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怎麼了?難道又出什麼事了?」唐風回拔了一個電話。
電話在嘟嘟幾聲之後,接通了。
那邊傳來羅文元的聲音:「我說唐祖宗,你總算出現了,再不出現,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羅哥,怎麼了?有什麼事慢慢說。」唐風撇了撇說道。
「唉,人家洪門的杜小姐都親自上我這裡找了你好幾趟了,說一有你消息,務必通知她。」電話裡的聲音能夠聽得出羅文元急成什麼樣子。
「那我等下過來。」唐風說。
「還等下?再晚點的話,我這店沒法開了。」羅文元在那邊差點跳起來,這黑幫三天兩頭的找上門,別人還怎麼敢跟他做生意啊。
唐風摸著肚皮說:「可我還沒有吃東西啊。」
「我請你去富貴樓吃行不行?」羅文元氣得差點吐血,都這個時候了還吃什麼東西。
掛了電話,唐風直接出了廠門,在門口攔了一輛的士,直奔古玩街。
就在唐風坐著的士離開,從保安室裡露出一個陰沉的肥臉,赫然就方慶龍。
方慶龍盯著的士的車尾燈,咬著牙吐出幾個字:「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曠工,老子一定要讓你早點滾蛋。」
方慶龍可是一個十分記仇的小人,自那次被打之後,表面上對唐風客客氣氣的,心裡卻裝著一肚子的壞水,時刻想著怎麼報復唐風。
……
唐風趕到古玩街,羅文元一臉難看的出來迎接。
「唐祖宗,你總算來了,那杜小姐他們在我店口等了。」羅文元一有唐風的消息,就立馬稟告洪門的杜鵑,那杜鵑一聽這個信息,立馬就帶著大隊伍殺過來了,這「文元齋」活生生的被堵了,羅文元這生意也黃了,看到這麼多的黑社會成員,誰還敢進來買東西。
來到「文元齋」門口,果然看到一個身材好的女子站在門口,正是杜鵑。
「這女人真是妖孽啊,都快四十了,這相貌與身材都跟二十多歲的姑娘差不多。」唐風看著那個身穿淡綠旗袍的杜鵑,身材豐腴,前凸後翹,旗袍開叉至大腳部分,裡面那雪白的香肉若隱若現。
不得不說,女人穿旗袍更能體現出她們的身材,此時的杜鵑明艷動人,曲線完美,如同細水一般,盈盈一握的腰間,高聳的雙峰,挺翹的臀部……這杜鵑真是不得了啊,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魅意,恐怕只有鳳姐才能與之一較高下啊。
「唐風,你可好讓我找呀,我差不多將整個南山市都翻遍了。」杜鵑嘴唇動了動,雖然有點氣惱,卻沒有當面說出來,只是有些抱怨,不過聽在別人耳裡,卻又是幾絲別樣的韻味。
「不好意思,杜小姐,出去辦了點事,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唐風看著這個骨子裡充滿韻味,卻又讓人退避三舍的威勢的女人,嘴上打著哈哈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人家賀先生都快急出病來了。」杜鵑身子微微一動,身姿在風中搖曳,如同一片綠色的小葉。魅眼盯著唐風,微微一抿小嘴,心裡暗道:「不愧不是唐玉龍的兒子,心思這般沉穩,就這份冷靜,恐怕比玉龍當年都要出色。」
以洪門的實力,想要調查唐風,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經人調查,這唐風果然是唐玉龍的兒子,讓杜鵑又喜又驚,與父無緣,與子又會擦出點什麼火花呢。
「賀先生?賀永泰啊,差點把這事忘了。」唐風一拍腦子,最近事情接踵而至,忙得要死,賀永泰那孫子治病的時候還沒有解決呢,那可是一個大財神啊。
「我們走吧,賀先生早在等了。」杜鵑嘴角抿出一些笑容,就連那些手下也感到很奇怪,這杜小姐出了名的黑道十三姨,就連一些黑幫出名的老大都畏懼她三份,他們還真沒有看到過杜小姐對誰這麼客氣。
「總算走了。」羅文元捏了一把汗,送神一般將他們送走,祈禱他們再也不要來了。
「有錢真是不一樣啊。」唐風盯著杜鵑這坐騎,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散發出優雅、自信、奢華的氣息,就連司機都是一個國外的小伙子,長得極像007。
唐風沒有猜錯,賀永泰現在正在海景一號別墅區,他沒有想到昨晚剛從這裡離開,又再一次來到這裡,不過這次不是翻牆而入,而是被人迎請進去。
「咦,剛才我怎麼看那男的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看過。」就當杜鵑的車隊駛進別墅區的時候,昨晚那個小保安疑惑的揉了揉眼睛,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到現還沒能睡,要接受處分,寫什麼調查報告。對於這些處分,他也欣然接受,總比胖哥被公司開除的好,要知道現在在外面找份工作也不容易,而且這紅鷹保安公司的福利很不錯了。
「聽說昨晚這裡潛進來一個逃犯,搞得人心惶惶的,好多業主都不敢在這裡住了。」杜鵑對旁邊的唐風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嘖嘖,這麼高端的別墅區,竟然會有逃犯跑進來。」唐風故意不知道,嘴裡還嘖嘖感歎。
杜鵑嘴裡帶著幾分嘲笑道:「看來鼎鼎大名的紅鷹公司也不過如此啊,劉紅鷹這回臉可丟大了。」
唐風看了看別墅區的風景,問道:「劉紅鷹是誰?」
「你不知道?哦,你應該不知道。」杜鵑生出一絲錯覺,剛才差點把唐風當成他父親了,「劉紅鷹是紅鷹公司的創始人,當年也是一個傳奇人物,黑道公子說的就是他。劉紅鷹出身三鷹幫,是當時三鷹幫老大劉統的兒子,只當過劉統當年作惡,被人殺了,三鷹幫也因此解散。劉紅鷹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不過他憑借自己的能力,以及三鷹幫以前的關係網創辦了這個紅鷹保安公司,生意也越來越火,據說香港那邊的一些珠寶商都跟他們有合作關係。」
「想不到這個保安公司這麼有來頭。」唐風臉上沒有多大的波動,只是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