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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我帶你回家 文 / 偏執狂007

    啪嗒一聲,腳上的鐵鏈子被打開了,姚婉婷一把抓住了陸景初縮瑟著的腳腕。舒歟珧留

    「怎麼?迫不及待地想跑?」她的語氣有些兇惡,陸景初無力地笑道:「你想多了,我哪有力氣跑。」

    「識相就好,諒你也跑不出這裡。」姚婉婷這才鬆開了她,只是手心觸摸到她身體的時候,確實是很燙,看來她真的在發燒。

    「起來。」姚婉婷粗魯地揪著她肩膀處的衣襟,將她拽起來。

    「嘶……疼……」陸景初疼得幾乎又要暈過去,一縷頭髮被姚婉婷連帶著扯住了,牽扯到早就撞破撞腫了的頭皮,撕裂般的痛楚折磨著她。

    眼眶疼得蓄著淚,卻遲遲不肯落下,蒼白的唇角一張一合氣若游絲地道:「我快要……承受不住了,你……放過我……一次吧!」

    「你做夢!」姚婉婷啐她一口,眼睛裡滿是毒辣的仇恨:「除非你把展齊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倒是把他還給我啊!」

    「我哥已經死了!」說出這一句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是揪心的痛。

    「都是你這個小踐人害死他的!我恨你,我要你一樣不得好死!」姚婉婷瘋狂地吼著,「若水,把繩子拿過來,給這個小踐人綁在手上。」

    「小……小姐……」若水手裡拿著粗粗的麻繩,小步走近,遲疑著沒有動作。

    「你真的要反了是不是?」姚婉婷憤怒地轉過身子看著若水,「她給了你什麼好處?要你這樣幫著她,說啊,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趁著她說話的空檔,陸景初提著僅有的精神,使勁地推開了姚婉婷,奮力地朝洞外面跑了出去。

    她一定要出去,外面還有人在等她。她知道,這三天來,洛逸一定急壞了,他會擔心她的,他一定過得也不好。

    「哎喲!」姚婉婷吃痛地叫了一聲,身子撞到石壁上,頭也被磕到了,痛得要死。「個死踐人,竟然敢逃跑,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她揉了揉頭,看著已經快要跑到洞口的陸景初,伸手抽掉腰間的鞭子,用力一揮。軟軟的鞭子便在空中展開,尾部像蛇一樣纏上陸景初的脖子。

    姚婉婷冷哼一聲,回手一拉,鞭子便收緊將陸景初往回拖。

    陸景初幾乎被勒得窒息,慘白的臉色憋得醬紫,姚婉婷抽調鞭子,在陸景初喘息的同時,狠狠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腹部。

    「啊……」淒厲的一聲尖叫在洞裡面迴盪著,陸景初蜷縮起身子,摀住肚子疼得眼淚直冒。

    啪啪兩聲,又是兩道凌厲的鞭聲,隨即是痛苦的叫聲。

    地上白衣服的女人雖然外面的衣料都被劃破了,可是並未滲出血跡,姚婉婷想著自己抽的還不夠狠,又咬牙補了兩鞭子。

    「叫你跑!叫你再跑!」

    陸景初蜷縮著身子,全身發抖。

    疼,鑽心的疼,疼得她咬破了嘴唇,疼得她再也叫不出聲。

    怎麼辦?她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洛逸,你還在找我嗎?如果找不到我了,一定不要自責,以後的日子,我允許你忘了我!

    「小姐,你不要再打她了!」若水看不下去,哭著跑過來抓住姚婉婷的手腕,不讓她再打了。

    「你滾開。」姚婉婷推開她,扔下手裡的鞭子,眼裡是瘋狂的恨意。「陸景初,你受不了了是不是,那就到此為止吧,我送你去見展齊,我送你們去團聚!」

    她拔出匕首,鋒利的刀刃折射著森冷的光,死亡的氣息籠罩著一切。

    「不要!」陸景初嘶啞地出聲,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那一刀刺向自己的心口。預期的鈍痛感沒有襲來,也沒有鮮血噴濺出來。

    就連姚婉婷也愣住了,她提著匕首又連著刺了兩刀,刀鋒還是沒有沒入她的體內。

    「怎麼回事?」她無法相信,驀然想到什麼,她撕開了陸景初的衣服,果真看到了裡面穿著的那件特製的衣服。

    「哈哈……哈哈……你真是好命!哈哈……」她瘋狂而淒厲地笑著,蠻橫地脫掉了那件刀槍不入的衣服,「為什麼那麼多人對你好!究竟是憑什麼!」

    她看著陸景初的臉,眼裡的恨意和妒意夾雜著,看著那張傾國傾城地臉蛋,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揚手劃了一刀。

    「啊——」這次真的有鮮血噴濺出來,長長的口子幾乎佔了半張臉,像恐怖的野獸張著血盆大口。

    眼淚成串地滑落,鹹鹹的淚珠浸到傷口裡的時候,痛苦再次加倍。

    這一生再也沒受過這樣鑽心的柔體折磨,僅此一次,卻是她一生都不敢回想的夢魘。

    若水驚恐得慘白著一張臉,踉蹌著步子跑了出去。她受不了了,小姐真的瘋了,這麼殘忍的事情她都做的出來,她看不下去了。

    姚婉婷沉浸在自己的傑作裡,又哭又笑,絲毫沒有注意若水的動靜。

    若水順著山路一直下跑,她要找人來就陸景初,這樣的折磨她光看著就膽戰心驚,她無法想像落在陸景初身上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

    姚婉婷還是將陸景初吊了起來,粗粗的麻繩綁在纖細白希的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腿間有血在慢慢滲出,陸景初卻什麼都不知道了,感官之中充斥著疼痛,全身上下細密的痛楚,讓她分辨不清究竟是哪裡在痛。

    姚婉婷就靠在石壁坐著,褪去了剛才的瘋狂,像個找不到路的人一樣迷茫。

    「陸景初,你怎麼命這麼好!」姚婉婷仍舊呢喃著這一句,沒有人回應她,她眼神有些呆滯,自言自語著。

    「你說你憑什麼命這麼好!我哪裡比不上你,為什麼展齊不喜歡我,哪怕他只要喜歡我一點點,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她說著,眼角滑下兩行熱淚,她也不是生來這麼bt,以折磨別人為樂。她只是不甘,她只是太痛苦了,她不能讓自己一個人這麼痛苦,那樣她覺得太寂寞。

    「你知道嗎?從小我就特別羨慕你,你可能不記得了,你六歲那年生過一場大病,那是我第一次見展齊。當時我爹帶著我一起來看望你和你哥哥,我那時才七歲,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我爹說,你差點被人拐走了,回來後生病發燒了三天。大夫的藥沒有讓你馬上退燒,可是你哥哥卻將冷水澆到自己身上,生生地抱了你一晚上。那時是冬天,下了幾天的大雪,天氣奇冷無比。你的燒剛退沒多久,他就病倒了。我一直在想,你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對自己的妹妹那樣好。或許是我自己沒有哥哥,所以我始終無法理解那樣的感情。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發著燒,臉頰泛著潮紅,眉目間也有些疲憊。那是他已經十四歲了,容貌溫潤清雅,是我看過最好看的男孩。我忍不住怯生生叫了他一句哥哥,他笑著說。你叫我展齊大哥吧,只有我妹妹才能叫我哥哥。「說到這裡,姚婉婷忍不住摀住嘴,哭得抽搐著身子。

    陸景初閉著眼睛,身子懸在半空之中,意識也像有些漂浮在半空中,朦朦朧朧虛無而飄渺。她臉上還在滴著血,微微張嘴說話都會扯動著傷口,可是她還是艱難地開口道:「不完全是這樣的。我那時差點被拐走,是因為我自己貪玩偷跑了出去,可是哥哥一直責怪是他沒看好我。我後來自己逃脫了那些人販子,累倒在樹林裡,也是哥哥第一個找到我,將我抱回去的。我發燒的時候,意識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他在床邊守了我三天,也不知道他最後一天實在沒辦法只能傻傻地用冷水澆濕自己給我退燒,我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我就開始鬧脾氣,不吃飯也不喝藥,一定要他來看我,我覺得我被他忽視了,我害怕被家人忽視的感覺,因為我除了哥哥,再很難找到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她停頓了下,喘了幾口氣,繼續道:「後來他真的來了,我不高興、不理他,我還要他去外面院子裡堆雪人,堆到我叫他進來為止。可是我睡著了,等我再醒來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沒有看到他,慌張地打開門想去找他,我怕他不要我了。可是我打開門,看到的是一院子的雪人,還有昏倒在雪地裡的他。我的任性給他造成了傷害,那一次他也病的很重,爹爹沒有具體告訴我,但是看大家緊張的樣子,我就知道他真的病的很重,不然也不會有姚伯伯帶著你來看望。你說的對,我又自私又任性,我的確不配那麼多人對我好。哥哥是我害死的,我從沒有忘了這件事,我也沒有你想像的多好過。可是人不能總是想著從前的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我的任性我早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需要珍惜的是以後,是我和我愛的人的未來。姚婉婷,剛開始對你有敵意是我不好,可是我終究沒有給你造成什麼傷害,愛情的事,誰說得清楚,如果可以,我真心希望我哥能和你幸福地在一起。可是他不愛你,這是我不能左右的事,因為這件事給你帶來的傷害,不是我的本意。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什麼,可是你一次次針對我,傷害我,你究竟是為的什麼。我也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你以為你傷害我的時候我不會痛嗎?我不會恨嗎?最恨你的時候,我也沒有想要這樣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把你的痛苦強加給我?其實你長得漂亮又有才學,若是放下曾經的那些愛恨情仇,你一樣可以好好把握你今後的人生,你也應該只為了自己好好地活一次。放手吧,放了我,也放了你,給自己一條生路吧!」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幾乎是不可聞,說了這一番話,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真是只能用奄奄一息來形容。

    盡人事,聽天命,是死是活都不再是她能左右的了。

    一番話下來,姚婉婷埋首在膝蓋裡痛哭出聲,她愛陸展齊愛了十年,他幾乎成了她唯一的夢想。她從沒有真的為自己活過,活著的目標就是得到他,要完完全全地擁有他。

    可是現在她的夢碎了,徹徹底底地碎了,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荒唐。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都拿去做這些不實際的夢了,甚至不擇手段變成了元洛擎那樣卑鄙惡毒的嘴臉,她甚至都不敢照鏡子了,因為覺得裡面的那個女人越來越陌生。111d9。

    可是,她沒有退路了!她什麼都沒有!她到底該怎麼辦!

    昏暗的石洞裡,只有她的哭聲在迴響,哭了好半晌,她終於做了決定。抬頭看陸景初時,她幾乎嚇傻在原地。

    原本是那樣的如花美眷,竟然已經被她折磨成了這副樣子。臉上的口子幾乎駭人,像是要將半張臉皮給剝下來,散亂的頭髮被血跡黏在頭上,吊在半空中的樣子像是地獄裡的幽魂。更鮮明的是……是腿間成片的血漬,甚至空氣中浮動的都是血腥味。

    天啊!她究竟做了什麼!姚婉婷嚇得臉色蒼白,一朝醒悟,眼前蒙蔽雙眼的迷霧像是被撥散開,讓她看清了之前不曾入目的一切。

    「陸景初,你撐住,我這就帶你出去!「她慌張地將她放了下來,解開麻繩的手因為看到手腕上的血痕,而止不住地顫抖。

    陸景初靠在她身上,連睜開眼皮都費力,若不是求生的**支撐著,她恐怕等不到這一刻了。

    姚婉婷扶著她往外走,額頭上漸漸浮現出一層薄汗:「陸景初,我帶你出去,你最好撐住,你要是現在死了,可怪不得我!」

    「謝謝。」她輕輕地吐出兩個字。

    剛走出洞口沒走兩步,姚婉婷就猛地挺住了腳步。山腳下有奔騰的馬蹄聲傳來,有浩浩蕩蕩的隊伍往這邊趕來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望去,早就不見了若水的身影。

    「踐人!」姚婉婷怒喝一句,猛地推開了陸景初,任她摔在地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才說這一堆話,你根本沒想過要放過我是不是?」

    「不是的……」陸景初趴在地上,著急地解釋著,伸手想拉住她的褲腿。

    「你早就買通了若水了是不是?你們全都把我當猴耍,想弄死我對不對?」她面目猙獰起來,捏住她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折。卡茨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這一聲尖叫費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驚散了一山的飛鳥,淒厲的聲音迴盪在山谷久久散不去。

    姚婉婷一瞬間有一絲動容,可是山下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拖起陸景初:「你跟我走!」

    「不要……」她張了張嘴,卻再也發不出聲音,折斷的那隻手再發不出力氣,她只好用還完好的左手與她掙扎著。

    山下就有自己掛念的人,她知道他離自己如此之近了,他們只差一步,就一步了!

    可是有句話,叫做咫尺天涯。

    姚婉婷完全沒有想過要將她推下山坡的,當她眼睜睜看著陸景初從自己身前跌下那不高卻怪石嶙峋的斜坡,最終重重地摔在岩石上時,她真的嚇傻了。

    「姚婉婷,她人呢?」暴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姚婉婷縮瑟了一下身子。

    雙目猩紅的元洛逸立於幾尺之外,胸腔劇烈起伏著,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她,幾乎要將她挫骨揚灰。見她沒有說話,他順著她的視線下移,卻在此刻天地一片轟鳴,坍塌成一片廢墟。

    「初兒……」他腳下一晃,不敢相信地呢喃一聲,然後是痛徹心扉地嘶喊:「初兒!」

    飛身下去,他幾乎不敢碰她。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到處浸染著鮮血,特別是臉上,難道深深的口子震人心魂。他不敢想像,不敢想像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那一刀劃下去的時候有多疼,他看不見的地方她又受了多少傷。

    究竟是有多狠的心,才能對她下手這樣重!

    他深吸幾口氣,卻還是掩不住心裡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眼裡的熱淚一滴又一滴不停地滑下,他解下手裡的披風,輕柔地將她包裹住,小聲安慰著:「別怕……別怕……我帶你回家。」

    雙手顫抖地將她抱起,剛剛邁開腳步,她的手便從身前滑落,無力地垂下。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鏈崩的一聲斷開,黑色的珠子散落一地,啪嗒啪嗒彈開的聲音像是催眠符。

    他猛然停住步子,臉色白得像被冷水浸過,只有那雙猩紅的眼睛裡波瀾洶湧,掀起驚濤駭浪。

    他一手摟住她,另一隻手顫抖著伸向她的頸間脈搏處,脖子上還有被鞭子勒的紫痕,他屏息感受著,卻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跳動。

    她,沒有脈搏了。

    「不——」嘶吼聲劃破傍晚的長空,他狼狽地哭著,抱著她飛身下山。

    馬車上,他不停地給她輸著真氣,暴躁地催著外面的車伕快一點。

    都怪他,是他晚來了一步,都怪他!

    王府裡,燈火通明,夜幕漸漸降臨,這一個夜晚再不會平靜。

    梨清苑裡,隔著屏風,裡面的御醫在拚命地搶救著,已經持續一個時辰了。

    外面的人,同樣是煎熬得等待著。

    元洛逸與元洛琛,兩個人各自沉默地站著,一個臉色蒼白,一個面色鐵青。只是顫抖的指間昭示著兩人同樣的恐懼和緊張。

    半晌,御醫面色凝重地出來了,幾個年輕年老的御醫跪了一地。

    「情況怎麼樣?她醒了嗎?」屋子裡的人都忍不住地問道,只有元洛逸緊抿著唇角,看著地上的御醫不發一言。

    眾人中當屬元洛琛的脾氣最是暴躁:「到底有沒有事?出了事本王讓你們全部陪葬!」

    「王爺饒命!」眾人惶恐地磕頭,一個年長一點的御醫顫著嗓子道:「大家節哀吧。」

    「混賬,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元洛琛暴怒地吼著,緊攥的拳頭幾乎想打爆他的頭。

    嗒嗒嗒了子。「王爺息怒!王妃……已經斷氣了!」

    「你說什麼?」元洛逸終於開口了,啞著嗓子顯得無比滄桑,他狠戾地揪起御醫的前襟,一雙眸子嗜血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那年長的御醫直接嚇昏過去了,元洛逸甩開他的身子,又揪起另一個人的衣襟吼道:「你說!說她已經沒事了!說她馬上就可以醒了!」

    「王……王爺……您冷靜一點!下官確實……確實……回天無術!」

    這一刻命運宣判著:一屍兩命,母子雙亡。

    ……

    一個月後。15019323

    天氣漸漸有回暖的跡象,京城中有恢復了往日的繁華熱鬧,以往的那些風雨都漸漸平息,一切回歸正常的軌跡。

    朝堂上,睿王和麟王再次當朝發生了爭執,火藥味極其深重的氣氛,讓眾大臣們都惶恐地低著頭。

    元凌天沉默著看著底下水火不容的兄弟倆,眼裡滑過一抹深思,並沒有多說什麼。

    「退朝。」他低低地吐出兩個字,便在李公公的攙扶下入了側殿。

    元洛琛看著元洛逸,眼裡的敵意和恨意噬骨,冷哼一聲他便拂袖離去。

    三天前,元洛逸加入了這場平息已久的奪嫡大戰,朝堂上下再次陷入緊張的氛圍之中。

    論人脈論職權論幕僚之臣,元洛逸全然不及元洛琛,元洛琛在朝中早就是一人獨大的地位,可是元洛逸卻更得民心。他戰功顯赫,而且為人一向受人尊敬,手裡還握著二十萬精兵,還有他過人的智謀,足以讓他跟元洛琛繼續抗衡著,讓太子之位再次成為一個迷。

    下朝之後,各個大臣還是忍不住小聲怯怯私語著:「唉……終究是擋不住這江山的魅力啊。」

    「也是,錦繡山河,誰能真的罷手?手足相殘,自古便是帝王家的常事啊!」

    三天前,御書房裡,皇上和塤王的那一局棋正下到高嘲,皇帝似是開玩笑地問了一句:「你說這皇子之中除了洛琛,倒是真的沒有立儲的第二人選了吧!」

    「此話怎講,臣弟倒覺得洛逸在謀略和胸襟上,都更勝洛琛一籌。」

    「可是洛逸他無心江山。」

    「以前無心江山,你怎麼知道他會一直無心江山,若是他心裡有了江山,何不給他一個機會,去看看這盛世裡的王者到底應該是哪一個!」

    一段簡短的談話,卻拉開了奪嫡之戰的序幕。

    而塤王在心裡感歎一句,元洛逸,看在靈兒的面子上,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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