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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相府大婚 文 / 偏執狂007

    「你腿不是沒好嗎?」他垂眸看向她那條已經正常行走的腿,一點不想隱瞞的戳破,她是不是覺得連隱瞞的必要都沒有了!

    她去了哪裡他都知道,她以為他會讓她一個人就那樣出門?

    自從她出了事之後,她的周圍便總是會有人在暗處照應著,哪怕是在梨清苑,也是有人的。舒骺豞曶

    她的一舉一動他清楚的很,不過她沒有隱瞞,確實是出去做了這些。

    他當然也知道她無聊,不然不會特意為她準備那麼久,只為博紅顏一笑,結果她出去了,晚上才回,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他很生氣,更多的是失落。他好像做什麼都不對,總之他真的是束手無策了。他很清楚她一天做了什麼,他沒氣她和三哥在一起玩了一天,他們之間他是完全信任的。

    只是他不懂,她和並不熟的三哥都能開心地相處了一天,當他聽到下屬來報說他們一起泛舟湖上,一起逛了夜市,開開心心地換了衣服像平民一樣遊街的時候,他不可否認地嫉妒得發狂。

    他從黃昏就一直坐在梨清苑裡,邊喝酒邊等她回來,若是她回來的早,或許迎接她的就是一場盛大的煙花雨。可是直到他喝得意識不清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回來。

    聽到他這樣問,陸景初吃驚地望著他:「你昨天不是都看見了嗎?」

    她昨天就把腿已經好了的事實全部暴露,想了想,她也沒再裝下去了,可是他怎麼一副才發現的樣子。

    「看見什麼了?」

    「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你是不是…一點都不記得了?」陸景初問得小心翼翼,心裡卻是緊張的如有擂鼓,他昨天像瘋了一樣吻了她,還要她說她喜歡他,他是不是全部不記得了!

    「昨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皺眉看著她,一眼的清明和疑惑。

    陸景初的心弦崩的一聲斷了,像沉了一塊石頭,沉到最谷底。

    他果真什麼都不記得,如果昨天她就那樣給了他,他恐怕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恐怕也是會不承認。

    她微微苦笑,站起身子就準備離開:「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和我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嗎?」他有些沉下臉。

    「是啊,你不知道嗎,我討厭你,簡直討厭死你了!」她氣得大吼。

    大廳裡的下人都自覺地低下了頭,想要避開這場火藥味甚濃的爭吵,裝作若無其事。

    元洛逸擱在桌面的手緊緊地攥著,直到關節處泛白,他才低低地回道:「我知道。」

    「呵、」陸景初不可自制地低笑一聲,眼淚就要衝出眼眶,「元洛逸,你混蛋!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滾出去!」他驀地站起來,整張臉有風雨欲來之勢。

    陸景初的臉一下子失了血色,呆呆地看著他半響,才慢慢地點頭:「好,我走,我現在就走。」

    她腳步有些虛浮地轉身跑開,只覺得眼睛有些失了焦距,看不清前面的路。心臟的地方像被尖銳的針一排排扎過,痛得她整個身體都快要麻木了。

    「王妃,小心——」

    剛剛端著新沏好的茶進門的丫鬟,根本沒料到她直直地衝了過來,一下子撞到她身上,手裡裝著滾燙開水的茶壺頃刻翻飛出去。

    「小心——」又是一聲疾呼,一道身影幾乎眨眼間就衝到她身邊,一隻手臂摟著她微微轉身錯開,茶壺裡的水全部澆灑在了他的手臂上。

    陸景初根本還沒反應過來,一切來得太突然,耳邊只聽到他低沉地悶哼一聲。還有幾滴濺到她身上的,高溫的刺痛感,讓她忍不住全身一顫。

    身子立刻被掰正過來,只看到他焦急地打量著她。

    「你燙到哪裡了?」

    丫鬟嚇得立刻跪了下來:「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沒料到王妃突然跑過來,王爺恕罪…」

    「你有沒有燙到?」元洛逸絲毫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丫鬟,只是見陸景初呆呆的不說話,心裡又急又擔心,只好拔高了音量再次問她。13856982

    陸景初被他吼得再次一顫,回神望著他,眼裡水光凝聚。心裡又委屈,但是又止不住地感動。她視線微微移向他的左臂,一條臂膀幾乎全部被滾燙的茶水浸透,還冒著熱氣。

    「你是不是燙傷了?」她心裡頓時很恐慌,急急地要去掀開他的袖子,豈料他將手臂背在身後,不讓她碰。

    「你幹什麼?」陸景初氣得大吼,美眸怒瞪著他,有些粗魯地扯過他的手臂,結果惹得他皺眉悶哼。

    她一下子就不敢動了,眼裡有些慌亂:「你手臂肯定被燙傷了,快給我看看。」

    「沒事。」他依然嘴硬,臉色很不好,一是和她吵架的原因,二是手臂上確實疼得快要麻木了。

    「你到底想怎樣?」陸景初再也忍不住了,哭著朝他的胸口捶了兩拳。「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不是趕我走嗎,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幹嘛要跑過來替我擋開水,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要你來管了!」

    「這句話我也很想問你!」他一下子紅了雙眼,手臂一伸,將她抱進懷裡,「說不喜歡我的人是你,你又表現得這麼關心我,你知不知道會讓我產生錯覺,會讓我更加難受!」

    陸景初趴在他懷裡,心裡的委屈一下子隨著眼淚洶湧而出。「你憑什麼趕我走!元洛逸,你這個混蛋竟然趕我走,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我不要喜歡你了…」

    「我不是要趕你走,我只是太生氣,我…」他突然停下來了,腦海裡將她剛才的話重新回顧了一遍,驀然發現什麼,幾乎全身僵硬。

    「你剛才說什麼?你不要喜歡我了,那是不是代表……」

    「不是,不是啊!」陸景初推開他,氣惱地瞪著他,「誰要喜歡你了,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他眸中的希望之光一下子黯淡下來,嘴角輕輕扯出一個弧度,「我知道了。」

    陸景初看得幾乎徹底要抓狂了,胸悶堵著一口氣,全身悶得難受,眼眶再次被憋紅,再也忍不住地衝他吼著:「元洛逸,你真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我恨死你了!你昨天問我,我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不敢說出你喜歡我,你說啊,你只要說你喜歡我,我就告訴你我是喜歡你的!」

    元洛逸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的眼睛,連呼吸的節奏都被打亂。

    任何事情的震撼力都沒有她這一句來得強,他甚至一動不敢動,就像是做夢,害怕一動,夢就醒了。

    他現在頭腦有些混亂,千頭萬緒湧上心頭,他不知道該抓住些什麼,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對峙著。

    陸景初負氣地盯著像木頭的他,退後兩步,轉身就走,「你不說就算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幾乎剛邁出步子,她就被一股大力扯回,直直撞向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誰准你走的?」他緊緊地抱著她,霸道地尾音上揚,嘴角微微挑起。

    陸景初悶哼一聲:「不是你讓我走的嗎?你不要臉,趕緊放開我!」

    「可是你剛才跟我告白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我,我會對你負責的!再也不放開你!」

    「元洛逸,你臭不要臉!」陸景初被說得耳根子發燙,「誰跟你告白了,你要你負責了?」

    「不准耍賴!」他用堅挺的鼻尖輕蹭著她的鬢髮,對她的惡語相向充耳不聞,只是很滿足地在她耳邊低喃:「你不要我負責,那你對我負責吧!我愛上了你,早就在你身上丟了整顆心,你說,要不要對我負責?」

    陸景初趴在他懷裡,再次不可自制地哭了出來。他不是會說情話的人,可是卻這麼直白地告訴她,他愛上了自己,早就比喜歡更甚,她等這句話其實等了很久、很久!

    她也反手回抱著他,緊緊地抱著。

    身邊的下人早在他們吵起來的時候,就默默地退下了,整個大廳就剩他們兩個人,安靜地抱在一起,很幸福很幸福。

    陸景初想到他還受傷的手臂,趕緊地退出了他的懷抱,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躲開,掀開衣袖,裡面的皮膚早就被燙起了泡,有幾個水泡已經被蹭破了,皺皺的皮膚黏在衣服上,看著一大片,觸目驚心。

    「不要哭!」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擦掉她又流下的眼淚,「不是很疼,真的!這些身體上的痛,真的不算什麼。」

    「怎麼會不疼,你是鐵打的嗎?你也是有感覺的,為什麼要什麼事情都忍著,疼就說出來吧。」她特別不喜歡他這幅不愛惜自己的樣子,好像自己無所不能,可是他受了傷,關心他的人都會心疼的!

    元洛逸輕輕一笑:「好吧,我說出來,好像有點疼,然後呢?」

    陸景初瞪他一眼,把他推到凳子上坐下,「然後你乖乖坐著,我來給你上藥。」

    她走到門外去讓候在門外的丫鬟去取藥膏,待丫鬟取來,看到元洛逸受傷的地方,再次嚇得跪下來:「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下次不敢了,請王爺恕罪。」

    「算了,你下去吧。」他心情好,一點傷他也不想計較。只是她應該慶幸傷的是他,否則大概後果會有些嚴重。

    不過也幸虧這壺茶,讓他知道了很重要的事,也留住了很重要的人。

    陸景初坐在他旁邊,用手指蘸著乳白色的燙傷藥膏,細心地在他燙到的部位上抹勻開來。她下手很輕,因為她很怕弄痛他,她光是看著就心裡發寒,根本不敢想像要是燙到自己身上,那該是有多疼。

    她低頭認真的樣子很動人,元洛逸有些癡癡地看著她,手臂上還有她指腹間柔軟清涼的觸感,他的嗓音不知不覺間多了份暗啞。

    「景初,你說的是真的嗎?」他一點都不敢相信,即使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不敢相信。

    他的那份愛來得太過熾熱,以至於他根本在她身上找不到對等的回應。

    陸景初手指微頓,知道他在擔憂什麼,這樣的患得患失,是她很熟悉的。她開始反思,她是不是真的對他很不好,以至於他在她身上找不到一點安全感。那她以後一定會對他好一些,讓他知道,她不是會對其他人說出這句話的。

    她淺淺一笑,繼續幫他擦藥膏,「當然啊,昨天我就告訴過你了,只是你自己喝醉了。」

    「我昨天等了你很久。」

    「你有什麼事嗎?」陸景初微微抬起頭。

    他抿了抿嘴角,還是告訴她:「昨天我生辰,我準備和你一起過的。」

    陸景初一下子愣在原地,心裡有些泛酸:「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我不知道…」她這才發現,她從來沒有主動去關心下他,連他的生辰她都不知道。

    「沒什麼,我不是很在乎過生辰這種東西,只是等了你很久。」

    他以前是不在乎,但這次他是真的在乎的,之前沒跟她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他一早就準備了帶她一起出去玩,帶她去騎馬、去遊湖,這些他都可以帶她做的,晚上他還準備了煙花,準備一起在屋頂上放的,結果女主角根本不在。

    說不失落,那真的是假的。特別是她先隱瞞了自己腿好了的事情,然後肆無忌憚地跟著別人開開心心地玩了一整天,他一個人在府裡,真的很難過。

    陸景初有些愧疚地看著他:「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三哥他也沒提醒我一聲,害得我玩到那麼晚。」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不忍心看到她歉疚的樣子,笑道:「你知道的,我十年沒回,在外面基本沒過過生辰,這麼多年了,三哥怎麼會記得!反正這日子年年有,明年一起過也一樣。」

    「嗯。」陸景初點點頭,「明年我好好陪你過。」

    他笑笑,看著一眼她已經好了的腿,試探地道:「既然腿都好了,後天你哥哥的大婚,我們一起去吧。」

    陸景初手指一顫,手下的力度不禁加大了,他微微皺眉,隨即握住她的手,低歎道:「有些事情終歸是要面對的,一起去吧。」

    她抬頭看向他,他的眼底充滿著期待和鼓勵,她隱隱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這些事情是尷尬的禁忌的,她不願多想又止不住害怕。

    他緊了緊她的手,換了種方式勸道:「他是你哥哥,你不去他會不高興的,還有你爹,你不想他嗎?」

    想逃終究是逃不掉的,她不可能永遠縮在殼子裡,她垂下眼簾,終究答應了。反正她和哥哥已經各有嫁娶了,以前那些事,就都當做過眼雲煙,隨風飄散吧。圍垂門會。

    六月初一,相府再次張燈結綵,賓客滿席。

    從門口,到整個大廳,陸陸續續都是人,這場面一點不比王爺成親時的場面小。

    陸景初和元洛逸的馬車到了相府門口,他牽著她一起走下來,守在門口的家丁看到,立即興奮地迎上來,接過元洛逸遞過去的賀禮,朝著門裡大喊:「睿王、睿王妃到。」

    陸景初和他一起並肩走進去,府裡只是有一個月沒來而已,她卻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了,一切就熟悉又陌生。

    兩人一起走到大廳,偌大的客廳,已經幾乎坐滿了人,還有一些站在一堆寒暄的,放眼望去,都是喜笑顏開的人。

    廳裡的座位是按照身份的高低排的,還有一些身份較低的,都安排在外面的大圓桌上。陸景初和元洛逸剛走進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包括來了有一會兒的元洛琛。

    他笑笑,攜著夏詩瑾一同迎上去。w8pi。

    「你們來了。」

    元洛逸點點頭,陸景初禮貌地打招呼:「三哥,三嫂!」

    「不是說想你哥哥嗎,現在來了,可以好好跟他說說話了,不過他今天可是主角,你小心沒機會跟他搭上話!」元洛琛望著陸景初,微微調笑道。

    陸景初趕緊環著她腰部的手臂有一瞬的僵硬,有些慌亂地瞪著元洛琛:「三哥,你胡說什麼!」

    「怎麼?這話不是你說的?」元洛琛好笑地挑眉,並未察覺氣氛已經有些不同。

    「我…」陸景初有些百口莫辯,這也確實是她說的,可是這樣說出來,她怕會讓元洛逸誤會的!

    「喲,都來了啊!」柳如風吊兒郎當地走過來,伸手搭在元洛逸的肩膀上,「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這麼著急成家幹嘛,只剩我孤家寡人一個了,想想就可憐!」

    元洛逸肩膀移開,柳如風差點摔下去,怒瞪著他,結果被他瞪回來:「你好好站好。」

    他悻悻地撇撇嘴,不說話。元洛琛倒是好笑地問道:「你孤家寡人?不是說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勤的嗎?柳大少爺還卻女人?」

    「女人再多也沒你多吧?」柳如風輕飄飄地回擊道:「聽說你王府裡那些女人粘你念得緊,怎麼有空出來的?」

    考慮到身邊還帶著夏詩瑾,元洛琛臉色微沉:「柳如風,你胡言亂語什麼!」

    柳如風識趣地閉了嘴,看了夏詩瑾一眼,她倒不介意地淺笑,看看,就是有大家之風,哪裡像元洛琛這麼小家子氣!

    他朝前面看去,正好看到從後面進來的陸展齊,一身紅衣,俊朗奪目。為了他的婚禮,他連一向喜歡的大紅色衣服都換下了,今天穿著一身『莊重的』桃粉色衣袍。本來就皮膚白皙的他,加上一雙狹長的眼睛,更加顯得無比邪魅勾人。

    「展齊,這裡!」他高興地朝那邊揮手。

    陸展齊順著聲音看過來,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來了。他根本沒料到,今天會看見她。

    他以前是很想見她,可是今天他一點都不想。他穿著大紅的喜袍,可是她卻依舊穿著素淨的白裙,他要娶別人!他不想在她面前和別人拜天地,也不想當著她的面去娶別的女人。

    「展齊,你傻站著幹什麼,快點過來!」柳如風對於他的冷淡十分不滿。

    陸展齊穩了穩心神,淡笑著走過去,和他們一一打招呼,只是看向元洛逸的時候,眼裡明顯多了份清冷和疏離。

    陸景初看著他,心裡百感交集,最終只是輕呼一口氣,抬頭笑著對他說:「哥,恭喜你,希望你幸福!」

    陸展齊嘴角的笑容終究漸漸凝固,心尖泛著苦澀,深深地看著她:「你真的這樣希望?」

    陸景初有些緊張,不敢看他,直到手被元洛逸握緊手心裡,溫熱的觸感讓她稍稍有了些勇氣,盡量自然地道:「當然啊,你是我唯一的哥哥,婉婷姐姐又是你喜歡的人,雖然我以前不懂事對她不怎麼好,可是今後我會把她也當做家人的。」

    陸展齊半晌點頭笑道:「我明白了,你也要幸福!」

    只是這笑容卻是無比苦澀,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比誰都要痛,但他不得不放手,因為他給不了她幸福!從他們是做兄妹的以第一天起,他就注定無法給她這種獨一無二的幸福。他既然選擇了放手,不如斷得徹徹底底。

    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柳如風都敏感地察覺到氣氛的異常,他輕咳一聲,緩解了下尷尬

    「你們兩兄妹幹嘛啊,不要一個月不見就像要生離死別似的,今天是好日子,說些開心的!」

    「說話能不能好好說!」元洛琛瞪他一眼,什麼生離死別,哪有別人婚禮上說這些東西的!

    陸展齊不介意地一笑:「沒什麼,你們今天盡興,好好玩,隨意就行,我去招待下別人。」

    說完,便走了,轉身那一刻嘴角的笑容便消失了。

    陸景初訥訥地看著他的背影,這一刻,她是真的希望他是幸福的!她不確定他是喜歡她的還是真的喜歡姚婉婷,但是此時她卻是希望他真的愛姚婉婷,這樣,他也能和她一樣獲得幸福了。

    元洛逸攏了攏她的肩膀,「我們去坐下吧。」

    陸景初回頭一笑,點了點頭。

    五人便在同一桌坐下,夏詩瑾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卻是敏銳地觀察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事只可意會,不能言說,她只是直覺今天或許沒這麼平靜!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陸景初,心裡有些感歎,還是做一個簡單的人比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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