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特警很是粗暴地將溫家的大門踢開,原本殘破不堪的大門不堪重擊,瞬間轟然歪斜著倒在地上,隨後幾十名警務人員魚貫而入,進到了溫家大……
「是誰?是那個龜兒子敢動我兒子?」陳方陳一進溫家大門,便扯開那破銅鑼般的大嗓門,很是囂張的大吼道,一見躺在地上的刀疤劉,登時小跑過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再次大聲吼道:「刀疤劉,你這個混蛋,我兒子現在在那,快說啊,不說老子槍斃了你。」說話間,陳方同從身上掏出一把黑色的警用,抵在了刀疤劉的腦袋上,登時將刀疤劉嚇得魂不附體。
「咳咳……在……在那呢」刀疤劉戰戰兢兢地指著牆角邊的陳威,驚駭地說道,他的衣領被陳方同揪著,卡住了喉嚨,所以拚命地咳嗽著,又被他用槍頂著額頭,一下子嚇呆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
「龜兒子的,要是我兒子有事,老子讓你陪葬。」陳方同順著刀疤劉所指,果然找到了兒子陳威,一見他只是昏迷過去,登時心也放下了不少,隨即用手拍打了幾下陳威的臉,嘴裡還不停地喊道:「兒子,兒子,快醒醒啊,你可千萬別嚇老子啊。」
可惜喊了半天陳威都沒有醒過來,這下子陳方同心裡就慌了,使勁地掐人中,不停地用力按壓陳威的胸口,這可是家裡三代單傳,要真出了什麼事,那他陳家可就絕後了,這也無怪呼陳方同一聽兒子出事,便火急火燎地趕過來,甚至還弄出這麼大有動靜,連特警隊都出現了,這泥馬的不知道的還有以是有恐怖襲擊呢。
「咳……咳……啊……別打,別打我啊……」沒過一會,陳威便轉醒過來了,也難怪?他本來就只是被打暈死去,被他老子這麼一翻折騰,不醒那才是怪事呢,只不過他此時的意思還停留在被劉凡一甩的恐懼當中,一醒過來便驚慌失措,口中更是語無論次。
「啊……乖兒子,你總算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你別怕,一切有老爸給你做主。」陳方同一見兒子醒過來,壓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同時也讓他大大鬆了口氣,不過轉念間他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憤怒起來了,而從他的話中也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兒子可謂是寵溺得不行,居然不問緣由便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兒子與黑幫攪在一起,諷刺的是老子還是警察局長,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典型的黑白勾結。
「爸?真的是你啊,你要為我做主啊,那個小白臉他居然敢打我,我只不過到同學家串門,結果卻被他一腳給踢暈了,你可以好好教訓他,最好是將他的手腳打斷。」陳威一見來人是自己的老子,登時好像找到了組織一樣,一手指著不遠處的劉凡,便開始顛倒黑白地向自己老子哭訴,只不過那眼裡沒有淚水罷了。
「你放心,誰打了你,我就要誰付出代價,哼」陳方同順著兒子所指,便見到劉凡此時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父子煽情的表演,頓時勃然大怒,身子一擺,頤指氣使般吼道:「來人,將這小子給老子抓起來,此人蓄意傷人,聚眾鬥毆,帶回去審問一翻,看這人賊眉鼠眼的說不定還是什麼通緝嫌疑犯之類的。」
「嗯?」這時與陳方同一起同來的那些武警們聽完他的話,頓時不由得愣住了,這泥馬的簡直就是公報私仇,分器私用,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美其名曰通緝嫌疑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只不過這陳局長做得也太明顯了吧。
竟然居然睜眼說瞎話,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陳公子覬覦人家小姑娘長得俏,上門搶人,結果被人家給打了,這地上躺著的人他們可是認識的,全是地痞流氓,沒一個好的,你見過有人上門坐客帶這麼多流氓的嗎?他們作為陳方同的手下,當然知道陳威那德行,儘管警察中好些人儘管不是很樂意為陳威擦屁股,可誰讓自己領導是他爹呢,在這個拼爹的年代,傷不起啊。
現在的工務員可是很難考上,就算考上了沒有背景也是白搭,如果就因為這事沒辦好,而惹到陳大局長不高興,指不定領導天天給你小鞋子穿,曹鍵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只是一次得罪陳威,便從風光無限的區刑警隊長被排擠到了交警隊去壓馬路去了,所以現在局裡是人人自危,一聽到陳方同的命令那敢違背,瞬間便有兩名持槍的警察走上前去,想將劉凡抓住。
「慢著……」可當兩名警察剛走到劉凡跟前幾步時,卻聽到一聲嬌喝聲響走,隨即便見到一個嬌小的身軀擋在了劉凡身前,定睛一看這不是溫依還有誰啊,姐姐溫婉出門後,她便一直躲在房門後面偷看,一見陳威居然顛倒是非,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衝上去扇他兩巴掌,後來一見情況不妙,便匆匆跑出來阻擋警察抓人。
「陳威,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自己沒本事就找人來要挾我做你女朋友,現在居然還顛倒是非黑白,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了,就你這種人也配各我談朋友,我呸……」溫依一出現,便破口大罵起陳威來,還真不愧為小辣椒,果然是夠火辣的,只要是個男人聽到這種話,那是要多傷面子,就有多傷面子,而在自己老子身邊的陳威一聽這話也是臉色大變,一下子變得鐵青,可卻無法反駁。
「秀,請人讓開,否則告你妨礙公務,阻撓警務人員執法,如果你不想到拘留所待幾天的話,最好閃到一邊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劉凡跟前的其中一名警察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懂不懂說人話啊,說誰是秀呢,你們全家才都是秀呢,不客氣又想怎麼樣,難道你還能開槍打死我啊,來啊,來啊,姑奶奶是廈大的,你要跟我客氣的話,你就是我生的。」面對警察言語不善的詰問,溫依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挺起胸膛與兩名警察對持起來,嘴下更是不饒人,不過劉凡卻從她微微顫抖的嬌軀可以看出,她現在心虛得很,之所以態度還那麼強硬,估計也是一時腦門發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隨後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兩名持槍的警察,換了誰遇上誰都會心虛。
「你……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哼」這名警察被溫依這麼一責問,一時間氣急,臉色陰晴不定地不停變換,眼中更是閃現出一抹暴戾的目光,接著舉起槍托便向溫依的頭上咋砸了過去。
「啊……」而溫依也沒有想到這警察居然說變臉就變臉,連招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向自己襲擊而來,兩人距離不到三十公分遠,而對方的打擊又那麼快速,溫依跟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只憑本能地將雙手捂著腦袋,同時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卡嚓……」
「嗷……啊……」
「彭……」
正當溫依以為再劫難逃之際,卻發現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反而是聽到了幾聲什麼東西碎裂的脆響,接著又聽到了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心下不由得好奇起來,慢慢地掙開雙眼一看,卻沒有見到剛才想打她的那個警察,倒是見到別外一名警察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身旁的姐夫看,而且好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再抬眼環顧四周,卻發現在自己家的牆角邊見到了剛才想打自己的那名警察,此時正滿地打滾,不停地哀嚎著,其中一隻左手不知被什麼人給捏得變了形,那模樣好不淒慘。
(今天接到網站通知,說是本書要上「作者訪談」,要求古月寫一篇訪談稿,所以今天的更新才會這麼遲,還請大家諒解,欠一更,明天會補上的,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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