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沉吟了一會,才微微開口道:「赤緋,你先出去一下,這個問題我想單獨來問琛。」
「呀,嫂子,你要提出什麼問題是我不能知道的嗎?」赤緋來勁了,越是不讓他留在這裡,他還越想留在這裡了。
其實他提出真心話大冒險這個遊戲也有深意的,雖說他心裡擔憂著赤緋的安全,但是,他還是將葉默琛和周季晴兩人之間的表情看在了眼裡的。
不知道為何,他就是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點奇怪,好像感覺缺少了一種什麼東西。
於是,他便提出了這個問題,而且剛才在葉默琛選擇大冒險的時候,他那是故意說出那麼刁難的問題的,這樣才會讓葉默琛放棄掉大冒險選擇真心話。
如此一來的話,周季晴就可以問葉默琛問題,那麼,他也希望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一次解決開來。
「赤緋,你先出去。」葉默琛開口了。
雖說他不知道季晴要提出什麼問題,但是,既然季晴開口讓赤緋出去,那必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應該是他和季晴之間的**問題,那他也是不想讓赤緋聽到的。
既然選擇了玩這個遊戲,他自然是不會說假話的。
「好吧,出去就出去吧。」赤緋臉上裝作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其實心裡是萬分願意的。
等赤緋離開了主艙後,這裡就只剩下季晴和葉默琛兩人。
「老婆,你想問我什麼?」葉默琛將位置挪到了季晴的身邊。
季晴沉吟了一會,錯開視線,不看著葉默琛,才開口問道:「琛,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當季晴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微微顫抖了一會,一來是覺得這個問題提的有點唐突,二來是她從未跟男人提過這樣的問題。
導致她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
葉默琛聽了這個問題後,倒是沉聲笑了出來,擁住了季晴,歎道:「你個小傻瓜在想什麼呢?」
季晴的心微微沉了一會,他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那是不是表明他的第一次真的不是給了她?
她的視線微微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或許是她要求的太多了吧,難道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就要求他的第一次也給她嗎?
可是,不知為何,她的心裡還是吃味的。
心裡不好,臉上的神色也稍微的不好了起來,葉默琛在旁邊自然也是看得透徹的。
「老婆,你個小傻瓜,看來你很在乎呢。」葉默琛將季晴的臉捧了起來,讓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纏在一起,想讓她的視線恢復焦距。
季晴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她是真的很在乎,雖說現在很多人已經對第一次不那麼在乎了,但是,在她的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片神聖的土地,她有著處男情節,她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乾淨的,身心乾淨是最好的了。
她的身心都是乾淨的了,但是,她卻不知道葉默琛的身心是否都乾淨。
她明白,在她還未遇見葉默琛的時候,他是有喜歡的人的。
但是,那一點她知道她是不能強求的,畢竟,她是在25歲的時候才認識了他,男人的某些方面在18歲的時候就開始強烈地表現了出來,她又怎麼能要求他的身心都乾淨呢?
是她太奢求了。
「老婆,你真是個傻瓜,除了你,我還對誰這麼好過。」葉默琛抬手寵溺地刮了刮季晴的鼻尖,直到那白皙嫩嫩的鼻尖被他刮出紅色,他才放過了她。
季晴猛地瞠眼看著葉默琛,他這話,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表明他的第一次也是給了她?
葉默琛看到季晴這麼可愛的表情,勾唇笑了笑,就是不正面回答她。
季晴原本等著他繼續說話的,可是,他就是不開口說了,她心裡急了,連忙追問道:「琛,你的意思是不是表明你的第一次是給我了?」
不能怪她問得太直接了,在情事方面原本她是害羞的,但是,現在她卻不能害羞了,她得問得明白,問得透徹。
「老婆,這算不算是你第二個問題了。」葉默琛狡詐地笑道。
季晴一愣,「不算吧,這還是第一個問題。」
「不管,如果老婆讓我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你先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其實葉默琛心裡也是一直存在一個問題想問的。
他如今真的很害怕失去她,自從今天見了刑無恨之後,他總是感覺刑無恨和季晴之間有些什麼東西,他想問清楚。
季晴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但是,她心裡又急著知道那個問題的真相,便只好應了他,「你要問什麼?」
葉默琛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老婆,你和刑無恨之間真的只是競爭對手的關係嗎?我見他對你極有意思。」
他是男人,自然是看得出來男人在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時流露出來的那種眼神是什麼樣的。
雖說刑無恨隱藏得比較深,但是,他還是發現了的,尤其是當刑無恨和季晴談起江南小調的時候。
好像那曲江南小調是專屬於刑無恨和季晴之間的回憶一般,讓他插足不進去。
「琛,你別亂想了,我和刑無恨之間真的只是競爭對手的關係,不過他對我有沒有意思,這個問題倒是不大,總之,琛,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季晴倒是沒有想到葉默琛會再次問她和刑無恨之間的關係。
想來應該是今天那場見面刑無恨的有些言語刺激了葉默琛吧。
「老婆,你只能讓我來守護。」葉默琛鬆開了雙手轉而緊緊的擁住季晴。
兩顆心離得很近很近。
他此刻許下了一生的諾言。
周季晴只能由他葉默琛的來守護。
「好,琛,我只會讓你來守護。」季晴也緊緊地回擁著他,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來到一個頻率,就感覺兩個人化作了一個人一般。
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老婆,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身心都是。」葉默琛的這句話已經在明顯地回答了季晴剛才的那個問題。
原本葉默琛以為在夏威夷的那一次是他和她的第一次,卻沒有想到,原來,他和她的第一次已經提前發生了,看來,老天還是厚待著每個人的。
「好的,沒有人能夠分開我們。」季晴明白了葉默琛的這句話,心裡完全放開了,心房也徹底打開,完完整整地將葉默琛裝了進去。
她說這句話,也是在想著她和他的未來,畢竟他們倆是敵對的,如果被老頭子發現了葉默琛的身份,她們倆人勢必又要遭受一場艱難的磨礪,不過,即便再艱難,她都會向著他的。
當赤緋回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麼一副場景,葉默琛和季晴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他輕微地咳了咳幾聲,才將那相擁的兩人的神思喚了回來。
看到他們兩人能夠如此,赤緋心裡自然是開心的。
「還要不要繼續玩?」赤緋開口問道。
「當然要。」葉默琛和季晴兩人雙雙開口,瞪了赤緋一眼。
雖說兩人知道赤緋的心是好的,但是,他們倆人現在要合起來整一下赤緋。
問問赤緋和東方澈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話說,季晴還是真的很好奇的,雖說如今的民風很是開放,她不是沒有見過gay,但是,對於東方澈是gay,她心裡還是微微不同意的。
「那咱們繼續來玩。」赤緋可樂呵了,反正那個轉盤都是他在操控的,他想讓轉盤轉到誰的那裡,就轉到誰的那裡,總之是不會轉到自己這邊的。
可是,他明顯是低估了季晴和葉默琛的能力,當轉盤的指針指向他的時候,他瞪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指針。
「怎麼會是這樣?」
「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你。」葉默琛很是高深莫測地歎道。
其實在赤緋拿出這套設備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門路,只是不想拂了這個朋友的意,還有一點,他和赤緋是這麼多年的朋友,赤緋的那點心思他還是能夠看出來的,所以便由著他在暗處操控著轉盤的指針。
如今他和季晴的關係又遞進了一分,兩人之間的隔閡也因此消失了,他心裡是喜了,那麼可不得來玩玩赤緋。
「葉大少,你耍詐。」赤緋立馬明白過來葉默琛的話,很是惱怒地控訴著。
「有嗎?誰看到了,不過,赤緋,現在不是耍詐的問題,而是,你是選擇大冒險呢還是選擇真心話?」葉默琛笑得歡樂。
「大冒險,我才不會選擇真心話,擺明了,你們兩人就是想來套我的話的。」赤緋嘟噥著嘴巴,可愛得緊。
季晴開口了,笑道:「大冒險,那你現在去親露露一口。」
對於露露和赤緋兩人之間的對話,她是看在眼裡的,不過,還有一點露露好像和慕泉東也有點曖昧,她不知道露露到底會選擇這兩個男人之間的誰,不過,說心裡話,她還是希望露露不要選擇赤緋的。
不是說她不喜歡赤緋,而是,赤緋如今對東方澈的感情太過奇怪,她把握不清楚,她不希望她唯一的好姐妹露露受到傷害。
「嫂子,你欺負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我剛才讓葉大少去親甘露露那個白癡的氣?」赤緋可憐巴巴地控訴道。
讓他去親甘露露那個白癡,先得保證他不會被甘露露那個暴力狂給甩飛,再保證他不會被慕泉東那個鬼醫生給下什麼毒藥才行。
慕泉東雖說是醫生,但是性情卻是十分奇怪的,別看他在葉默琛的面前表現得很好,但是,在赤緋還有其他的人面前可不是這樣的。
心情一有不好,看不順眼誰,就會拿誰出氣,不是給這個下瀉藥,就是給那個下早洩的藥……
十分頭疼的人物。
「要不你就選擇真心話吧。」葉默琛好心地開口道。
「不要。」赤緋一口拒絕了,遽然站了起來,一副要英勇就義的表情,「小爺我去了。」
季晴倒是沒有料到赤緋真的會去。
「赤緋,你去吧。」葉默琛笑得高深莫測,「待會可別帶著一身傷回來。」
「我又不是女人,才不會那麼弱不禁風,等著我回來,不就是親一個女人嘛,小爺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把妹子。」赤緋轉身離開了。
季晴和葉默琛目送他離開。
前艙裡,此時甘露露和慕泉東兩人分別做著自己的事情,均不開口說第一句話。
當赤緋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兩人這樣,心裡只能微微歎息,看來他們兩人也鬧僵了。
「嗨,甘美女。」赤緋這次倒是沒有喊甘露露白癡了,他又不是白癡,他是來親甘露露的,可不會再和甘露露打鬧了。
雖說他心裡是很排斥喊這個白癡甘美女的,但是,你看,那不是沒辦法嗎?
甘露露倒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掉轉過頭,望著身後站著的赤緋,看了一陣,才道:「你個死人妖,你病了吧,臭醫生,給他看看,是不是將腦子給燒壞了。」
竟然喊她甘美女,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雖說甘美女這三個字不是沒有人喊過她,但是,這三個字從赤緋的嘴裡吐出來,怎麼就覺得那麼的彆扭呢?
赤緋原本還想耐著性子的,但是,一聽到甘露露這句話,氣得又火冒三丈了,「你個大白癡,我都喊你美女了,你不要總是喊我死人妖好不好。」
「哼,你怎麼喊我,誰稀罕呢。」甘露露將頭重新扭了回來,不再看身後的赤緋。
「他沒病。」慕泉東的話突兀地冒了出來。
然後,前艙裡就是一片寂靜。
赤緋不幹了,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怎麼能輸掉。
他可是大美男,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見了他都要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何況這個大白癡。
「甘美女,怎麼說得這樣生分,好歹我們也認識了這麼久了吧。」赤緋身子一側,便落在了甘露露的身邊,和她一併坐在了駕駛座上,自然兩人的身體也是緊挨著的。
看得旁邊的慕泉東微微瞇了眼。
赤緋朝著慕泉東眨眼,傳遞著信息:借用一下,別那麼小氣。
慕泉東回了他一眼,不過,眼神中卻沒有半分信息。
「我們認識久嗎?好像還不到24個小時吧。」甘露露很是不屑地說道,「你個死人妖,以後出去了,可別報我的名字,我可不認識你。」
赤緋聽到那句死人妖,心裡總是不爽,但是,又不能來硬的,來硬的話,那會顯得他很沒有風度。
他赤緋可是很有風度的,勾搭個女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到24個小時,但是那也是認識了不是?而且,一回生二回熟嘛,我們現在可是都要去生死歷練了,你要是再說不認識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哦。」赤緋朝著甘露露放了一個高達200萬電壓的電。
「誰跟你一回生二回熟,別自己給自己抬價。」甘露露直接忽略掉了他的那個高達200萬電壓的電。
她心裡還在煩著剛才和慕泉東的那一幕呢,哪裡還有心情來理會赤緋這個死人妖。
「甘美女,你看,我們都擠在同一張椅子上了,還分彼此嗎?」赤緋直接忽略掉了甘露露的那些挑刺的話,依舊放著他的高電壓。
這可聽得身旁的慕泉東開始不爽了。
慕泉東站了起來,很是淡定地說道:「赤緋,我坐久了,想站起來,你來這邊坐吧。」
「不用了,我和甘美女共用一把椅子就好了,是不是甘美女?」赤緋笑得曖昧不已。
而甘露露也在為慕泉東的那件事情煩心著,破天荒的應了赤緋,「嗯,不用換。」
這可聽得慕泉東越發不爽了。
「甘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男女授受不清,你和他一起坐著成何體統。」
「這關你什麼事情?」甘露露立馬將視線掃了過去。
「這不關我的事情,只是我這個人有潔癖,我不允許我的視線之內出現傷風敗德的現象。」慕泉東說得十分淡定,好像那是天經地義一般。
這可讓甘露露不爽了,「你看不慣就去後面,誰讓你在這裡礙事了。」
說著,甘露露還故意將手圈上了赤緋的脖子,「我和死人妖坐在一起既然礙著你的眼了,那你就趕緊滾。」
赤緋尷尬了,沒想到會鬧成這樣,原本只是親一下甘露露的,現在,鬧得好像他跟甘露露有一腿了。
不過,他倒是看得明白甘露露的想法的。
甘露露這個大白癡不就是想藉著他來刺激慕泉東那塊木頭嘛。
不過,慕泉東會不會受她的刺激還是一回事。
看看再說。
「要滾也是你們一起滾。」慕泉東直接落下了坐,還堅決不走了。
「靠之,慕泉東,你不是個男人。」甘露露火大了,這個臭醫生,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的難聽,每次想走又總是賴著不走。
他把她當做猴子耍嗎?
赤緋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白癡呀,你能不能別說這樣刺激男人獸慾的話呀。
不行了,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們兩人的戰火就會燒到他身上了,他可不想惹毛了慕泉東那個鬼醫生。
趕緊說道:「對了,我記得葉大少好像找我有點事,我先走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又做了一個惹眾怒的舉動,突然扣住甘露露的後腦勺,在甘露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迎來了甘露露狠狠的一拳。
「哇靠,大白癡,你沒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吧,我可記得慕泉東親你嘴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粗暴,太不公平了。」赤緋這時已經遠離了甘露露,在身後捂著鼻樑控訴著甘露露的罪行。
「死人妖,你是不是還想找抽。」甘露露揚起了拳頭,赤緋立馬奔走了。
他今天可真是衰了,竟然用了強,還帶著傷,只是,當他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發現肚子開始疼了起來。
「丫的,慕泉東,你個大混蛋,竟然給我下了瀉藥。」赤緋夾緊了腿,趕緊奔往廁所。
而慕泉東那邊,氣氛很是危險。
「甘小姐,你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是嗎?」慕泉東瞇著眼睛危險地看著身側的甘露露。
甘露露聳了聳肩,「你本來就不是個男人,男人說話都是一就是一的,哪裡有你這樣的,反覆無常。」
她才不怕他。
他不就是個醫生嗎?有什麼好怕的,哼。
「看來,你對先前的那番享受還是很不滿的,還想更深入一步是不是?」慕泉東說這話的時候,大手一伸,便將甘露露給拉了過來。
「臭醫生,你放開我。」甘露露捶打著慕泉東的肩膀,可是他就是不放開她,反而單手扣住了她的下頜,低垂著眉眼看著她。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可記得你當初說你要證明給我看你是女人的,既然我們兩人都想互相證明,那何不來一次試試看。」
「靠之,誰說過那句話了,我才不要。」甘露露在迎著他那如墨的眸子的時候,左心房已經開始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了,本想錯開視線,但是,她的下頜被扣住,他根本不給她錯開視線的機會。
她又怎麼聽不懂他那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她可不要和他來一次。
這是在飛機上啊,隨時都有人會進來的。
想到這裡,她又猛地在心裡暗罵一下自己,她在想什麼啊,理由怎麼會想到是那些。
她應該想的是,她丫的就不想和他來一次。
她的身子可是守了二十二年了,她可不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這個臭醫生。
而且,這個臭醫生還佔了自己的初吻,氣死她了,他當時竟然還說她的初吻是給了奶嘴。
這個臭醫生。
「甘小姐如此年輕,並沒有得老年癡呆症,又怎麼會忘記你昨天說過的話呢?」慕泉東的頭下來了幾分,濃郁的男性氣息鋪灑在甘露露的小臉上。
將兩人的氣息混淆了起來。
「我說過我沒有說過就是沒有說過,你這個男人怎麼……」甘露露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嘴已經被他給封住了。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就讓你回想起來。」霸道的話瀰漫在兩人的唇齒間,讓甘露露微微沉淪了一陣。
待她回過神來時,手已經不受控制,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慕泉東的臉上。
這個臭男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來調戲她。
她也是女人好不,想要調戲她,別來親她的嘴好不。
親臉頰和親嘴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親臉頰有時候是代表著一種禮儀,但是,親嘴那只有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雖說方才被赤緋偷親了一下臉頰,她心裡有氣,但是也不是很大的。
但是,如今,又一次被慕泉東這個臭醫生給親了嘴,她心裡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慕泉東,你不要臉。」
「甘小姐,你扇了我耳光,是不是要想著用什麼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甘露露差點被他這話給氣死過去,什麼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他。
是她被吻了好不,雖說她扇了他耳光,那也是他強吻她理應受到的懲罰,先前好幾次被他強吻,她已經不介意了,但是,這一次,她是真真實實地介意了。
「你吻我就對了嗎?我扇你耳光已經是很看得起你了,要不然,我會直接將你從這裡扔下去。」
「那多謝甘小姐的厚愛,你還是將我從這裡扔下去吧。」慕泉東鬆開了她,直接將她扔在了駕駛座上,臉上一片陰沉之色。
「有毛病。」甘露露嘟噥了一句,倒是也沒有按著他的話做。
她要是真把慕泉東給扔了下去,季晴的老公還不讓她賠個人給他。
「甘小姐,既然你不扔我,那我自己下去好了。」慕泉東說著就要去打開機艙門。
看得甘露露驚住了,立馬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給撂了回來。
「你幹什麼?」由於她要阻止慕泉東打開機艙門,所以拉他的力氣是用了極大的,直接將慕泉東給拉到了她的座位上,和她一起坐在了駕駛座上。
而且,更甚的是,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口上。
「你擔心我?」很輕的一句話從胸口蔓延開來。
頓時,空氣中的氣氛開始漸漸發生著變化。
「誰擔心你了。」甘露露的聲音倒是降了不少。
剛才的那一刻,她心裡還真的是慌了。
他惡意地咬了她一口。
「慕泉東,你屬狗的,又咬我。」甘露露氣急,這個臭男人,這次直接咬了她胸口的嫩肉,比上次咬肩頭更痛。
好在,他很快就鬆開牙關,放過了她,不過他的身子卻是越發得寸進尺了,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身,埋首在她的胸前,以一種抱著媽媽的姿勢抱著她。
這倒是讓甘露露感到了一陣拘謹。
她對這個動作可不陌生,她以前都是這樣環抱著季晴的。
「你上次問我初吻給了誰。」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又憑空冒了出來。
甘露露倒是一震,她對這個問題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她的初吻給了他,她可不想他的初吻給了別人。
心裡在意,但是說出嘴的話卻是反著的,「你愛說不說,誰在乎。」
這口不對心的話又換來了慕泉東的一咬。
這一次的咬和剛才不一樣了,這次的咬很富有技巧性,而且咬的地方也不一樣。
導致甘露露渾身酥軟一片,身子也往下縮了一點。
罵出來的話也是軟的,「臭醫生,趕緊給姐滾開。」
「你真不想知道?」慕泉東怎麼會按著她的話滾開,不過,他倒是離開了她的胸口,擺正了位置,反被動為主動,霸佔了整個座椅,將甘露露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兩人的視線也是對著的了。
「說了,不想知道,你愛說不說。」甘露露錯開視線,不看他。
「真不想知道?可是如果你真不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慕泉東抬手扣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頰扳了過來,讓她正視著他。
甘露露明顯的被他這句話給氣著了,他竟然說她不敢看著他,「我哪裡不敢看著你了,只是你長得太醜了,看著你我待會吃不下飯。」
好吧,她這句話說得有點勉強了,慕泉東長得可不醜,而且可以說得上是極為帥氣的。
可是,甘露露就是不想讓這個臭醫生佔了威風,就是要說他醜。
「甘小姐,你待會吃不下飯正好減肥。」
「靠之,誰要減肥了,我的身材已經是超級棒了。」
「那不想減肥就看著我說話。」
「慕泉東,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姐是說看著你我吃不下飯!」甘露露簡直要被這個男人給氣瘋了,和他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口是心非。」慕泉東直接將這四經典的字吐了出來。
「你又不是我的肚子裡的蟲子,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真是奇了怪了。」甘露露想錯開視線,因為她看到慕泉東這個臭醫生的眼睛裡面包裹著一些什麼異樣的情愫,那些東西讓她看了心裡極為不舒服。
可是,下頜被他扣住,又移不開視線,只好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你心虛了。」又是一句經典的話吐了出來。
「誰心虛了。」甘露露僵著嘴,但是就是不睜開眼睛。
「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想吻你。」嘶啞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
她猛地睜開了眼,卻看到了湊得越來越的薄唇,那薄唇的唇形很完美,極富誘惑力,竟然讓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去。
但是,在她迎合上去的當點上,那完美薄唇卻突然撤離。
接著是男人低沉的笑聲。
甘露露怒了,這個臭男人又在耍她。
抵不過心中的那股氣,雙手直接扣住了他的後腦勺,強吻了上去,丫的,就准他強吻她,她就不能強吻他了嗎?
而且,他還該死的誘惑她,欺騙她的小心靈。
她要懲罰他。
狠狠地懲罰他。
生澀的吻技讓她的頭很大,唇齒總是磕碰住,嘴裡都流出了鮮血,但是,他就是不變成主動的,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她的亂咬。
但是,他的心裡卻甜了。
咬了一陣,甘露露的軟舌也沒有鑽入他的嘴裡,她很是不爽地努了努身子,就算是磨出了血,她也要咬到他的舌頭。