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來到美滿大廈,一進門就發現有點不對,梁慧辦公室的門口竟然多出兩個陌生男人。
這辦公室自己可沒有少來,什麼時候多出這麼兩個男人。看這兩個男人,肌肉發達,眼神銳利,從唐風一出現,就一直盯著他,明顯有些警惕性,這兩個人真是不簡單。
「什麼?我們老闆在這裡談事情,請你走開。」兩個大漢咄咄逼人,根本沒有把唐風放在眼裡。
「談什麼?我又不是來找你們老闆。」唐風厭惡的揮了揮手。
「媽的,都警告你了,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不然的話,不要怪我們哥倆對你不客氣。」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不客氣的說道。
「你是要打臉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不客氣法。」唐風冷笑,真是跳樑小丑,隨便一個人跳出來都可以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媽的,揍他。」這兩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被人輕視。
兩人同時出手,力道千均,雷電一般,速度與力量都是不錯。
「嘩嘩!」
竟然還可以激盪空氣,絕對是武學高手,如果換了一個人,還真難以對付他們兩個。不過他們兩個的運氣不怎麼好,碰到了唐風,注定是要杯具了。
「卡嚓!」
「卡嚓!」
兩聲清脆的骨頭碎響,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兩個大漢不敢相信的看著唐風,他們都沒有想到看起來並不強壯的年輕人,輕易把自己的手骨給捏碎了。
兩人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個看起來還有點瘦的傢伙竟然輕易就把兩人的手骨都捏碎了。隨即一股巨痛,懷疑自己的手臂都斷了,唐風手刀斬到兩人的脖子上,兩個大漢頓時暈了過去。
「你是誰?真是沒有禮貌,沒有看到我在跟梁總談話,門也不敲。」在梁慧的辦公室裡,一個中年人翹著腿,樣子看起來很散漫。
「我是梁總的保鏢,剛才你的保鏢對我不敬,被我解決了。」唐風走了進來,從那個中年人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一種氣勢,這是上位者的氣勢,只有長期處於某一個層次的人物才會擁有。
「保鏢,沒有想到梁總還有這麼厲害的保鏢,說個價錢,你可以到我手底下做事。」中年人顯得飛揚跋扈,以為金錢什麼都可以買到,可以做任何事情。
「你想請我做事?嘿嘿!要知道我的工資可是很貴的。」唐風說道。
中年人漫不經心的道:「說吧!要多少錢,這個世界上只要用錢能夠辦到的事情都不是什麼事。」
在他的眼裡,錢不過是一種符號而已。
「你真是太自大了,不要以為有錢什麼都可以做,告訴你老子可是無價的。」唐風冷然說道。
「哦,原來你們還有腳啊!難怪……」中年人看了看梁慧,似乎看出點什麼?這傢伙說是無價的,看來自己用金錢無法收買他。
「說什麼?不要以為我不敢收拾,可以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一個地方。」唐風全身一冷,讓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幾度。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中年人心頭微微一震,從唐風身份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起了一層。
「唐風,你來了。」梁慧看到唐風,心頭頓時一暖,這麼多年來,頭一次一個男人讓自己心裡這麼溫暖,有一種安全感。她嫁了三任丈夫,每一任從未給過她這樣的感覺。這個比自己小許多的年輕人,竟然可以給她這樣的感覺。有時她也十分矛盾,算命相師說她是寡婦命,一輩子就只能孤苦,享受不了男人的愛。只要誰娶了她,就會命犯煞星而死去。
「果然是駢頭。」中年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啪!」
中年人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他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年輕人並沒有什麼動作,自己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年輕人,你要為今天所做的錯事而感到後悔的。」中年人感覺自己的左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自然算不了什麼?以中年人的地位,竟然被人摑臉,這面子上怎麼過得去。
中年人一臉怒氣,憤然起身,離開梁慧的辦公室,這筆賬他記下了。
「梁慧,那人是誰啊!媽的,好大的架子啊。」等到那個中年人走後,唐風坐下來問梁慧。
「你剛才怎麼能夠動手啊。」梁慧白了唐風一眼,這個世界的事情也不是用暴力就能解決的事情。
唐風笑道:「你看到我動手了嗎?當事人都沒有看到,我想你應該更沒有看到。」
唐風剛才可是出手很快,他想梁慧根本就沒有看到,甚至連手影子都沒有看到。
「行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闖禍了。」
「不就是打了他一巴掌,誰叫他亂說話,我得告訴他,這世界上東西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
梁慧為之氣結:「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那人叫諸葛朗,是京城諸葛世家的人,沒有想到你竟然敢打他,這人我清楚絕對的是睚眥必報的傢伙,這件情肯定不能善了呀。」
唐風不以為意:「我本來就用善了,還巴不得這傢伙找上門來呢。」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諸葛世家是什麼樣的。」梁慧搖了搖頭,說道:「諸葛世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底蘊深厚,旗下產業遍佈全國。」
「京城四大家族,是哪四大家族啊。」唐風問道。
梁慧顯然對四大家族有所調查:「這京城四大家族分別是諸葛家、史家、胡家、司馬家,他們每個家族都十分神秘,有一些武者的能力不是常人能比的。」
「難道他們都是古武家族?」唐風微微吃驚,以前聽自己的師父講過古武家族的事情。古武家族有著自己的傳承,因為他們的傳承保存得比較完好,所以他們的子弟從小就能修煉,而且資源豐富,武學心法極多,沒有人敢跟這古武家族對抗,除非他是瘋了。
「我擦,壞了,你咋不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