有,我對那個人也半分好感也沒有……」斷續說出來後,便耐不住的喘息了幾聲,這妖修的物件太長了,用全力之下,最深的地方頂得那裡,如萬蟻噬咬,麻癢痛三種感覺融合在一起,他實在是受不住,見他還是沒有停下的痕跡,便立即用力的撰緊了腰間的手臂,語氣帶了點驚慌的咬牙道:「金斬元,你頂得太深了,慢點……
你是想讓我十天下不了床?還是活活的疼死在這裡?」
之前金斬元雖然在沉睡中,但是其神智還是清醒的,在得知張書鶴毫不猶豫的跟著一個明顯眼神意圖不軌的男人出去吃飯後,一上午嫉妒幾乎要發狂,終於在張書鶴回來進入浴間,本體才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他甚至沒有鞏固這次精進不少的修為,就憋著怒火闖了進來,在看到張書鶴白生生的身體沖在水下,並對他不理不踩,甚至連頭都不回後,壓抑的怒火瞬間爆發開來。
不過,剛才在聽到張書鶴的解釋,他神智已經有些回緩,因為修為猛進,又沒有及時鞏固,有些不能及時掌控情緒,加上又是做這種事,若是別人他可能早就一腿踹出,將精|源及時撤出,但奈何對方偏偏是自己的心頭好,平時摸都摸不著,此時就握在手裡,而那處又是緊緊的吸著他,又熱又緊又漲,像百千張小口舔|舐,吸|咬,那滋味兒實在是銷魂濁骨,要他這時候撤出,無疑是酷刑一般。
但是,在聽到懷裡人說疼之後,就算欲|火焚身了,他也不忍真傷了懷裡人,動作硬生生的緩了緩,不敢再過於猛烈,只是難耐的用手撫了撫張書鶴那處嬌|嫩有些充|血之處,然後動作慢了下來,並附在懷裡人光滑的背部,一隻手移向前面平時他最愛的粉|腸之上,一手抬起張書鶴無力的一條腿,讓腿彎掛在他手臂上,承擔了他大部分體力,這樣進出的動作會更順暢。
頃刻間,小小的浴室間很長一段時間都響著交錯不斷的「啪啪」的拍打聲,及一陣陣被欲|望所駕馭的難耐的喘息聲和粗重的嘶吼聲。
這一次張書鶴身體確實不適,浴室後是金斬元給清洗的,放到床上張書鶴已睡過去了,金斬元早就洩了火,加上知道張書鶴跟那個男人出去沒什麼事,也沒吃飯,只是問了幾個問題後,心裡頓時又由陰雲密佈變成了多雲轉晴了。
用拇指摸了摸那處讓他銷魂的粉紅色,終於讓他有點內疚了,雖然每次弄完張書鶴這裡都會紅|腫,但是這次格外嚴重,甚至還有點微微的血絲,說不心疼是假話,不過金斬元這人是不會把內疚和心疼放在臉上的,他只是絲毫沒有猶豫的在自己胸口劃了一道,取了幾滴金紅色的血含嘴裡,然後將臉湊過去,伸出舌頭將血塗到那裡,因為那裡現在太脆弱了,就像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用手指,只怕伸進去就會出血,只能用柔軟舌頭裡外給用血潤濕了,塗完還甚至意猶未盡的在邊上吸了幾口,故意留了幾個紅印才作罷,然後邪肆的舔舔舔舌頭,算是回收的利息,因為若是平時張書鶴是絕對不會讓他光天白日這麼做的。
妖修的肉血癒合能力非常強,因為它們的血液裡就天生含有自愈的能力,尤其是胸口的血效果非常好,這也是為什麼妖修的血非常珍貴的原因之一,它們的血液每一滴都是修為所化,損失一滴就要修煉很久才能補回來。
張書鶴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要說對妖修不惱火,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不是那種閒的沒事找架打的人,也不會自不量力的跟妖修拼實力,頂多是態度冷淡,但這就足以讓金斬元不安,百般討好都無用後,金斬元也冒了邪火出來,但是也只敢心裡冒著,因為張書鶴根本對他不理會了,他早就體會到這種冷淡比大吵大鬧還要更可怕,就在他煩躁的時候,這事的始作俑者一大早來了,金斬元的火氣終於有了發洩的地方。
寇運成昨天出師不利,回去一晚上反省自己,想來想去覺得好像並有什麼觸怒對方的地方,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不是男同,並對男同有著厭惡的情緒,或者他已經有了伴侶,不過寇運成已經暗自找人查探過,張書鶴並沒有親密的朋友,有也不是伴侶的關係,那可能性就只有不是男同了,但是這個結果又是最不好辦的,如果是以往,他也許就放棄了,畢竟他條件不錯,如果真想找,基地裡有的是,甚至可以隨便他挑著選。
但是,張收鶴實在是太優秀了,即使他面相和條件都不錯,但在面對對方時,也會覺得自卑,張書鶴不是那種在人堆裡,第一眼就覺得驚為天人的長像,但是卻真正的沒有半點做作之態,舉止仿若天然而成,無需雕琢的那種,氣質也實在是萬中無一,而自己不過是個基地的老師,生活水平相比雖然好點,但是以對方的出色,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不一定非要和他做伴侶。
想到這些,寇運成又有些不甘心,這些年,畢竟唯一有感覺的也只有這一人而已,就算對方不是男同,他也要試試,鼓勵自己,不付出足夠的努力,又怎麼能得到甘美的愛情。
隨即,一大早他便買了早餐過來,想再次和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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