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然把他拉到一旁，語氣輕柔的問道：「你有1200萬嗎？」
許亞寧點了點頭。
「那你借給他吧！」
許亞寧邪魅的勾著唇角，笑道：「我為什麼要借給他呢？瞧他這幅樣子肯定還不起！」
「別介呀！你看看這裡所有的畫都是他畫的，他畫的雖然是贗品可是很少有人能看出來，這說明他的繪畫功底是很高的，他只是缺少發展空間，沒有機會，一旦有了合適的契機，那他絕對是出水的蛟龍，直飛上天，到時候，他的一幅畫賣個1200萬，那就算是便宜的。你現在借錢給他，把他的著作權買了，他賣的每幅畫你都可以從中拿到錢，那時候你賺的盆滿缽滿，坐在家裡數錢數到手軟，這麼好的事情，傻子才不幹呢！怎麼樣，借給他吧！」
攸然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著許亞寧。
「這麼賺錢的事情，你怎麼不借呢？」他玩味的看著攸然。
「我、、我這不是囊中羞澀，沒有錢嗎！手頭能用的活錢也就只有200萬！」攸然尷尬的笑了笑。
許亞寧眼中閃過一絲黠光，笑道：「這樣好了，我借給你1000萬，加上你手頭的200萬，正好1200萬，你借給他，這樣我就不害怕他還不起，你也可以賺的盆滿缽滿了，怎麼樣！？」
「這個、、、、、」攸然躊躇了，表面上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
她一扭頭，看到了喬伊凡那憔悴的面龐和清澈如海的眼眸時，不再猶豫。
「好，那你先借給我，我一定會還你的！」攸然認真的說道。
「好！說道就一定要做到！」許亞寧邊說，邊拿支票本，誰也沒有發現他嘴角露出的奸笑。
拿著兩張支票，攸然走到喬伊凡面前、、、
「這是1200萬，你拿去還債，從今之後，你就是我沈攸然的人了，你要在我的畫廊裡邊工作邊搞創作，你的作品每賣出一件要二八分賬，我八，你二。等還完帳之後，我們就四六分賬，你四，我六，還有你的作品只能在我的畫廊裡展出，怎麼樣，你願意接受嗎？」
「你也是一個吸血鬼！」對這麼多不平等的條約，喬伊凡憤憤不平的說道。
對這個評價，攸然『優雅』的一笑，「你說的很正確，但是在我這裡，你的作品可以光明正大的放在畫廊裡讓人欣賞，在作品上面可以寫上你真正的名字，怎麼樣啊！？喬——伊——凡！」
攸然說完把支票遞到他的面前，等著他做決定。
用自己的名字作畫，真的可以嗎？喬伊凡冷峻的臉柔和了起來，什麼東西撞碎了他冰封已久心池。
看著他伸出骨瘦的手指，拿走支票，攸然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燦爛笑容，如同一抹透進陰霾深處的絢麗陽光，暖人心脾。
這笑容不禁讓旁邊許亞寧的心『怦怦』狂跳了幾下，就連喬伊凡那蒼白的臉上都泛出了些許不自然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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