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兄弟曾內秋,咦,杜領班你的臉怎麼有點紅了。」唐風取笑道。
「哪有,燈光的問題吧。」杜月月的臉更紅了,她自己臉紅完全與燈光無關,完全因為唐風帶來的肌肉男。
「老內,這是天府食國的杜月月。」唐風推了一下那個正在YY的傢伙,這傢伙才反應過來。
「杜月月,好名字,我叫曾內秋,他們都叫我老內,真高興認識你啊。」曾內秋的口才一下子變得好起來,立馬就攀上了。
「那個杜領班,我跟伍老闆談點事,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兄弟吧。」唐風自然會給自己的兄弟製造機會。
「老四,你去吧,我跟杜小姐談談人生什麼的。」曾內秋向唐風擠了幾眼,滿臉感激,看來這個兄弟是沒有白交啊。
唐風也不理會他們,走了進去,看到伍叔華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
「唐兄弟,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伍叔華說道。
「嗯,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們談點事。」唐風直接說道。
伍叔華當即找了一個安靜的包廂,並且吩咐服務員守著,不要讓人闖進來。
「伍叔,沒必要搞得這樣謹慎,我只是想問問那門面的事情。」唐風看著伍叔華這麼小心,感覺太大張旗鼓了。
「呵呵,習慣了,以前跟別人談生意都得這樣。」伍叔華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門面的事,我已經著手讓人去辦了,聽人說在不夜城的西城區有一家酒樓要轉讓,不過費用可能有點貴,對方要價四十萬,我看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伍叔你辦事我放心,如果對方不肯降價,四十萬也給我拿下來,我沒有開餐館的經驗,什麼桌子凳子還要伍叔幫忙。」唐風笑了笑,這回算是賴上伍叔華了,這「伍叔伍叔」喊得親切無比。
「成,這事包在我身上,既然你要開麻辣燙,我倒可以幫你介紹幾個工人,裝修的話你找你那表哥吧。」伍叔華拍了拍胸膛。
「嗯,這些我都知道,那就麻煩伍叔了,定下來之後給我來個電話,明天我可能要去趟長沙。」唐風謝了伍叔華,等店盤下來之後,到時再找袁大發,這裝修費應該花不了多少。
唐風走出包廂,找到曾內秋,那小子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老內,怎麼了?魂丟了?」唐風拍了拍曾內秋的肩膀說道。
「哎喲,老四我正在考慮事情呢,你把我的思路都打亂了。」曾內秋一副痛心的樣子。
「你能有什麼事好考慮的,走吧,現在我們回廠裡。」唐風笑道。
「能不能再坐會,吃個夜宵什麼的,我請客。」曾內秋變得大方起來,眼睛在客廳裡打轉,卻沒有找到杜月月的身影。
「別找了,你要是找杜領班,我給你叫去。」唐風取笑道。
「沒有,我找人家杜領班幹什麼。」曾內秋連忙叫道,看來這傢伙在人家面前吃了鱉啊。
「那行吧,你不走我就走了。」唐風率先走向門口,這曾內秋屁顛屁顛的跟上來了。
「老四,你跟那杜月月熟不熟?」曾內秋貼著唐風的身子問道。
「怎麼?你看上人家了,我可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唐風笑道。
「那你幫兄弟問問,這事要是成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曾內秋厚著臉皮說道。
「得了吧,我說老內,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剛才你不是跟那妞聊得好好的,你們不是要聊人生什麼的。」唐風不動聲色的說。
曾內秋頓時苦著臉道:「老四,你就別說了,聊了幾句,自己實在是太緊張了,後面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靠,我還以為你們聊完人生,再聊怎麼生人呢。」唐風簡直無語了,這曾內秋就是一個悶騷型的,平時這傢伙嘰哩呱啦的說得一大堆,可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額,要是生人就好了,嘿嘿,我發誓我一定要追到月月。」曾內秋信誓旦旦的說道。
「月月,這個名字叫得挺肉麻的,不過我真的跟她不熟,要不你上這裡來上班吧,這事倒可以跟伍老闆商量。」他曾內秋在廠裡的工資也不高,到天府食國幹這工資也絕對不會比以前少。
「唐風,你真是我的親弟弟啊,我回去就寫辭職書,只要能讓我到這裡來上班,不要工資都無所謂。」曾內秋這傢伙高興得跳了起來,差點忍不住在唐風的臉上親幾口。
「不要工資是吧,那我跟伍老闆強調一下,管你飯就行。」唐風挑了挑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別啊,老四,剛才我只是說著玩的,沒錢怎麼追我家月月啊。」曾內秋嚎道。
兩人回到廠裡,唐風又去看了看師父,跟師父聊了幾句,秦九15號就要跟苦智去雲遊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相見。
在八號倉庫待了一陣,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自己從長沙回來也不知道會安排什麼樣子的工作,不過他現在的心思也不在那兒,如果實在不行,那就著手經營一下麻辣燙,再不行就上街掛個「神算子」算個卦什麼的。
躺在床上給關子矜發了幾條短信,說自己有事要去長沙一趟,那丫頭也很懂事,沒有過問他去幹什麼,只是說要他注意安全。
完了,又給肖瀟打了一個電話,按照當初的約定,這肖警官必須跟隨自己去一趟。電話裡肖瀟也欣然答應,唐風不忘要她買三張火車票,現在黃牛票多得要命,火車站買票的都排到門口了。
做完這些,唐風倒頭就睡,這些天也太累了。
早上唐風又一大早的起了床,準備好東西,吳上進跟李濤一夜風流還沒有回來。宿舍裡就曾內秋一個人,這傢伙昨天晚上為了寫辭職書也熬到半夜,就他那初中生的文筆硬是把一封辭職書寫成洋洋灑灑的萬字言。
吃過早飯,唐風拿著行李趕到正心武館,見到了劉旦。這劉旦經過調養,這氣色完全大變了樣,紅光滿臉,身上的痛疾看來完全消除了。
跟葉問天一家子道別,這劉旦眼中竟是淚花滾滾,世間還是好人多啊,這是劉旦心中唯一的感慨。
兩人坐車前往火車站,在火車站與肖瀟會合了,也不見這妞有什麼牴觸的心理,看來她還不知道自己這回是要去做什麼,自己這回可是要去探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