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見劉凡不願意接受也就不再勉強,於是恨恨地瞪了幾個後輩一眼,隨即訕訕地說道:「小友啊,我這幾個後輩小子不懂事,你別見怪,既然你不願,那就各交各的,嘿嘿!」顯然老爺子也知道自己心思被劉凡看穿,於是也只好作罷,不過心裡卻暗罵自己後輩不識貨,決定回去教育教育一翻。(_彩&虹&文&學)
「呵呵,怎麼會呢,方老,再說我也確實太年輕了。」劉凡對方老的太度也不在意,反而是在說自己雖然年輕,可實力擺在那裡,你們不是有意結交,那咱也犯不著去巴結。
劉凡話一出口方老的大兒子方澤忠就有些臉紅了,雖然他抹不開面子,但卻沒有忘記今天來的任務,於是便硬著頭皮說道:「那個……這個……先生,其今天來是另有要事相商。」
「哦!請說。」劉凡一聽就知道肉戲來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回答道。
「咳咳……」方澤忠清咳兩聲,腰身端正後,一臉尷尬地說道:「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先生教給野狼團的那兩套武功秘籍而來的,還有就是想聘請先生為我軍總教官,當然軍銜是少將,不知先生肯不肯屈就。」說完,方澤忠一臉緊張的看著劉凡,生怕對方一下子就拒絕了。
方澤忠的話語剛落,柳嚴東就不樂意了,原先他還以為只是為了秘籍而來,卻沒想到竟然當著他的面公然挖人,這下他可不幹了,於是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大炮鍾』啊,挖人挖到我的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老柳是什麼人,說好了只要秘籍,你現在呢,你要不給我個交待,今天別想出這個門,哼……」說著便瞪大著眼,怒視著方澤忠。
方澤忠一見柳嚴東耍脾氣,也不在意,接著一個軟釘子甩了過去,說道:「我說老柳,話不能這麼說啊,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嘛,再說你也不能攔著人家進步啊,你說是不?」方澤忠與柳嚴東都是老相識,說話當然也不會客氣。
方澤忠的話剛一出,柳嚴東就樂了,想當初他請劉凡出山的時侯可是費盡唇舌,好話說盡,可人家不答應就是不答應,最後還是看在孫建國的面子上才勉強答應的,而卻還是只是掛個號,不過事實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獨到。
現在他手下的野狼團個個都是好手,而且還在前不久的全軍大比中大獲全身,每場都是完敗對手,其風騷更是一時無兩,也為柳嚴東賺足了面子,令他在其他軍區司令面前挺直了腰板,只是風騷得太過頭了,結果前幾天與方澤忠喝酒時,多喝了兩杯,結果說話漏了風,就將劉凡給賣了,這不人家今天就是來搶人來了。
這時柳嚴東也不急了,笑呵呵地說道:「行行行,你老方是能人,只要人家小凡願意,那就隨你。」說著又老神在在的坐回了位子上,這倒是讓其他人疑惑不解,之前還一副要和人拚命的樣子,現在卻是滿不在乎,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或許在坐的也就只有孫建國多少知道一些。
「怎麼樣,小友,如果不想去首都軍區,到軍委來也面啊。」方老爺子顯然也是來當說客的,有些偏幫兒子的意思。
劉凡很是堅決地回絕道:「呵呵,多謝謝方老和方司令抬愛,不過我這人喜歡逍遙自在,受不了軍中的嚴肅,之前若不是看在孫哥的面子上,估計這個大校總教官我也不想當,再說我現在還是個大學生,目前只想讀好書,當然這也是我爺爺的心願。」說著,劉凡又笑了笑,接著說道:「當然那兩套秘籍你們想要在部隊裡進行推廣是不可能的,因為修煉的標標準在過苛刻,最少也要有特種兵王的實力才行,不然只會事得其反。」
想當初如果不是劉凡為那些特種兵洗筋伐髓的話,裡面估計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練不了。
方澤忠眼看劉凡說話那麼堅決,心裡越發急燥起來,隨即心有不甘地說道:「難道先生就不能再靠慮靠慮,福利方面可以再商量商量。」
這時方老見兒子有些急燥,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既然小友不願,那就隨他吧,不是還有秘籍在嗎,只要勤加苦練,也是能練出強兵來的。」他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裡卻歎息,自己這個兒子穩重有餘,但卻缺乏果斷的鐵手腕。
方老的話語剛落,方澤忠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方老瞪了回去,一時間場面就陷入了沉寂中。
「這些都不說了,來來來,大家先吃飯吧。」這時柳嚴東也看到場面有些尷尬,於是開始招呼眾人開飯,旋即眾人便又移架到餐廳中,十幾人圍著一張長條餐桌而坐,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式,而且看上去色、香都不錯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流口水,可見方靜伊卻實所言非虛,一看就知道廚藝不凡。
這時孫建國抱著劉凡送的那兩罈酒上來,隨即便想將壇蓋打開,卻沒想到拽了半天,壇蓋還是紋絲不動,倒是將自己弄得滿頭大汗的,「我說小凡,你這是什麼壇蓋啊,怎麼蓋得這麼緊啊,弄了半天都弄不開。」
劉凡還沒來得急開口,倒是柳嚴東卻搶先說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昨晚運動得太累,腳軟了啊,弄個酒蓋也弄半天,拿過來我開。」
「好好好,您老來。」孫建國被訓卻不敢反駁,誰讓柳嚴東是他頂頭上司呢,所以只好乖乖地將酒罈遞過去,其實心裡多少還有點幸災樂禍,因為他突然想起之前跟他說過,這酒是用秘法封存的,沒有找對方法是打不開的。
果不其然,不管柳嚴東怎麼使勁,壇蓋就是打不開,這下他老臉就是一紅了,旋即又瞄了一眼劉凡,卻見他看戲一樣地看著自己,完會就沒有替他解圍的意思,這時方老也看出了一點端倪來了,於是也來了興趣,說道:「我來試試。」不過有想法是好的,可惜最終也沒能將壇蓋打開,只時眾人才知道這酒有些門道,遂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劉凡。
而劉凡也不嬌情,一把接過酒罈,豎起劍指順著酒罈口的邊沿劃了一個圈,接著一點壇蓋,最後劍指一個反挑,瞬間「啵」的一聲,壇蓋就猛然飛起,隨即劉凡伸手一抓,便將壇蓋抓在手中,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動作行雲流水,瀟灑得讓人歎為觀止,特別是那一閃而逝的金光更讓人覺得劉凡高深莫測。
壇蓋被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濃郁而醇香的酒氣便向從人撲鼻而來,令眾人一陣心曠神怡,彷彿一天的勞累都一掃而空,神清氣爽起來,呼吸入侯甚至還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甜味,直甜到眾人的心坎裡去了。
這時劉凡端起酒罈來,一一為眾人碗裡添滿,這時眾人才見到這酒竟是琥珀色的,清澈而無一絲的雜質,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旋即眾人都迫不及待的端起碗來,輕輕地品嚐一口,入口柔和如少女撫紗,入喉甘醇如瓊漿玉液,溢齒留香,下肚又如團火焚燒,真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嘗啊。
「咦!這是什麼酒啊,怎麼從來沒見過呢。」此是在場除了劉凡之外,唯一清醒的也就只有方老爺子,他剛一品完酒就感受到了有一股氣流向自己的丹田匯聚而來,不一兒就融合進自身的真氣之中,遂才會疑惑地輕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