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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6第八十六章 文 / 月下金狐

    就在這時,山壁之上突然一聲鷹類的尖叫聲由遠而近,然後一隻體型不大的金雕突然俯衝下來,令下方舉槍的幾人措手不及,雕類的迅速一秒鐘可以達到三千公里,爪子更如鋼筋鐵骨一般,一抓之下足以將人骨抓裂。

    有幾個人驚慌之下,便急忙舉槍向空中襲來的金雕射擊,金雕速度雖然快,但這雕還只是只成長中的小雕,加上他們手中的槍是改造過的,配合起來幾乎無死角,在子彈圍堵攻擊中,一個人明顯得手了,但在他嘴角還沒露出笑容時,卻只見不遠處倚在山壁上正閉目的張書鶴,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離開山洞起,一人一豹一雕就一直順著羅盤所指示的方向,四處獵殺喪屍和血籐以收集紅渣,當初的小幼雕還只會丫丫叫喚,到後來已經成為了幫他們尋覓打探尋找血籐喪屍源的好幫手。

    張書鶴有羅盤在手可以隨時分辨方位,前方警戒探路有金雕輔助,對抗喪屍血籐那妖修則是主力,張書鶴則是從旁用符協助,一路向北幾乎沒什麼危險性,收穫也頗為豐厚,加上最近血籐的大量繁衍,收集紅渣的數量幾乎超出了想像。

    幾個月的小金雕現在身形大了不少,羽翼也豐滿的多,張書鶴一路上便試著餵它紅珠吃,雖然它不能像黑豹時那般將紅珠當食物吃,但是大概因為同是獸類的關係,現在每兩天勉強也能吃一顆紅珠,身體慢慢也產生些變異,羽毛原本是鉛灰色,但在陽光下竟然會出現些深紅色的光色,並且對喪屍也有了些抵抗力,效果還是不錯的。

    但是在前幾天,他們朝羅盤所指的一個方向而去,竟是無意發現了一處巨大的血籐坑,比當初黑豹化形時遇到的槍靶場更為厲害,算是他們一路上遇到的最棘手的一次,那些籐蔓舞動間竟已經隱隱有人的形態,實在是夠駭然。

    張書鶴提早便布下了絲絹上記載的七星符,以前他雖然能布下一套低等七星符,卻沒有多餘靈氣同時配合上等七星符發揮效用,好在邊修煉邊收集紅渣,使他受益匪淺,能調動的靈氣也比以前充裕的多了,如今已經勉強能布下一套上等的七星陣,上等符威力自然不可同下等陣法相比,且持續控制符咒的時間也比較長。

    徹底清理掉那處讓人一見就覺得詭異的血籐,著實是費了一番工夫,張書鶴支撐那套七星符,幾乎耗盡了全身的精氣,而接手了大部分戰鬥力的金斬元,也是最終化了豹形。

    大戰接近六個小時,最後張書鶴只得尋了附近一處罕有人跡的山壁,隨手滅了根初長的血籐,帶著昏睡過去無法維持人形的黑豹和金雕掩在草叢裡修復體內缺損的精氣,而金雕卻是一直在他們不遠處警戒著,就在那群人進入村裡時,張書鶴就已經通過金雕得知了。

    只是他帶黑豹剛來到此地,無力盤腿坐下內視時,體內的經脈裡半點靈氣都沒有,手指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吩咐金雕先不要輕舉妄動,能拖延一時便是一時。

    好在這些人搜索的速度比較慢,在金雕看到他們闖入到他們領地時,才忍不住進行攻擊時,當時張書鶴正將吞入腹中的一口果酒煉化,以求快速緩解了些體內靈氣乾涸的狀況,好在時間得當,一睜眼便看到金雕翅膀中了槍,從空中落了下來的情景,眼神不由的一厲,本來放在膝蓋上的右手突然一翻,三枚桃木釘便瞬間射了出去。

    頃刻間那個用槍擊中金雕的帽子男手槍掉落在地上,捂著右手痛的跪地哀嚎,其它幾人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完全不知道自己隊友是怎麼受到的攻擊,攻擊的人又在哪。

    有個眼尖的頓時指著對面的張書鶴道:「就是他,我見他剛才手動了下。」幾個人聽罷立即經驗老道的快速靠攏在一起,握緊槍指向張書鶴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張書鶴此時對天地靈氣的掌控雖然不強,但是稍稍操縱一點還是能夠做到的,明明絕對瞄準的子彈卻是無一命中對面的目標,紛紛射入了一邊的石壁上。

    「不對,剛才我明明是瞄準了的,怎麼會打偏……」

    「我也沒打中,瞄準鏡已經鎖定了目標,方子你槍法最好,打到了嗎?」

    那個叫方子也是搖了搖頭,於是幾人都面露驚恐之色,突然覺得那一片灰暗的石壁,及這片雜草叢生的地方,有這麼一個穿著白色棉布衣,身上還沾著乾巴巴的深紅色液體,看起來實在是滲人的緊,更何況細看之下,那名男子膚色實在是……不似正常人一般。

    「這是什麼人啊?」

    「邪門了,這荒山野嶺的,他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不會是……」

    「靠,老子喪屍都不怕,會怕鬼嗎?」說話的人握槍的手不由緊張的又緊了緊,邊說邊一手心的汗。

    而張書鶴卻是一臉凝重的將落到地上,拖著半面血紅的翅膀撲騰過來的金雕放至腿上,金雕衝著他哀鳴幾聲,給張書鶴看它受傷的翅膀叫疼,張書鶴安撫了它一下,隨即旁若無人的給它察看了下傷口,好在它靈活的很,只有一枚子彈擊中了一側翅膀,也不是什麼要害,便取了點止血粉,止了下血,然後拿出一塊鴨肉餵了它兩口,又取出桃木筒餵它飲了點果酒。

    小金雕雖然是隻鳥,卻極為通人性,跟在張書鶴身邊久了,連漢字和阿拉伯數字都認得,非常聰穎,這也跟張書鶴偶而心血來潮給它喝些他平時修煉喝的果酒有關係,金雕非常喜歡喝這種酸酸甜甜的液體,因為喝了之後身體會暖洋洋的,即使讓它不停的飛上一天一夜都不累,這也是大自然賦予飛禽走獸的寶藏,它們的身體生來就強悍,天靈地果吃了會自然而然的吸收到體內,而人卻要一點點去煉化。

    那個光頭看到自己隊裡的人都起了退意,也是猶豫了下,對剛才那讓人無從解釋的奇怪現象一時無法拿捏,不知是真的走槍了還是這人有什麼厲害之處使得障眼法,不過他在基地混了數年,膽子自然沒那麼小,看了看那頭身體壯實的黑豹,不甘心一咬牙便高聲開口問道:「這位兄弟,我們是狩獵喪屍的江龍小隊,現在正在出任務,現在荒山野嶺的你孤身一人在這裡恐怕會有危險,正要我們小隊也要收隊離開,不如跟我們一起回b市基地吧?」

    旁邊的一個隊員聽罷,不由低聲道:「隊長,這不對啊,他傷了我們的人,而且對方是人是鬼我們現在都不清楚,你就要帶他回基地,那如果是四級喪屍的話,或者已經感染了喪屍毒,這一路上那我們哥幾個不都得玩完了嗎?」

    光頭用手擋住嘴,眼睛不離瞄準鏡悄聲回道:「這麼大動靜,那豹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明顯不是活的,鷹被子彈擊中翅膀也不足為患,現在只要摸清那個男人的情況,我們就可以行動了,看他衣服的血跡,應該也是受了傷,到時再幹掉他,豹子和金雕就全在我們一手掌握之下了。」

    不過,出乎光頭的預料,張書鶴並沒有起身,只是給金雕擦乾淨羽毛上的血跡,把手裡血淋淋的棉布扔到一旁,衝前面幾個拿槍指著他的幾人個,頭微微抬了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語氣極為平靜的道了句:「滾」

    敢單獨出來狩獵的有幾個是被嚇大的,況且對方不過是個行動不便的人,一個對五個,何來的心虛啊,那光頭料定這不過是張書鶴窮途末路,虛張聲勢的最後伎倆罷了,頓時眼一紅心一黑,沖隊裡幾個人做了個擊斃的動作。

    片刻後,所有的槍口全對準了張書鶴腦袋,開槍的那一刻,光頭嘴角露出猙獰之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而此時,這話也正是張書鶴所想,他本是有心想放他們一條生路,現在血籐喪屍遍佈,人類之間又何苦自相殘殺,但你有心他無意,既然非要自尋死路,那也實在沒辦法了。

    只見他從空間滑出數枚桃木釘,夾在左手指縫間,無意識的伸手一揮,原本聚在一起開槍的四人,頓時手槍脫落到地上,子彈紛紛濺在不遠的石壁上,轟下了一片碎石沙塵,原本站立的幾人,個個或把著手臂,或抱著腿在上滾成一片,哀嚎聲不絕。

    張書鶴手裡的桃木釘本來是專門對付喪屍的,尤其是出現大面積喪屍時最是好用,他能隨時控制桃木釘刺入喪屍體內的狀態,平常刺進去不過是一個木刺而已,若是木刺在體內爆開,力量大到足以炸爆一顆喪屍的頭顱。

    有幾個開槍最猛的腿和手被擊中的部位,肉基本已經炸爛了,而那個光頭隊長……

    「隊長……」一聲驚懼的大叫聲引得其它痛叫的幾人看去,只見光頭還在,只是已經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片,地上頭倒下的位置血噴了一地,早已經沒氣了。

    剩下的四個人看向對面那個長得說不出的脫塵,卻又一臉冷漠的男人,個個如見了鬼一般,這人是怎麼殺的隊長?怎麼重傷的他們?誰都沒有見到,那人手裡沒有槍,沒有任何武器,只是見他伸手揮了一下,五個人就一死四傷,厲害的實在是超出他們的想像,這還是人嗎?太邪門了!

    在寂靜了一秒後,見張書鶴的目光再次向他們看來,一瞬間四個人都打了個寒顫,頓時狼狽不堪跌跌撞撞的分別朝來時路逃命去了,片刻間便逃得一個不剩。

    張書鶴見狀並沒有趁他病要他病,也不想在他們身上再浪費時間,連窩都沒挪,只是找了塊棉布條給金雕傷口包紮一下後,便又吞了口果酒準備繼續修煉。

    大概沒過多久,就有些受不了的睜開眼睛,對面有具死人屍體,實在是破壞了這處還不算太壞的風水,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他如何能靜心修煉的下去,隨即皺眉準備將一張火符扔過去,當場火化了,但是轉念一想,這處離b市已不太遠了,倒不如回b市洗個熱水澡再安心修煉,況且也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不知那魏老頭現在怎麼樣了……

    這般一想手就頓了下來,然後把符往空間一收,反手取了個攀山的背包出來,裡面兩層隔,一個隔裡放受傷的金雕,另一個隔裡……

    張書鶴看了看臥在他腿邊黑豹,不由伸手摸了摸他毛色漆黑的頭頂,猶豫了下,這傢伙這次沉睡是不是代表又要進化了,進化之快實在是讓人羨慕的很,不如就把它丟在這裡,它這一身鋼筋鐵骨的,子彈都打不穿,倒也沒什麼風險,到時進化完畢有心頭血自然知道他所在方位……

    不過想了想後,還是猶豫了下,若是這妖修醒來知道自己將它丟在這荒山野嶺不管不顧,肯定心底有八分惱怒,這怒火張書鶴半點也不想承受,想了想只好伸手揪住它耳朵往上提,隨口道了句:「金斬元,我與小雕暫時要回b市,你若不想我將你扔下,就縮小些身型,也得能將你帶走才算……」這化形妖修,就算本體沉睡,但不至於連意識都不在了吧?

    話還未落,轉眼手中兩米的豹子就成了以前的小豹子大小,正被他提著耳朵吊在半空,雖然睡著,但四肢仍然緊緊縮著勾成一團,張書鶴看了兩眼,這還真是個驍勇善戰,爭強好勝的主兒。

    隨即便提著放進身後的包裡,看也沒看地上的那具正變得僵硬的屍體,然後起身朝b市方向快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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