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菏官經過一陣眼花繚亂的搖盅後,重重地將色盅扣在了賭桌了,再一次吆喝道:「來來來,下注下注,手快有,手慢無,買定離手了啊。」
菏官的手勢剛落之時,劉凡便已知道了盅內的結果:一、二、三,六點小,不過這一次劉凡卻沒有買大小,而是直接將兩萬籌碼推到了六點之上,而劉凡的這一舉動同時也引起了菏官的注意,不由得多看了劉凡一眼,待發現對方只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心裡又放下了不少,還以為劉凡只是湊巧罷了。
而這周圍眾賭徒裡而與菏官同樣想法的也有不少,都紛紛嘲笑起劉凡來,眾所周知,搖色子賭大小的概率還有百份之五十的機會,而賭點數雖然賠率高達十五倍,但中的概率卻只有不到百分之幾,這也難怪那些老賭鬼會說風涼話。
「哈哈……你們看那小白臉,肯定是個菜鳥,連賭都不會就學人亂下注,十五倍是那麼好賺的嗎?」
「嗯!估計又是一個敗家子,你看,一下子兩萬就推倒出去。」
「你還別說,看這小子的行頭,又是某二代了。」
「大家先看看吧,等會估計這小子會輸得很慘。」
……
周圍的眾賭徒的話,劉凡當然也聽到了,不過他也只是嘴角一揚,輕蔑地笑了笑,根本就不去理會這些人,接下來有你們好戲看的。
「想下注的趕快買啊,買定離手嘍,來來來……開……一、二、三,六點小。」
「啊……」隨著菏官的慢慢的打開色盅,裡面赫然是六點,這不由得讓眾賭徒感歎劉心的好運。
「哇……這小白臉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十五倍也能壓中?」
「是啊,這小子肯定是走狗屎運了。」
「哼哼,你們這是嫉妒,有本事你們也來上一回,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哎呀!我說你小子不地道啊,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就是吧,之前你還說什麼人家是個敗家子來著。」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肯定是你們聽錯了,對!就是這樣的!」
……
第一次開賭後,劉凡身邊的籌碼也漲到了三十二萬了,可當菏官再一次開局後,劉凡便毫不猶豫地將三十二萬籌碼都推到了十二點上,這下可把菏官嚇住了,頓時嚇得他頭冷汗,腳也開始有點哆嗦,磨蹭了半天始終都不敢開啟色盅,這時人群見菏官遲遲不肯揭盅,都有些不耐煩了,一下子都破口大罵起來。
「搞什麼啊,半天也不開,是不是不想混了。」
「罵了隔壁的,趕緊開盅,別當著大爺發財。」
「就是嘛,這麼大的一個賭場難道賠不起一點小錢啊。」
「開開開……」
最後不知是誰開始吆喝一聲,接著其他人都跟著一起吆喝,無奈之下,這名菏官只好揭開色盅,不過在揭開之前,他的腳下卻有了動作,輕輕地在賭桌底下踢了一下,隨即劉凡便感覺倒了色盅裡面的點數已變換了,於是他便不動聲色的將點數又還原了。
「買定離手,開……二、四、六,十……十二點,大……」做完小動作的菏官原本自信滿滿的揭開了色盅,可當他看定點數時,卻又如同吃了一大把蒼蠅一般,驚嚇得臉色一片蒼白,就像是活見鬼了一樣,心中更是百轉千回,難道是機關壞掉了?還是這小白臉還是個高手,眼下菏官腦不明白,所以又偷偷地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而這個按鈕便是為了通知後台而設的,目的便是告知有高手進場了,讓人開始關注。
「哇……沒想到這小白臉原來還是個高手啊。」
「可不是嘛!好傢伙,這一下子就贏了近五百萬呢。」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估計一會便有高手前來了,你們說會是『千後』杜冷月還是『色王』莫峰呢。」
「嗯,我估計會是『色王』畢竟搖色子是他的專長,而且『千後』那魔女太過神秘了,幾乎很少露面。」
……
不管眾人的想法如何,也不管什麼「色王」、「千後」,這些通通都與劉凡無關,他只知道他現在已有五百萬在手,如果再下一把的話,估計就能將引出個有份量的人來,所以對於眾賭徒的話,他都是淡然處之。
而令劉凡不知道的是,他連下注三把便贏了五百萬的事已被看場的斧頭幫高層知道了,此時在賭場的另外一間房內,正有數名賭博高手在研究劉凡下注時的錄像,一個個地緊盯著視頻中的劉凡,好像生怕錯過劉凡身上的每一個細節一樣。
「怎麼樣,莫老,有沒有發現這個年輕人出老千的跡象?」這時一名身材彪悍的光頭佬,焦急地對視頻前的幾個賭術高手說道,而說話之人便是斧頭幫的四大護法之一的——龍嘯,也是一名地階的古武者,同時也是斧頭幫幫主的大徒弟。
「龍哥,這人好像很厲害,看不出他是否出千,估計又是一個聽聲辯音的高手。」這時一名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緊瑣著眉頭,一臉凝重地說道,此人正是有稱「色王」的莫峰,而他身邊的幾名年輕點的,便是他的幾個徒弟。
「這人那麼年輕,賭術肯定高明不到那裡去,或許正如莫老所說的,他只是聽力好而已,要不莫老下去會一會他?」龍嘯當然明白莫峰的話,也相信他的眼力,所以現在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而就在幾人談論劉凡之時,劉凡卻又再一次壓中了一次十五倍的點數,身邊的籌碼一下子又從五百萬變成了七千五百萬,再一次的震驚全場,許多之前想跟著劉凡身後發財而又猶豫的賭徒們,都心疼得捶胸頓足,氣自己怎麼就沒跟著上呢,而這時劉凡的這一張賭桌圍觀的人也大大的增加了不少,其間不泛看好戲之人。
「咦!你們看,那不是『色王』莫峰嗎?他居然也到場了,看來這小伙子要倒霉了。」
「是啊,聽說這莫峰在全世界賭界也是排進前一百名的人物,他一出場,那這小白臉就沒戲了。」
「對啊對啊,可惜剛才沒有跟著下注,錯過了發財的大好時機了。」
「是啊是啊……」
……
劉凡也聽到了人群的議論,看著從容走來的莫峰,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緊張,反而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淡然地看著來人。
「年輕人,不如我們來賭幾把怎麼樣?我作莊,你來下注,如何?」這時莫峰走到菏官地位置上,接著又向之前那名菏官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而這名菏官早已被劉凡打擊得喘不過氣來,一見莫峰到來,心裡便如釋重負一般,只是精神鬆懈下來,差點一個趔趄倒地不起。
「只要能贏錢,誰來都一樣,開始吧!」劉凡聽完莫峰的話,滿不在呼地說道,說完還很是騷包地撥弄了幾下額前的幾束頭髮。
「呵呵,年輕人有朝氣,有自信是好事,但是過於自信,那可就是自大了,須不知,薑還是老的辣。」莫峰是一名職業賭徒,更懂得心裡戰術,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想莫清劉凡的來路罷了,同時也有打擊對手的信心,這樣的招術在賭桌上也上常見的,孫子兵法有云:上兵伐某,攻心為上。
「哦!是嗎?若年輕沒有朝氣,又談何自信心呢,難道要像你一個老傢伙一樣,遲暮垂老,混吃等死不成!」劉凡對莫峰的話根本就不為所動,反而反唇相譏,話語中更是鄙視這老傢伙都已半截入土了,還這麼不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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