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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7第七十七章 文 / 月下金狐

    就在那團血液馬上就要被張書鶴從金斬元口裡吸出來時,一隻強有力的手像帶著電波一般,慢慢的從他微鬆的褲腰下探|入,摩挲一陣,握住了他腿間的柔|嫩之處。

    張書鶴頓時沒有防備的悶哼了一聲,一絲異樣的痛楚讓他蹙緊了眉頭,嘴角露了空隙一口精|血也就洩|了出來,而那馬上就要被收回的心頭血也一下子退回到了對方腹中,簡直是功虧一簣。

    如此偷雞不成蝕把米,讓張書鶴眼神中露出一絲慌亂及被愚弄的氣憤,強忍之下只能用力的撇開頭,想開口質問金斬元。

    卻不曾想金斬元竟是再次湊上來,不讓他有機會開口,而手下粗糙的手掌更是磨擦著他腿|間敏|感之處,張書鶴自末世以來,已經多久沒有做了過了,他自己也已經數不清,最初每個月還是有欲|望的,之後修了功法,更是清心寡慾,欲|望還在萌芽時,就已經被扼殺了,但是如今他被金斬元吻得七暈八素,待到理智回來些時卻發現那裡只被金斬元用手指玩|弄了幾下,竟然直直的站了起來,並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張書鶴頓時覺得有些頭暈目炫,修道多年,對身體的掌控還是有的,怎麼會像今天這麼不受控制?他用力擺脫對方有力的唇|舌,用手擋著對方的額頭,急喘了幾聲,啞聲命令加質問道:「停下,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否則怎麼會這樣?」

    天色已經很晚了,山洞裡的光線也已經很暗,但是兩人的視力都不是正常人可比,入夜也堪比白晝一般,此時被壓在底下一向清冷的張書鶴,竟是面若桃李,唇大概被用力吻過,激動中竟是透著一抹鮮紅,而襯衫的扣子也是半開半合,露出了玉白的腰線,□因為金斬元手伸進去的緣故,鬆散的褲子已是被褪到了臀下,露出來的皮膚竟然是一片溫潤軟玉,而金斬元手中那如絲綢的觸感,就算是挺直了,也是秀秀氣氣細膩的粉紅一根,毫不見他自己腿|根的猙獰狀,再配上那細腰圓臀白如雪的肌膚,直看得金斬元眼底冒火,垮下漲疼不已。

    他目光邪肆的盯著身上似乎被欲|望染了顏色的張書鶴,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徹底的與身下的人肌膚相磨,只覺得貼著他的地方就像上好冰絲一般,一股股清爽的香氣自他身上傳來,使得金斬元忍不住的埋首在他耳畔深吸了一口。

    「長期壓抑身體的欲|望本就是治標不治本,在上古時,修道的修士也都有雙修伴侶,只有懂得以人|倫紓解才能在修道路上走得更遠,你現在不過是壓抑的欲|望反彈罷了,否則怎麼解釋你剛才那般飢渴的吻住我?」說完他指間邊揉著那根精緻的粉色,並用手指在上面輕彈了下。

    張書鶴的確感覺到身體僵硬,欲|望來得讓他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是否被下藥他還有能有所感覺,而身體現在的狀況,的確不像是被下了藥,但這又怎麼解釋之前毫無徵兆,突然間被摸了幾下就會如此洶湧的情況,在他剛要開口問,卻感覺到身下那處敏|感突然被手指輕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幾分快意的感覺讓他不由的哼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雖然身體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還有幾分,聽到自己發出這種聲音,臉色也是一變,也許金斬元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還不至於傻到全部信以為真,想到什麼有些反應過來:難道會是那盅藥?

    頓時向正親吻他耳朵及脖頸的金斬元咬牙切齒,說親吻已經是好的,那動作跟啃咬幾乎沒有區別,「你那日讓我熬的長條東西倒底是什麼?」他喝下藥就立即消化藥汁,也未來得及問。

    金斬元聞聲時,本來是埋在一直在掙扎的張書鶴胸口處,並用力的咋著他胸口左邊的紅點,並愛不釋口的發出一陣陣吸咬的親吻聲,聲音大的讓張書鶴覺得羞恥,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擼|動,癱成一團,他絕對會立即將這妖修從身上踹下去。

    金斬元見他問了這件事,才在右面又用力吸了一口,抬頭看向張書鶴,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樣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滿的黑洞,他低頭咬著身下怒視他的人的下嘴唇,語氣卻是作恍然大悟狀道:「哦,那東西啊,是陰蟒蛇的精|囊,有壯精養身修復經脈之效,沒想到現在還存了一隻,捉起來可是不容易,雖然只是幾百年的小蛇,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精|囊?壯|精養身?」張書鶴覺得腦子漲痛,但是也終於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對勁的所在,那精|囊又稱yin|囊,裡面包含了發|情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靈氣和功法壓著,一直潛伏在身體裡,一時沒有察覺出來,如今接觸了欲|望這才一發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慾,但男人精|關一開,欲|望之處被拿捏著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斬元著力的擼|撥彈弄了幾下,張書鶴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息著洩|了出來,沾了金斬元一手,他掙脫的身體也是一軟,又被金斬元用力一收,兩人幾乎更加的貼近。

    須臾後,張書鶴氣息慢慢緩下來,睜開眼餘光當看向金斬元時,卻出乎意料的見那傢伙正用力嗅著手裡的白色黏|膩,並且毫無芥蒂的伸出舌頭,似乎手中的東西是極品美味一般舔|著,讓一向鎮定的張書鶴差點都驚厥過去,雖然那東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時見著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嘔。

    而金斬元卻是完全不以為意,別人這東西他可半分興趣也無,但張書鶴的卻是半點檀|腥味也沒有,反而有股清香氣,這與張書鶴長久不食肉食,一直食用玉桃有關,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絲絲精氣在其中,金斬元忍不住舔|食了一口,只覺得入口滑爽,即不苦澀也無酸味,比意料中還好吃的很,幾下間就在臉色連連變化驚窘的張書鶴眼光中舔了個一乾二淨。

    張書鶴原本是要起身,現在完全被金斬元飢渴此舉給驚的半分未動,隨即目光又驚疑不定的落到了他光裸的身上,原來這傢伙褲子裡根本就沒穿內|褲,脫|了褲子就是光的。

    當看到他腿上腹部到胸口處時,那一片生得濃密的毛髮,這才恍然,怪不得剛才接觸間覺得皮膚刺的很,這與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性|欲強烈,毛厚黑濃的外國男幾乎沒什麼區別。

    張書鶴的目光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但卻早已被金斬元看在眼裡,等到張書鶴拉過被子,忍辱欲起身時,卻是身體被攔腰一置,伏在大紅毛毯之上,張書鶴意識歸位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身後正被一根手指給分開的尖銳感覺。

    他當真不由的大怒道:「金斬元!」他在末世混了兩世,對於男男那些勾當多少也是知道些,都是出外任務時耐不住寂寞的人紓解一下欲|望,張書鶴雖然不反對,但也一直不好這口,再別提被人壓在床上如雌性般伏於同|性身下了。

    話聲一落,他便左肩便用力向後一震,想要震開身後緊貼著他的堅硬身體,但卻是以卵擊石,對方不僅紋絲不動,他肩膀卻是傳來一陣措骨般的疼痛。

    金斬元後知後覺,見狀竟是得寸進尺的又塞入二指,另一隻手卻是抬手的幫他按了按肩膀處,「撞疼了沒?」見沒什麼大礙,語氣裡便立即從緊張換上了即將如願以償的亢奮愉悅,「這處想你想得就快要爆了,你且乖乖的讓我弄一下,以後什麼都依你……」

    張書鶴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剛要罵句:爆你|媽!就感覺到後面三根手指旋了進去,他不由的悶哼了聲,立即伸手緊緊撰住了身後的那隻鐵臂,就要從身後扯開。

    金斬元倒是如他所願的將手指抽了出來,但隨即就用手掌留的一點白漬在他腿|間那黑紫巨|物上微微潤|滑了下,然後扶著身下人的細腰,便弓著身往前一俯。

    張書鶴還未來得及抽身,轉眼就再度痛哼了一聲,原本支撐著身體的一隻手臂頓時一軟,變成肘處支撐著身體,他的心神此時尚還全部在身後那處的巨痛之中,卻沒發現身後的金斬元看到他現在的姿勢竟是眼中欲|望更濃。

    此時的張書鶴光|裸的背部,形態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紅色的毛毯上的襯托下,皮膚潤白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因為痛意他將頭抵在石床上,寬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細腰處則無力下陷,並隨著痛意微微顫抖著,劃過一道誘人的弧線,而飽|滿的臀|部因為被金斬元伸手扶著,正高高翹起,彷彿在向身後的人熱情的邀請,使得初識情|欲滋味的金斬元眼球充血。

    本來還打算慢慢來,但是身下的人裡面實在緊|窒溫暖的讓他失控,那一陣陣沒有規律緊張的收縮吞|吐,讓他□的欲|望開始極度膨脹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熾熱燙人無比,如同一塊燒紅的鐵。

    他將上身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在張書鶴的背上,一熱一涼的兩具身體相疊,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鬆的攬著身下人的細滑窄腰,而那巨|物卻是全部抵入溫暖誘人之處,開始聽到張書鶴的痛聲還慢慢的挺|動著,到後面腰部竟像是裝了兩個馬達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斷的擺動,搗|入。

    張書鶴在劇痛之下,無法逃開身上的束縛,只能選擇去盡量減輕痛苦,他不斷的尋著的角度,勉強再勉強的讓自己身體徹底放鬆,除了最初的那兩聲無法控制的痛哼,後面甚至都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是金斬元已經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實際上要論,他是一隻雄|性而不是男性,本來大開大合已是快要將他整個身體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從哪學得那些花樣,手對著他前後敏|感兩處又揉又捏,儘管痛楚張書鶴還能理智的極力壓抑著,但是快|感也隨之來得太快,到最後即使張書鶴五指用力緊抓著身下毛毯,卻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已經是極為忍耐,但還是隨著身後那強有力的拍打,從鼻腔處忍不住不斷的發出一聲急過一聲的輕哼,尾音似有顫抖,直聽得金斬元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動作更是開足了馬力。

    一夜間,外面夜寒露重,山洞裡卻是喘息拍打聲不斷,就連石床上整張嶄新的大紅毛毯上,也是處處沾滿了白色的黏|膩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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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扔地雷的姑娘~~麼麼~~

    ps:寫點肉不容易,大家評論裡表帶肉字,一旦鎖了後面人就看不到了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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