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琳**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阻礙的映在祁雲霆的眼裡。舒嘜鎷灞癹
「我承認,你很美,你的身體也很美,可是對我來說,都和其他女人一樣。」祁雲霆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身體,那若有若無的摩挲就像一陣陣電流,讓夏妍琳麻酥不已,心跳加快。
但祁雲霆的話卻像一道鞭子讓夏妍琳覺得委屈,因為他這樣做,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求歡的舞女一般,毫無尊嚴可言,可自己明明是一個千金,是他的合法妻子。這種委屈和酸疼讓儘管想保持從容優雅地她還是流出了不爭氣的眼淚。
「很委屈?如果不想我不會強求,我不強迫人。」看見夏妍琳流眼淚,祁雲霆英眉緊皺,手嫌棄地離開她的身體,語氣冰冷。
「不是,我知道這是我的義務,一個妻子的義務,但是請你不要忽視我的自尊。」夏妍琳沒有伸手去擦眼淚,只是直直地看著祁雲霆,聲音儘管平靜,卻多了一份堅定。
「知道了。」祁雲霆眸中閃過一絲欣賞,不得不說,他有點欣賞這個女人的勇氣,維持名媛自尊心的勇氣,不過,這只是一點欣賞,別無其他——
亭丫頭華麗的分割線——
芙蓉塌上,那曖昧纏綿的春色,漸漸侵蝕著整個房間。
祁雲霆雖然不喜歡女人,卻不代表他對男女之事的不成熟。
可以說,他那熟稔的吻和輕撫,都讓夏妍琳無法抗拒,只能淪陷,全身就像被火包裹一般,燥熱不安。
「這是什麼?」祁雲霆滾燙的手指摸著夏妍琳小腹的疤痕,聲音瘖啞地問道。
原本漸漸迷失自己的夏妍琳聽到祁雲霆這話就立刻清醒過來,羞恥地伸手擋住自己的那塊難看的疤痕,輕聲回答道:「我爸媽說是胎記。」
「是嗎,原來第一次看見跟刀疤一樣的胎記,我還以為是刀疤呢。」祁雲霆抬起眼,凌亂的頭髮遮住了他深邃的眼,讓夏妍琳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可是那話裡,她卻分明感到他所包含的另一種深意。
祁雲霆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將夏妍琳的身體變得冰冷,眼中氤氳的情意消失殆盡,清澈的眸子裡反而流露著一種無法言語的哀傷。
祁雲霆沒有看見,只是低下頭,準備佔有這個女人。
「啊。」就在夏妍琳失神之際,祁雲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極其不適的大聲叫了起來,閉著眼承受傳說之中的劇痛。
可是下一刻,祁雲霆的動作停止了,夏妍琳不安地睜開眼望向他。
此時的祁雲霆對於夏妍琳來說,十分的陌生,陌生到想要逃跑,那臉上和眼裡射出的寒意讓她覺得像置入冰窟中。
「你居然不是處女。」祁雲霆那咬牙切齒的憤怒衝破喉嚨,砸在一臉迷茫的夏妍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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