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包廂之內。
盈盈十分豐潤的坐在一個男子的大腿上,這個男子臉色陰鷲,看上去無比凶煞。
「你是說那兩個搗亂的是曾劍秋的朋友?」那個男人就是天上人間的老闆尹一健,江湖人稱東北佬,他的那些小弟都叫其東哥。
盈盈說道:「東哥,那兩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尤其是那個高高瘦瘦的,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
她說的就是唐風,唐風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就算是沒有使出江湖術法,那種氣質也是自然而然散發出來,可以說是一種習慣性了。
現在她自己想想,當時完全被那小子給耍了。自以為把那兩個傻小子耍得團團轉,可沒有想到自己大錯特錯,自己被人玩弄在手掌當中,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有點可氣。
「特別?難道還有我特別,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既然我能夠讓曾劍秋進去,那也不介意再多送幾個。」尹一健陰沉一笑,他可是一個老江湖了,什麼事情沒有經歷,當年為了辦這個天上人間會所,就差一點就完蛋了,可是他不是如同小強一般挺了過來。如果要是一兩個小蟊賊就把他給扳倒了,那他還混個屁。
尹一健有著這個十足的把握,他可是這雙峰縣的地頭蛇,在城東開武術學校的就是他的叔叔。他叔叔可是遠近有名武師,在地方上的武術地位也相當大,與城西武術院的晏武合稱雙峰武術界的雙雄。
他叔叔那個武術學院叫東城武術學院,是一個規模不小的武術學院,專門培養一些武術人才,當然他們也像別的學校一樣,也教課本文化知識。不過,他們學校可比一般的學校管理要嚴格得多,完全是軍事化的管理。
這裡本就是全國武術之鄉,民風彪悍,一言不合,拳腳相向。所以在這裡,學習武術的人特別多。而東城武術院與那城西武術院是競爭對手,也是死對頭。
關於兩位武術家的事情,眾說紛紜,到底是哪一位厲害,這個誰也不清楚,畢竟誰也沒有看到過兩人真正交過手。
尹一健從小就跟著他的叔叔學習武術,所以在黑道也是出了名的能打,想要扳倒他,他自認為這樣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東哥,你真是太自大了,可別陰溝裡翻船。」一旁的盈盈提醒道,她也是為了尹一健好,因為她總是感覺唐風有什麼特別,萬一要真是遇到什麼大人物,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尹一健笑道:「哈哈,你說我哪裡不大了,你東哥我可是大得很啊,再說了,我還不是在你陰溝裡翻了船。」
他哈哈一笑,手掌如同一條蛇一般滑進了女人寬鬆的衣服,直搗女人那幽暗之地。女人的整個身體在他的撫摸之下,立馬就有了反應,竟然從嘴裡傳出嗯嗯啊啊的嬌喘,不一會兒,整個包廂裡就春意盎然,流露出滿屋春色。
「老四,現在我們怎麼辦?」另外一頭,曾內秋與唐風坐在酒桌旁邊,兩人點了一些酒菜,雖然這裡是一個小酒館,不過酒香菜多,兩個人吃起來也夠味。
唐風喝了一杯,說道:「什麼怎麼辦?」
曾內秋白了唐風一眼:「天上人間那邊啊。」
唐風說了一個字:「等。」
「我們能等,可是我大哥不能等啊。」曾劍秋犯的是死罪,現在法院已經判了,他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了。」唐風又喝了一杯,好久都沒有這麼爽快的喝過酒了。
兩人喝了一陣,從小飯店裡走出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那男子剛走出來,四五個青年向著那個男子圍了過去,二話沒說就掄著拳頭照著那男子打了過去。
那男子畢竟只有一個人,雖然看起來他有一點武功功底,可是那四五個人也是練家子,而且人家人多勢眾,他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出一會,男子就被那些人打趴下了,那幾個人更是拳腳相向,沒有絲毫的留情。
拳頭打在那人身上,雖然無力反擊,可是他倒也很硬朗,硬是沒有嗯一聲。
「你們幾個打一個,未免太沒有江湖道德了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那幾個人頓時停止了毆打,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那裡,一臉正氣的看著他們。
一個黃毛開口罵道:「操,哪裡來的鳥人,少管我們東城學校的事,不然有你好看。」
「喲,沒有想到你們還挺橫的。」曾內秋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這酒足飯飽,還真是要做一些有助於消化的事才行。
「操,你們兩個真是瞎了眼睛,耳朵也聾了吧,我們可是東城學校,少在這裡充英雄,不然有你們好看。」又一個人叫囂道。
唐風頓時冷笑道:「說白了,你們還是學生,如果被你們學校知道你們在外面打架鬧事,這影響可不好吧。」
「你媽b的,你是不是找死啊。」
「這兩人不會是外地人吧,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那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這東城學校雖然在雙峰這邊很有名氣,可是畢竟這是小地方的學校,唐風自然是沒有聽說過。而曾內秋就不一樣,從小在這裡長大,東城學校的名聲自然知道,不過,這會他也不會怕他們。
唐風看了看那幾個人,說道:「我看你們還是放了那個人吧,不然就跟這張桌子一樣。」
說罷,唐風一拳重重的打在木桌子上面,看似堅固的桌子在唐風重力一擊之力,嘩然碎裂,就好像大家在電視裡看武打片一樣。那東城學校的幾人看著這一幕,頓時有點呆滯了,這是在拍電影麼?可為什麼沒有看攝像機,難道是針孔的。
不過,那些傢伙很明顯,他們自認為自己的腦袋遠沒有那張桌子堅固,紛紛夾著尾巴跑了,未了,還很歹毒的目光看了看唐風,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也難怪他們,就算是他們的校長,要想一拳把那張桌子打碎也是不可能,可是人家就這麼輕鬆辦到了,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一方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
「兄弟,叫什麼名字,還能自己爬起來不?」唐風看著被打趴在地上那個狼狽的傢伙。
「能,你好,我叫寧遠。」寧遠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