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知道我解釋沒有用,因為我也不知道原因,既然這樣的話,我想好了,我們離婚吧,所有的後果我都會承擔的。舒嘜鎷灞癹」祁雲霆那粗魯而又輕視的話語狠狠地撕扯著夏妍琳的心,她緊咬了下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道。
「離婚?」夏妍琳的話音一落,祁雲霆神情森然地盯著她看,暗眸裡竄起火焰,他的薄唇微微向上勾起,一種從未見過的笑容掛在他的臉上。
夏妍琳看著此刻令人感覺的恐怖的祁雲霆,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下脖子。
「你以為,我我是任你玩弄的對象嗎,夏妍琳,你的勇氣我很讚賞,但是,你惹錯了。」祁雲霆忽地站起身,俯身朝夏妍琳壓去,咬牙切齒地說道。
祁雲霆渾身散發的壓迫感讓夏妍琳懼意從腳底湧起,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還是倔強地說道:「我沒有,我只是很冷靜地在分析我們現在的處境。你已經認定我不忠於你,也已經認定我破壞了我們的交易婚姻,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結束這場不公平的交易,所有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包括夏氏企業嗎?」祁雲霆臉上憤怒的表情開始化為冷漠,他的身子懶懶地坐回沙發,用看著獵物的眼神鎖住夏妍琳,嘴裡輕飄飄地說道。
「什麼意思?」夏妍琳神情一怔。
「我們交易的條件就是夏氏企業不是嗎?所以你破壞我們交易的代價肯定是包括夏氏企業的,不是嗎?我祁雲霆做生意從不吃虧,而且會變本加厲。」祁雲霆修長的手指在沙發上輕彈,語氣緩緩地說道。
「不可以,祁雲霆,我說過這是我的個人原因導致毀約,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不關夏氏企業任何事情,而且你忘了,我嫁給你的條件就是保住夏氏企業,不管我怎麼對不起你,這場婚姻已經成立,你就不能食言。」夏妍琳直視著祁雲霆那看不透的的眼神,毫不害怕地說道。
「原來夏大小姐如此伶牙俐齒,我今日領教過了。只是你忘了,我祁雲霆號稱什麼?」祁雲霆眼裡快速閃過一絲讚賞,但立刻就消散了。
「我知道,商界撒旦。」夏妍琳聲音有些無力地回答道。
「沒錯,還忘了告訴你,我對破壞交易的人的代價就是血本無歸,家破人亡。夏妍琳,你太單純了。」祁雲霆冷笑地嘲諷道。
「那我求你,放過夏氏企業,其餘什麼都願意答應你。」夏妍琳腦海裡想起父母心痛的表情,手緊緊握成拳頭,聲音堅定而又帶一絲乞求地說道。
「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嗎?」祁雲霆用手摸了下下巴,斜睨著眼瞥了下她,平靜地說道:「我記得,所有求我的人,幾乎都是跪著求我的,這樣,我才會考慮下。」
「你……」夏妍琳倒抽一口冷氣,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怎麼,做不到吧,那就別求我放過夏氏企業。」祁雲霆倏地站起來,背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落下一片陰影。
「那我求你,放過夏氏企業。」就在祁雲霆轉身準備走,夏妍琳忽地跪下來,哽咽著聲音說道,眼淚在眼眶裡隱忍著,從未有過的屈辱像螞蟻一般爬上全身。
祁雲霆垂下眼瞼看著跪在地上的夏妍琳,一種無名的憤怒直燒胸口,就算發現夏妍琳欺騙了自己,他也沒有如此的憤怒,可是看見她跪在自己的面前,他覺得特別的憤怒,不是憤怒她的求情,而是她跪下。
一個陌生地畫面在祁雲霆的腦海裡忽然像閃電一般劃過,他還來不及抓住,就已經消逝。那那模糊的畫面裡,他感到自己跪在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面前,聲音悲傷地說道:「求你了,小姐,不要這樣做,那個男人不值得,不值得你犧牲自己。只要有我在,我決不允許你如此踐踏你的尊嚴,不允許你求任何一個人。」
那聲音聽起來那麼的遠,讓祁雲霆只是稍微遲疑了下,再去回想卻什麼也沒有了。他俯下身,鼻息靠近夏妍琳地臉,毫無表情地殘忍問道:「你覺得你有那資格求我嗎?你除了不乾淨的身體可以給我之外,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