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楊屠雄家裡喝酒的杯子不小,一滿杯差不多有三兩酒,余楊屠雄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才對著周圍那一群帶了好幾年的兵蛋子,似笑非笑的道:「先給你們幾個小王八蛋介紹一下,你們看到那個弱不禁風的小子,暫時算是我余楊屠雄的姑爺,不過,這事成不成還是兩說,今天,既然你們都來了,怎麼都要把我們軍人的作風給拿出來,別讓一些長得跟娘們一樣的人給笑話了,按照規矩,一人先和我這個臨時的姑爺走一個吧!」
看到方偉峰面前那滿滿的一杯酒,余楊小溪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都說,女人自帶三分酒,偏偏她是一兩酒都不帶,只要抿一口就能夠醉上半天,而且,醒來之後,比起一般醉酒的人還要嚴重,還要難受,所以,余楊小溪對這一類的白酒都有點深惡痛絕的感覺,看到白酒就彷彿看到毒蛇猛獸一般,特別是看到方偉峰那一杯差不多有三兩的酒,幾次張嘴,想要勸阻,不過,看到方偉峰一臉從容不迫的笑容,也就放棄了,只是一雙白皙的手,已經緊緊捏住了筷子,顯然,內心並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平靜。
柳飄絮坐在余楊小溪的另外一邊,注意到余楊小溪的神色,微微笑著道:「他的酒量應該很好。」
余楊小溪微微一愣,隨即問道:「飄絮,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酒量也很好啊!」柳飄絮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對著余楊小溪道:「所以,一個人的酒量好不好,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聽完柳飄絮的話,余楊小溪還是有些不放心,趕緊問道:「有多好?」
這一次可真是難倒柳飄絮了,本來她只是想要安慰一下余楊小溪,沒想到余楊小溪如此較真,猶豫了一下才有些不確定的道:「那一瓶酒全部喝完應該沒事。」說完不等余楊小溪開口,繼續道:「消息,你就放心吧!要是他不能夠喝了,我就代替他喝,反正你爸的酒量我知道,雖然我一個人灌不醉他,但是,要是加上他前面和你爸喝的,應該可以……」
「可是,他們還有那麼多人……」余楊小溪依舊一臉擔憂。
而余楊屠雄說完,才注意到,自己手底下的那一群兵蛋子,別說去敬方偉峰,就連酒瓶都沒有碰,這讓余楊屠雄頓時就火冒三丈起來,罵道:「媽的,你們一群犢子傻了不成?」
不光是余楊屠雄,就連余楊小溪的母親寧雪柔也是一臉狐疑的望著余楊屠雄手底下的這一群人,余楊小溪幾人也不例外,這些人都算得上是余楊屠雄家的常客,平常也沒有少來串門,但是,今天這副模樣還真是第一次。
就在余楊屠雄真要發火的時候,就聽到方偉峰淡淡的笑道:「余楊屠雄伯父平常那麼關照你們,還經常跑過來蹭飯吃,怎麼的,也得先敬余楊屠雄伯父一杯才是吧!」
聽完方偉峰那若有若無的話。
七八個軍人才同時打開酒瓶,一人倒了一杯,挨著余楊屠雄最近的那個青年,望著余楊屠雄,裂開嘴笑道:「首長,這一杯我敬您,謝謝您一直一來對我們的關照。」
余楊屠雄傻眼了。
其他人也傻眼了。
余楊屠雄的兵竟然不聽余楊屠雄的話,反而聽方偉峰的話。
黃章建前面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他可不相信,方偉峰就是憑著那個南方第一大少的名頭,就將這一群人余楊屠雄的兵給折服了。余楊小溪更是張大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余楊屠雄過了半天才清醒過來,咬牙切齒的望著這一群叛徒。
坐在第二個位置上的青年,裂開嘴,一臉憨厚的笑道:「首長,趕緊把張鵬敬你的第一杯酒給喝了吧!我們可都還排著隊在等你……」
「是啊,首長……」
「……」
看到方偉峰那一臉淡然的笑容,余楊屠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望著方偉峰道:「說,你是怎麼讓他們叛變的。」
「伯父,你還是把他們敬你的酒喝了吧!」方偉峰一臉人畜無害的笑道。
「你爸吃癟了。」寧雪柔無奈的搖了搖頭。
余楊屠雄的酒量很好,這一點是整個軍區都公認的事實,余楊屠雄咬了咬牙,知道現在追問也是白問,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後面的人也沒有歇息,一個個似乎是鐵了心,今天要把余楊屠雄灌醉一般,八杯酒下去,差不多已經兩斤多了,余楊屠雄也帶了兩三分的醉意,怒視著自己的這些兵蛋子,咬著牙道:「媽的,老子待會再收拾你們,現在,立馬給老子敬老子的姑爺,要不然,老子就把你們一個個都給趕出去,以後再也別走老子這裡來了。」
一群人聽完余楊屠雄的話,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方偉峰這才端起酒杯,帶頭的那個青年,兩隻手端起酒杯,畢恭畢敬的道:「教官,這一杯我敬你,我干了,你隨意……」
聽到青年那一句,我干了,你隨意,余楊屠雄更是差點氣得吐血。
不過,讓他心裡平衡一點的是,方偉峰還真沒有隨意,同樣也是一飲而盡,等八個人把方偉峰都敬完,余楊屠雄才想到,每個人在叫方偉峰的時候,都叫了一聲教官,而且,和自己喝了同樣多酒的方偉峰,依舊是面不改色,余楊屠雄瞪著方偉峰道:「媽的,什麼教官?你們這群王八蛋,哪裡來的教官?」
看到方偉峰點頭,坐在第一個位置的張鵬才裂開嘴笑道:「首長,當初我們可都被調配到董老的部隊上去了,原本我們是在董老的軍營裡面訓練的,不過,後面,被分配到了教官的軍營裡面,當初,我們回來之後,你還在說我們進步神速,問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沒有得到教官的吮許,所以我們當初也不敢給你說實話。」
後面的話,余楊屠雄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而是怒視著方偉峰,咬牙切齒的道:「你小子和老子玩扮豬吃老虎……」
方偉峰啞然失笑的笑著余楊屠雄,道:「伯父,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的。」
「你很能打?」余楊屠雄直視著方偉峰問道。
方偉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微微笑著道:「只能算是一般吧!」
「好,吃完飯,我們兩個就比劃比劃,要是你小子能夠在老子的手裡面走過十招,我余楊屠雄就把女兒許配給你,怎麼樣?」余楊屠雄一臉自得的道。
要知道,他余楊屠雄在軍區裡面,絕對算得上是一把好手,甚至可以說,在特種部隊的那些教官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聽完余楊屠雄的話,周圍他那一群兵蛋子,一個個臉上的神色都古怪起來,這一群人平常和余楊屠雄都走得很近,可以說,除了一個首長的名頭,這一群人和余楊屠雄都是朋友,平常也是沒大沒小的。
張鵬望了余楊屠雄一眼,撇了撇嘴道:「首長,求求你別丟人現眼了,成不?你要是能夠在教官的手裡面走出十招,以後你的鞋子,內衣內褲,都由我張鵬來給你洗。」
「首長,我們幾個也和你打賭,只要你能夠在教官的手裡面走過十招,以後你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怎麼樣?」其他人也紛紛開始起哄。
聽完這群人的話,余楊屠雄整個人都呆滯住了,一把抓住張鵬的脖子,壓低聲音道:「媽的,他真有那麼厲害?」
張鵬點了點頭,同樣壓低聲音道:「首長,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根本沒法和我們教官比,當初,教官可是帶著我們一群人,差不多跑遍了全世界,就連世界獵人學校,我們也去闖過,整個獵人學校的人,愣是拿我們教官沒有辦法,而且,當初,我們教官招惹到了梵蒂岡的那個老頭子,被梵蒂岡的黃金聖騎士追殺了大半個地球,最後還是平安無事,其他的事情更是多不勝數了,那還是幾年前,現在的教官可比幾年前還要恐怖了,真要比劃?你可得想清楚了。」
聽完張鵬的話,余楊屠雄整個人也呆滯住了。
直起身,也不再提找方偉峰比劃的事情了,無論是世界獵人學校,還是梵蒂岡,余楊屠雄都不陌生,知道這兩個地方的恐怖,先不說,方偉峰到底有多強大,最起碼,他余楊屠雄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要是換成是自己,別說是踩了世界獵人學校,估計還沒考進,就被世界獵人學校給消滅了,更不要說,比起世界獵人學校還要恐怖的梵蒂岡了。
余楊屠雄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才沉聲道:「現在,我命令你們幾個,每個人和你們的教官連乾三杯酒。」
聽完余楊屠雄的話,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呆滯。
而坐在旁邊的黃章建,早已經是一臉的震撼,張鵬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他和余楊屠雄本身就坐得近,可以說是聽得一清二楚,原本以為,方偉峰只是一個南方第一大少,沒有想到,方偉峰竟然恐怖到了這個程度,再次看向方偉峰的時候,眼神裡面已經滿是敬畏的神色了,梵蒂岡,那可是世界級的龐然大物,是他黃章建連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一個擁有了十三億信徒的老頭子,手底下的武力值到底有多恐怖?
「我拒絕。」張鵬撇了撇嘴道。
「我們也拒絕這個任務。」其他人也紛紛叫道。
「老子是你們的首長,你們難道還敢違抗老子的命令不成?」余楊屠雄吹鬍子瞪眼的罵道。
「他是我們的教官。」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道。
「媽的,是老子這個首長大,還是你們的教官大?」
「教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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