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徐福所講自己的經歷,唐風兩人唏噓不已。
史記當中記載,秦始皇二十八年,始皇帝在第一次巡海上時,曾派徐福出海遠航,徐福一去不返。
徐福得平源廣澤,止王不來。
聽了徐福自己的述說,原來當時徐福出海尋藥,在海上遇到了大風暴,所隨之人無一倖免,都遭了難。
徐福當時是在一個島上醒來的,竟然發現這裡是蓬萊仙島,當即興喜不已。
他發現這蓬萊仙島有許多修真者,他們可以御劍飛天,端是十分神奇。
徐福本來也是一方士,對於修煉煉丹也懂一些。當即拜入一修真人門下,開始了修真的生涯。
後來他離開蓬萊仙島,在海外飄蕩,竟然來到日本島,他看到富士山靈氣充足,就在富士山修行起來。
富士山本來就沒有名字,可自從徐福修士在富士山定居修煉之後,就取名富士。
富士,富士,即福士也。
原來這富士山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聽了徐福的話,唐風終於明白許多。這富士山下的石府也是徐福所創造。
「徐真人,難道你已經成仙了嗎?」唐風看著徐福的神識,以為徐福羽化成仙,最後在這世間只留下一縷神識。
「成仙?這談何容易,成仙一途,何其飄渺,何其困難,本尊修煉到金丹,只可惜天不留人,未能達到長死不老,最後身死神滅,留下這殘識在人間。」徐福感歎,成仙之路十分艱難,修行千年,卻沒有達到長生,最後難逃天地約束。
「嘶,竟然連徐真人都沒有成功,我等恐怕望塵不及啊。」就連徐福都修仙失敗,唐風也感到有一種無力感。
「不要灰心,我在蓬萊仙島的時候,就有人破碎虛空,只要有修煉的信心與勇氣,自然會成功,擺脫天地間的生死束縛。」徐福說道。
「那徐真人,我問你什麼是佛,什麼道,又什麼是仙。」唐風問道。
「小子,問得好,你是修佛之人,自然不懂修道是什麼?你沒有修成仙,自然不懂仙又是什麼。」徐福點點頭,道:「其實佛本是道,兩者並沒有什麼處別,所謂殊途同歸,無非都是追求生死,擺脫天地間的束縛。
「佛本是道。」唐風終於明白,無論是道門還是佛門,這些都不重要,道門佛門只不過是手段與途徑,都是強身自身的工具罷了。
修煉一途,十分飄渺,十分艱巨,非大智慧大毅力的人不可能成功。
對於唐風來講,這修煉的路還很長,路漫漫兮而修遠。
「好了,本尊這神識總算是該消了,這樣活在天地間還真是痛苦啊。」徐福以神識的形態生存在天地間,為的就是等到有緣人,現在終於等到了,可以說是功成身退。
徐福的神識慢慢消失,最後灰飛煙滅,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徐真人一路走好。」唐風生出一聲悲愴,縱使你風華絕代,也難逃那天地生死輪迴。
「唐風,你說我真的就不適合修煉一途?」何炳昌還真有些不甘心,說自己不能修煉,就好像告訴新婚夫妻不能生育一樣。
「你相不相信徐真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走武道吧!到達恆武也不是不可能的。」唐風沒好氣的瞪了這傢伙一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石府還要不要進去。」何炳昌看了這石府一眼,這石府是徐福早年修成的,說不定有什麼寶貝。
「你自己去看看吧!我沒有什麼興趣。」唐風沒有從石府當中感受到任何的波動。
「媽的,什麼也沒有得到,石府裡什麼都沒有,除了灰塵。」從石府裡出來,一無所獲的何炳昌罵罵咧咧。
「我們離開這裡吧。」留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好處,這裡的靈氣差不多都快乾涸了,而且他俗世當中也有許多事情不能放下,這眾女子他也無法放下。
兩人當即出了這地底石府,到達地面。
果然,富士山造成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了許多人,不過還好有唐風所布下的迷天大陣,並沒有人發現他們。
利用秘密身份離開日本,重新回到了香港,在香港見到了賀永泰。
「天啊!唐風你可讓我好等啊。」當賀永泰看到唐風的時候,都差一點跳起來。
「老賀,現在是幾月幾號,我去日本多久了。」唐風總感覺有點不得頭,如果時間不長,這賀永泰也不至於那樣。
「今天是x月x號,你都離開快有兩個月了。」賀永泰花錢在日本找人,杳無音信,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他還以為唐風遭遇到不測了。
「快兩個月了?這麼久。」唐風微微吃驚,在富士山上一直沉浸於修煉,還真是把時間都忘記了:「還真是不好意思,當然情況緊急,沒有給你打電話。」
「你沒事就好,大陸有人打電話給,叫作秦九的找你。」就在唐風去日本這段時間,秦九打了幾十個電話過來。
「嗯,知道了,你借電話我用一下。」唐風說道。
賀永泰用手機撥通那個號碼,然後遞給唐風,果然是秦九,唐風在電話裡大概說了在日本的事情,對於徐福的事情,就連秦九也吃驚,目前這秦九是恆武境界,要想走上修道,才能延長生命,《徐福筆錄》對他來講,同樣很重要。
何炳昌跟賀永泰很早就認識,當年何炳昌被父母帶到日本,在日本的時候,他父母就遇到了車禍。何炳昌被送到了當地的孤兒院,就是賀永泰出錢資助他一直上到高中。其間,賀永泰也到日本看過何炳昌,兩人的關係很不錯。對於賀永泰來講,何炳昌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