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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這小子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在洪門眼皮底下行騙,要不要我叫人去教訓他。」何五看著唐風那得意的模樣,這心裡的氣還是不順。
「何五,你不是跟你說了,這種人我們不能得罪,你還沒有看出來,這傢伙是高人。我們還是等馬六那邊調查清楚,再決定吧,這幾天你可給我老實點。」杜鵑在沒有搞清唐風的真實身份,不想得罪這種奇人,在別人眼裡這唐風也許是騙子,她杜鵑可是親眼見識過唐玉龍的本事,如果這唐風跟唐玉龍真有什麼關係,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都不願意與他為敵。
「是,杜小姐,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杜老爺?」何五小心的說道。
「不必了,爸爸身體也不舒服,這些事還是不要他操心了。」杜鵑想了一下,說道。
何五點點頭,對於杜小姐的話,他還是言聽計從的。
……
「爺爺,那小子是怎麼忽悠人的?他真能治那地攤老闆的病?」葉晴眨巴著眼睛,纏著爺爺打聽剛才的事情。
「呵呵,小丫頭,我跟你說,那小子可還真沒有吹牛,老夫得到他的幫忙,恐怕一身的內氣功又要精進不少,只是……」葉問天又苦下來臉,想到還要發幾天功,那可是大活呀,而且還是無償,這便宜都被那小子給佔去了。
「只是什麼?」葉晴問道。
葉問天擺擺手,也不想說,他自己也得到一付養生的方子,還有發功的訣竅,也沒有什麼可埋怨的:「算了,不說了,以後你可對人家客氣點。」
「哼,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今天我早就跟他動手了。」葉晴握著拳頭說道。
「你這丫頭,動不動就知道動武。」葉問天搖搖頭,他雖然知道唐風可能是奇門之後,卻不知道這武功如何,葉晴從小練武,一身武藝就算是他自己也有時招架不住,一旦動起手來,還真不知道會是怎樣。
「小女子動手不動口,那傢伙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他來。」葉晴揮動著拳頭,她可是南山武術比賽的歷屆蟬聯散打冠軍。
「小丫頭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葉問天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咬牙切齒的葉晴。
「爺爺,你想到哪裡去了,就算天下的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上那傢伙的。」葉晴頓時嘟起嘴巴,可是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人影,那人影高大,面目清秀,正是唐風。
小丫頭甩了甩小腦袋,心裡直罵自己,難道自己瘋了不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麼會喜歡上那個混蛋。
一旁的沈楠面部抽搐了幾下,指甲掐進了肉裡,心裡無比鬱悶,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竟然敢我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剛才葉晴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說明這丫頭對那個臭小子有感覺了。
唐風又在鬼市上面淘了幾件東西,以他的地眼所見,那幾件東西也算是好物件了。
正準備繼續淘,背後被人拍了一起,一看是羅文元。
羅文元滿臉喜色,說:「唐風,這回發了,有人說有幾件清朝的瓷器要出手。」
唐風就說:「那你看準你就買了啊,喊我幹什麼,我也不懂這些。」
羅文元神秘的說道:「你不知道,這些倒斗的說那些瓷器沒帶進來,說要等鬼市結束了,帶我們去他們住的地方。」
「羅哥,你不會遇到什麼壞人了吧,可要當心了。」唐風有點擔心的說道。
「哪能,在南山的地面上,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我跟你說,我想要你跟我一塊去,有個照應。」羅文元心裡也敢肯定,畢竟那些人是吃死人飯的,什麼事做不出來。
「那好,等下你就說我是你外甥,他們就不會起疑了,到時真出了什麼事,你自己跑就行了,不要管我。」唐風點點頭說。
「這怎麼可以,我羅哥是那種人嗎?」羅文元搖著頭,打死他都不會幹這種事情。
「聽我的,不然我就不去了。」唐風不知那些人的底細,但不管怎樣,如果沒有羅文元,他還是有逃走的自信。
「那好吧,不過你放心,我看他們不像那種人,不過萬事小心就是了。」羅文元也是在江湖上跑的,這點事情還是清楚的。
「嗯。」唐風點點頭,看了看時間,現在離鬼市散場還剩三十分鐘的樣子。
羅文元先打算把東西放回店裡,幸虧離得也不遠。
兩人商量了一下,也不打算再去掏東西,跟劉旦說了一聲,賀先生早就給他安排好了酒店,那可是五星級的大酒店,他劉旦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這種待遇。
鬼市結束,羅文元與唐風一道去儲物室取了東西,一塊把所有東西放到「文元齋」中,由於東西,一共走了三趟,這才打那些倒斗的電話,說是去人民路口等人。
兩人也沒有打的,夜風吹動,雖然才九月份,可是讓人感覺有點寒冷。
來到人民路口,一人穿著長袖襯衫的傢伙就在路口抽煙,見到唐風兩人,不由皺了皺眉,操著外地口音說:「劉老闆,不是說只有你一個人的嗎?」
羅文元為了掩飾身份,化名為劉強,跟這些人打交道,不用假名還真不行。
「這老羅還真謹慎啊。」唐風心裡說。
就聽到羅文元說:「這不是外人,是我親外甥,人家還是一個學生,你們怕什麼,你看我們像不像,別人都說我這外甥像我。」
「我靠,像你,這話老羅也說得出口,就咱這身材就相差一大截。」唐風心裡嘀咕,但出奇的是,那人竟然沒有懷疑,打了一個電話,帶著兩人穿過十字路口,朝一個附近的招待所走去。
這招待所很偏僻,環境也不好,夜間可以到處看到老鼠在巷子裡打情罵俏,要是膽小的還真不敢來這種地方住。
「這幹什麼都不容易啊。」羅文元感慨了一聲,像他們做這種死人生意的,平日就在地下打洞,出來也見不得光,只能到這種不需要登記的招待所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