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戰野照舊離開帳篷去交班放哨,明明已經休息了一天可是臉色卻不是很好。
「1號,你臉色不好,身體不舒服嗎?」
戰野微微搖頭,他感覺自己十分正常,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可是偏偏臉色蒼白,無論誰看見都會擔憂的問上一句,這裡畢竟是陌生的環境,熱帶雨林的感覺,環境複雜多變。尤其是戰野的狀態關係著整個計劃,絕對是不吮許有閃失的。
「我沒事,完全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許是最近壓力太大的關係吧。」
身邊的戰友默默的看了看,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簡單的交接了任務,然後轉身離開。這樣的夜晚,沒有d市那麼涼爽反而還有悶熱的感覺。可是他卻沒有心情胡思亂想,既然是在任務中就要全神貫注,屏住呼吸潛伏在草叢中繼續放哨,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一個晚上的守候結束,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戰野離開埋伏的地點跟後方來的人交班,臉色似乎更加難看了。
「1號,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回去之後找隨行的軍醫看一下吧。」
戰野似乎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皺眉,但是很快恢復正常狀態,微微點頭,交接之後直接來到溪希的帳篷。
「不好意思,大家都說我的臉色不好,可是我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我想來看看是不是感染了當地什麼疾病。」
畢竟是在熱帶國家,水土不服之類的情況都是常有的,就是因為有這方面的顧及才會帶著溪希一起前來的。部隊的安排自然有自己的用意,戰野想要完全避開也許是太過刻意了。
溪希看見走進帳篷內的戰野,馬上露出了溫柔的笑臉,因為空氣悶熱她有一直呆在帳篷內額頭還有汗珠,**的感覺讓她的迷彩t恤緊貼在身上露出妖嬈的線條十分誘人。戰野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喉頭一緊,下體有一種腫脹的感覺十分古怪的湧現。
「你臉色的確不好,讓我幫你看看吧。」
溪希簡單做了一些檢查就開始解釋也許是因為作息的關係,還有飲食的關係,雖然解釋了很多,但是也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但是溪希神秘的開了幾樣藥,讓戰野按時服用,他也沒有說什麼,拿著藥就退出了帳篷。
一直在基地忙到了午休之間才回到自己的帳篷準備休息,溪希按時出現送上了自己準備好的午餐,依舊沒有多說什麼將食物放下就離開。
戰野看著熱騰騰的麵湯,什麼也沒有說,在不起眼的角落挖了一個小坑將所謂的午餐倒掉,從背包中拿出了壓縮餅乾吃掉,喝了一點水勉強果腹就鑽進了自己睡袋中開始補眠。
一直到晚上臥底那邊的將新消息傳來,戰野卻神秘的讓自己兩個直屬隊員參加了會議。
「這次的行動機會只有一次,我希望你們將這個消息視為最高機密,絕對不准外洩,包括所有參與其中的隊員。」
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沉默點頭,在特殊任務中1號所有的命令都是必須服從的,不需要任何理由。戰野的做法自然有自己的用意,看著兩個人離開,他又讓另外一個小隊員進入基地內密談。
「最近她有什麼新情況嗎?」
小隊員似乎是信任,在部隊內沒有任何突出表現,但是從踏入基地那一刻神情卻完全改變了。銳利的眼神猶如潛伏在叢林內的黑豹,似乎能悄然無聲的咬斷你的喉嚨。
「她每天在固定的時間都會消失蹤跡,回來的時候帶著一些野味或者是野菜,說是為了大家加菜。一直以來都沒有異常,但是昨天的獵物我敢肯定是附近沒有的一樣。」
戰野微微露出一絲笑容,滿意的點頭,最終還是露出馬腳了。
「將所有的記錄都保存好,然後用秘密電報發送會總部,不要讓任何發現。」
小隊員露出慎重的眼神,最後神秘的消失在基地內,出門之後依舊是唯唯諾諾的小隊員,在大家中絲毫不起眼,任人欺負說笑,自己只能尷尬的應付,沒有任何辦法。完全沒有了剛剛在戰野身邊一身銳利的氣場,似乎所有的臥底都是天生的演員,無力在內部的還是外部的,只有演技最好的那個人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翌日下午突然爆發了一串槍聲,在安靜的叢林內驚起無數飛鳥,戰野抓准了時間帶著隊員突擊加入圍剿作戰中,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溪希多在隱蔽安全的地方,眼神卻寫滿不可置信。一直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但是戰野卻突然行動了,似乎一切都是巧合。但是戰野的安排卻完美無缺,難道說這就是特種小隊的默契嗎?
帶著心中的疑惑,她偷偷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趁亂離開了安全地帶,在一個不起眼大樹上留下了記號。一切都做的十分小心隱蔽,因為所有的隊員都已經參加圍剿任務去了,可是一抹詭異的身影卻跟在她身後隱匿了呼吸與身形,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明明應該是一次普通的行動,可是卻千絲萬縷糾纏在其中,戰野順利繳獲了一批毒、品,重創了對方的內部核心,讓越南總部十分火大,可是卻手足無措。
「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再任人宰割了,對方的基地地址我們已經透過毒女情報賬務清楚了,我們這一次要反擊,而且是將他們徹底消滅。」
大戰似乎一觸即發,所有人都以生命作為最後的代價,抵死相搏,誰輸誰贏就要看雙方誰能得到最新的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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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埋的差不多了,每天準備爆發,大家做好心理準備把,偶哈哈,今日一更啦,過節嘛,難免要出去玩的,我已經疲勞奔波了一天,明日準備好劇情爆發給大家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